第二十章 行蹤成迷的人的故事
開庭的日子定在一個月後，我剛剛趕上這個時間出院，這是再好不過了。
根據警方掌握的證據，這一批人以非法集會，強迫少女賣***，還有一個私藏槍支等等，這幾條罪狀，將犯人入罪是沒有問題的了。
但是這件事，還有楊雨菲一口咬定的林文鳳，雖然隻有楊一麵之詞，但是作為重要證人，卻是生生令林文鳳這個原本遊離事外的人，變作了最受大眾關注的一個。
隻是連日的審判，林文鳳雖然沒有不在場卻也堅決了否認的態度，加上楊雨菲證據不足，這也使事情陷入了僵局。
“依我個人估計，這四人肯定是還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旦發掘出來，恐怕比現在坐幾年牢還要厲害，所以他們一致保了林文鳳。”詩雅這幾天一回來就嘬牙花，但無奈怎麽審那幾個人都鐵定了心的就是對此事一言不發。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那四個主腦人物，網吧老板，大堂經理，黃毛黃中發，還有現在搞得不清不楚，疑似重要人物的林文鳳。此幾人，個個奸如狐，狡如狼。因為知道我們沒有更一步的證據，能證明他們和肖寧案有關，竟然合起夥來，來個死不承認。
“其實我想有一個人能徹底地打破他們的防線……”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雨菲在一旁給我削水果，一股叫做幸福的感覺已經模糊了我的大腦，真是不想想太多事情了。
“誰？”林詩雅這個暴力女一聽及此，我家整個沙發都晃三晃。
我：“……”哎呀，尼瑪，我的傷口！
“那個行蹤成迷的女孩……”我道：“我覺得她既然在三年前就已經在‘組織’內部，應該沒有什麽她是不知道的。”
“那女孩？”詩雅泄氣了，找了那麽久都找不到的一個奇葩，現在臨時臨急地，怎麽可能一下子找到？
“我之前也想讓警方把信息發布到網絡上，但畢竟人家不是通輯犯，國家警務係統是不可能平白無事公開人家公民資料的。”林詩雅強調道，這一陣子，沒有少派人手尋找那個幾近失蹤的女孩。
“國家係統不準發，難道我們不能在學校論壇，在自己通訊軟件上發麽？”我反問道。
“這……”
“沒錯，這樣一來，可能圈子會小很多很多，但別忘記了，此次做皮肉生意的組織，可是就在這學校附近玩得風生水起，那麽我們在學校附近發信息，能獲得回應的概率還是很大的。”我強調道。
……
三天後，當我在網上發的信息有人回，而且還是個熟人時，我幾乎被喜得傷**裂而亡。
就是第二天見到他的早上，我都仿佛似在夢中。因為我見到了老譚，‘鼻皿’譚榮相。
“天王蓋地虎！”和他互轉一圈後，我吼道。
“小雞燉磨菇！”
我：“……”尼瑪這對白對得，下次能不能換個好點的？
“你說你有圖片上那女孩的消息？”我直入主題。
“沒錯。”
“你肯定？”
“我確定啊。”
“那她現在在那裏？”我激動道，這難道不是傳說中的：山重山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嗎？雖然我知道老譚也是在家鄉的A大上學，但他聯係我時，我還是嚇了一跳，本來上傳尋找信息上網絡不過是為了圖個安慰，結果真的中了頭彩。
“在那裏我倒是不知道，不過我一次泡的妞是教務上兼職的，一次她整理一份學院資料時，因為其中一份沒有用，就扔了，但沒有想到就這樣被主任罵了個狗血淋頭，後來她在垃圾桶撿回資料時，她偷偷拍了張照片出來……”
老譚斷續道，資料上信息顯示，那位同學在校期間行為不端，不僅不思向學，而且不知道從那裏染來不治重症……
“你猜是什麽症？”
“難道……”
“靠你有沒有想象力啊？那可是HIV陽性！”譚榮相強調道，不過馬上就歎了口氣接道：“你看在享受前做好保護操施是多麽重要啊。”
我：“……”
“我想想，這樣一來，我們就能肯定她在A大學校混過，怎麽警方進入學校，都查不了半點消息，這就奇怪了……”
“嗨，那有什麽好奇怪的，聽我前前前女朋友說，學院為了不讓這件事在學校裏流傳，下了一級封口令，從此這個人在學校出現過的事情就完全消失了啊，更何況隨著她那一屆的學生畢業，她的事情更鮮為人知。”譚榮相做了一個李小龍勝利的動作。
“這個…我大概明白了……”我思忖下，覺得老譚這個說法，還是很有道理的：“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不明白，你隻見過那照片一次，怎麽能記得這麽清楚？”
“噗！”老譚把喝了一半的飲料差點沒有噴在我臉上。
“等等……”老譚一邊摸自己口袋裏的手機，一邊在旁邊的紙巾盒裏抽紙巾，我剛剛伸出的一隻以為他給我拿紙巾，結果這小子完全無視噴了我一臉這個事，一邊用紙巾把嘴角上的水滴擦去，一邊繼續找手機，讓我的手停在半空，好生尷尬。
“看到了嗎，這妞拍的照片不錯吧。”老譚打開手機上的照片，拿著在我的麵前晃：“不瞞你說，這妞可是在我的手機上做了一段時間的屏幕牆紙，嘻嘻，你說我能認錯她麽？”
我：“啊~~~”這家夥的重口味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幸好那張照片上不僅有電話聯係方式，還有家庭住址。至於如何尋找這一位最有力的證人，那就靠警方出馬了，勸說這個女孩合作的過程，我們雖然很想幫忙，但畢竟沒有像林詩雅那樣合理的身份，這事還是交她們辦最適合。
最後還是得了病的形容憔悴的巫彩華，出來指證了林文鳳才令這一切明朗起來。
原來巫彩華不是其它人，正是在混合宿舍呆過的那一位退學的學生。這也是林穎能在宿舍見過她的照片的原因，不過可惜林穎最後還是沒有想起在那裏見過照片，生生令這一條線索模糊了。
“唉，沒錯，我就是這個皮肉生意的老板。”林文鳳頓了一頓獨自歎息一聲，在眾人驚愕的臉色下接道：“是我派人追打王玨，也是我怕肖寧看到了街角上指揮的我，所以才將他殺了滅口……”
“你？怎麽會是你？不，不可能，難道不是你勸我別墮落的嗎？”證人席，這件事的受害人林穎再也忍受不住，在法院大聲喊道。
“嘻嘻，小朋友，你懂什麽？”林文鳳抬起來頭來，冷冷地看向林穎，那眼神已經接近能用寒冷殺死人：“其實我之所以和你交朋友，不過是一早就看穿了你的目的，老實說，自從林詩雅被我踢出局後，我從來沒有相信過任何人。”
“你……！”林穎啞然，原來她的偽裝對方一開始就已經獲悉，難怪她一直也難得到有力的證據，也根本無法發現最終的BOO.
緊接著，恢複了本來麵貌的林文鳳，講述了自己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