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我不會原諒你

之後林謹南將我們頭頂的桌子給推翻,他將我從地下扶了起來,我這才發現他左手手臂上有一個子彈。

我看到後,一把快速拽住他,問了一句:“怎麽回事?”

林謹南將手臂上的衣服撕開後。研究了一眼傷口,開口說:“沒事去醫院處理一下就好了。”

我們到達醫院後,林謹南在醫生辦公室內處理傷口,我在外麵傻坐著。心裏不斷閃現趙四剛才說的話,凶手是齊鏡的媽媽。

知道答案後,我反而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反而比之前更加疑惑了。

林謹南處理好手臂上的傷口後,從醫生辦公室內走了出來,看到坐在門口的我。一臉茫然的模樣,問:“怎麽了?”

我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說:“沒事。”然後望著他包紮好的手臂問:“疼不疼?”

他說:“還好吧,沒有想象中的疼。”當他說完這句話後,他口袋內的手機便響了,因為他手有些不方便,我第一時間對他說:“我幫你拿。”便在他口袋內摸出手機,剛想遞給林謹南便看到手機屏幕上是齊嚴兩個字,我動作頓了頓,發現林謹南正在看我,才快速將手機遞給了他。

他接過後,看到手機上的來電提醒,臉上的笑同樣收了收,便朝前走了幾步,站在窗口下接聽了那通電話,我一直站在他後麵等著,等了幾分種的時間。林謹南電話已經掛斷了,他對我說:“宴宴,我今天可能要回市,你呢?”

我回過神來說:“我我也回。”

我們晚上的高鐵回了市,林謹南一直將我送到樓下後,對我喚了一句:“宴宴。”

我心不在焉回過神去看他。池上溝血。

林謹南說:“忘掉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好好休息。”

我說:“我會的。”

他說:“你先上樓。”

我問:“那你呢?”

林謹南說:“我看著你上樓後就會離開。”

我說:“好。”

我沒在說話,便一步一步朝著樓道走上去,到達我住的房間所處的那層樓時,我從樓道窗戶口去看,林謹南已經離開了。我站在那兒許久,靠在牆壁上後終於鬆了一口氣,抹掉額頭上的冷汗後,跺了一腳,燈亮了,我才從包內拿出鑰匙走到房門口將門打開,走進去後。房間內黑乎乎一片,我正奇怪黃豆豆怎麽沒有出來接我時,我才想起那天我離開前便將黃豆豆給寄養在了寵物店。

手在牆壁上摸了摸,摸到開關時,我按了一下,燈開了,我才低頭換這些,正疲憊的抬起臉時,我動作立馬僵住了,就連手上那串鑰匙都不自覺脫落。

背對著我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在聽到響聲後,並沒有回頭,而是望著窗戶處白色的窗簾問了我一句:“這幾天好玩嗎。”

我盯著他背影看了許久,以為是自己看錯了,我說:“你怎麽進來的。”

他將手中的煙掐滅在桌上的煙灰缸內,開口說:“來妻子租的房子內還需要通報嗎?”

我將手中的包掛在衣架說了一句:“我們正在離婚當中。”

我說完這句話,便脫著身上的外套進了臥室,將門關上後,我正想換掉身上的衣服時,衣服脫到一半門被人打開了,齊鏡站在門口看著我,對我笑著說:“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話。”

我說:“你出去。”

齊鏡反手將門給關住,朝我走了過來,高大的身體站在我麵前,他手稍微抬起我的臉打量了幾下,臉朝我靠近了一下,薄唇離我唇隻有幾厘米遠,齊鏡問了一句:“凶手查到了?嗯?”

我想要將他手從我臉上打掉,可沒想到他力道一點點收緊,幹脆握住我手腕,眼眸內一層寒霜,他語氣卻還非常溫柔問:“怎麽不說話了,宴宴。”

我氣的要炸了,可女人在和男人的力氣麵前,就像雞蛋和石頭的硬度,我同樣不示弱大聲說:“查出來了,是你媽媽殺了爸媽,你騙了我。”

齊鏡見我眼睛內的憤怒,他笑了出來說:“對,你說我為什麽要騙你呢?”

我說:“你想替你媽媽頂包。”

齊鏡說:“錯,你把我想得太有良心了。”

我看到齊鏡臉上的陰鬱,這代表他已經發怒了,並且已經生氣到極點。

可我並沒有覺得自己有哪些地方對不起他,我開口說:“你給我鬆手。”

齊鏡就用那種極其危險的眼神看著我,讓我覺得有些毛骨悚然,我想將他推開,他忽然直接鉗住我下巴粗暴的吻了上來,我舌頭死死抵住他的攻勢,他毫不客氣的用牙齒咬了一下舌頭,我感覺到疼痛,舌頭立馬一縮,他瞬間便吻了進來,舌尖上尖銳的疼痛讓我眼淚都出來了,緊接著是濃鬱的血腥味。

他將我壓在**後,手便去解我脫到一半的衣服,上衣從我身上離開後,他手便去裙子內退我底褲,我死命抗爭著,不斷想從他唇下逃離出來,可剛脫離一點,他用手鉗住我下巴,和我糾纏著。

這反反複複幾個來回,當他毫不留情沒有任何前戲進入我身體時,我大哭了出來,可他根本沒有停,在我身體內不斷折磨我,你比我還了解我的身體,不斷刺激著我,故意讓我在這樣的場景中羞恥的叫喊出來。

我被他折磨的連哭都哭不出來時,齊鏡強迫我看向他,他臉上滿是疑惑不解問:“宴宴,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所以,你從來不把我話放在心上。”

我臉上是眼淚幹裂的後的疼痛,我說:“齊鏡,我不會原諒你。”

他說:“這幾天和他開心嗎?”

我撇過臉不想看他,他直接再次鉗住我下巴,讓我麵對他,他說:“回答我這個問題。”

我說:“這幾天我才知道,原來和你在一起真的很痛苦。”

齊鏡聽了這句話,他不怒反笑,手鬆開了我臉,又刺激了一下我身體,我悶哼了一聲,連話都說不上來。

他打量著滿是我滿是**中紅暈的臉,笑著說:“是嗎?可現在的你卻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