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醒了

第二天早上我剛睜開眼睛就看到病房裏麵簇擁的都是龍幫人,有林風等人。有些納悶的看著這些人,心想他們是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事先沒有通知一聲呢,想到這裏的時候臉上露出了詫異的麵容。

這個時候林風坐在了我的身邊,然後輕聲的說道:“昨天張龍半夜三點醒來的,我們接到消息後就連夜趕過來了,然後接張龍回家!”

我的臉上露出了笑意,點點頭!

這幾天我在金帝園中被折騰的夠嗆,一倒頭就開始呼呼大睡我看到旁邊的李磊依然還在睡夢中。也沒有打擾他,心想他可能是這幾天累了吧,隨後起身走到了洗手間準備清醒一下。

剛剛挽起袖子就看到了自己胳膊上的傷口,就像是一道長長的血痕一樣,雖然在上麵已經結痂了,但是沒有經過處理後還是會流出血跡的。

直接擰開水籠頭裏麵出現了一股水柱,然後撞擊在了洗手池上水花四濺,頓時身上的白襯衣上都是一點兒一點兒的小水花,一副晶瑩剔透的樣子。隨後我把受傷的那一條胳膊放在了水柱的下麵,頓時感覺到了一股刺痛的感覺,因為水柱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

本來結痂的傷口裂開,這個時候鮮血順著胳膊已經留下來,這個時候出現了一道道血跡將整個雪白的洗手池染成了一片血紅色,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

我咬牙切齒的看著自己的傷口,心想這軍刺的傷痕竟然這麽的鋒利,實在是有些駭人聽聞啊。整個水池中都是血跡,我本想著衝一衝,然後就不出血了,沒有想到出的越來越多。

白襯衣已經被鮮血浸透,上麵出現了一大攤血跡。有些為了不讓其他人知道,然後來到護士值班的地方要了幾個紗布,在上麵弄了一點兒止血的藥直接敷在了胳膊上,然後漸漸的感覺到了一股涼意,血跡將紗布染紅後沒有外泄。

等我處理好後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臉上露出了嗬嗬的麵容,心想真是的。自己受傷了自己竟然還不知道,真是不知道自己這是幹什麽吃的。

心想恐怕是因為在金帝園中實在是太緊張了才會成為這樣吧,想到這裏的時候發現這個借口是非常的充分。我這個時候額頭上出現了鬥大的汗珠,然後洗了一下臉,瞬間感覺到了一種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

進入病房的時候他們目光齊刷刷的看著我,張龍這個時候已經被扶起來了,他看了我一眼羞愧的低下了頭,然後沒有說話。

我輕聲的說道:“感覺怎麽樣!”

“好多了,浩哥!”張龍低聲的說道!

他的聲音中非常的羞愧,我笑嗬嗬的看著他,然後沒有多言。隨後喃呢道:“醒來就好,醒來就好,隻要兄弟們沒有事情,我心裏麵也就舒服了,老鬼找到了沒有,張龍的仇必須報。”

林風低著頭,然後搖搖頭!

頓時我的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心想這個老不死的難道是插翅飛了不成。殊不知老鬼在東海省中四處亂撞,因為他不熟悉這裏的地圖,每天帶著幾個隨從就是東跑西竄沒有固定的地位,全部都是樹林和山溝溝的裏麵徘徊著。

“浩哥,咱們現在怎麽辦,現在東倉虎不知道會不會反撲咱們,因為咱們從他的手裏拿到了兩個市的控製權,不知道他會不會派人卷土重來。”林風喃呢道。

這個時候王星笑嗬嗬的說道:“既然來了,咱們就要鬧一鬧這個東倉虎,他的老巢不是在東海市中,咱們就搞一搞他。”

“沒錯,搞他。”王力和趙山河說道!

因為我知道東海市中不光有東倉虎,還有李雄,甚至還有金帝園中的這樣龐然大物,我不想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得罪了幾個大人物,我仇沒有報了,最後自己還搭上了龍幫的兄弟們,實在是有些不值得。

“這件事情還是從長計議的好,等張龍康複了再說。其他的事情粘在就不要考慮了,還有一定要找老鬼。這個老東西一定給我找出來。”我冷冷的說道!

當他們幾人說話的時候幾個護士推著藥車車走進來,看到我們的房間裏麵都是一群大老爺們,瞬間嚇壞了。一個個麵色有些蒼白的看著我們這些人,衝我們點點頭。

看到她們的樣子給人一種忍俊不禁的感覺。

隨後我向他們幾人揮揮手,然後全部退出去了。病房中隻剩下了張龍和蘇寧兒兩個人,二人含情脈脈的看著對方,給我們這些人在這裏撒了一把狗狼,心想隻要人恢複了就好,沒事兒就好啊,想到這裏的時候我也釋然了。

這個時候我的手腕出出現了一滴血跡,然後掉落在了地上。林風剛好看到了這一幕,心想浩哥一定是受傷了怎麽會平白無故的出血呢,想到這裏的時候一滴血,兩滴血在慢悠悠的掉落,林風更加的肯定了。

“浩哥,你是不是受傷了。”他低聲的說道!

“沒有,沒有受傷。”我笑嗬嗬的說道!

隨後林風指著我腳旁邊的血跡喃呢道:“你還騙兄弟們啊,你受傷了隱藏什麽。”

我這個時候看到自己的掌心中都是血跡,心想真是不爭氣,竟然能夠讓血從裏麵流出來,想到這裏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因為我生病了沒有到醫院治過一次,因為我討厭醫院這個環境,我討厭醫院中的一切人和事,這是我童年揮之不去的陰影。

“護士給浩哥包紮一下。”林風吼道!

我白了他一眼,隨後獨自向樓梯口走去。因為我討厭醫院這個氛圍,如果不是為了張龍我也不會來這種鬼地方我恨醫院,就是在我母親出了車禍的時候救護車竟然不能第一時間到達,想到這裏的時候我的眼角裏湧動著淚水。

林風來到了我的身邊,看到我愁眉不展的樣子,最後他安靜的站立在了我的身後沒有多言。隻是我手腕上還在滴血,因為我要處理也要坐在外麵去處理,因為我不想把軟弱的一麵全部暴露在醫院中,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