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一人死,全村喪

“少傑,我可真是服了你了,你可真是我的福星貴人,這輩子我跟定你了。”走在路上,胡啟瑞隻差抱著我親了起來。

“哦,不對。”我啪了一下頭,道:“明天吧,你明天去鎮上看看那個算命的還在不在,去掏一掏他的虛實,我懷疑他是受人指使的,否則絕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陷害你家的。”

“好!”姐姐的事情解決了,胡啟瑞走起路來都特別的有勁。一路之上,我們兩個人講著一些奇聞軼事,不知不覺的再一次來到了這山嶺之下。

從上而下,可以鳥瞰整個村子。

我道:“你有沒有聽過傳說,你這個村子是一個風水寶地?”

胡啟瑞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從來沒有聽人說過我這裏是寶地。我隻知道這裏會出一個大人物,一個茅山未來的天師,那就是我……哈哈哈……”

無語了!

看來胡啟瑞也不知道了,我們兩個回到家裏的時候剛剛趕到晚飯時間。胡啟瑞走進屋興高采烈的將事情講了一遍,樂的她媽媽流下了眼淚,直誇我是個好孩子。

咚咚咚--

我們正吃著飯,院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胡啟瑞放下碗筷打開門,看到竟然是村子的一些長輩和村長。

我看了一眼這些人心中有數了,許是來請我做法事的吧,三叔公的屍體一直躺在棺材裏麵,今天都第八天了,依然沒有送上山。這人死為大,入土為安,長時間不安葬也是對死者的一種不敬。

“這位,林大師對吧,老朽一幹人等來請大師出手,幫助一下我們村子吧。近來一向發生了幾起詭異之事,這一來嘛幫助老三入土為安,二來嘛幫助我們查清一下這倒底是什麽情況,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站了起來,對著村長抱拳一拜:“前輩,您帶著村子一幫老少爺們兒過來請我,看在胡啟瑞的麵兒上,於情於理我都得幫忙。可是,事前得約法三章。”

“請說,隻要我們能答應的,絕對的無條件答應。”

我開口道:“我在做事情期間,全村人都得無條件的幫助我,我一個人也是無能為力。另外嘛,我做事情向來是一碗水端水,期間如果有損壞誰家利益,還請心態平和。我至少要保證大多數人的利益。不過這種事情一般情況不會發生的。總之有一條,那就是無條件的幫助我就可以了。”

“就這?”村長好像有點不太相信,這不是約法三章嘛,說來說去也就是兩條吧。

我道:“嗯,就這。”

“好,小老兒無條件答應。”

至此,我們雙方雙講了一些客套話。入鄉隨俗,村長硬是塞給我一個紅包,說是村子裏的規矩,禮輕情義重,規矩不可廢。我推脫不了,隻能接下了。

等他們走後我拆開紅包一看,竟然有兩千塊。看來這村子裏的人事先還真是商量過的,這紅包給的不多不少,正好適合農村人辦事情的價錢。

這一夜,胡啟瑞的媽媽無比的幸福。女兒的事情解決了,而且兒子帶回來的朋友本事大,幫著村子裏解決這幾起死人事件,她也跟著麵子上沾光了。

翌日!

我和胡啟瑞身著一身輕鬆休閑的服裝來到了三叔公的家裏,胡啟瑞至從放假回來以後還沒有給三叔公上過香。

不是不想,而是攤上了長孫家兒子吊死在自已家門口的事件,他隻能閉門在家哪兒也不想去。更何況,我們兩個人回村也就兩天時間而已,也來不急為三叔公上香。

“三叔公,不孝後輩胡啟瑞回家來看你了,有鎖事纏身,實在不方便來給您上香送您老最後一程,望您老莫見怪呀。給你磕頭了……”

胡啟瑞講完之後直接脆了下來,磕了九個響頭。每一個都碰到了地麵上,磕的崩崩作響,隻有這樣才能表達心意。

三叔公家裏的幾個兒子全部身披孝服,扶起了胡啟瑞。而我作為一名作法事的道士,並沒有給死者下跪,隻是燒了一柱香而已。

大紅的棺木前擺著一張遺像,遺像的邊上點著一盞長明燈,棺材的蓋板上有一滴鮮血,我知道這是公雞血。

整個堂屋地下全部一些冥紙錢幣,這還沒有出喪呢,幹麽將家裏撒成這樣呀。整個喪事搞的有點怪怪的。

特別是這大紅棺木,誰家死人是用大紅色的油漆棺材的呀。草,這不是詛咒死者死後詐屍變成僵屍嗎?

我道:“你們之前有沒有請過道士,是誰做的法?”

三叔公的大兒子道:“請過,就是鎮上一個算命的,好像雲遊的一個道士,剛到鎮上不久,有人說他法力高深,我就請了過來。”

“不知名的高人不一家有高深的法力,被騙錢財事小,關健是怕將喪事變成慘事,往往就是這些半桶水的神棍將喪事這一行業搞的烏煙障氣的,到最後受害者都是死者家屬。”

我圍繞著棺材轉了一圈,還有主家的宅子地基四周轉了一圈。地基四平八穩,陽氣十足,足以鎮壓未來的任何詭異,所以這屍體放在家裏都八天了,依然沒有任何的事情。否則,擱在別處隻怕早就詐屍了。

“目前是什麽問題沒有讓老爺子入土為安?”我問到三叔公家的幾個兒子。

開口的依然是大兒子,因為喪事是在他家裏辦的,“不知為何,這麽一口棺材也不過就是幾百近重而已,可是找了八個抬棺匠竟然死活抬不起來。道士說是誠意不夠,讓村子裏每一家每戶門口都掛上一副白條,全村同喪才行。”

我道:“真是胡扯的事情,我可以肯定這個道士心術不正,絕對的是居心不良。死一個人哪有全村同喪的道理。家裏死人了掛白副,家裏沒有死人的也掛白副,這不是折損村子裏別人家的陽壽嗎?現在馬上立刻通知全村人,將屋子前的白條拿下來,這樣對別戶人家不好。”

“好的!”胡啟瑞一聲立喝,按著我的話去做了。

隻是剛剛開動兩步而已,被一聲大吼給擋了回來,“我看誰敢忤逆我的意思,反了天了。”

一位身著黃色道袍的中年男人出現,他是一位道士,八字須,山羊鼻,鷹勾眼,一看就是一個心胸狹窄,睚眥必報之人。

我跨前一步道:“我做的,怎麽了?你有意見,死了一個人,你竟然八天都送不上山,不是神棍又是什麽,我又何必尊照你的意思呢?我不僅要徹底的打亂你的意思,而且所有一切全部改變。”

“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我堂堂茅山弟子,與你這麽一個心術不正江湖騙子為伍,真是羞愧。”

這道士一句話也沒有講,直接來到主家身前道:“主家,我這才離開一天時間而已,你們沒有通知我就將我給換掉了,這是什麽意思,好歹也要給一個說法吧,想想我黃大仙也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是嗎?黃大仙,你不好欺負是吧,我也林少傑也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人。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仗著自已有三分本事,不做好事不說,而且還利用這事情陷害鄉民,為富不仁,達到自已不可告人的目的,說不得我今天要清理門戶了。”

黃大仙癡笑一聲,“清理門戶,這門戶是自已自居的吧,你有本事清理我嗎?且不說你是不是茅山弟子,就算你是茅山弟子又如何?你真有那個本事嗎,不是我打擊你,你是在過古代人的生活吧。”

“好呀,那就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在騙你。”說罷我手持一柱清香焚天禱告,此時已經騎虎難下,我們雙方必須有一個人得離開,否是這事情就不能順利的辦下去。

且不說什麽大事,關健如果是讓黃大仙得呈了,那全村人都得跟著倒黴。單單一說這一人死,全村喪的事件就不是這麽簡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