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晴晴雖然負氣離開了,但是狼群跟塗家仍要我來麵對,所以我隻能強行先把張晴晴的事情先放到一邊,集中精力來應對兩天之後跟陶南雄還有塗華棟的約戰。決戰還有兩天,但是其實第二天,我跟簫媚還有一幫陳氏集團的股東、高管就早早的出現在了陳氏集團公司大廈,同時出現的還有最厲害的股市狙擊手楊定坤。

我們陳家抽調了大量的資金來給楊定坤操盤,目的就是要在股市上給塗家予以重擊。上午股市一開盤,楊定坤就連續的雷霆出手,開始狙擊塗家永泰集團公司,永泰集團公司的股價重跌3%之後,塗家估計已經反應過來,立即展開了拉扯戰,股價一會兒上揚,一會兒下跌,就算是最普通的股民也看出來了,肯定是有兩個操盤手在較勁。

楊定坤有股神的名譽,而且他最厲害的就是狙擊,忙碌了一個上午之後,我們小有斬獲。但是不多,塗家公司的股價隻跌了2%,隻能算是微跌。

塗家大概損失了兩個億,我們自己也損失了一個億,還沒有達到我們的預期目的。股市的殘酷鬥爭我們是看不見的,不過簫媚卻有辦法在現實裏協助股神楊定坤。她唆使幾個手下跟麗海市幾家比較有名氣的報社跟電視台爆料,稱塗家永泰集團旗下的華旺食品生產公司使用“僵屍肉”製造臘腸等產品。

眾所周知,“僵屍肉”指冰凍多年銷往市場的凍肉,多為走私品,質量安全不能保證,無良食品商用化學藥劑加工調味品後變成“賣相”極佳的“美味佳肴”。麗海市的報社跟電視台記者迅速的跟工商工作人員,一起突襲了永泰集團旗下華旺食品公司的生產工廠,然後下午就進行了查封和報道。雖然塗家很快的讓相關負責人站出來道歉並承諾會接受處罰以及進行相關賠償,但是醜聞爆出來之後沒多久,永泰集團的股價無可避免的開始下跌。

一直在等待機會的楊定坤立即抓住這契機,再度開始瘋狂的狙擊永泰集團的股價,當天收盤的時候,塗家永泰集團公司股價大跳水,直接暴跌10%。塗家一日之間蒸發了近十億,當然我們殺敵一千自損三百,也損失了幾個億,不過塗家比我們慘重多了。

我們在股市上狙擊塗家公司的行為徹底的激怒了塗華棟,這家夥當天傍晚就排了兩幫人來偷襲了月亮灣酒吧還有金殿夜總會。月亮灣酒吧被砸得滿目蒼夷,馬睿冬和幾個保安也受傷住院了,金殿這邊因為是我們東星的大本營,這幾天盤踞在金殿的兄弟很多,所以隻蒙受了一點小損失,東星的兄弟們就擊退了塗家來砸場子的人。

晚上,我從陳氏集團公司出來,望著繁華的大街,還有街邊張晴晴平日經常開的那輛價值兩百多萬的保時捷911,我卻發現,我無家可歸不知道去哪裏了?

我上了保時捷911,然後漫無目的的開著,不知道是下意識的行為,還是不經意的巧合,我最後忽然發現自己把車子開到了張家的小區門口。

張家客廳的陽台還透露著燈光,但是我跟張晴晴平日住的那間臥室確是黑漆漆的,一如我跟張晴晴的未卜的命運和未來。我把車子停在院子裏,拿出手機再度嚐試撥打張晴晴的電話,提示還是關機。我在車裏安靜的閉上了眼睛,開始回想我跟她在一起時候那些開心的日子……

最後,我睜開了眼睛,朝著樓梯走了上去,拿出鑰匙開了張家的門。

嶽父正在客廳看報紙,嶽母正在廚房裏洗碗,他們兩老見到我回來的時候,都睜大了眼睛,因為他們說過讓我從張家滾出去的。

我望著嶽父嶽母,沉默了兩秒,說:“我能在這裏再過一晚嗎,就一晚。”

嶽父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沒說話,低下頭繼續的看報紙,嶽母也看了一眼顯得很憔悴的我,低聲說了一句:“我去給你放水洗澡。”

“謝謝媽!”

我低聲的應了一句,然後走進了主臥室,裏麵的東西都沒有變,唯一變的是女主人離開了,或許,變的還有我自己。

我從衣櫥裏拿出了一套換洗的衣服,然後去了浴室洗澡。洗完澡的時候對著梳洗鏡一照,發現自己頭發有點兒長了,眼睛也有黑眼圈,眼神不如平日那般鋒利,整個人都憔悴了許多。

猶豫了一下,我就從浴室出櫃裏拿出了一把電推剪,然後直接對著鏡子推了起來。用了幾分鍾,我就將自己的頭發都推得短短的,弄了一個美國電影犯人那種圓寸頭,這看起來才精神了一點。

洗完澡跟嶽父嶽母說了聲晚安之後,我回到了臥室,然後在**躺了下來,**似乎還彌留有張晴晴熟悉的香味,枕頭還有她秀發的芬芳,我將一個枕頭抱在懷裏,當作張晴晴還在我身邊,然後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這一晚睡得不踏實,淩晨六點我就醒來了。洗漱完畢之後,就穿上了一件黑色的襯衫,換上一條黑色的西褲,腳上穿了一雙軍勾鞋,把自己收拾的整整齊齊,然後在客廳茶幾上留了一張巨額的支票,這是預防我不測所以留給張晴晴的,然後就悄然的離開張家。開著保時捷一路狂飆,呼嘯著來到了金殿門口。

秦勇他們一幫

人全部都到齊了,四虎三將三十六精英見到我之後齊齊的喊了聲:“瑜哥!”

我環視了一圈兄弟們,徐徐的說:“今天這一場戰鬥是我們東星遇到最硬的一場戰鬥,關係到東星的存亡跟你們的生與死,贏了你們每個人都能飛黃騰達,輸了咱們就在黃泉聚首再做兄弟。如果誰怕了想退出,現在是最後的機會。”

秦勇昂著臉說:“東星兄弟,永不言敗,永不退縮!”

“永不言敗,永不退縮!”

哨牙跟大羅小羅、王子天、李宏城還有鄭展濤一幫兄弟都大聲的吼道,氣勢如虹,隱隱有種三千越甲可吞吳的氣勢。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河西南郊,走起!”

我上了自己的保時捷,哨牙他們幾十個人上了五輛早已經準備好的微客車,一行朝著河西南郊不徐不疾的開去。

開始的時候隻有六輛車,但是剛剛離開月亮街,經過酒吧街的時候,十幾輛麵包車跟了上來,是謝天來跟東星外圍的一百多個兄弟跟我們匯合了。

經過天虹廣場的時候,又有一輛黑色的奧迪A4帶著幾輛小客車跟了上來,是忠義社的廖華強帶著他的人來了。然後經過平江街的時候,一輛大眾CC帶著十幾輛麵包車又跟我們的車隊匯合在一起,是鯊魚幫的劉永華帶著他的兄弟跟我們匯合了……

每經過一個區域,就有幾輛車加入我們的車流。小刀會的徐思航,胭脂幫的黃欣,最後龍盟的人都全部匯合在了一起,車隊已經蔓延出兩三百米,十字路口的交警見了都嚇得臉色蒼白。

我跟龍盟的人最早來到河西南郊的廢棄木材廠,木材廠前麵的空地挺寬闊的,我們七百多人還有幾十輛車停在這裏,都一點不顯得擁擠。

過了十來分鍾,一輛白色的寶馬車帶著十幾輛大巴士來了,赫然是簫媚帶著陳家四個堂主,還有陳家的八百多兄弟,準時的趕來跟我們匯合了。

龍盟跟陳家的人匯合在一起,足足有一千五百人。兄弟們氣勢高漲,一個個都紛紛叫囔說狼群跟塗家算什麽,咱們這麽多人,一人一口痰都能吐死他們了。

可是,正在大家都得意忘形的時候,前麵山路忽然傳來了汽車的轟鳴聲,所有人不由駐足眺望。

隻見兩輛黑色的奔馳S600L在前麵開路,後麵全部是清一色的大卡車,每一輛大卡車上麵都站了五十個表情冷漠的男子。車隊蜿蜒像是一條看不到尾的蛟龍,也不知道陶南雄跟塗華棟帶了多少人馬過來,不過看模樣肯定不必我們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