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峰,我也想有個自己的孩子了!

聽著芸姐的話,我停在了原地。怔怔的看著她說不上話來了,因為我心裏麵有個很自私的念頭,我不想她有自己的孩子。可我不能說,誰都有自私的心裏,但說出來和不說出來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所以看著芸姐的樣子,我很偽善的笑著說是嗎?那很好啊!芸姐的目光看著我,說你真的覺得好?我重重的點點頭,芸姐忽然間說那要不要我和你生?

沒有人能體會到芸姐風輕雲淡的一句話,對於我而言有著多麽大的影響力。人都會在偷偷的欺騙著自己,明知道芸姐是在和我開玩笑,可心裏麵卻還是忍不住的冒出一些遐想。

我說芸姐你別和我開玩笑了,你都結婚了怎麽可能會做出說的那樣的事情來。芸姐嘻嘻一笑,說我逗你玩呢,看把你給臊的!芸姐這麽一說不尷尬了,但總忍不住有些低落。其實我很想知道自己在她的心裏麵是個什麽樣的地位,到底是藍顏知己呢,還是把我當成了她的弟弟。又或者說,我隻是她這個丈夫不在身邊用來排解苦悶的道具。

而且芸姐所做出來的一些事情總是讓我費解,比如走著走著她忽然間挽起了我的胳膊。好似沒有在意的說還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跟個較勁兒的牛犢子似的。要不是我鎮住你了,你在我辦公室裏都得和劉一打一架。但我真的沒有想到啊,那個第一眼看起來的小男生,現在變成了男子漢了。更讓我想不到的是,明明都是男子漢了,卻總在我的麵前這麽害臊!

芸姐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我也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所以我瞎扯了一句說這是緣分啊!其實這和緣分沒半毛錢的關係,誰要是說害羞也和緣分有關,估計都得被笑掉大牙了。

可芸姐卻在很認真的想,的然後咱們倆是挺有緣分的哈!我嗯了聲,然後我們之間又沒了話語。

走著走著,走了很遠了。我就說芸姐回去吧,芸姐說好。我們又原路返回,到了樓底下的時候芸姐說我就不上去了,你早點休息吧。

我點點頭,芸姐坐上了車。但卻打開車窗衝著我說別傻傻的一直目送我,進去吧,你不進去我就不走了。我苦笑了兩聲,邁開步子走上了樓。芸姐的車子開了,我也停下來了,一如既往的目送著她離開。

等看不見芸姐了,我才往樓上走去。回到家的時候嫂子正在給餘兒洗澡,見到我回來了還往後看去。見不到芸姐的人,就問曉芸走了啊?我嗯了聲。嫂子也沒多說什麽,可是我走了兩步又停下來問她嫂子你見過芸姐的老公嗎?

嫂子立刻警惕了起來問我你問這個問題幹嘛,我說沒什麽啊,就是一直都沒有見到過好奇而已。嫂子哦了聲就說我也沒有見到過,不知道她老公是什麽人。

原來嫂子也沒有看到過,看來芸姐的丈夫還挺神秘的。隻不過要是她丈夫站在我麵前,我一定會認出來。因為我見到過他

們的結婚照。

嫂子幫餘兒洗好澡,就抱著餘兒回房間裏睡覺了,而我則是躺在了地上的泡沫墊上睡。

手枕著腦袋,我麵向著窗戶。溫州這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工業的發展使得很難看到繁星閃爍,反正來到這裏好幾個月了,我的腦子裏都沒有漫天都是小星星的畫麵。

看著那仿佛掛著一曾灰靄的天空,因為小馬哥他們都讓我好好休息睡一覺,所以我也沒去奧菲。就這樣看著天空看到自己睡著了過去。

早上醒來也是被嫂子喊醒的,她得去上班我就得起來帶餘兒去吃早飯。一整天的時間,我要麽是抱著餘兒出去,要麽就是悶在家裏。

到了晚上吃了晚飯我才去了奧菲,去的時候奧菲已經開始營業了。不過剛到奧菲,小馬哥就說去金棕灣。

也是,接手了金棕灣好幾天了我們都還沒有去看過呢。一說到去那種地方,劉一和梁紅玉就來了興致,他們倆就是色中餓鬼一丘之貉。

五個人招搖大擺的走進了金棕灣,金棕灣算不上太大但也不小,整整一層樓都是金棕灣的。包括浴場,也包括單間的休息室。

我們五個第一次來還沒人知道我們,所以一走進去的時候那些服務員還笑著說歡迎光臨,極為洗澡還是按摩啊?我們五個相視一眼,很默契的說按摩!

反正沒人知道所以我們也沒記著表明身份,實話說我長這麽大去過的按摩場所隻有飛雲。金棕灣的檔次比之飛雲不知道高了多少,而且這裏的技師也不是飛雲能夠比擬的。除卻某些服務之外,真要論起按摩沒有一定的水準是不會被聘用。

隻不過我們走到更衣間的時候,我卻是看到了好幾個光著屁股的男人,**的那玩意兒也是直接吊著。小馬哥梁紅玉和銳子他們很自然,但是我和劉一不啊。說到底我和劉一還是土包子,當初劉一在台勝也就拿著兩千多一點的工資,哪有什麽閑錢來這樣的場所消費。

我和劉一都不忍直視了起來,劉一悄悄的在我耳邊說峰子這也太惡心了吧?我點點頭,說小馬哥咱們不會也光著屁股進去吧。梁紅玉和銳子一聽到我們的話就是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和劉一直接踹向了他說我們沒來這樣的地方玩過別他麽在笑了,不然很丟人的!

小馬哥就笑著解釋說你要是想洗澡就和他們一起脫掉褲子去洗,要是不想洗的話就換褲子和衣服。

我衝著小馬哥豎起了大拇指,說不愧是老江湖這一套套的夠熟悉!小馬哥沒好氣的起來,很快服務員就幫我們拿來了衣服,我和劉一這兩個雛鳥就著**一起穿了起來。但小馬哥和紅玉銳子他們卻是脫的幹幹淨淨的。劉一見狀說哎喲我去,銳子你還得多吃點飯啊!

楊銳臉色一紅說一哥你別鬧好不好?了不起你的大啊,我的又不小隻是沒你們大而已,別笑我!

我們幾個又是笑了起來,然後見到我

和劉一不太適應去洗澡所以也就都沒有洗直接進了按摩的客廳裏。

找到一張桌子桌下,桌子上有關於服務的介紹以及一些飲料茶水的價格。看了看沒有酒,也都懶得去喝,坐在位子上聊著天。一直聊了二十多分鍾才一次性排出了五間空房,我笑著說金棕灣的生意不錯啊,要等這麽久才有房間。

小馬哥說要不然金棕灣的老板也不會給咱們那麽高的保護費不是?我默默的點點頭,但前麵帶路的服務員卻是用著怪異的眼光看著我們。我們沒去和他解釋太多,他客客氣氣的將我們帶進了房間裏麵。

進了房間裏服務員就問先生您有熟悉的技師嗎?我笑著搖搖頭,他就說那好,等下我們會幫你安排一位的。

我嗯了聲然後也沒有多說,關上門就躺在了**。

不知道為何來到這樣的場所我就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餘思,那個第一次見到我客客氣氣的喊著先生您好的女人。躺在**大概有兩三分鍾吧,我一根煙還沒有抽完呢就有人敲了敲門。我說了聲請進,就有一個身材很好的年輕女孩走了進來。

尤其是那擠在一塊兒的兩團東西更是恨不得全都拱出來,然而她見到我的第一眼也是笑著說先生您好,我是24號很高興為您服務!

我以為我會因為她這樣的自我介紹而心頭起反應,但我錯了她說完之後我隻是笑了笑什麽都沒說,心裏麵也很平靜。我在想自己是習慣了,還是她和餘思長得不像。

她比餘思年輕,我想應該是十八九歲的樣子。在她的後背上還有一個紋身紋到了肩膀上,那個紋身並不讓我反感。我是一個黑社會,手底下的弟兄幾乎十個有六七個都紋身了。

所以我隻是掃了一眼什麽也沒說,她讓我趴在**。我笑著點點頭把腦袋放在了**那個鏤空的區域。剛好比腦袋大一點,慢慢的我感覺到她的屁股坐在了我身上。如同餘思那樣將油膩膩的東西抹在了我的身上,開始用著力氣按捏了起來。

按著她也會和餘思一樣問我重嗎?又或者輕了嗎?我都會配合著她回答,也許是因為我機械般的回答讓她也覺得很悶。所以嚐試著和我聊了一會兒之後,她就沒有說話了。隻顧著專心的給我按摩著,但我卻聽到了她好幾次哈欠的聲音。

這讓我忍不住問她你是不是很困啊?她連忙說沒有沒有,您不要見怪!我笑著說沒事啊,你要是真困了就躺著休息吧。反正一個鍾得一個小時多呢。她的語氣立刻變了起來,說我真的可以休息嗎?

我嗯了聲,她就嘻嘻一笑說那行,先幫你做完下一個服務吧。我說行啊,她就起來了整理了一下一下衣服,我看她端著一個小盆。好奇的我問你要做什麽?她說洗屁股啊!

我愣了一下,說怎麽洗的?她愣了下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麽回答我的問題,隻能說等下你就知道了!說完她就去打水了,而我喃喃的哦了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