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抽了煙,還打了架,這就是夭夭覺得發泄的方式。

老人家們常說一個人要學壞就是一念之間的事情,但是要想學好的話,卻是很難很難。

不過我覺得吧偶爾壞一次也沒什麽,隻要心中把守著那份清明的話,就不會隨之墮落。而且壞與好都隻是相對而言吧?可能是我想歪了,但在我的心裏老黃是好人,老常是好人,夭夭也是好人。至於其他人怎麽想,管我什麽事情?

夭夭今晚上是真的要徹底的任性一回了,半路上看到有網咖的時候就說道:“師傅停車,我要去玩遊戲!”

“你喝多了該回去休息。”我說了句,但是夭夭卻是立刻鼓嘴起來,說道:“我就要去玩遊戲,知道英雄聯盟吧?就是擼啊擼,他們好多人都在玩!”

“我不會玩啊!”我苦笑著說,夭夭就說:“怕什麽,誰要是敢罵人,咱們直接關掉遊戲坑死他們!”

最後我們還是停下了車來,給了司機車錢我們就去網咖裏麵開了兩台電腦。裏麵不少人都在玩著同一款遊戲,我知道那就是夭夭口中所說的英雄聯盟。但我沒有什麽遊戲細胞,也從來不會玩遊戲。哦不對,我會玩鬥地主呢。

坐在了一起夭夭讓我進了遊戲我和她在一個服務器裏麵,她教了我一些簡單的操作之後,我就一直跟在她的屁股後麵她打人我就打人,她躲著我就躲著。但我再怎麽樣還是惹來不少人的罵聲。

“媽的,你會不會玩啊!”

“小學生你要是沒做完作業怕挨打的話,就趕緊去做完別他麽在這裏坑我們!”

看著那一道道的罵聲,夭夭直接就幫我把遊戲關了,但是她的電腦上麵卻依舊能看到別人的罵聲。當看到那一個個都急的快要跳牆的人們,夭夭卻是沒心沒肺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整個網吧裏麵都能聽到夭夭的笑聲,我不好意思衝著那些轉頭過來的人們笑了笑,然後趕緊將夭夭拉了下來,說道:“你幹嘛呢,瘋也得有個限度啊,你沒看到那麽多人都在看著你啊?”

夭夭一眼看去,頓時間也是不好意思了起來。玩了這麽一會兒,她的酒勁兒也是醒了好多,忙說:“我不鬧了,好好玩著。”

我點了點頭,然後就自己玩起牌來了。有一把牌太好了,我居然還起了勁來。等到我贏了那把牌之後,回頭看一眼夭夭的時候卻發現夭夭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過去。

看著她都睡著了,我關掉了電腦然後就拍了拍她的肩膀喊:“夭夭,咱們回去吧。”

夭夭有點迷糊,但很快醒了過來也沒有再任性的非得賴在這裏。我們離開了網吧,下樓的時候夭夭走的不快一直跟在我的後麵,我時而回頭看看她。

但快走到樓底下的時候,夭夭忽然間就是跳到了我背上。還好我底盤子穩,不然的話這下子我們倆都得坐在地上。

一把將她背緊了,

夭夭摟著我的脖子說:“哥,你背我回去,好累啊。”

我苦笑了幾聲,說道:“好,我背你回去。”

還好現在已經很方便了要是以前來到一座陌生的城市裏麵,不坐車是根本不知道怎麽走的。但現在手機上也有著導航,我開啟了道行往我們之前住的酒店走去。看著導航上顯示的距離,我就有些無語。但是沒多久夭夭又在我的背上睡著了,我隻能苦笑著背著她一點點的走。

走在路上的時候雖然我的背上背著一個人,但總感覺這冷清的街道上讓我也覺得心裏麵冷冷清清的。有時候在一個地方呆的時間太長了,就總覺得外麵的世界多好多好。可當自己真的出來了,卻又發現就算身邊有著朋友在,卻始終難以彌補心裏麵的那份空缺。

我想夭夭今晚上這麽胡鬧可能就是有了這方麵的原因吧,不過她也不是一個喜歡一直沉浸在低落中的人。走了快有一個多小時吧,我把她背到了酒店人也差點累癱。讓她好好休息之後,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洗了個澡躺在**的時候,我的腦子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一直沒有辦法入眠。

玩著手機一直到了淩晨我才睡著了過去,第二天一大早夭夭就來和我說要出去玩了。我精神不是很好,一整天的時間陪著在風景區裏麵逛遊著,但可能是因為精神不好的原因我連一整天是怎麽過去的都不知道。

我才不過出來兩三天的時間,卻總感覺已經出來很久很久了。那天傍晚我們離開了風景區,正坐在桌子上吃飯呢。但我沒有想到小馬哥這時候卻來給我打電話來了,看到是他的電話我便接聽了笑問道:“小馬哥,這幾天玩的怎麽樣?”

“別說了,按理說這人要是玩吧應該輕輕鬆鬆的,可不知道為什麽我發現自己這幾天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峰子你給我一句實話,咱們真的不能回去嗎?“小馬哥問我,在他語氣裏有著滿滿的憋屈的味道。

我想了想,說道:“是,至少這段時間裏我們回不去,彭平已經撂下狠話了,我們如果回去的話他立刻就會批準抓人!”

“簡直靠了,那咱們總不能真的就在外麵跟行屍走肉這麽一樣的在外麵飄來**去吧?”小馬哥忍不住罵了出口,我知道他罵的當然不是我,但這時候我也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麽,隻能安慰道:

“忍忍吧,忍過這段時間就行了。”

“一天兩天我倒是沒有問題,但是這一個月的時間咱們完全沒辦法去習慣啊。而且峰子這件事情我明白了一些道理,在內地咱們是沒有辦法混到頭的。隻要上麵一個政策下來,咱們這些人全都得完蛋啊。你看咱們要不去別的地方吧?我們就不是一群能安生的人,咱們去香港啊或者台灣或者澳門去他麽闖一闖,不管闖不闖的出來,就一個月的時間玩完了咱們就老老實實的回去溫州怎麽樣?”

小馬哥是在和我商量,但他沒有說錯我們都是一群沒有辦法安分下

來的人。別說一個月了,就是光光這幾天的時間,我都有種丟了魂的感覺。

“那你和他們聯係了沒有?”我問道,小馬哥立刻嘿嘿笑了起來說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也動心了,咱們就是一路子的兄弟,沒道理我過的難受你們還能玩的開心的,嘿嘿!”

我苦笑了起來,說道:“我這是和你說正事兒呢,劉一還有耀強他們怎麽說?”

“他們都是最好擺平的了,我是最後一個給你打電話的。”小馬哥笑道,我聞言深呼吸了一口氣,而後說道:“那意思就是他們都同意了是吧?”

“是!”小馬哥這個字咬的很重,我沉默了幾秒鍾後,說道:“好,都訂明天的機票就咱們兄弟幾個一起去香港。”

“對頭,我現在就聯係他們。哦對了,你得和郭航說一聲,他對香港比較熟悉咱們能省掉不少的麻煩啊!”小馬哥說完就掛了電話,我放下手機夭夭卻看著我。

我也看著她,直到她問:“你不陪著我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這種生活不是我想要的,我也沒有那個心情在欣賞這些名山大川。”

“那你就不怕芸姐擔心嗎?”夭夭又問我,我呼出一口氣後,說道:“她能理解的,這就跟那些商場中的強人們,他們情願一輩子都在商場上和人玩著爾虞我詐的鬼把戲,卻都不願意坐在家裏麵成天睡懶覺玩手機一樣。不然的話你看那老一輩的商場人,他們就算是表麵上退了下去,可實際上依舊在操縱著一切。”

我隻是對夭夭打了一個比方而已,並不是想把自己比喻成什麽樣的人。夭夭聽了後,笑著說道:“那我也跟著你一塊去,別拒絕……我知道你這兩天一點也不高興,可我也不高興啊。我總是努力的想要讓自己去變得更加的成熟,但有時候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麽啊?我要那麽成熟給誰看?我叫做童瑤,我就是童瑤!”

“你的意思不會還想要做個女混子吧?”我無語的說道,夭夭說:“你不覺得帶著一個清華的學霸跟你一起混社會是一件很拉風的事情嗎?反正我也會訂機票,明天我把所有的航班全部訂下來的,到時候我就在機場等你,就不信找不到你!”

聽著夭夭的話,我很想發飆來著,但看著她那一眨一眨還帶著笑容的眼神,我就發不起火來了,說道:“你要跟著我那是你的自由,別到時候你老爸來找我的麻煩就行。”

“不會的拉,他現在公司很忙很忙,和我也就是打個電話一下證明一下他是我爸。”夭夭笑著說道,我起身點了點頭道:“那好吧,我們一起去。”

夭夭一下子就是打起了響指,然後高興的跑過來抱著我說:“我就知道你是最疼我的人,呼呼……看在你對我這麽好的麵子上,你去香港的機票我包了!”

事情總是這麽的沒有半分準備,小馬哥的一個電話將原本要躲起來不見人的我們又給竄動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