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張晴晴這話,心裏挺虛的,因為我跟李夢婷確實有點曖昧,虧我以前跟跟張晴晴吹牛說為她守身如玉呢。如果讓張晴晴知道我跟李夢婷發生了那種關係的話,估計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她殺掉我,另外一種是她會傷心的負氣離開。

不過,我心理素質還是很強的,就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說:“怎麽可能,我最近很乖的呢!”

張晴晴就質問了我跟秦箐的那點小事,還有那天晚上跟李夢婷在醫院的事情,但是都被我一一解釋了過去,她聽我說真沒有跟秦箐、李夢婷有什麽曖昧,然後就開心的笑了,還讓我閉上眼睛。

“幹嘛?”

我望著穿著香奈兒連衣裙,化著淡妝,整個人顯得明媚動人的張晴晴,有點兒錯愕的問。

“笨蛋,讓你閉上眼睛就閉上眼睛,問那麽多幹嘛?”

張晴晴嬌嗔的跺著腳說,那副輕嗔薄怨充滿女人味的模樣,看得我都有點兒發癡了。我眼睛溜溜的在她精致的俏臉上瀏覽了兩眼,目光最後停格在她嫣紅的嘴唇上,心想難道她見我這麽乖巧,想親吻我一下表示獎賞?

這麽一想,我頓時雀躍欣喜起來,然後就對她說:“我不閉,我就看著你。”

但是張晴晴忽然伸出一隻手遮住了我雙眼,隻聽到她咯咯的笑道:“我捂住你的眼睛,看你怎麽看?”

我被她用柔軟的小手捂住眼睛之後,因為眼睛看不見東西,嗅覺就靈敏起來,聞到她身上那股處子的淡淡清香,觸覺也靈敏起來,連她小手的溫潤甚至是掌紋都曆曆可感。隨即一陣香風撲鼻而來,然後我的嘴唇被親了一下,如同蜻蜓點水般,迅速的碰觸了一下子,然後就退開了。

張晴晴快速的親了我一口之後,就放開了我,笑眯眯的說:“好了,看在你這麽乖的份上,給了你一點兒小獎賞。”

我搞得挺期待的呢,沒想到這獎賞一下子就結束了,於是不服氣的叫囔說:“靠,你這獎賞也太快了吧,跟豬八戒吃人參果似的,一下子就沒有了,連什麽滋味都沒嚐出來。”

張晴晴聽了我的話,笑得更歡了,揶揄的說:“你就是豬八戒。”

“我是豬八戒,那我就吃了你這個人參果。”

我說著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摟住了她,然後朝著她的紅唇就親了過去,張晴晴嚶嚀的一聲嬌呼,粉拳在我身上打了兩下表示對我的野蠻霸道不滿意,不過她隻是象征性的抗拒了一會兒,然後雙手就勾在了

我脖子上,任由我親吻……

“老婆,上次你情緒不穩所以我們沒有那啥,今晚我們圓房了吧?”

張晴晴雙手摟著我的脖子,像一隻嬌憨可愛的樹袋熊般掉在我身上,她這會兒媚眼如絲,細聲的在我耳邊說:“笨蛋,上次答應給你你又不要,今天我親戚來了,不行哦。”

“靠,不是這麽倒黴吧?”

“是的呢!”

我鬱悶死了,生活往往不遂人意,就像走在大街上要找櫃員機的時候發現到處都是廁所,可是要找廁所的時候發現大街到處都是櫃員機。

最後,我正在張晴晴的笑話聲中,很是不爽的去洗了個冷水澡,澆滅自己那股子邪火,然後跟張晴晴回房休息,張晴晴還是跟往日那樣像隻小貓咪般蜷縮在我懷裏,大約是因為有安全感的緣故吧,她很快就睡著了。反倒是我,翻來覆去都睡不著,直到後半夜兩三點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睡著的時候還做了個夢,夢見李夢婷穿著性感的旗袍撩撥我,然後我就急吼吼的將李夢婷給撲倒了,可是這時候,張晴晴卻出現了,傷心的哭著罵我是負心人,然後她轉身就跑了。我情急之下喊了一聲晴晴,然後就開始追她,但是追著追著,就不見了她,回頭也不見了李夢婷,正彷徨之際,忽然長著一張死人臉的送葬者忽然憑空出現,掐住了我的喉嚨,獰笑著叫我去死,然後我恐懼起來,呼吸越來越弱……

“哇——”

我一下子驚醒了,發現原來自己是在做夢而已,沒有送葬者掐我,反倒是張晴晴那娘們摟著我的脖子熟睡,怪不得害得我呼吸不暢做噩夢。

這會兒窗外天色才蒙蒙亮,估計也就五點鍾左右,我噩夢醒來之後就睡不著了,有點兒憂愁的躺在**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心想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自從我發現自己喝醉酒跟李夢婷那啥之後,我就有點兒不知道怎麽處理跟李夢婷的關係了。對了,還有一個說好畢業就跟我談戀愛的唐安寧,以及在緬甸等著我一年內去求親的小籠包,我靠,怪不得秦箐說我感情上是渣男,並非沒有道理呀!

在**胡思亂想一會兒,我也沒有想清楚該怎麽處理感情的問題,最後看看窗外東方天空已經發白,表示天就快要亮了。於是我就動作麻利的起床,穿了一套阿迪達斯運動服,然後下樓直奔太陽神公園。

太陽神公園裏有很多中來年人在鍛煉,在公園最深處偏僻一角,一共有三十多個青年在那裏鍛煉

,都是東星旗下我負責帶的那幫兄弟,謝天來跟李夢婷的那兩支人馬我不管,但是對於五虎三將三十六精英他們一幫人,我是管得特別嚴的,就算是打雷下雨,也要風雨無阻的鍛煉和練習格鬥技術。

哨牙跟大羅小羅他們都在,這幫家夥還帶來了各種鍛煉體能的健身器材,比如啞鈴、拳擊沙包之類的,公園這偏僻一角儼然成了我們的室外健身場所。

這時候,負責指導和傳授兄弟姐妹們練習泰拳的老師察差也來了,這家夥雖然跟我在擂台上的大戰中受了重創留下了永久性的創傷,不能繼續打高強度的擂台比賽了,但是他的格鬥經驗還在,教東星這幫熱血青年拳法,還是綽綽有餘的。

“瑜哥!”

“老大!”

“陳老板!”

哨牙一幫兄弟們見到我出現之後,都紛紛的跟我打招呼,察差也很尊敬的喊我老板。

我擺擺手讓他們開始鍛煉,一幫人就開始練習泰拳,察差在一邊眯起眼睛仔細看著,看到有動作不標準的就上去糾正。我跟著他們練習了一會兒,然後又打了一會兒沙袋,把自己鍛煉的額頭微微冒汗。

察差這時候拿著一跳毛巾跟一瓶礦泉水過來遞給我,笑著說:“陳老板,其實你身手已經很厲害,就算是我鼎盛期,也未必能打贏你,而且現在你那麽有錢,有什麽事情也用不著你親自出手,何必這麽辛苦每天堅持鍛煉。”

我接過毛巾拭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然後笑道:“這玩意就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如果我不堅持鍛煉,用不了多久就廢了。”

我說完之後就朝著邊上努努嘴,示意他跟我到旁邊說話,察差有點兒茫然,跟著我走到哨牙他們一幫人聽不到的地方,然後問我怎麽了?

我看看正在標標準準練習泰拳的哨牙一幫人,然後對察差說:“你這段時間教導他們的,都是很正式正規的課程,最近我想你教他們多一點實戰的經驗,譬如擂台上那種如何贏,如何打敗對手,如何活下來的方法。”

察差驚愕的望著我:“擂台上是很殘酷的,他們又不用上擂台,需要學那些嗎?”

我望著東方剛剛升起的旭日,照得朝霞如血,徐徐的說:“用不了多久我們跟狼群會有一場硬戰,我希望這幫兄弟每個都能活下來,你懂嗎?”

察差重重的點頭:“我明白了,放心吧,陳老板,我這幾天不教他們拳法了,該教他們如何在實戰中一招製敵,還有如何生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