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五章 鴻門宴

德陽省德陽市!

此時的德陽市中看似風平浪靜,實則已經是暗流湧動!林存生和鄧國慶惡的人分了好幾批全部進入了德陽市中,這些人已經暗中的進入了德陽市中,以馮峰為首的一部分人已經全部埋伏在了德陽市大酒店中。

陰雲密布,黑雲壓城。

整個德陽市在一大片黑雲中裹藏著一般,本來是陽光明媚的上午,竟然和夜晚降臨的環境一模一樣,秋風兮兮的涼意吹打著路上的行人,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裹裹自己的衣服,涼意習習。

黑雲黑幕般的懸掛在天際,偶爾片片白雲貪婪的吞吐著道道的陽光,但是在黑雲籠罩的情況下白雲被覆蓋的太不起頭來,偶爾空中有道道金暈,整個德陽市是彌漫著一股淒涼的味道!

德陽市大酒店是金幫旗下的產業,因為今天是金幫巨頭會麵的日子已經不再對外開放,這一天德陽市大酒店的周圍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人。

房間中的金龍依然是一副氣定閑神、老態龍鍾般的模樣靜靜的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他的麵色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但是心中有一陣隱隱作痛的感覺,心想難道自己幾十年的心血就這樣拱手讓人麽,想到這裏的時候有一種寒心的感覺。

金戰靜靜的坐在金龍的身邊一動不動!

因為他知道今天的聚會本來就是鴻門宴,隻不過是主客的身份已經悄然的轉換了,當初他們多多少少有一點兒優勢,但是現在混然已經沒有了優勢。

金龍緩緩的說道:“這一次咱們總共還有多少人!”金戰不動聲色的說道:“還有五百人,我已經讓他們安插在了酒店中,父親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金龍的臉上露出了笑意,心想我金龍當年單槍匹馬又有誰保護過我,今天我竟然需要別人保護我?想到這裏的時候臉上露出了苦笑的麵容,一副自嘲的模樣!

隻不過是他這些話並沒有說出來!

隨後金龍起身道:“走吧,包廂一聚吧,我要會一會這幾個老夥計了!”金戰隻是點頭不語。

隨後百位雜陳的走在了金龍的前麵,心中有陣陣隱隱作痛的感覺,心想當年自己雖然不是大英雄,但最起碼是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梟雄,沒有想到今天竟然如此受製於敵人。

開門的聲音有些刺耳,好像是為諷刺他們這些人一樣。

此時金老走在前麵,身後跟隨著二十多個黑衣人全部都是一副意氣風發的樣子,給人一種氣勢磅礴的感覺。金戰昂首挺胸的走動著,有一種莫名其妙酸楚的感覺。

玉龍閣是德陽大酒店中最大的包廂,用的是華夏最豪華的材料裝潢而成,整個都是金碧輝煌氣勢恢宏的樣子。

玉龍閣周圍站立著兩排齊刷刷的黑衣人,全部都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然後躬身向金龍等人示意,金龍笑嗬嗬的點點頭,隨後揮揮手所有的黑衣人全部進入了玉龍閣中。

玉龍閣中非常的寬敞,站立五百多號人都不覺得擁擠,巨大的圓形檀木桌半徑有三米多寬,諾大的桌子給人一種映入眼簾的感覺。

金老緩緩的坐在了首坐上,麵帶微笑的說道:“把林存生和鄧國慶叫來吧,我這老大已經過來了,他們這些正主也應該來了。”

金戰點頭示意!

此時的玉龍閣中站立著五十多個黑衣人,全部分散開意氣風發的站立。整個巨大的圓桌周圍都是站立著黑衣人,已經呈現出了一種包圍的趨勢。

隨後金戰通知了他們二人後靜靜的站立在了金龍的身後,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注視著兩扇紅漆木門。

噔噔噔…

一連串的皮鞋和地麵撞擊的聲音傳入了玉龍閣中。

“哈哈,金大哥真是好久不見啊,你可把我想死了,咱們有多少年沒有見了,真是想死我了。”林存生眉頭一皺,張開了雙臂然後直接撲向了金龍,金戰眉頭一皺,然後伸出胳膊直接阻攔在了林存生的麵前!

林存生的臉上露出了憨笑,然後坐到了金龍的右側,雙手緊緊的握著金龍的手,金龍則是一副笑嗬嗬的樣子點點頭!此時的鄧國慶緩緩的走到了金龍的麵前低聲的說道:“金大哥!”

金龍滿意的點點頭。

這個時候林存生和鄧國慶分別坐在金龍的兩側,臉上都是一副笑嗬嗬的模樣,金龍同樣也是如此。

“怎麽趙忠仁和陳德全還不過來,不知道我回來了麽?”金龍威嚴的說道。

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他們二人的眉頭上出現了一層黑線,二人的麵色同樣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看著金龍。

過了半個小時後他們二人還是沒有出現,頓時金龍的臉上露出了一層怒意,然後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發出了一陣刺耳的聲音。

把他們二人震了一下,隨後恢複了之前的麵容!

此時林存生身後的馮峰惡狠狠的看著金戰,因為是他知道是金戰把自己的兄弟給殺了,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注視著金戰,而金戰的目光則是金龍,王大頭靜靜的站立在了鄧國慶的麵前!

過了一會兒一個短頭發小弟慌張的衝進來說道:“幾位大哥,趙大哥和陳大哥被人殺了,而且陳大哥的老婆死的太慘了……”

聲音有些顫抖,聽到陳大哥的老婆後王大頭則是一副貪婪的麵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靜靜的站立!

“啪……”

林存生拍案而起,這個時候大聲的怒吼道:“奶奶的是什麽東西對我金幫動的手,不知道這二人是我金幫的元老麽,今天我林存生不給他們二人報仇我不姓林。”

金戰一副傷感的樣子說道:“林大哥你不要悲傷了,一定是龍幫的那些小崽子,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聽了金戰的話林存生才表現出一副氣消的樣子坐在了椅子上,而鄧國慶一直都沒有多言一句他的心中有一種莫名其妙不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