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我跟李夢婷從旅館出來,先去吃飯店吃了飯,然後就陪著她逛了一會兒曼德勒市。

李夢婷今天破天荒的沒有穿高跟鞋逛街,而是換了一雙平底鞋,我就很好奇的問她怎麽不穿高跟鞋呢?她聽了之後就羞惱的伸手擰了我一把,壓低聲音氣呼呼的說:“還不是怪你。”

這跟我有啥關係呀?

我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旋即見她走路的時候有點兒邁不開腿,再想起昨晚的瘋狂,我頓時有點明白她說的怪我的意思了,情不自禁的望著她傻樂起來。

我們倆逛了兩個小時的街之後,李夢婷就說她要前往千翠公司跟張誠赫見個麵,這次來順便看看公司翡翠礦坑的開采情況。於是我們就分手了,她去千翠公司,我則返回了旅館。

下午三點多,我接到了毛昂的電話,這家夥問我在哪裏?

我就把自己下榻旅館的地址告訴了他,沒多久他就坐著一輛勞斯萊斯過來接我了,我見到他這輛勞斯萊斯都會典藏版都忍不住有點兒羨慕,這輛車就要一千多萬了,毛昂他家族還真心有錢。

我上了車之後,毛昂就吩咐司機去了當地一家非常有名的意大利手工裁縫店。據說當地名流很多人都喜歡來這裏定製衣服,不過價格不菲,普普通通一套西服就要數千甚至上萬美元。毛昂為了今晚的酒會,早就在這裏定製了一套他認為非常帥氣的西服,他還給他自己的這套西服命名為王子的新衣。

等我跟他去到那家意大利手工裁縫店的時候,一個叫哈爾森的意大利著名服裝設計師把毛昂的新西服拿出來的時候,我就忍不住笑了,這套西服弄得有點像十九世紀那種王子衣服似的,看起來非常的騷包和浮誇。

不過,毛昂明顯是個喜歡浮誇的人,他穿上那套白色鑲著金邊的西服一邊照鏡自覽一邊轉頭得意洋洋的問我意見,我就笑眯眯的說很不錯很有個性,估計穎兒小姐會喜歡的。而我心裏想的卻是:小籠包那脾氣會喜歡你這浮誇的樣子才是怪事!

毛昂聽我認同他這套參加貴族酒會的王子新衣,頓時就眉開眼笑起來,他瞅了瞅我身上的黑色才襯衫就擺擺手說:“陳先生,今晚要委屈你陪我參加酒會在旁偷偷指點我怎麽跟穎兒小姐相處的,你這黑色的襯衫不好,你在這裏挑一套成品西服吧!”

這家意大利手工裁縫店不但可以定製衣服,而且還有很多成品,西服無疑是最多的。

不過我今晚的目標是見一見小籠包,又不是真的稀罕這什麽貴

族酒會,所以隻隨便的挑了一件看起來還不錯的白色襯衫。

下午,毛昂帶著我逛了逛曼德勒市著名的金光寺,傍晚一起去酒店吃海鮮,晚上的時候就一起回鹿鳴莊園參加他家舉行的貴族酒會。

酒會是露天酒會,在鹿鳴莊園綠草如茵的後院舉行,在青草地上擺著一張張歐式長形餐桌,上麵擺著精美的食物,到處布置有絢麗迷人的燈光。現場還有一支著名的樂隊在演奏動聽的樂曲,最吸引人注意的是用188隻水晶玻璃酒杯搭建而出的香檳樹,周圍有遊泳池、噴泉、花卉珍樹,很多男男女女優雅的端著酒杯在悅耳的音樂流淌聲中笑著小聲交談……

今晚據說郭祥麟跟吳青山都會出現,其實我以前在麗海市把郭祥麟的手下白坤給幹掉了,我不確定郭祥麟知不知道是我殺了他手下,也不知道他認不認識我本人。不過吳青山是肯定認識我的,所以我來跟毛昂一起過來的時候,就在臉上戴了一張舞會麵具,這種麵具在酒會比較常見,也不是很另類。

不過毛昂還是忍不住問我怎麽戴麵具?

我就撒謊說下午跟他吃海鮮導致皮膚過敏了,臉上起了一些紅疹,所以戴個麵具比較好,免得唐突到穎兒小姐。

毛昂不疑有他,相信了。

我跟在他後麵來到了露天酒會現場,已經有很多男女紳士在了,這些都認識毛昂,紛紛的給毛昂打招呼。我就裝著是毛昂的隨從跟在他後麵,偷偷的打量周圍,企圖找到小籠包的影子。

這時候,有兩個四五十歲的男子被手下眾星拱月的陪同著來到了就會現場,其中一個子稍矮的赫然是吳青山,另外一個男主人長得跟毛昂有幾分相似,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毛昂的爸爸郭祥麟。

吳青山跟郭祥麟兩個武裝部落頭子笑哈哈的聊著天走進來,後麵跟著一大群隨從。我在吳青山身畔終於發現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她穿著一條素白的連衣裙,腳上一**白色的細高跟鞋,化著淡妝,跟劉亦菲出道時候那清純的形象有幾分神似,不是許久未見的小籠包還有誰?

“爸爸,伯父,穎兒小姐!”

毛昂此時連忙的帶著我迎上去,目光在宛如小仙女般的小籠包身上瞄了一眼,然後有點兒歡喜又有點局促的搓著手一一打招呼。

吳青山是個大老粗,他瞄了一眼毛昂身上那套騷包浮誇的西服,就爽朗笑道:“毛昂你這衣服很耀眼呀。”

毛昂有點兒小尷尬,迅速的偷瞄了小籠包一眼,說:“我想穿得

絢麗一點,才配得起美麗的穎兒小姐。”

吳青山笑道:“放心,你倆很般配。”

小籠包聞言星眸裏就多了一抹憂傷,不過她掩飾得很好,也沒有說什麽,顯得比較恬靜。

郭祥麟這時候也笑著對毛昂跟小籠包說:“你們年輕人自己去玩吧,跟我們兩個長輩待在一起估計你們會覺得局促,連說話都要小心翼翼的了。”

毛昂趁機的對小籠包提出邀請:“穎兒小姐,我們到遊泳池那邊走走吧,那邊種植了美麗的曇花,此時正好是觀賞曇花綻放的時間。”

小籠包本來興致泱泱,不過她目光不經意的落在站在毛昂身後的我身上,她秀眉頓時皺了起來,露出一絲驚疑不定的表情。雖然我此時戴著舞會麵具,但是小籠包驚人的洞察力還是讓她覺得我的身形很熟悉,已經起了疑心。

小籠包答應了毛昂的邀請,和毛昂一起走向遊泳池那邊,同時眼睛時不時的瞄兩眼跟在毛昂身後的我,裝著漫不經心的問:“噫,這位戴著麵具的先生是?”

我還沒有說話,毛昂就笑著介紹說:“這位是我新認識的朋友,他叫陳宇。陳宇,這位就是穎兒。”

小籠包聽說我是陳宇不是陳瑜的時候,就不可掩飾的露出了深深的失望,她看了我一眼,然後輕輕的說:“原來是陳先生,我剛才咋一見還以為是我認識的一個好朋友呢。”

我就稍微的改變了一點自己平日的聲調,用了一種稍微帶著點沙啞的聲音說:“能跟穎兒小姐的朋友長得相像,也是我的一種榮幸。”

小籠包聞言就笑著搖搖頭說:“本來我還有七分懷疑你是他,不過我聽了你這奉承的話我就肯定你不是他了,因為那家夥從來不會奉承討好我。嗯,他隻會對我凶巴巴的,老是跟我作對,當然有時候又挺色……”

毛昂聽到這裏就惱怒了:“你那個好朋友是誰,竟然敢對你色,我要弄死他!”

小籠包瞄了毛昂一眼,平靜的說:“我們還是觀賞曇花吧。”

毛昂吃了個軟釘子,有點兒不高興。但是他自己在訂婚之前也有過無數的女人,是曼德勒市著名的花花公子,而且小籠包訂婚之前的事情他也沒權管,隻能怏怏不樂的陪著小籠包看曇花。

曇花在晚上開花,短暫而美麗。

我們觀賞了幾分鍾之後,毛昂可能是因為今晚吃海鮮的緣故,竟然鬧肚子了,他就一臉痛苦的說:“抱歉,我先去一趟洗手間,陳先生你先幫我陪穎兒小姐說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