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常的電話讓我放心了下來,我要求的不多薛琴沒事兒就好。

坐在我身邊的小馬哥和劉一都聽到了消息,就對著耀強笑著說沒多大的事情了,別開那麽快了。耀強微微點頭,薛琴沒事兒我們所有人的心情都是放心了下來。

開那麽快的車要到杭州也就三四個小時,但我沒想到又過去一個小時候,老常竟然又給我打來了電話。

我以為出了什麽變故,就問常叔,我很快就到了。老常就說不用過來了,這邊的事情我已經處理好了,現在你們掉頭回去吧。我一愣,說常叔我已經開一半路了,順帶著看望下您和阿姨吧!

老常就說有什麽好看的,讓你回去就回去,明天薛琴我給你送回去就行了。我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說了,轉了轉腦子我就說那行吧,對了薛琴的手機怎麽回事,怎麽打不痛啊?

老常說她手機摔壞了,我就說那能讓我和她說說話嗎?老常嗯了聲,沒多久薛琴就喂了一聲,我忙笑著說你在常叔那還好吧?薛琴說挺好的,今晚上到底出什麽事情了?

看來阿飛還沒有找到薛琴,我就說有個仇人去了杭州我擔心他是奔著你去的,就是之前我們見到那個林正。薛琴又哦了聲,我想她估計是累了所以話不多,我就說那行吧明天你再回來,我先回去了。她嗯了聲,就說路上小心點,我笑著說沒事就掛掉電話了。

掛掉電話,我就對著耀強說下個路口掉頭回去吧。耀強都忍不住苦笑了一聲,說這一晚上也是夠折騰的了。我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過耀強就說你那手機也該換了,說個電話聲音大的不知道跟啥一樣。我就笑著說被折騰了,你們不能拿我的手機出氣啊!

說著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又是原路返回了。兩個多小時後才重新回到了溫州,他們將我送到了金海灣就自行回去了。現在已經大半夜了,再過去也吵的很。

我回到家的時候,嫂子還沒有睡她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怔怔發呆著。聽到開門聲了,她才猛地抬起頭來,見我回來就是著急的跑過來問雲峰晚上出什麽事情了?我微微一笑說就是那個阿飛的事情,現在沒事兒了。

嫂子長呼出了一口氣見到我人也挺好的,所以就沒擔心了。但我卻是想起出門的時候貌似罵了嫂子。見到她重新坐回到了沙發上,我就走過去就嘿嘿笑了笑說嫂子今晚上對不起哈,之前太著急了所以沒控製到情緒,你別和我置氣!

嫂子沒好氣的在我腦袋上拍了一下,說你看我像是那樣的人嗎?好了,趕緊洗洗睡吧,我也去睡了。

躺在**想到了今晚上芸姐她們過來我還發脾氣了,所以也就和芸姐發過去了一條語音消息,我說芸姐晚上對不起啊,出了點事情還鬧得你們不高興。芸姐沒有睡,很快就回複了過來,說你該道歉的人是盧薇,我們又沒什麽。你不知道你罵完她走了的時候,她眼淚水都啪嗒啪嗒的掉呢!

我腦子裏已經有嫂子哭的那副畫麵了,想想也是一番好意還被我罵了,能不委屈嗎?想想我之前的

道歉貌似也不夠,所以就起來走到了她和餘兒的房間,敲了敲門嫂子就過來開門了。

見到我站在門口就狐疑的問不是去睡了啊?怎麽還起來?我尷尬的訕笑了兩聲,說芸姐說你今晚上哭了?嫂子的臉色一下子就紅了起來,說你就是專門來看我笑話的?我忙說不是啊,就是想和你再道個歉,晚上真的是有點著急了才那樣的。嫂子點點頭就說,行了我都知道,咱們又不是別人是一家人,解釋那麽多做什麽。對了,那今晚上到底出什麽事情了?

我就說薛琴不是在杭州嗎?後來阿飛跑過去了。之前我不認識阿飛,今晚上耀強他們給我發來了阿飛的照片才發現,原來我和薛琴都有接觸過。嫂子的腦子轉的倒是也快,一臉驚色的問那薛琴怎麽樣了?沒出什麽事情吧!我笑著搖搖頭,說我給常叔打了個電話,他已經先阿飛找到了薛琴。

嫂子撫摸著胸口說那就好那就好,阿飛抓到了沒有?這個問題我也問了老常,老常告訴我當時沒有遇到阿飛,所以為了薛琴的安全就先把她帶回家了。

我不會去懷疑老常的話,所以也在想是不是我太小心阿飛了,也許阿飛去杭州隻是去辦自己的事情呢?不過現在我也不管那些,一切等到天亮了再去解決。

林博學這個老匹夫陰我就必須要付出代價的,平白無故吃了這麽大的一個虧,我要是不找回麵子和損失還怎麽做老大?而且當我知道是林博學的時候,就知道我和他已經站在了不可避免的對立麵上。

也許林博學是我成為這座城市的黑道之王的唯一阻礙吧!

人都是貪婪有野心的,當你三千塊錢一個月的時候你會想著什麽時候能有四千或者五千。當你真的拿到五千了,你又會想什麽時候能到達六七千甚至是月薪過萬?

我也一樣不能免俗,做了鹿城老大,我還想做溫州老大!

當然這是後話,此刻的嫂子聽說薛琴沒事兒後也就放下心來,說可把我嚇死了,要是薛琴出了什麽事情那可怎麽辦?還有那個阿飛一定得盡快抓起來,這人太壞了!我雙手情不自禁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笑著說那我是好人還是壞人?

嫂子抬起頭看向我,然後蹦出一句話來,說看著就不像是個好人。我翻了翻白眼,說有你這麽說自己的弟弟嗎?嫂子反問,有你這麽扯嫂子衣服的弟弟嗎?

我沒盯著嫂子的胸口看當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之前手搭在她肩膀的時候不小心將她的睡衣拉開了一些。此刻的嫂子鎖骨下一條溝壑露在外麵,我看了一眼後手條件反射的縮了回來要多不好意思就有多不好意思的說抱歉,剛一下沒注意。

嫂子倒是沒有覺得什麽了,隻是微微紅了紅臉說算了你,我便宜你又不是沒少占!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見到我在那兒尷尬呢,嫂子就說去休息吧,已經很晚了。

看著嫂子轉身,我也不知道腦子裏怎麽想的就忽然間說嫂子,要不晚上我和你們一塊睡吧?我心裏想著她剛剛故意逗我,那我也得逗她!

嫂子倏然停

下,驚訝的看著我說你剛說什麽?我有點小得意的說和你們一塊兒睡啊,怎麽了不行啊?嫂子滿臉通紅,有些羞惱的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麽呢,我們怎麽睡在一塊兒!

我本來就是開玩笑的,所以也知道見好就收。但我還沒開口,嫂子看我的臉色以為我是不高興,就說那行吧,不過你睡歸睡不能亂動!

其實我這個人安全感不是很強,小時候我就很怕一個人睡在一個房間裏麵。我猶記得嫂子剛到我們家的那兩年還喜歡拿我的事情開玩笑呢,說我這麽大的人一個人睡覺還害怕。我想她估計是想到了我這個毛病吧,不然她怎麽會同意?

有些事情就是這麽稀裏糊塗的就湊一塊兒了,湊的連我們自己都沒有半點準備。而我腦子裏估計是進水了,後來還真的躺在了**,嫂子房間裏的床是靠著牆擺放的,也是為了怕餘兒睡覺不老實會掉下來。那時候他依舊睡在牆那邊,嫂子睡在中間,而我則是睡在最外麵。

不過說老實我還是會老實,說不讓動我就真的不會亂動。身份擺在那兒呢,我要是亂動了就不叫個人了。嫂子一開始正麵躺著,後來發現我會偶爾看她就不好意思的轉過身去。我想起了那個有些紛亂的夜晚,那晚上嫂子躺在我身上,而我製止住了她有點瘋狂的行為。

她背對了過去之後,我能看到她那因為姿勢而撅起來的翹臀。知道看多了不好,看多了我自己都會亂想,所以就閉上雙眼迫使著自己睡著。

也許是阿飛的事情令的我精神消耗有點大,不知道什麽時候我已經睡著了。醒來的時候隻發現外麵已經亮了,還有手臂有點麻。看了一下才發下我一隻手被自己的身體壓著。一晚上血液不通怎麽可能不會麻?有新聞上還說有人就是因為睡覺姿勢不正確,導致手臂血液不循環給截肢了的。

我有點害怕,當然不是害怕自己的手臂壞死。那種麻木感很快就消失了,但我另外一隻手連動都沒動一下,不是不能動而是不敢動。從我的角度我能看到嫂子那打開來的雙眼。她醒了,而我的手卻是摟著她的。她的雙臀在緊緊的貼在我的兩腿間,而我每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都會有很多人一樣的反應。

嫂子也不敢動她明明已經醒了卻不敢起來,我想她也許是害怕醒來吵醒我讓這一幕變得兩個人都能看的清楚。嫂子以為我沒醒,但我其實已經醒過來了。

腦子裏想著辦法怎麽緩解這個尷尬,終於我準備來個將錯就錯,繼續裝睡然後翻個身我立刻親自擺脫了嫂子。我清楚的聽到她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的聲音,而我也慶幸自己的機智。

嫂子跟著就起來了,起來後她就忙活著早飯去了。就好似之前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什麽,但我其實能感受到直接手裏麵摟著一個女人嬌軀的感覺是怎麽樣的。

直到老常的電話打來,我就再也沒有去想和嫂子所發生的那些事情了。老常的電話也隻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薛琴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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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