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馬小玲轉過街角時,看見一個路牌上麵寫著"月光街"三個大字,登時覺得不可思議

"奇怪,我們在這塊地區都轉了差不多一下午了,怎麽之前沒有發現?"馬小玲的嘀咕使得小咪脾氣又範了,"有什麽奇怪的!都已經找到月光街了,還是把任務完成,晚上好早點回去休息!"

"你很急嗎?"馬小玲橫了小咪一眼,

"你!"小咪被馬小玲的蔑視急的想殺人,但想起況天佑的話時"哼!我不跟你吵!"

說完就拿起化妝箱(工具箱)下了車,

"你之前有沒有覺得這條街很熟悉?"馬小玲從一進月光街就感到奇怪,此時看到任務地點的大廈,更是確定了之前心中奇怪的感覺

"是有點熟悉,好像來過!"小咪聞言四處看了看

"是嘉嘉大廈,這裏跟嘉嘉大廈一模一樣!看來我們這次中了血月他們的圈套!"馬小玲抽出伏魔棒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嘉嘉大廈"

"哼!怕什麽!隻要他們敢來,我就撕碎他們!"說完還舔了舔自己的手指,眼中閃過一絲狠毒,

進入大門後,裏麵跟嘉嘉大廈的裝飾布景一模一樣,隻是比嘉嘉大廈冷清了許多,見不到一絲人影,也聽不到一絲動靜!

馬小玲和小咪剛準備乘坐升降機時,牆上一道人影閃過

"誰?出來!"警覺的馬小玲趕緊朝著四周看了看,卻還是毫無人影,一切靜的連掉根針在地上都能聽見

馬小玲的回音在空曠的大堂內突兀的刺耳,"哼!孬種,有本事來沒本事現身嗎?"小咪瞬間變成貓妖真身,趴在地上尖銳的嘲笑著

十幾分鍾後

還是沒有動靜,馬小玲和小咪的耐心都快磨光了,"不管它呢,我們先上去,我倒要看看是什麽"馬小玲提著伏魔棒向著升降機走去小咪也不多言警戒著走向了升降機,

情況在此時驟然巨變,突兀的笑聲在大堂內回回****,馬小玲剛轉過身,甚至還沒來得急反應就被一道模糊的身影一掌打在身上,頓時就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牆上

小咪見馬小玲已經昏厥過去,而且連敵人的影蹤都沒發現,隻能勉強看見一道模糊的身影一閃而逝,"誰!快出來!快出來啊!"四處觀望警戒著,全身因蓄力過度,竟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牆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人形的影子,隻是身後卻有九根亂舞飛揚的尾巴,看起來是如此嚇人,小咪看著牆上的影子,驟然轉身,隻不過迎接她的是雷霆一擊,倉惶防禦的小咪被如此一擊狠狠的擊飛了出去,全身疼痛不已,力量也提升不起來,隻能勉強站立,明顯的受了重傷,就在小咪心中大喊"吾命休矣"的時候,之前攻擊她的人竟然退去,

小咪也不多想,搖搖晃晃的爬出了"嘉嘉大廈",不久便昏迷了過去

通天閣

"你們的賭局開始了?都不通知我一下,這樣的好戲,不是隨時都能看得!"血月喝著冰酒興高采烈的走進了女媧的房間

此時,六十年不齊的五色使竟然全來齊了,"月大人"五色使恭敬的向血月問候了一下,血月擺擺手,來到坐在沙發上的女媧旁邊,看著半跪坐在沙發上的將臣,"你們賭的是什麽?我看看我押注押在誰身上,"

"我們在賭,等會況天佑咬不咬馬小玲!"將臣不知道從哪拿出一瓶啤酒猛灌一口,似在為自己打氣一般,

"那你賭的是他咬不咬?"血月看向將臣,等待著他的回答,好下注

"我賭他不會咬!畢竟六十年前他也沒咬你的月使阿秀!"將臣似乎很肯定況天佑不會咬一樣

血月聞言笑著搖了搖頭"那女媧賭的一定是咬咯?"女媧點了點頭看著血月,想看看血月是如何選擇的

就押在女媧身上,我賭況天佑一定會咬賭魔星的命吧如果我贏的話!魔星以後的生死由我,你們不能過問!也不能求情,或者幹涉,如果我輸的話,魔星以後我不會再出手,怎麽樣?!"血月似乎興致很好!

"這個賭約還行!"將臣點了點頭

"我沒意見!"女媧言罷一直看著馬小玲所在空間的情況

"似乎,況天佑還沒來,這場戲還沒開始!我先出去一下,等戲開始了再通知我!"血月拿著酒走了出去,

小咪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但他回到Forgettingbar說出馬小玲在月光街遇險時,眾人紛紛著急,要小咪帶著他們去月光街救回馬小玲

"明明就在這啊!怎麽可能沒有了?"小咪帶著況天佑等人來來回回的在昨天月光街所在的轉彎處,找了將近一天

"我去問問路人吧!"小咪不想被大家誤解,便拉著那些過路人問關於月光街的事,奇怪的是,那些路人不是不知道,就是壓根根本沒聽過這條街

搜索無果的眾人回到了酒吧,小咪看著眾人看她的眼神不對,氣呼呼的跑了出去,也不顧身後況天佑和大咪的喊叫聲

"我看,我多半是小咪騙我們的!要不然怎麽會一條街說沒就沒?"況複生摸著下巴,很肯定的說道

"小咪雖然跟小玲不對盤,但還不至於拿小玲的生命開玩笑,我去找找小咪,和她在一起去找找!"況天佑不等眾人的回話,就跑出了酒吧,

"況大哥,你也不相信我嗎?你也認為我殺了馬小玲拿假話騙你們?"小咪看著眼前不說話的況天佑,心劇烈的痛了起來,從來沒有那般痛過.感覺呼吸都成困難!也終於體會到被喜歡的人誤解是什麽感覺

"如果我不相信你,我就不會來找你!我們重新去那找找吧!"況天佑看似安慰,卻不是安慰的話,使得小咪快滴出血的心,一下活了過來,小咪不禁喜極而泣,嗯了一聲,又和況天佑去找月光街

"昨天下午,我和馬小玲來這的時候也是一下午沒找到月光街,直到問了一個女人路後,才找到月光街的!那個女人好像是複生同學的家長!"久找無果後的小咪和況天佑談起了昨日下午的事

"一個女人"況天佑低念一聲

"好像就是那個女人"小咪指著一個過路的白衣女人大聲喊道並衝了過去

"小姐你好,還記得我嗎?我是昨天傍晚問路的那個"小咪像找到救星了一般急切的看著那個白衣女人

你啊?有什麽事嗎?"那個白衣女人恍然大悟

"嗬嗬,真不好意思,我還是來問你月光街怎麽走的!"小咪似乎很不好意思臉紅彤彤的

"噢,月光街是不好找你從這一直往前走,前麵右轉就是了"那個白衣女人還是和昨天傍晚一樣很好說話,並指了指月光街的大致位置,

"噢,好,謝謝!"說完就拉著一旁的況天佑跑了過去

那個白衣女人看著漸漸遠去的兩人淡淡一笑,消失不見

看著和昨天一樣的街牌,小咪激動的跟況天佑指了指

"月光街?"看著街牌上三個黑色大字,況天佑呢喃了一句,便被小咪拉著進入了月光街

還是那棟大廈,還是一樣的杳無人煙,況天佑也如昨日的馬小玲般感到奇怪,進入大堂後.小咪就指著位置與況天佑說起了那場戰鬥,況天佑此時已是相信了小咪

乘坐著升降機,來到了如嘉嘉大廈,馬小玲的零零堂的樓層,同樣的位置,同樣有一個零零堂,況天佑心中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直接破門而入,

房間內一片混亂如經曆過地震一般東西散亂在地上,休息室的木門也倒在地上一片蕭條況天佑看著房間裏的一切,驟然拉著小咪就往樓下跑去

步入大街後天色變了,不再是之前的夜晚,而是黃沙漫天,整個街道都如同剛剛經過災難的洗禮,杳無人煙已經不能形容,隻能用秋風蕭瑟來形容這條街道,

大風忽忽的吹,報紙也漫天飛舞,況天佑撿起地上的一塊表,瞳孔驟然搜索,表上的時間是2001年一月四號,慌忙的拉著小咪衝上了一棟樓房的天台

映入眼簾的是到處破損的房子,黃澄澄的一片,顯得如此不真實

"況大哥怎麽了?為什麽會這樣"小咪看著眼前的一切,無法理解的看著況天佑

況天佑也不說話,直接把手表拿給了小咪,

看著手表上的時間,小咪頓時驚呼"一月四號,我們來到了世界末日之後?!"

突然況天佑像感應到了什麽"小玲小玲!"匆匆的跑下樓去,隻留下小咪一個人在況天佑身後,噙著淚水,不知所措

同樣不知所措的還有通天閣裏的月使,此時月使臉色很蒼白雖然她不想相信,但是事實如此,由不的她不相信

她強找著接口安慰著自己"他隻是擔心馬小玲的安全,並不是真的愛上了她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血月看著一旁語無倫次的阿秀,心裏也漸漸無力了起來,"阿秀啊這就是你愛的男人"

血月默默的拍了拍"月使"阿秀的肩膀,走到了將臣身邊

"你這局會輸!"直接的話讓將臣感到錯愕

"你也這麽認為?你真的認為況天佑會咬馬小玲?"將臣看著目光肯定的血月,也不繼續問下去,繼續看著況天佑他們

"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將臣心裏不禁念叨

況天佑,馬小玲,小咪所在的空間

幾個月過去了

長期沒吸食人血的況天佑,餓的站不起身,嚇得小咪,趕緊跑出去幫況天佑找血

小咪不知道從哪帶回來的血讓快餓昏的況天佑狠狠的飽餐了一頓清醒過來後的況天佑,舔了舔了嘴邊的血跡"是小玲的血!小玲在哪裏!"

況天佑急切的詢問著小咪,心裏隻顧馬小玲,卻還是沒發現小咪的異常,或許發現了吧,但他也會當作看不見

終於在況天佑的逼問下,小咪帶著況天佑找到了因失血過多快要昏死過去的馬小玲,

"小玲你沒事吧?為什麽不來見我為什麽!"況天佑終於在這個時刻正視了自己的本心,他是愛馬小玲的很愛很愛!

"因為因為我不想讓你看見現在這樣的我!"馬小玲臉上帶著淡淡笑容

"你不用怕小玲,我現在就救你你一定會沒事的!"語畢,況天佑張開了嘴,露出了僵屍牙

"如果你不願意我就不咬你!"況天佑害怕馬小玲不願意,遂出聲說道.

馬小玲的行為已經代她回答,直接撇開腦袋,露出了雪白的頸項

況天佑也漸漸咬了下去

"白狐,放他們出來!這局算我輸!"將臣就在況天佑要咬進馬小玲脖子的瞬間開了口認了輸

"主人"白狐不忘女媧的決定,靜靜的看著女媧

"白狐,你去吧!"血月可不想一個變種僵屍突然出現!這會壞了他的步驟的!

女媧也點了點頭

白狐就在女媧點頭的瞬間消失不再

"如果你不願意我就不咬你!"況天佑害怕馬小玲不願意,遂出聲說道.

馬小玲的行為已經代她回答,直接撇開腦袋,露出了雪白的頸項

況天佑也漸漸咬了下去

房間內,突兀的白光閃現而出,一道模糊的人影出現在白光內

"況天佑!"一道嫵媚的聲音使得況天佑直接回過頭,警戒著

而那道模糊的人影這時開口道"如果你想救馬小玲就帶她進來,"說完,一下就把一旁的小咪給弄進了白光

況天佑還沒來得急考慮,也被那道模糊的人影給帶進了白光中

"月使!怎麽樣!還愛況天佑嗎?他已經移情別戀了"血月靜靜的看著月使

""月使沉默不語,隻是眼淚點點滴滴的往下掉

月歎了口氣,消失在了房間中

房間內隻留下默默的流著眼淚的月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