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齊鏡,我們誰都別想活

事後,齊鏡抱著像往常一樣靠在**抽煙,我埋在胸口,手指在他髒口畫著圈圈,他似乎是覺得有些癢。按住了我手,便低頭在我額頭上吻了吻,他吻了我後。我手又從他手心抽離出來,圈住他頸脖望著他下頜,笑著問:“我有些事情問你。”

他掐滅掉手中的煙,低眸看向我說:“嗯,你問。”

我伸著臉吻了吻他下巴,說:“今天你是不是去見別的女人了?”

齊鏡悶笑了一聲說:“回來就查我,看來還是個小管家婆了。”

我說:“你說嘛,我要聽。”

齊鏡說:“今天白天在公司。”

我說:“中午呢。中午你在哪裏吃的飯?”

齊鏡說:“中午也在公司。”

我笑著說:“是嗎?”

他說:“嗯,是。”

我從他身上翻身而起,拿起一旁的睡衣穿上,齊鏡同樣也從**起來,在我剛想進浴室時,他從後麵擁住了我,挨在耳邊,聲音帶著事後的慵懶與性感,他說:“不再休息一會兒嗎?”

我站在浴室門口,看到洗手台內臉色蒼白的自己,又看向從後麵擁住我的齊鏡,我說:“齊叔叔。我問你兩件事情。”

他說:“嗯,你說。”

我說:“你知道劉驁死了嗎?”

他聽到我這句話,緩緩從我脖間抬起臉來,臉上的柔情蜜意消失,他從背後看向鏡子內蒼白的臉上帶著詭異微笑的我,半晌,他薄唇吐出兩個無情的字,他說:“知道。”

我說:“那你知道我這幾天去哪裏了嗎?”

他說:“知道。”

我舉起手中的手機問:“這手機是不是有定位器?所以你才沒有問我去哪裏,所以你才放心我去了哪裏是嗎?”

他說:“是。”

手中那枚小巧的我粉紅色手機掉落在地,摔成兩半後。我笑著問:“為什麽。”

齊鏡鬆開我,說了一句:“沒有問什麽。”他轉身便要走。

我一把拽住了他手,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劉驁會死?”

齊鏡解釋說:“在你手上裝定位器。是因為我要保護你。”係序尤巴。

我說:“我不要聽這個解釋,我要聽你劉驁的事情。”

齊鏡說:“我不想和你談這個問題。”

他掰開我拉住他手的手,轉身走到地毯處撿起地下的襯衫,我站在他身後問:“你必須和我談,劉驁是不是你殺的?還有我爸的死,還有趙四,綁架我和我媽,這些事情是不是都是你在指示?”

齊鏡穿衣服的動作一頓,他轉過身目光泛冷看向我,說:“誰告訴你這些的。”

我說:“不是誰,你回答我剛才所有問題。”

齊鏡說:“周宴宴,我的解釋你會聽嗎?”

我說:“我聽,隻要你告訴我,你的每一句解釋我都聽。”

齊鏡說:“你會相信嗎?”

我說:“我不一定會信,但你解釋得合理,我會聽。”

齊鏡冷笑一聲,他忽然朝我逼近,眼睛內是陰森的笑意,他說:“好,我告訴你,你爸的死是我,綁架你和你媽的人是我,劉驁的死是我。”

當他這句話出來後,我轉身要走,齊鏡拽住了我,問:“去哪裏。”

我說:“我不相信的,怎麽會是你,怎麽會是你?”

齊鏡說:“怎麽可能不是我?為什麽不能是我?”

我捂著腦袋,死也不相信不斷往後退著,齊鏡朝我越來越逼近,我退到後麵退無可退,齊鏡強製性將我捂住耳朵的手給拉下來,他說:“周宴宴,你別再逃避現實,從一開始我就和你說過,嫁給我你會後悔,並且你會恨我,當時你不聽,你義無反顧的說要和我在一起,現在這麽樣,你查出來了,當初你知道你爸是怎麽死的嗎?你以為他有那麽倒黴嗎?正好在那一條路上,山路正好就崩塌,我告訴你,這根本不是一場意外,是我叫於程飛買通了你師父的徒弟,讓他們兩人同歸於盡了。

如果不是我,你以為你能夠活到至今嗎?當初我提醒你,讓你將遺書交出來,你不交,你認為你自己有天大的本事可以瞞天過海,可以護自己周全,可最後怎麽樣了?你用你自己的魯莽害死了你媽,

你以為就你一個人可以翻案嗎?周宴宴,都經曆了這麽多,你始終還像個孩子一樣非常天真,甚至理想化,可到最後,你用你天真再一次害死了劉驁,不然你以為什麽劉驁會死,你卻沒事?”

我使勁想從他手掌中收回手去擋住那些利劍一樣往我耳朵內鑽的話,齊鏡根本不容我逃避,他強迫我聽,他說:“所有真相你都知道了,周宴宴,如果你無法去警察局將我推翻,那我警告你,最好別再管這些事情,我不會傷你半分毫毛,我會從你身邊的人一個一個下手。”

他鉗住我下巴,神色陰冷說:“這些你都聽清楚了嗎?”

我望著他,我說:“為什麽?”

齊鏡帶著自嘲的笑,說:“擋在路上的絆腳石,不除掉,還能怎樣?”

他從我手上收回了手,便扣著襯衫扣子,從地上拿起外套後,便轉身從臥室內走了出去,我站在那兒忽然往地下狠狠一跌,便坐在那兒再也沒有反應。

之後那幾天我都待在這所臥室內,哪兒也沒去,季曉曼打電話給我也不接,保姆我每天給我送飯進來,便開口安慰我說,夫妻吵架本來就是很平常的事情,讓我放寬心,別老待在家裏反而把自己給待壞了,她還說,齊鏡這幾天都在公司內忙,讓我去給他道個歉,夫妻之間總需要一個人先低頭。

她以為我是和齊鏡吵架了,因為齊鏡自從上次出去後,便再也沒有回來了,她說了很多,我一句話都不聽,隻是低頭機械化的吃著飯。

吃完後,保姆拿著空空的碗,便從房間內歎了一口氣離開了。

我在臥室內待了整整一個星期,到第七天,仆人給我送飯進來,我虛弱的躺在**問她:

“齊鏡還沒有回家嗎?”

仆人有些意外居然問起了齊鏡,趕忙說:“夫人是想先生了嗎?”

我嗯了一聲。

那仆人放下手中的東西,高興的說:“那我先去打電話讓先生回來。”

在她轉身要走時,我在後麵喚住了他,那仆人停下腳步看我,我對他說:“就說我病了,其餘的別說。”

那仆人聽了,立即說了一句:“好嘞。”

她離開後,我便繼續往**躺好。

仆人大約是跑去打齊鏡電話了,差不多晚上的時間,我房門終於開了,齊鏡從門口走了進來,他來到我床邊看向我,開口說:“醫生來看過嗎?”

我搖頭說:“沒有。”

齊鏡轉身便要從房間離開時,我從**站了起來,站在他身後說了一句:“齊鏡。”

他回過頭看我,我說:“你可以抱抱我嗎?”

他站在昏暗的房間內沒動,我在一次哀求的問了一句:“可以嗎?你很久沒有抱我了。”

齊鏡見我一臉病容的模樣,最終朝我走了過來,在他將我抱在懷中時,我從身側抽出一把冰冷的利器,緩緩的移到他背後,我聽著他心跳,我說:“這幾天我很想,你呢,你有沒有想我。”

齊鏡抱著我沒動,他感覺到我身上的體溫,開口說:“你發燒了。”

我笑著說:“對啊,你看,沒有齊鏡的周宴宴過得多麽糟糕啊。”

我說完這句話,便抬起臉看向齊鏡,久久的看著他,便朝他索吻著,齊鏡剛開始有一瞬將的僵硬,他沒有動。

我仍舊吻技羞澀的在他薄唇上吻著,他終於彎下腰一點一點回應我,在我們兩人吻到柔情蜜意時,我手中的的刀毫不留情沒入他後背,許久,他高大的身體第一時間細微的顫動了一下,我滿臉眼淚挨在他耳邊笑著說:“齊鏡,我們誰都別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