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五帝錢

翌日!

胖子睡到了日上三杆才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問怎麽會在宿舍裏。

“怎麽,你不想在宿舍,難道說你還想在舒蕊蕊的房間?你小子真是賊心不死,舒蕊蕊天仙般的人兒,能看上你嗎?”

我走了過去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兄弟,還是現實一點兒吧。”

哪知道胖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拍了拍自已的錢包,“我的銀行卡也就是我的老婆本都給她了,她收下了,收下了知道嗎?你們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這意味著什麽嗎?啊……”

不可一世的胖子在我們麵前得瑟的快要上天了,雖然我很不想打擊他,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隱瞞的。

手指中間夾著一張卡,我揚了揚道:“你是說這個嘛,她晚天晚上送你回來的時候給我了。”

“你說什麽?”胖子一把搶了過去,證實確是自已的銀行卡之後哭起來。

“行了呀,你們才認識一天算什麽談戀愛呀。如果一天就能收下你的老婆本那也算是談戀愛的話,那和一夜情有什麽區別。”

“對呀,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呢。”

三分鍾後胖子又生龍活虎起來,起床起臉唰牙之後,說是要努力掙錢了。問我今天有什麽工作任務。

我看了看道:“去找我的師兄郭秉義吧?”

“你說找老郭呀……”

“怎麽,你知道他在哪兒?”

“不知道。”

“不知道還不打電話問,你是道童還是我是道童呀。”一吼之威,胖子身體抖了三抖。在無底薪高提成的工資**下,馬上掏出手機拔通了郭秉義的電話。

“走,我知道那地方。”前後不過一分鍾,胖子率先領路而去。

胡啟瑞和張真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道:“瘋了,胖子。”

“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

師兄郭秉義的家住在本市的東麵,這裏同樣已經屬於城市的邊緣地待了。不過在這裏有一項經濟來源。那就是距離這裏五公裏之外的郊區有政府立的火葬場在那裏,而這附近人們全部是做死人生意的。

可以說,這是屬於本市第二條法器街。

法器街是賣法器的,這裏主要經營花圈壽衣,哭喪樂隊。很少用到像是郭秉義這種有法力的道士的。除非死者的生辰八字和死亡時間相衝。

胖子是地頭蛇,郭秉義隻是報了一個門排號,沒有想到硬是被胖子給找到了。我走進了師兄的店裏麵,全部是一些普通的死人喪事物品。

“你好,請問有什麽可以幫你的。”一位中年婦女走了出來問道。

“我找郭師兄!”

“哦,你就是小師弟呀,我是你嫂子。不好意思呀,恕我眼拙,剛才沒有認出你來,對不起了。他在裏麵做一些奇怪的小玩意兒,你們快進去,我給你們泡茶。中午就在這裏吃飯。”

嫂子很客氣,滿臉的笑容。

我們二人剛走近郭師兄的後院裏麵,就看到他在敲打一些東西,邊上還有氣割,電焊和一台小型車床。

“師兄,你這是在幹嘛呢?”

“哦,是師弟呀。坐……我在做一些小玩意兒,有時候放在店裏麵可以出售一些。年代變了,我們這一行不好做了。這不,為了生活總要變通一下嘛。”

槍!

我看到他手中拿著一把槍的粗胚,突然想到殺周小琴那天晚上姚鳳婷也拿過一把殺。當時情況緊急沒有仔細問,但是他說是郭師兄做的生化槍。

“師兄,這生化之槍有什麽講究嗎?”

“當然了。鬼魂最怕是至罡至陽的東西,而我的生化槍子彈就是用這樣的材料做的,殺一般的小鬼當然是沒有問題的。至於厲鬼嘛,還得我本人親自出馬了。紅色以上級別,不好意思我搞不定。”

郭師兄很是爽快,直言自已的法力不夠。我心裏一陣過意不去,索性現場將一些茅山的功法傳給了他。

“咦,老郭呀,你這木箱裏麵怎麽是金元寶呀,這不是昨天我們在古墓裏麵的東西嗎?怎麽,你個老小子想私吞是吧。”

“滾蛋,我是那樣的人嘛,吞誰的也不會吞我師弟的,否則你讓我死後如何去見茅山派的列祖列宗呀。”

胖子道:“你不要告訴我這黃金也能打造武器,用黃金打造這也太拉風,太**,太裝逼了吧。”

郭秉義道:“你還真說對了,這樣的金元寶出至地下古墓,有上千年的曆史了,這個是有一定時間的沉甸的。如果用這樣的金屬做為子彈頭,然後再放在黑狗血中浸泡,那效果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憑什麽說有時間沉甸的黃金就不一樣呢?”胖子有點不服,正和郭秉義抬杠。

我拍了一下胖子的後腦,“師兄你先忙好了,我來回答胖子吧。”

“五帝錢的用途及原因你知道嗎?”

“不知道?”

“蠢貨,白跟我這麽長時間。”

胖子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麵色卻是一點也沒有變,“少傑哥,跟我解釋一下嘛,讓我修為也進步一下。”

“五帝錢其實也是時間的一種沉甸,但是它不僅僅是時間那麽簡單。關健是它是由五位古代帝王親手書寫的母錢,有皇道龍氣加身,是厲鬼的克星之物。而這古墓之中的金元寶,除了時間的沉甸之外,同樣的皇道龍氣加身。這,就是郭師兄選用金元寶當子彈的原因。”

胖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古墓裏麵的並不是什麽帝王墓呀,為什麽也有皇道龍氣?”

“這個古墓雖不明白是不是皇帝陵,但是可以肯定最小也是一位王爺,王爺也是皇帝的子孫,血脈相近,同樣的有皇道龍氣加身的。”

這下子胖子總算是明白了,我們的聊天剛剛結束,郭師兄停下了手中的活兒。抹了一把汗水,給我們泡了一壺功夫茶,三個人喝了起來。

“師弟,你肯定不是我來我這裏喝茶的吧?”

“當然,無事不登三寶殿,正有事相求師兄。”隨讓我將昨天晚上村子的遭遇講了出來,郭師兄邊聽邊點頭。

最後郭師兄道:“我出手沒問題,不過我這點微末技倆恐怕還不足以抗衡,你最好叫上謝靜怡跟冷娠。”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