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包袱

齊鏡說:“嗯,明天怎麽樣。”

我笑著說:“會不會太快了。”

齊鏡說:“如果你覺得不合適,我們可以換過一個時間。”齊鏡問:“還是說你不想?”

我說:“我怎麽會不想,哈哈哈,我巴不得呢。”

齊鏡說:“那就明天。”

齊鏡決定好後。我之後都沒有睡著,隻是躺在齊鏡身邊。

看來小混混那邊是沒有希望了,隻能從齊瑉那邊下手了。

第二天齊鏡果然帶我去民政局辦理結婚手續。我從頭到尾隻是跟著他在民政局走著,按照程序辦好後,當我手中拿著那兩張證時,心裏並沒我家太開心,反而一種無法言喻的沉悶壓在心口,無法呼吸。

齊鏡笑著揉了揉我腦袋說:“以後你的人生歸我負責。要乖哦。”

我抬起臉,眼睛酸酸地,我說:“你再也不會放開我了嗎?”

齊鏡說:“包袱是要提著走一輩子的。”

我隻是靜靜靠在他胸口,沒說話,之後齊鏡帶我回了家。我們兩人扯個結婚證就像是有個程序,沒有太多的驚喜,也沒走太多意外。

讓我意外的是,齊鏡竟然就這樣容易的被我搞定了,這太不正常了,我以為至少會需要點時間。

我和齊鏡扯完結婚證的第二天,他便主動問我打算去哪裏度蜜月,我找了個借口告訴他說我爸媽剛去世,我不想讓自己太快樂了。”

齊鏡當時聽見,隻是微笑的說:“聽你的。”係妖史弟。

到達晚上時,齊瑉給我發來短信,當時我正躺在齊鏡身上玩遊戲,拿起手機看,我有些心虛,下意識抬起臉去看齊鏡。他沒有看我,但他知道我在偷看他,他開口問我:“怎麽了。”

我笑著說:“沒事。就是林安筎找我。”

齊鏡將臉重新看向文件,沒在看我,我趕緊從**滾下來對齊鏡說我要去廚房喝口水,可剛落地,齊鏡便從後麵拉住了我,我側臉去看他,他忽然將我往懷中一抱,唇便吻了上來,我吻的心不在焉,心裏老想著齊瑉給我的短信,齊鏡吻了我一會兒,忽然笑著看向我臉問:“怎麽了,今天你好像有點不準心。”

我心慌意亂說:“沒有,我隻是……隻是……”

齊鏡撫摸著我濕潤的唇問:“隻是怎麽”

了。”

我捂著屁股說:“啊,我隻是想上廁所尿尿。”

我將他推開,便快速朝著廁所狂奔過去,沒有去看身後齊鏡的表情,但我聽到了他惡趣味又低俗的笑。

到達浴室後,我將門死死鎖住,便做在在浴缸上看齊瑉傳來的簡訊,他說:“三點半,南城茶館。”

我看了一眼,便快速將短信給刪掉了,在廁所內磨蹭了好久,我才從浴室出來,到達臥室後,我便朝著沙發上的齊鏡撲了過去,坐在他腿上撒嬌說:“齊叔叔,你內覺得最近人家都不漂亮了嗎?”

齊鏡大約是知道我要胡鬧了,幹脆放下手上的文件,抬臉看向我。

我捂著臉大驚小怪問:“你內覺得人家最近皮膚一點都不好了嗎?”

齊鏡打量了兩眼說:“我覺得挺好的。”

我握住他手往臉上壓,說:“你看粗糙,一點也不白了。”

齊鏡在我臉上捏了兩下問:“所以呢。”

我眨巴眨巴著眼睛說:“閨蜜剛才約我去美容院美容……所以……所以我想出門。”

齊鏡說:“需要我陪你嗎。”

聽到他這麽爽快的鬆口,我立馬從他身上下來,轉身便去櫃子那邊換衣服說:“不用,我去美容你和大男人跟過去幹嘛,不然別人還以為你是我爸呢。”

齊鏡在後麵笑了一聲說:“你不就當我是你爸嗎?”

我換好衣服後,又跑到他身邊蹭了蹭說:“歐巴,你要自信點,我最黏我爸的時候,是他給我錢的時候。”

齊鏡換了個話題說:“你身上有錢嗎?”

我嘿嘿笑了兩聲說:“我是你老婆嘛,反正你賺的也挺多的,所以老公給點錢花花。”

齊鏡一副受不了我的模樣,從沙發上起身走到床頭櫃上拿起一個黑色皮夾遞給我,我開心接過後,便從裏麵拿了差不多一千塊的現金,踮起腳尖在他唇上吻了吻說:“這一刻,我最愛你了。”

齊鏡拍了拍我腦袋說:“晚上我來接你,你應該知道哪些地方能去,哪些地方不能去。”

我立馬發誓說:“我周宴宴發誓,要好好當齊鏡的好妻子。”

他捏了捏我鼻子說:“少巴結我,去吧。”

我背起自己的小包便到達別墅門外,有司機已經在等了,我上車後,報了一個美容院的名字,司機也沒有說話,將我送到那家美容院後,我們說讓他先回家等我,我到時候要回去了齊鏡回來接我。

司機點點頭,便將車開著離開。

我進了美容院,在裏麵做了一個美容套餐,大概一個小時,正好兩點的時間,我約好了林安筎和季曉曼四點逛街。

這些事情都做好後,我便趕去旁邊南城茶館,到達哪裏時,齊瑉果然在等我了,我剛入坐,他便開門見山和我說:“查到了。”

我廢話也沒和他說一句,開口說:“你說。”

齊瑉將一份資料放在我麵前說:“這是於程飛和趙四的小學資料,於程飛也就是我堂哥現在的助理,和趙四同桌六年,兩人關係似乎很鐵,這是他們的學籍資料,你看一下。”

我將那份文件打開,裏麵的兩個學籍資料都很模糊,可還是可以辨別出趙四和於助理所讀的小學都是鄉下一所小學。

齊瑉繼續說:“趙四從小成績不好,讀完初中後,便輟學在他們那邊的鎮上當起了小混混,而於程飛到初中後成績非常好,初中直接學校保送到市裏讀高中,高中考大學因為成績非常好,上了一所名校,就在今年才被我堂哥從別的地方挖來做了助理。”

我說:“那於程飛和趙四這幾年來還有聯係嗎?”

齊瑉說:“有沒有聯係我不知道,我跟趙四也不是很熟,隻是聽過他這個人。”

齊瑉見我臉色很難看,開口問我:“怎麽了?我堂哥的助理和這個趙四有什麽關係嗎?”

我笑著說:“沒事,我就問問。”

我們兩個人都沉默了一會,齊瑉忽然為我倒了一杯茶問:“那你打算什麽時候請我吃飯?”

我端起桌上那杯茶,喝了一口問:“這不是喝上了嗎?”

齊瑉說:“這可不算,你答應我的事情可要做到。”

我不耐煩說:“行,明天我請你總可以了吧?”

齊瑉說:“這才差不多。”

我想起上次在酒吧的事情,興師問罪問齊瑉說,齊鏡那天怎麽就來了,齊瑉和我說,當天齊鏡正在齊家老宅,齊瑉也在,當時他手機不小心放在桌上房裏拿了,正好我電話打來被過路的齊鏡看到了,他一眼就看出來那號碼是我的,便逼問了齊瑉,然後齊瑉在齊鏡麵前挺慫的,便老老實實告訴齊鏡我在酒吧跳舞的事情,前後齊鏡便趕來了。

事情就是這麽簡單,齊瑉說完後,便開口問我:“以後我堂哥抱你回了哪裏啊?宴宴,我堂哥這樣的人陰險狡詐,你可千萬別再次被他的甜言蜜語給迷惑了,我告訴你,我最靠譜了。”

我嗬嗬笑了兩句說:“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齊瑉追問:“那吃飯的事情怎麽辦?”

我說:“不是訂在明天上午嗎?”我提著包說:“好了,我要先走了,不和你說了。”

我離開飯店,齊瑉也沒有再糾纏不休追出來,我一路上心事重重在商場一家冷飲店等著林安筎還有季曉曼她們。

趙四和於助理相熟的話,那這件事情很可能是齊鏡幹的,他在賊喊抓賊,或者根本沒有他大伯二伯什麽事情,讓我爸死的人是他,喊人來綁架我和我媽的人,也是他派來的。

我爸之前那麽恨他也不是沒有道理,而且,在我爸媽死後,他也不再問我遺囑去了哪裏,從這點看出來,遺囑很有可能在他手上,或者他知道遺囑在哪裏。

從這點上來看,很多矛頭直接指向齊鏡,齊鏡的嫌疑最大。

我越想到後麵手腳也越發冷。

我想了想,現在還暫時不能隨便定論,必須從他身上找到遺囑才能確實是否是他,如果是他那我該怎麽做?

很快季曉曼和林安筎趕來赴我約,我當時將自己情緒收了收,便和她們兩人逛著街,等齊鏡來了後,林安筎和季曉曼已經逛完先回家了,剩我一個人站在馬路上提著購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