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威脅

我和齊鏡同時抬起頭時,外麵的車已經將我們的車給包圍了,我們寸步難行。..

齊鏡問了我一句:“有沒有事?”

我搖搖頭,告訴他我沒事,齊鏡在確認我沒事後。他才鬆開鬆開了我,抬臉再次看向窗外。

於程飛在前麵說了一句:“好像專程就是來堵我們的。”

齊鏡沒有說話,而是望著外麵的車冷笑了一聲。

很快包圍我們的車的車內下來一個男人,他走到我們車旁後。便伸出手敲了敲車門,齊鏡將車門降下來。

外麵的人語氣還算客氣,他低著腦袋對齊鏡說:“齊總,我們想請您走一趟。”

齊鏡笑著問:“請我的人是誰。”

那人說:“您到達那裏就知道了。”

齊鏡說:“這是請還是強製性?”

那人笑著回答:“當然是請。”

齊鏡說:“也就是我可以有選擇權了。”齊鏡說完這句話便對司機說:“繼續開車。”

車外的人說:“齊總,請不要為難我們。”

齊鏡哼笑了一聲說:“明明現在是你們在為難我。”

兩人僵持了還一會兒,各自都不讓步。那些人不走,齊鏡也不說跟著離開。我不知道這些人是幹嘛的,差不多二十分鍾過去了,齊鏡才說:“帶路吧。”

車窗升上去後,車子便緩緩開動。

那些包圍我們的車走在最前麵,我們跟在後麵一直到達一家茶樓後,齊鏡牽著我從車上下來,我有點緊張問了一句:“要不要報警?”

齊鏡很淡定說:“沒事。”

那些人領著我們到達一間包廂時,裏麵正好有一個人坐在那兒等我們,年齡大約三四十歲是一個男人,那人我不認識,齊鏡眼裏也是陌生,不過他帶著我坐下後,那人端著茶壺給我和齊鏡滿上,於程飛站在我身後,冷靜的看著這一切。

齊鏡端起那杯冒著熱氣的茶聞了聞。笑著說:“我似乎不認識。”

那人放下手中的茶壺,說:“您不認識我不要緊,可我認識您就好。”

齊鏡說:“有話直說。”

那人微微一笑,從桌上一個紙袋子內拿出一副女人的項鏈放在桌上,他說:“這幅項鏈您認識嗎?”

齊鏡眉頭不經意皺了一下,隨即他微笑說:“這項鏈我知道是誰的。”

那人說:“我知道齊總認識這條項鏈,我們今天了來做個交易如何。”

齊鏡淡淡:“哦?”了一句。

那中年男人說:“齊總大約知道黛西小姐在我們手中吧?”那人端著茶杯喝了一口說:“黛西小姐是您的紅顏知己,想必對於您來說很重要,所以”

齊鏡口氣微微有些不善說:“有話直說。”

那中年男人聽齊鏡這樣直爽,便笑著說:“好,我也不轉圈了。把遺囑交出來,我們把黛西小姐還給您。”

齊鏡聽了,忽而沉沉的低笑了一聲,笑了好久,笑到那人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看向他,齊鏡終於停住微笑後,聲音內仍舊染著絲絲笑意。他說:“你們覺得黛西值這個價錢嗎?”

那中年男人說:“齊總覺得值就值。”

齊鏡喝了一口茶,說:“如果我說不值呢?”

那中年男人說:“值不值都在您一念之間。”他說完這句話,便微微招手,屏風後麵有幾個人將黛西押了出來,她全身上下捆著繩子,嘴巴上貼著膠布,不斷嗚嗚嗚大叫著,眼睛看向齊鏡滿是殷切與焦急,齊鏡看了黛西好一會兒。

坐在我們對麵那人仔細打量著齊鏡表情,開口說:“這麽漂亮的美人兒,齊先生舍得嗎?”

齊鏡從桌邊站起來,緩緩走到黛西麵前,將她嘴巴上的腳步給撕開後,黛西便大聲對齊鏡說了一句:“齊先生,救我,救救我。”

她臉上滿是眼淚,看得連我這個女人都有些心疼了,齊鏡打量了黛西幾眼後,最終輕聲問了一句:“這幾天過得怎麽樣。”

黛西在聽到齊鏡這句話,眼睛內的眼淚流的更凶了,可似乎不知道從何說起,隻是用那楚楚可憐的眼睛勾著齊鏡。

齊鏡關切的又問:“有沒有吃苦?”

黛西更加淚如雨下,她終於哽咽開口說:“我不覺得苦,我知道總有一天您會來救我的,我知道的。”

齊鏡聽了黛西的話,有點感慨說:“黛西,你真認為我是來救你的嗎?”

黛西說:“您難道不是來救我的嗎?”

齊鏡抬手為她臉上的眼淚,笑著說:“我真的很想救你。”黛西聽了這句話,似乎察覺到一絲不尋常的味道,果然下一秒齊鏡便說了一句:“辛苦你了,黛西。”

齊鏡這句話說出來後,便望著屏風後麵說了一句:“二伯,既然來了,怎麽不出來和侄子喝一杯。”

齊鏡這句話落音後,包廂內安靜了好一會兒,我還有些沒明白齊鏡剛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時,包廂內的屏風後麵忽然傳來幾聲囂張的笑聲,緊接著便有人說話了,屏風內的人說:“你真確定我是誰嗎?”

齊鏡笑著說:“我的二伯,我怎麽會認錯。”

齊鏡說完這句話,屏風後麵終於走出來一個人,是麵無表情走出來的齊嚴,他站定,我身後的於程飛忽然掏出一把槍,對準了我腦袋。

我坐在那兒一僵,小聲喊了一句:“齊鏡”我瞬間就不敢再動。

齊鏡聽到我聲音,側過臉來看我,眼睛微眯。

於程飛冷笑說:“齊總,不好意思了,請把遺囑交出來。”緊接也有人拿槍出來頂住黛西的腦袋。

於程飛瞟了一眼黛西和我說:“這兩個人當中,總有一個人是您最重要的人。”池以每弟。

齊鏡說:“於助理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於程飛微微點頭說:“過獎,能夠取得您信任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榮幸。”

齊鏡看向齊嚴說:“看來這次二伯是有備而來了。”

齊嚴笑得像隻老狐狸一般,拍了拍齊鏡的肩膀微笑說:“鏡兒,年輕人就該幹點年輕人的事情,你還年輕,還不懂什麽叫做萬全之策,二伯從來就不想為難你,所以,拿刀拿槍了,就太傷感情了,不如,你把遺囑交出來,這件事情我們各自都當從來沒有發生過如何?”

我全身僵硬剛想動兩下,於程飛便用槍口往我後腦勺用力頂上一分,他警告的說了一句:“別動。“

我手心內滿是冰冷,便僵硬的保持坐著的動作,齊鏡看到這一幕後,眼睛內閃過一絲寒光。

齊嚴見到齊鏡臉色時,臉上的笑越來越濃了,他說:“齊鏡,想好了嗎?二伯不會為難你的,隻要你將老爺子的遺產給我,我們關係還是不變,就算是這麽多年你在我眼皮子地下,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我都可以當做不記得了,你覺得二伯這提議怎麽樣?”

齊鏡對齊嚴微笑說:“二伯,似乎對遺囑這件事情誌在必得。”

齊嚴說:“所以,你不要在想了,現在你已經沒有資格再選擇。”

齊鏡說:“如果我不交呢?”

齊嚴冷笑了一聲說:“那就在你的兩個女人中殺掉其中一個,反正對於我來說也沒有什麽實際上的損傷而已。”

齊鏡忽然詭異的笑了出來,他說:“二伯,殺人多不好,我們來個迂回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如何?”

齊嚴問:“什麽方式?”

齊嚴剛問這個問題,門口包廂門,忽然被人一腳踢開,有人用槍押著一個小孩從門外走了進來,那個小孩是齊鏡的弟弟,齊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