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的時候,我曾為了怎麽安慰芸姐而頭疼。但可能我們心裏麵有那麽一種默契,所以我們走在一塊兒了,那種拉開的距離又再一次拉近了起來。

我們知道順利的話,也許過兩天就回國了。不過還沒有拿下金正宰之前我們也沒有放下警惕,那家夥和七星幫的關係可不差。

看著芸姐已經了後,我的心思卻是落在了七星幫的身上。雖然幕後指使的人是金正宰,但是七星幫的人我並不想放過。又是一夜過去,在電話裏麵要求了孫秀雅今晚上就得動手之後,我們靜靜的等待著夜晚的降臨。

孫秀雅倒是不敢再反抗了,紅玉帶著人也一直在暗中盯著她。白天不知道孫秀雅和金正宰怎麽談得,到了晚上金正宰在一家餐廳裏麵預訂了位置請孫秀雅吃飯。

孫秀雅打扮的很是美豔,雖然沒有望遠鏡但站在餐廳外麵不遠處的我,能看到金正宰那點頭哈腰的樣子。

芸姐今晚上沒跟過來,我不允許她過來。畢竟誰也不敢保證計劃就一定能夠完美的進行,要是出了意外的話我們還能跑掉,帶著一個芸姐就不好說了。

金正宰和孫秀雅友好的吃著晚餐,期間喝了很多酒。但我們能發現孫秀雅這個女人也很精明,她很多酒都偷偷的倒掉了,倒是金正宰一杯接著一杯的。

看到這一幕,我身邊的劉一就冷笑著說:“峰子,那傻逼不會喝酒喝多了,辦不了事兒了吧?”我苦笑了兩聲,說道:“孫秀雅自己心裏麵有主意的,對了曝光的人找來了沒有?”

“是本地一個挺懂電腦的家夥,但還沒到黑客的程度。不過發個視頻而已,倒是不會有什麽問題。等拿到視頻後,再聯係那些媒體,這一次咱們得讓一家國際知名的大公司出風頭呢!”

劉一的眼中滿是壞笑的說著,以前我們玩的都是真刀真槍的幹。這一次倒是玩的有些陰險了,但芸姐說無奸不商。要想保證自己,那隻能這樣去玩。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金正宰和孫秀雅終於吃完了飯。孫秀雅“醉”了,被金正宰攙扶著上車。紅玉除了唱歌之外,我發現他還有個興趣那就是拍照,看著那家夥任何畫麵都不放過的樣子,我們都忍不住打趣讓他去專門開一家捉奸偵探社呢。

看到金正宰在一家酒店外麵停了下來的時候,我們幾個都留在了外麵。雖然和孫秀雅已經商量好了,但當事情真的來臨的時候心裏麵說沒有一點緊張那是不可能的。因為誰也不知道孫秀雅的腦子會不會突然間秀逗反戈一擊,終於當我的手機響了三下就掛斷的時候。我一看來電就是孫秀雅打來的,立刻就對著銳子說:“銳子,報警!”

銳子點了點頭打電話報警,打完電話紅玉帶著兩個小弟往酒店裏麵去。去幹嗎?當然不是去救孫秀雅,她還得等著警察叔叔去救呢!

紅玉已經進去了,那些警察來的也很快。十多分鍾的

樣子就殺到了酒店外麵。看到警察來了後之後,我和劉一的心裏麵就隻剩下最後一顆石頭了。

在那時,我的心裏麵一直在默默的祈禱著,祈禱著孫秀雅玩大一點。最好是能玩到金正宰在牢裏麵呆一輩子最好,不知道是在哪裏看到的一句話。那上麵說最完美的報複絕不是把一個人殺了,而是讓那個人在剩下的人生中無止盡的痛苦和懺悔!

看到時間差不多了,我就對著劉一說:“劉一,你現在去和耀強匯合吧,我馬上就來。”

劉一點點頭,我隻身朝著酒店裏麵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見到一大隊的警察抓著一個全身上下隻有一件褲衩走了出來,不出意外的話那個頭上蒙著黑布的男人就是金正宰,我在這時衝著他喊了一聲:“金正宰!”

沒用韓語,我不會也沒去學,用的就是中國話。金正宰在這個時候腳步忽然間一頓,他想弄死我那就說明他恨我。他恨我,是能聽出我聲音來的,我不止一次用中國話喊過他的名字。

他的嘴巴估計也被捂住了,被警察擒拿著卻依舊掙紮不斷,嘴裏麵嗚嗚嗚的喊叫著,但鬼都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麽。

我冷笑著看了一眼走進了酒店,我這樣做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讓金正宰知道他栽在了誰的手上,讓他明白別說在我的地盤我能對付他,就算是韓國他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一切進展的很順利,我走進了紅玉剛開的房間後他和那兩個小弟正在欣賞著視頻。我走過去一看,也不免瞪大了眼睛來。

這完全是一副真實的強……戲碼嘛!

紅玉看到我來了,就笑著說:“真夠逼真的,這個孫秀雅不去演電視浪費了。”

我笑著點點頭沒有多去看那段**的視頻,臉色肅然起來說:“紅玉,現在立刻去找聯係好的那個人,這段視頻最好是能傳多大的範圍就傳多大的範圍!”

紅玉說了聲好,但卻是將東西交給了那兩個小弟,對著我說:“峰哥,東西交給小弟就行了,我和你一起去會會七星幫那群渣子!”

我搖了搖頭,說這東西很重要,你親自去辦會更穩重點,去吧,我們不用擔心。紅玉見我很堅持猶豫著還是帶著小弟走了,我也跟著走了沒有去看孫秀雅那個女人怎麽樣了。

走出酒店後正準備攔下一輛出租車去和耀強劉一他們回合的時候,芸姐卻早已經在酒店門口等著我。看到芸姐的時候,她打開車門還衝著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無奈的苦笑了兩聲,她來了那我就沒辦法撇下了。上車後,我就問她:“你知道我要去做什麽的,不害怕嗎?”

“我又不是沒見過血。”芸姐看似很淡定的一笑,我卻是好奇的問:“你見過什麽血?”

“殺雞殺鴨的事情我沒少做。”

聽著她的話我臉色一愣,砍人這種事情能和殺雞殺鴨相提並論?答案當然不是,

但芸姐她就是下定了決心要和我一起,我也沒有多說讓她開快一點和耀強他們匯合。

耀強他們還沒有動手,我們到的時候他們幾個就在一起。下車,我就問人找到了嗎?耀強點點頭,指著前麵的一家酒吧說他們那幫人總共十六個,全都在那家酒吧落腳。但是酒吧裏麵有差不多三十多號人守著,我們人有點少。

耀強來的時候帶了差不多十個人,我和劉一紅玉銳子過來的時候也就十個人的樣子,和對方的察覺不是一丁點的。

吐出一口煙,我看著眼前的酒吧隻說了一個字:等!

來首爾都這麽多天了,我不在乎多等一個小時或者兩個小時甚至三個,四個小時!多少人跟著我們過來首爾,那就得帶多少人活著回去!

三兩麵包車裏全是我們的人,我和芸姐坐在一起。她的臉色有著很清晰的緊張,她是見過世麵的。但她所見到的世麵和我們不一樣,我們的世麵也許就是鮮血,或者那被剁下來的手和腳!

“等下就坐在車裏別下去知道嗎?你下去了幫不了我的忙,方蕊那一次很傻你是聰明人別跟她一樣。”看著芸姐的緊張,我對著她說了一句。這一點芸姐倒是沒有堅持,她的確要比方蕊聰明。

那時候方蕊總以為跟著我一起我們就是共患難了,但她並不知道我不僅僅要麵對對方的刀子棍子,還得保護好她。說好聽點她起不到作用,說難聽點那就是累贅。

我衝著芸姐微微一笑,在她不注意之下嘴唇湊了過去在她的紅唇上吻了一下。她的雙眼微微瞪大了幾分,但卻一句話也沒說。

我也縮回了身體靜靜的看著那家酒吧,終於機會等到了。看到裏麵有十幾個人勾肩搭背出來的時候。就有小弟下車在我的窗邊敲了敲,我明白那十幾個人就是目標了。扭了扭脖子,拿起一個頭盔戴在了頭上,也拿起了車裏麵的那把刀。

隻是當我準備走下去的時候,芸姐卻是忽然間抓住了我的手腕。也許在我們的心裏來砍這幫人並不算什麽,但在芸姐的心裏是一件極度危險的事情。

感受著芸姐投來的懷抱時,我怔了怔就笑著說:“別擔心,等下要是害怕就閉上眼睛別看,幾分鍾就好的。”

芸姐嗯了聲鬆開了我,我提著刀走了下去。劉一同樣如此,紅玉銳子,就連耀強此刻也戴上了頭盔。也許我們這一條道上的人命都硬,耀強沒了一隻手卻依舊單手提著刀走了下來。

現在不是說廢話的時候,見到人全部下來了之後,便對著他們點點頭。

頓時間,十幾個人十幾把刀,在這條我們叫不上名字的首爾的街道上揮起了屠刀!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出國,來做的事情是砍人。來砍刴了我兄弟手的敵人,他們的勢力有多龐大?我們不知道。他們是否凶悍狂猛,我們同樣不知道!

知道的隻有一個:眼前的那幫雜碎,砍了我們的兄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