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玫瑰

我跳完這支舞後,便在台上微喘著氣,人多男人在台下歡呼著,甚至有人趁機來揩我油,我也沒有動。隻是看下台下的他,終於他從黑暗中走出來,很多人似乎都被他周身的氣勢給感染了。在擁擠的舞池裏麵,竟然主動讓出一條路,他站在台下朝我伸出手。

我歪著頭疑惑的問:“先生。我們認識嗎?”

齊鏡說:“下來。”係土歡扛。

我幹脆由站著改為坐在台下,悠閑的搖晃著雙腿,我說:“如果你喜歡我,就買下我嘍,我很便宜的。”

齊鏡的臉更加黑了,一旁站著的經理還有些沒明白過來,從舞池外趕忙走了過來現在齊鏡身邊說:“齊總,這是我們店裏剛來的舞女。還太小不懂得怎麽說話,您要喜歡我等會帶她過來陪您行嗎?”

齊鏡並不看經理,仍舊朝我伸出手說:“周宴宴,我數到三,你最好老老實實下來。”

我朝他靠近,輕輕拉住他領帶,笑容嫵媚說:“您買了我,要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無論是上床還是跳舞我都會,我會好多好多,我會是您的開心果。”

我身體忽然朝台下傾了下去,當我身體在半空中時,齊鏡穩穩地一把抱住了我。我順勢圈住他頸脖,對他嬌笑說:“我是您的了。”

齊鏡打橫將我抱在懷中,陰著臉低頭對我說了一句:“回去後我再和你算賬。”

他說完後,便抱著我轉身從這裏離開,直接出了酒吧外麵,經理還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們。於助理對他解釋說:“這是我們夫人,謝經理今後已經知怎樣做了。”

經理結結巴巴說:“什什麽?夫人?”

於助理點頭書:“是。”

便沒在跟經理說什麽,快速跟在了我們身後,到達車上後,我眼睛不斷盯著齊鏡身旁坐著的齊瑉,他表情很無辜的看向我。

到達家後,齊鏡對我說了一句下車,我歪在車內懶懶看向車外的他,朝他伸出手說:“我要你抱我。”

齊鏡聽了這句話,他現在車外一直沒有動,於助理趕緊從車上下來對我說:“周小姐,路不遠。”

他這句話的言下之意便是讓我自己走,我靠在車上偏不動,我對於助理說:“現在已經沒有了周小姐,隻有玫瑰,絕色裏麵的舞娘玫瑰。”

我看向齊鏡說:“我要你抱我。”

於助理還想說什麽,齊鏡已經彎腰將我從車內抱了出來,我在他懷中開心笑著,在他左臉頰處用力吻了一下,他皮膚上有一個明顯的唇印,妖嬈而又魅惑無比,我順勢往他額頭上吻了一個,我覺得還不夠,有往他唇上吻了一下,最終又落了一吻在他雪白的襯衫領口,看到他像個花臉一樣,我瞬間放肆大笑著。

那笑聲引得屋內一些仆人全都望了過來,齊鏡麵對他們好奇的眼神隻有一句:“出去。”

那些仆人看齊鏡的臉色大約也知道他此時的心情是怎樣,都不敢停留,匆匆從別墅離開,他抱著我上樓,進了臥室後,齊鏡將我往**一扔,我整個身體在**彈了兩下,我側臉看向他,捂著自己的腰學著酒吧內的陪酒小姐一般,嬌嗔著說:“先生,您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齊鏡望著我身上的衣服,麵無表情說:“我希望十分鍾我進來後,你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下了。”

他說完這句話,轉身便從房間內離開了,可是十分鍾他進來後,我還是沒有換,而是撲在**,雙手撐著腦袋,對他笑的甜甜地說:“我要你幫我換,不然我就天天穿,穿給天下所有男人看,我說到做到。”

齊鏡朝我走過來,他動作非常粗魯的將我從**抱了起來,往浴室走去,我剛想問他幹嘛,他忽然將我往滿是冷水的浴缸內一扔。

我一哆嗦,便想從浴缸內爬上來,他一把按住我,拿著蓮蓬頭不斷往我臉上淋著,便用力的擦著我臉上的妝容,我用力的掙紮著,從水裏麵爬到他身上後,他又將我按了下去,我幹脆伸出手將他往浴缸內一扯,抱住他臉便吻了上去,他將再次將我按在浴缸內,冰冷的水從我鼻孔內鑽了進來,我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剛還沒喘勻氣,我唇便被齊鏡死死吻住,他手便撕著我身上那套**的兔女郎的衣服,我身體因為他的撕扯肌膚上感覺到劇烈疼痛。

我剛想推開他叫出來,齊鏡又再一次按住我腦袋死死咬住我的唇,強迫我和他吻著,吻了好久。

我們口腔內全部都是血腥味,我身上衣服被他脫光後,他忽然將我鬆開,把我扔在浴缸內抽身離開,他襯衫全部濕透了貼著身體,頭發上也帶著水珠,我們兩人氣息都有些不穩的喘息著。

我整個人不著一縷的躺在冰冷的水裏麵,就那樣看著他,他也看著我,許久說了一句:“好好清醒一下。”然後轉身從浴室內離開。

他出去後,我沒有動,隻是泡在冰冷的水裏麵無聲的笑了兩聲,大約二十分鍾,我聽見仆人在門外敲門,我沒有應答。

仆人又敲了幾下,我還是沒有應答,仆人離去後,朝著臥室內正在換衣服的齊鏡說了一句:“先生,周小姐泡了這麽久了,怎麽還沒出來。”

齊鏡聽了換掉的身上的衣服再次便浴室內走進來,他看向在浴缸內動得渾身發抖的我問:“你打算什麽時候出來。”

盡管我臉已經僵硬了,可以我還是努力展開笑說:“你不是讓我清醒嗎?在沒清醒之前,我是不會出來的。”

我說完這句話,繼續縮在冰冷的水中,盡管我已經全身不自覺發抖。

齊鏡走到魚缸旁扯了一塊浴巾,他將我從裏麵抱出來後,便用浴巾抱住我那一絲不掛的身體。

在他抱著我出門時,我挨著他,想要吸取他身上的熱源,我哆哆嗦嗦說:“先生,玫瑰從今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也請先生從今以後可以好好疼愛玫瑰,風塵女子不懂什麽禮義廉恥,如果能夠讓先生在**高興,是玫瑰最大的榮幸。”

我這句話剛落音,齊鏡忽然一把鉗住我下巴,他麵色,我感覺自己的臉好像要在他手上斷成兩截一般,他眉目顯示著極大不悅說:“記住,別再給我說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