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二章 古時苗寨

事情結束了,臨走之時薜父拿出了一個紅包給我,被我婉拒。

翌日,姚鳳婷一方傳來話說有了新的突破,小月使用了自已的手段,蔣家確實招供了,不過雖然有害人之心,但是並無害人之實。

雖然薜父一方受到了傷害,但是並沒有致命,是以並不能如何定罪。隻是蔣子煜的死隻能是白死了,不會有任何人喊冤的。

我們休息兩天之後,一行人出發了。這次的任務是小月接的,是以在沒有到達目的地之前,沒有任何人知道任務具體情況。

這一次開車,依然是我的路虎,一行六個人有些擠了。我建議馬超買個車,這個家夥以沒有錢為由拒絕了我。

“超哥,你不買車,錢攢在手裏幹麽呢?”

“買房呀,娶媳婦兒呀。”

胖子一拍大腿道:“你不是已經把大姐頭搞到手了嗎?買什麽房呀,幹麽呀……”

啪,謝靜怡掃著胖子的後腦來了一下子,“你不會講話就給我閉嘴,沒有任何人把你當成啞巴。”

這話說得也對,女孩子嘛,隻能說追到手,哪裏能說搞到手呢?即便是謝靜怡再大方,也一樣會害羞的。我心裏本來這麽想著,不過倒是胡啟瑞將我心中的想法講出來了。

“胖哥呀,你就是一個賤人。每天都在受大姐頭的罵。大姐頭是一個女孩子,能說搞到手嗎?隻能說追到手,如果是上床,你可以問搞上床了沒有……”

唰的一聲,我們聽到謝靜怡抽出了自已的隨便配劍,一下子橫在了胡啟瑞的脖子處,“你再敢多說一句,我真的敢殺人。”

“相信,相信你大姐頭,我也隻是開個玩笑,沒有必要這麽認識吧。”胡啟瑞雙手高舉,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

其實,隻有我心裏最清楚,哼哈二將早就習慣了,試出了謝靜怡的底線在哪裏。每每到關健時刻,可以很自然的刹住車。

一路向西!

我們真的是穿過了幾個省,方向是西邊。最後來到了黔省苗寨,還沒有完全的進入到苗寨裏麵,我們是在縣城落的腳。

直到此時小月才道出了此行的目的,事件發生在苗寨。

我道:“既然是苗寨的故事,為什麽不讓我叫上安瀾,她也是苗寨苗女,而且還是一位大學生,同樣也是養蠱的高手。雖然她隻是湘省的苗族,可是全國的苗族本就是一家呀。有她這樣的懂本地風俗的女孩子,我們行事起來方便很多呀。”

小月道:“你認識這樣的一個人嗎?可以呀,那你趕緊的,讓她開車過來。”

我拿眼睛橫了小月一眼,這個女人講起話來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這樣的情況為什麽不之前講清楚,一直神神秘秘的。

“你這個女人是神經吧,那你給我講一下苗寨發生的事情,有什麽重要的大事將軍的部隊人員還不能出麵,必須得是民間組織者進行的。”

小月像是看穿了我的心事一樣,微微笑了笑道:“其實倒也沒有你們所說的那麽神秘,不能出麵是真的,倒也還沒有到沒有人敢接這事情的地步。將軍最主要的目的是想給你一次建功的機會,如果功成了,你以後加入我們行事會方便很多。從這次我在H省的表現,你也看出來了,是不是有很多的方便。”

這倒也是!

說不羨慕那是假的,隻看到一張萬能搜查令,自由出入蔣家府宅。每每想起這樣的一幕我就有些流口水了。男人,隻崇尚金錢、女人和權力,不外乎就是這三種。

我道“行,相信你一次。我馬上通知我朋友過來,隻是你現在是否該講一下,苗寨發生什麽事情了?”

小月點點頭,向我們緩緩道來。

苗寨有養蠱的高手,而且很多苗女不外嫁,養蠱的技術也不外傳。那是因為他們苗寨的文化從古至今都是這樣子。

大型的苗寨還和古代一樣,設置的有族長、祭司等職務。由他們來統一管理苗族人的婚配和生活學習。而我們這一次講的故事就是苗寨一位故去的族長。

死去有一千年了,不知為何原因,這族長的屍體一直不腐爛,進化成了一具僵屍,而且還是僵屍王。

我們隻是在影視中見識過僵屍王,那就是將臣,沒有想到這裏竟然也誕生了一隻僵屍王,這個也太扯蛋了吧。這是有意為之嗎?為什麽一千年了才發現,以前從來沒有發現過嗎?就這麽一件簡單事情,為什麽將軍的人馬就不方便出現了。

小月道:“很多苗寨排斥外人,同樣的情況,我們將要去的苗寨也同樣排斥外人。當然了,他們又開放一部分苗寨公共區域給外人來觀賞遊玩,以提高自已的經濟效益。除了核心秘密區域,其它的地方都可以開放。”

“那麽很多外國的遊者和一些對中國文化癡迷的國際友人就會在苗寨長住,解決這事情如果是將軍出麵,那就代表著官方承認這事情確有僵屍。可是如果是民間的組織代表解決,那麽將軍倒時候可以二一推作五。”

明白!

啵,我打了一個響指。

接下來拔通了安瀾的電話,將事情的原尾講了一遍。她沉默了一下開口,要求這一次她的身份是當一位翻譯或者是兩族文化之間的一個銜接者,其它問題不負責。不過她的要求可是不低,一口價五十萬。

“她倒是真舍得下口呀,一個翻譯而已竟然要五十萬。”小月道。

“你可能對她真的不了解,她可不是一名普通的翻譯,我敢保證你絕對不會後悔。我不是講過嘛,她還會養蠱,就憑這麽一點她也是一位資深的苗族文化的傳遞者,我們怎麽可能會請錯人呢。”

“好吧,勉強的相信一次。”

至此,我們一直在縣城逗留,兩天以後安瀾到了。與她一起過來的還有張真,他隻是司機。有了兩輛車就太好了,回去的路上也能自由駕駛,不用六個人擠一輛車了。

安瀾剛到酒店,我就介紹了眾人認識了一翻,然後將事情的原始經過講了一遍。安瀾聽後點點頭同意了。

“不過,話我可是說前頭,但凡是有族長和祭司這種苗寨可是很古老的,很多生活習慣都延續著古時苗寨的方式,你們講話做事情可要小心呀。隨時都會有危險的。”

“危險?有什麽危險?”小月道,她覺得安瀾有些危言聳聽了。

安瀾沒有與小月一般見識,畢竟安瀾年紀擺在這裏,我們都在二十出頭的人,在她的眼中就是小毛孩子,黃毛丫頭而已。

隻看到她道:“少數民族都有信仰和圖騰,還有他們的祖先,和他們自已苗寨的規矩。但凡你稍不注意,就會觸犯他們的忌諱。”

“如果觸犯了他們的忌諱,有什麽懲罰,我們不承認不就行了。”胖子道。

安瀾笑了笑道:“可以呀,死了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呀。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張真的事情你們都忘記了嗎?”

蠱,我們隻所以和張真認識就是蠱的緣份。安瀾是一位養蠱的專家,是她給張真淩輕雪治蠱,我們雙方才認識的。

一般的大型苗寨,特別是延續著古代的生活方式的,沒有哪一個不會養蠱的。而且養蠱的水平技術都還很高,稍不注意就被算計了。

小月道:“你的意思是說,這些大型的苗寨看似對方開放,其實內產很嚴格,隻是外鬆內緊。不是苗寨內的核心人員根本撐握不到一點的核心機密。”

“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