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居心不良

我有點無語說:“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白給你占便宜,你還猶豫個雞毛菜啊?”

陳然有點害羞說:“我不敢啊,你在我心裏一直都是神聖的存在,我害怕自己會玷汙你。”

我說:“你當我是觀世音菩薩?”

他說:“我從來沒這樣想。”

我說:“那我命令你親我,親五分鍾以上。”

陳然瞪大眼睛說:“這太誇張了吧。”

我拽住陳然衣襟問:“你親不親?“

陳然不說話。我手握住拳頭就想揍這個不中用的家夥。他立馬抱住腦袋說:“好好好,大俠,我親,我親,你給我點時間醞釀吧?”

我說:“給你三秒醞釀。”

我說完,便閉上眼睛,等著陳然來親我,我聽見陳然說:“三秒時間太短了吧。”

我沒理他,閉上眼睛數:“一、二、三。”

我感覺唇上一個熱熱的東西,還帶著韭菜香味,我忽然一巴掌將他推開。陳然被我推的貼在車上,滿臉漲紅看向我說:“是你讓我親的。”

我有點惡心的擦了擦嘴巴,說:“你幹嘛不告訴我你吃了韭菜?”

陳然有點小尷尬說:“你不是也吃了嗎?”

我說:“你聞到味道了?”

陳然立即搖搖頭說:“沒有,沒有。”他害羞的看了我一眼說:“我嚐到了鮮奶的味道。”

我說:“廢話,我剛才喝了奶昔。”

陳然和我道歉說:“不好意思,我下次記得漱口。”

我覺得有些惡心。不想和他說太多話,便上車沒有理他。

陳然將我送回家後,我便衝到浴室內用洗潔精還有牙膏在唇上反複刷著,刷幹淨後,發現嘴巴腫了。

第二天我還是決定去公司上班,寶文沒要工資就算了,索利的工資我一定要拿到,不能老是用父母的前。下個月就是二老的結婚周年日了,我想用自己的工資為他們買一個份禮物,所以,周宴宴,請務必要加油。

可到達策劃部後,我和別人打招呼時,所有人都不理我,我才發現自己被孤立了,所有人都躲著我。

我也沒當一回事,不理我就不理我唄。反正我也不想理他們,便一個人工作,一個人吃飯,到達下午回來時,我蹲在洗手間內玩手機偷懶打發時間時,便聽見外麵走進來兩個女人,聽聲音似乎是我們策劃部內的人。

第一個女聲說:“你知道那天下班的事情嗎?周宴宴男朋友撞到齊總的車,周宴宴還直接和齊總的秘書吵起來了嗎,你說她哪裏來的這個膽子敢和齊總叫板?而且叫完板竟然一點事情都沒有,這也太科學了吧,。”

第二個女聲說:“公司最近都在傳這件事情,也都在傳周宴宴後台。”

第一個女聲壓低聲音問:“周宴宴的後台?誰的後台有齊總的硬?她都敢和齊總叫板,這也太囂張了吧?”

第二女聲帶了點謹慎說:“我聽人說,周宴宴是齊總的”

“齊總的什麽?”

“小三。”

“不會吧?”

那女聲很肯定說:“不然誰敢在齊總麵前這樣囂張?在索利你找得出比周宴宴更囂張的人嗎?”

聽到她們這樣光明正大談論我的事情,我將褲子慢條斯理提了上去,將廁所門一踹,兩長舌婦同時看向我,我對她們咧嘴一笑說:“誰小三了?”

那倆同事都不說話,我笑看了他們一眼,說:“告訴你們,這世界上有一種人,是被自己嘴巴害死的,我要是齊總小三,我第一件事情便是讓他把你們兩人都開除了,工資都不給你們一毛的那種。”

我說完,便從洗手間內離開。

下班後,我無比鬱悶回到家裏,也沒和我爸媽打招呼便了自己房間,第一件事情便是開電腦上遊戲,打怪,在裏麵拿著一些小怪狠狠泄憤,一邊打,一邊罵著說:“你們這些長舌婦去死吧吧吧吧!”

一刀砍下去,怪無比淒慘倒地,我心裏一陣痛快。

可痛快後,卻無比空虛望著屏幕發呆,這是,通訊錄有人發來添加請求,這種消息我一般都是拒絕添加,可這次添加我的人不是陌生人,是景榮。

我猶豫了一下,點了添加,兩人互相加為好友後,我以為事情過去這麽久了,景榮還打算拿以前的事情來和我爭吵呢,誰知他一句話都沒說,便把一張秀恩愛的照片發給我。

裏麵一男一女,臉挨著臉,說不出的親密。

景榮終於發來一條消息說:“這是我女朋友。”

我以為他是要來和我炫耀的,景榮又添加了一句:“宴宴,我並不是來和你炫耀什麽,我隻是來和你說清楚一些事情,雖然都是過去的事情,可這是我平生第一次被人冤枉,所以,我還是想和你解釋。”

我屏幕,打了幾個字:“解釋什麽?”

景榮說:“我從來沒有和蕭薔之間有什麽曖昧,也從來沒有說過那些話,可能事情過去這麽久了,你也不在乎了,可這關於我人格的問題,我想證明我的清白,你還記得蕭薔嗎?”

我說:“我記得。”

景榮說:“蕭薔和宴安是差不多時間進的群,起初她確實總是對我說一些引人遐想的話,我當時沒理她,隻當她是崇拜我而已,可後麵想想,我發現錯了,蕭薔就是來挑撥我們之間關係的,我們兩人徹底鬧掰後,她就徹底從遊戲裏麵消失了,甚至都沒上過遊戲,如果她真像那天她所說的那樣,很喜歡我,怎麽可能在我和你鬧掰後,不抓住機會來和我示好,反而平白無故消失?”

景榮打了一長串字,又說:“最可疑的是宴安,我找人查過宴安的地址,發現蕭薔所用的和宴安的是同一個,從這點說明,他們兩人是認識的,可為什麽在遊戲內,宴安卻假裝不認識蕭薔呢?”扔見以圾。

景榮又很快打了一行字過來,他說:“宴宴,從這點可疑的跡象來說,我們兩人都種了別人離間計了,我有沒有和蕭薔說過你壞話,我心裏清清楚楚,蕭薔汙蔑我這點,就證明她明顯是居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