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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公裏路跑跑停停,把秦澤累的不行,平日裏雖然不愛運動,但慢跑兩裏路總不是難事,可想而知,白,就沒有一點點領悟?”

“你是說在公園裏偶遇突發疾病的老爺爺,或者在大馬路上碰到被車撞的小蘿莉,又或者......拜托,你也知道是小說呐,換了你是病人,你會讓一個外行人給自己治病?治死了咋辦?丁點也不符合邏輯。”

“據資料顯示,很多老中醫、野郎中,都沒有行醫執照。這種事情,還得看宿主自己努力。”

“我現在就想留著積分點,應付你下一次的任務。”秦澤一邊與係統較量槽技,一邊休養生息。

五點半,天色青冥,夜幕淡去,即將天亮。

秦澤總算緩過勁來,在公園的草坪上站定,輕納一氣,拉開架勢。雙手虛抱丹田,左手下壓,右手上揚,雙手之間的距離達到極致後,又緩緩合攏,隨後以丹田為心,雙臂畫出一個大圓,與此同時,雙膝微屈。

他的呼吸變得時快時慢,暗合著肢體動作,吐納故新。

秦澤閉上眼睛,放空大腦,什麽也不去想,憑借本能反複打出十二段錦。不知過了多久,丹田內升起一股暖流,湧向四肢百骸,通體舒暢。他沉浸在這種狀態中,直到感慨激昂的音樂聲響起,像是劈開混沌的神斧那樣劈進秦澤腦海。他從奇妙的狀態中驚醒,天色已經大亮,公園外的車輛也多了起來,不遠處的小廣場上,一群練功服的大媽踩著輕盈的步子左右左右......領舞的大媽手上還握著一把**的扇子。

旁邊的錄音機裏播放著時下最流行的動感民謠。

秦澤掏出手機一看,已經七點半,不知不覺練了兩個小時。

他撿起草坪上的衝鋒衣,甩在肩膀上,小跑著往小區方向跑。

路過早餐鋪子的時候,順手買了兩碗豆漿,兩屜小籠包,四根油條。

掏鑰匙開門,秦寶寶的房間開著,洗手間傳來嘩嘩的水聲,應該是姐姐在洗澡。秦澤把早餐在桌上擺好,肚子餓的咕嚕嚕叫喚,還好他的牙刷毛巾都是放在房間的,否則等秦寶寶洗完澡,人都餓死了。

秦澤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翻看積分商城,裏麵的儲存堪稱海量,攘括了各行各業,各種技能。這簡直就是寶山啊,秦澤覺得自己要盡快熟練運用裏麵的東西,否則遇到任務的時候也不至於抓瞎。

這時,秦寶寶洗完澡出來,穿著浴袍,腦門上貼著劉海貼,臉蛋白皙透紅。

秦澤覺得姐姐紮丸子頭露劉海,會更加漂亮,但秦寶寶的省美觀覺得自己齊劉海更靚麗。

秦寶寶拉開椅子,還沒坐下,就伸手捏起一隻包子往嘴裏塞。鼓著腮幫子說:“早上去哪兒了?”

“跑步鍛煉去了。”秦澤不動神色的收了係統界麵。

“就你還跑步?”

秦寶寶聽到這話,一手掩嘴,表情誇張,以“嗬嗬嗬”的笑聲表達自己的不屑。

“你別笑,最多半年,哥就是身懷八塊腹肌的奇男子。”秦澤哼哼。

“別說半年,你要能堅持一個星期,下個月做飯我包了。”秦寶寶撇撇嘴。

“那我現在就認輸。”秦澤立刻還擊。

秦寶寶活了二十五年,都不知道炒菜時先放油還是先放菜,煮飯時先放米,還是先放水。

惱羞成怒的姐姐打了秦澤一下。

秦澤吃完自己那份早餐,忽然想起一事,“對了,再給我點錢。”

秦寶寶眉頭一皺,足以讓百分之九十的女子羞愧的丹鳳眼一橫:“上個星期不是給你五百生活費嗎。真找女朋友了?”

“別這樣看我,你生日的時候,蛋糕是我買的。媽蛋,花了我三百大洋,你那幫閨蜜就是敗家娘們,一口沒吃,全用來抹臉了。”

秦寶寶似是鬆了口氣,踩著拖鞋屁顛顛跑回房間,拿著手包出來,抽出五百軟妹幣擱在桌上:“省著點花哦,我剛辭職,新工作隻有三千基本工資,咱們往後要勒緊褲腰帶過日子啦,可不能問老爹老媽拿,否則又得被老頭子嘮叨。”

“你不是簽約當明星了嗎,明星就三千工資啊?”秦澤一臉“我讀書少你別騙我”的表情。

秦寶寶一翻白眼:“不是還沒出道嘛,娛樂公司每年簽約的藝人多了去了,能混出名堂的也沒幾個,都是些不慍不火的半吊子。而且明星也不在乎基本工資的。我還有三個月的培訓期,培訓完了才能出道,這段時間就隻有一點點基本工資的微薄收入。”

秦澤頓時升起時不我待,抓緊賺錢的念頭。

他家雖然是本地人,也有兩套房子,但這些是不動產,真正的存款其實不多。用滬市本地人的話說:有錢的都不是我們本地人,有錢的全是外地人......

秦澤搬來和姐姐住之後,家裏就斷了他的生活費,他的花銷全是秦寶寶承擔的,一年四季,一季三套衣服,還有手機,還有筆記本,都是秦寶寶給他買的。

心裏想著要賺錢,但嘴上肯定不會說出來,秦澤踹了踹秦寶寶的小腿:“那你還傻坐著幹嘛,趕緊培訓去,不混出個人樣別回來見我。”

秦寶寶大怒,在桌子底下還擊,給了他一頓佛山無影腳。

早上八點半,秦寶寶風風火火上班去了。

秦澤到浴室衝澡,麻利的脫掉t恤褲子,正要往竹籃子裏扔,冷不丁的就看見竹籃子裏躺了一堆衣物,最上麵的是秦寶寶昨天穿的黑色蕾絲內衣,秦澤的第一念頭就是:“聽說網上有美女賣原味內衣,不知道秦寶寶的能賣多少錢?”

上午10:00,秦澤背上姐姐給他買的hermes包,走出小區,搭乘地鐵前往大學城。

這片大學城紮根著許多名牌學府,複旦啊同濟啊理工啊,相比起來,秦澤念的財大就顯得不慍不火,不墊底,但和那些重點大學又相去甚遠。簡直是秦澤的絕配,高不成低不就,念著同樣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大學。用秦寶寶的話說就是:這很秦澤。

當年老爹是想把唯一的兒子培養成複旦優等生,奈何獨苗不爭氣,退而求其次考一考同濟理工什麽的。但最後秦澤讀了財大。老爹恨鐵不成鋼之餘,也沒法說什麽,因為秦澤義憤填膺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打地洞。

老爹就是財大的教授!

紅色的牆體,紅色的樓頂,闊氣的校門,秦澤墊著單肩包,邁著輕快的步子走入熟悉的校園。

寬闊的雙向車道,兩側綠樹成蔭,打扮清涼的女生捧著書走在人行道上,或三兩成群,或孤身一人。時而有車輛駛入校園,低速緩行。

秦澤今天穿了連帽衛衣,又背著單肩包,看起來有幾分高中生的味道。他其實不喜歡背單肩包,但他又不得不背著,畢竟不是住校生,課本教材一大堆,不背不行。再說這包是秦寶寶給他買了,花光了她的年終獎。

今天中午有一堂國際金融相關的公開課,下午兩門專業課,本來他是可以在家睡個回籠覺,吃了午飯在來學校上課。但負責這門課的教授是出了名的小心眼,時不時的就會來一次測試,測試成績直接與期末總成績掛鉤。不少學生都被他坑慘了,因此很少有人逃他的課。對於這位教授的評價,學生們看法一致:蔫蘿卜辣心兒!

這位教授姓秦,沒錯,就是秦澤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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