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李夢婷的雙腳擱在我腿上,就開始給她按摩,李夢婷的美腿挺漂亮的,筆直勻稱,其實給她按腳也不算吃虧,甚至還有點兒賺便宜,不過我這會兒的心思不在她美腿上麵,而是有點兒焦急的問:“婷姐,你到底收到了什麽消息?”

李夢婷愜意的眯著眼睛讓我幫她按摩,嘴裏淡淡的說:“最近十多年來,市裏的開發重心一直在河西,但是我最近得到消息說市裏好像準備開發河東了,但是具體開發那一塊還不知道,但是今天房地產交易市場,河東這邊的地皮價格普遍漲了一小點……”

我聽了李夢婷這話,就更加確信老街開發的消息要傳出來了,心裏樂開了花,心說今天漲得一小點隻是飯前開胃菜,等大家知道開發的是老街貧民窯之後,那裏的地皮價格肯定要水漲船高,我手中那塊地皮要等到利潤最大化的時候才會出手。

我眼睛眨了兩下,試探的問:“婷姐,還有更確切的消息或者別的消息嗎?”

李夢婷瞄了我一眼,指了指她小腿的部位讓我按摩這裏,然後才說:“你這小滑頭,你在事先在老街買下一棟鬧鬼的破舊老屋,不就是因為受到內幕消息才動手的嗎,現在還跟我裝不知情?”

我搖搖頭說:“我真沒有內幕消息,我就是覺得老街那邊地段的價格太便宜了,買來等升值。”

“騙誰呢”李夢婷橫了我一眼說:“你在我這裏借錢的時候說是短期投資,說明這次投資很快就會見到利潤,你買的是老街的地皮,勢必是得到了內幕消息的。根據我的觀察,你跟章市長似乎關係不錯,所以我有理由相信你是從章市長那裏得到的消息。”

我聞言睜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望著李夢婷,心裏的吃驚可想而知,怪不得她一個女人,年紀輕輕就能掌管一間價值過億的酒店,她這敏感的商機洞察能力,就可以對她超級厲害的商業能力略見一斑。

李夢婷見我傻眼的樣子,就嫣然一笑說:“當然,你隻是個小屁孩,開發老街的事情又事關重大,章市長肯定不會是故意告訴你的,我猜你是不小心知道了這件事。小陳瑜,你利用這個消息賺錢,就等於是從你那位章阿姨的抽屜裏偷小糖果哦,你不怕她知道了之後,會收拾你?”

我聽了她的話忍不住鼠軀一震,心裏著實有點兒慌,畢竟章阿姨雖然口口聲聲說我是她

的開心果,但是如果章阿姨知道我這點小動作的話,保不準隨便動動小指頭就能把我弄死。

我強作鎮定的對李夢婷說:“哈哈,我都不知道婷姐你在說些什麽?”

李夢婷見我就是死活不肯承認,她也沒有再在這件事糾纏下去,而是忽然的說:“陳瑜,還有一個消息是塗文軒那家夥調到他們塗家的泰宏房地產公司擔任總經理了。”

泰宏房地產公司我知道,在我們麗海市比較有名氣的地產公司,我沒好氣的說:“關我鳥事?”

李夢婷說:“老街那邊貧民窯一直都是塗家的地盤,如果市裏要開發老街,很可能會把工程交給塗家的泰宏公司來完成,因為泰宏公司技術和財力都很宏厚,在道上也吃得開,讓泰宏公司負責收購、拆遷、開發老街項目,會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我聞言愣住了,如果泰宏公司負責這個項目,那什麽釘子戶,漫天要價的住戶就要收斂很多了。畢竟塗家可是道上赫赫有名的,你當釘子戶,搞不好塗家直接把你這顆釘子都給敲斷了,塗家在麗海市就有這個本事。

繼而我再一想,如果是塗文軒現在擔任泰宏公司的老總,那他負責收購老街這個項目,豈不是要跟我又碰上了,到時候他肯定會也來收購我手上那塊地皮的,依照我跟他的那段仇隙,估計很難談得攏。

“媽的,我管他塗家還是什麽家,反正我買下這塊地皮就是等升值的,如果沒有給出我心動的利益,我才不鳥他。”

李夢婷淡淡的說:“塗家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居然派一個年輕一輩來當泰宏的老總,而且塗文軒的性格張揚跋扈,我覺得他肯定想把收購地皮的價格拚命的往下壓,爭取用最少的錢來收購到整條老街。而你們這些投機者或者是本地的居民,肯定是上把價格往上抬高再賣的,估計到時候泰宏公司跟你們肯定要發生矛盾,陳瑜你還是悠著點。”

李夢婷這話無非是提醒我小胳膊擰不過大腿,塗家可不是好惹的,暗示我到時候不要太過分,隻要有點兒利潤就可以鬆手把地皮賣掉。

我心中有點兒不以為然,心想我辛辛苦苦掌握到的機會,不賺多點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還指望賺多點以後還清債務,能有點餘錢幹點別的生意呢。

李夢婷又跟我聊了很久,不但說了一些麗海市四大家族的

形勢,還跟我講了很多做生意的門道,讓我感覺她這會兒有點像是學校裏的老師,不停的跟我傳播各種知識,但是吧我總覺得她說的這些管理公司,管理生意的事情跟我太遙遠,也就隨便聽聽,直到很久以後,我才知道李夢婷的用心良苦。

一直聊到了半夜兩點多,李夢婷才伸了個懶腰,撿起床邊她那雙範思哲紅色高跟鞋,穿起來跟我告辭,讓我早點兒休息。

她離開之後,我就躺在了下來,被子上還彌漫著她身上那股濃烈的香奈兒香水味道,香噴噴的十分撩人,我聞著這股香味,心裏想著老街地皮的事情,不知不知就睡著了。

第二天還是哨牙和大羅小羅三個在外麵拚命的敲門,才把我吵醒了,我一看手表已經是早上七點了,頓時罵了一聲我曹遲到了,然後跑去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跟哨牙幾個匆匆忙忙的退房離開酒店,趕回學校。

我們幾個翻牆進了校園,這會兒已經上早讀課了,教室裏傳來郎朗的讀書聲,我偷偷摸摸的在教室門口探頭進去瞄了一眼,發現沒有老師在教室裏,就鬆了一口氣,回頭跟身後的哨牙和大羅小羅兩個說:“沒有老師,我們進去。”

說完,我跟哨牙和大羅小羅幾個就走進了教室,讓我以為的是平日的走進教室,大家都會多多少少跟我點點頭招招手表示一下,打個招呼,但是吧今天居然沒有人鳥我,大家都在老老實實的朗讀課文,一個比一個認真。

“靠,他們今天都怪怪的。”我一邊朝著自己的位子走去,一邊嘴裏跟哨牙幾個說:“今天我們運氣好,班主任那娘們沒來教室監督早讀課,不然發現我們幾個遲到,那娘們肯定要罵我們。”

我說完話的時候,就已經走到了自己座位邊上,但是忽然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因為我的座位上居然坐著一個女的,而且穿的不是校服,是一條碎花長裙,她一頭披肩長發,正拿著支圓珠筆在一個筆記本上寫著什麽。

她似乎也聽到了我的話,抬起頭來,露出一張千嬌百媚的臉蛋,望著我似笑非笑的問:“陳瑜同學,你剛才說哪個娘們?”

竟然是張晴晴,她居然沒有坐在講台上監督紀律,而是直接坐在了我的座位上,教室裏黑壓壓的人頭,我都沒注意看,這時候猛然見到她直接把我嚇到了,下意識的回答說:“我說班主任那個娘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