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他手鬆開我下巴,我依然笑得很開心,當時我就在心裏想,這麽下賤的我,你應該沒見過吧。齊鏡。

他將我抱會臥室後,他轉身要離開,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我窩在**瑟瑟發抖,也沒有開口和他多說什麽。

他離開後的大半夜,我感覺全身都在發燙。摸了一下額頭,感覺到手心內的熱源,才斷定自己大約是感冒。

我摸著黑從**起來,下床後徑直朝著齊鏡的房間走,我到達他床邊後,便將身上的浴巾給脫掉,然後全身**的挨著他躺下,手剛放在他胸口取暖時。齊鏡開口說:“周宴宴,你到底想怎樣。”

我說:“我不想怎樣,玫瑰今天是先生的女人了,如果先生不碰玫瑰,會讓我丟麵子。”

齊鏡說:“如果我不碰你呢。”

我說:“不碰我的話,我回另外找雇主,像玫瑰這樣的女人,齊先生不要,很多男人都會搶著要,不是嗎?”

我聽見身邊的齊鏡在黑夜裏冷笑了一聲,他伸出手將躺在他身旁的我給拉到他身上坐著,他躺在**沒有動,又加上沒有開燈。我隻看到月光下他散發著冷光的眼睛,他說:“好好伺候我。”

我說:“是。”

說完這句話,我便伸出手去解著他衣服,他睡袍脫掉後,我整個人便貼在他身上,我們兩人之間的身體沒有任何間隙。我暫時沒有動,隻是貼著他胸口說:“齊先生,希望你不要再像上次一般毫無理由拋棄玫瑰。”

齊鏡伸出手挑起我的臉,笑著說:“你好好伺候我,如果舒服了,我怎麽會拋棄你?”

我笑了笑,不在說話,便低頭吻上了他的胸,我對這方麵如果不是齊鏡開發我,說實話,不過還是門外漢。

我按照以前齊鏡吻我身體的方式吻著他,齊鏡身體的溫度徒然身高,可他自控能力非常好,他仍舊帶著冷笑躺在**看我。

我專門挑他敏感點吻著,最後吻上他喉結,我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用舌尖在他性感的喉結上打著圈圈,果然他身體僵了一下,很塊他便將我用力一拉,他人便壓在我身上說:“你不覺得節奏太慢嗎?男人在**對待女人有兩種,一種,喜歡的就慢慢**,第二種,妓女,就應該無需發費那麽多的時間,純屬心裏生理上的需要。”係役他劃。

齊鏡說完這句話,忽然扒開我雙腿,我半點準備也沒有強行進入,這個以前的他對待我的方式完全不同,異物忽然闖入,我疼得有些受不了。

齊鏡動了下問我:“難受嗎?”

我臉上難受的表情收了收,勉強揚起笑說:“先生喜歡就好。”

齊鏡冷笑了一聲說:“吻我。”

我疼得全身都是汗,又加上之前感冒現在全身虛汗,不過我還是提起精神圈住了他脖子,動作青澀吻著他,他說將我臉鉗住給往後壓,對我說:“就你這樣的額程度還想當妓女嗎?周宴宴。”

我抿著唇,看著他並不說話。

齊鏡身體忽然再次一沉,我感覺下體幹澀疼痛,疼得叫了出來,有點受不了想推開他,齊鏡根本不容有半分逃避,在我呼疼那一瞬間,他便死死吻著我唇,一邊強硬的讓我和他接吻,身體沒有節奏的律動著,我從來不知道這次居然會比第一次還疼,他似乎是故意讓我疼痛。

我也不知道這場情事延續了多久,能隻中途時我小腹處有一股熱流流了下來,當時我以為是他動作太粗魯導致自己受傷出血了,可那些血越流越多,齊鏡感覺到不對勁,從我身體內抽身離開,將燈開了後。

看到**臉色蒼白的我躺在那兒,捂著小腹一動不動,又低眸看向床單上的血,他走到床邊用手試探我額頭,他問:“月經什麽時候來的。”

我捂著抽疼的小腹,有氣無力的說:“上個月28號。”

齊鏡試探可以體溫許久開口說:“發燒了。”

我說:“我沒事,如果你還沒有滿意我可以堅持,隻是今天有些特殊情況。”

齊鏡將我從**抱了起來說:“我並不想浴血奮戰。”

我感覺他體溫還有些偏高,知道他大約還沒盡興,我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低頭,他皺眉看了我一眼,低下頭來,我圈住他頸脖,挨在他耳邊說:“我可以給你k交。”

齊鏡臉上一沉,抬起來臉看向我問:“誰交你這些的?”

我得意洋洋的說:“酒吧裏麵的小姐啊,不過我們沒有實踐過。”

齊鏡皺眉說:“短短幾天你都學了什麽?”

我說:“可多了,反正就是魅惑男人的。”

齊鏡語氣略帶警告說:“下回讓我再看到你去那種地方,穿那些衣服,周宴宴絕對不會像這一次這麽溫和。”

我眨巴著眼睛問:“你不是不要我不喜歡我了嗎,我跳給別的男人看,你憑什麽不準?”齊鏡沒說話,我笑得奸詐,拖長聲音說:“哦你是吃醋了。”

我本來隻是胡亂猜測,發現齊鏡沒有否認也沒有應答,身體忽然激動的要從他手臂上坐起來問:“你真是吃醋?”

動了一下,齊鏡單隻手抱住我,抬起左手給我看,手臂上是血,我臉立馬緋紅,我說:“它主動流出來的,我、我也不想,你知道女人就是這麽麻煩。”

他見我這樣理直氣壯的說出這些話,大約不想和我計較,齊鏡可能覺得有點惡心,可他沒說什麽,快速抱著我進去了浴室清洗。

我親自完成,一切都搞定後,我躺在穿上抱著熱水袋在**躺著,齊鏡從浴室走了出來,正用浴巾擦拭著頭發,我繼續問之前的話,我說:“你是不是吃醋了?”

他說:“沒有。”

我笑著說:“你就有,我知道,不然你幹嘛要我脫衣服,幹嘛毀掉我的妝,是不是?你就承認吧。”

齊鏡神色還算溫和,端起桌上一杯薑糖水到達我床邊將我從被窩內給拽出來說:“喝完酒休息,很晚了。”

我說:“我要聽嘛。”

齊鏡被我纏得沒辦法了,說:“嗯,是。”

我臉上笑來花,我說:“還真是。”

齊鏡說:“喝吧。”

我緩慢喝著那杯薑糖水,目光在齊鏡臉上來回巡視著,我笑了兩聲,我挨忽然又挨在齊鏡耳邊問:“你還難不難受?”

齊鏡想把我臉推開,我像個牛皮糖一樣又貼了上去說:“要不要我幫你解決一下?雖然我沒有試過。”

齊鏡臉瞬間就硬了,他一本正經說:“周宴宴,我發現我沒看著你這幾天,你倒是什麽雜七雜八的東西都學了。”

我說:“對啊對啊,反正你不管我,我就會變壞,反正也沒有人在乎我。”

齊鏡放下那杯被我喝藥的薑糖水後,將我放入被子內,幾關掉燈後躺了上來,我縮在他懷中說:“齊鏡,其實我一直想要個理由,你拋棄我的理由。”

許久,齊鏡淡淡的說:“周宴宴,你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心思單純的相信我。”

他說完這句話,我心裏一抖,以為他看出了什麽,緊接著說:“以前的周宴宴單純美好,我將她推開就是希望她別沾染我身上的黑暗,離開我她會過得很好,我給不了她美好單純的一切,反而會將她拉入了深淵,我不想抹殺掉她的無憂無慮,她應該是快樂的。”

我聽了他這句話,許久都沒有開口,隻是窩在他身邊說:“可叔叔,來不及了,一切都來不及了。”

他說:“我以為還來得及,今天我才發現,沒有我的周宴宴變得更加糟糕。”

我說:“所以你還要推開我嗎?”

齊鏡沉默了許久,忽然伸出手撫摸我臉,他手指的溫度還有些涼,他聽在我眼睛位置時,我在想:“此刻的你在想什麽。”

我說:“想你,想和你在一起。”

齊鏡沒說話,手指從我眼睛上收了回來。

我靜靜躺在他身邊。

從那天以後,我和齊鏡之間的關係應該才算真正融洽下來,他也沒在逃避我,我像他索吻時,他會很溫柔的吻著我,在我大姨媽難受時,他就將我抱在懷中,手貼著我小腹,便處理著我文件。

睡覺時他也不拒絕和我同床,在我大姨媽消失後,甚至會主動要求和我親密,我也非常大方的回應他,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讓我忽然有些恍惚。

情事過去後,我渾身軟綿綿的躺在齊鏡懷裏,齊鏡抱著我靠在**抽煙,他這根煙抽了很久,藍色的煙霧在空中旋轉著,齊鏡忽然對我說:“宴宴,我們把結婚證拿了吧。”

我在他懷中一僵,抬起臉看向他問:“為什麽忽然這樣想?”

齊鏡將煙掐滅說:“嗯,這樣我就有資格管你,不然我不在,你倒是像個和沒人管的野孩子一樣學壞了。”

我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

齊鏡抬起我臉問:“怎麽不想?”

我笑著搖頭說:“沒有,我隻是在想如果我爸知道了,他肯定要活生生被氣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