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我需要一個女人

鬧騰了這麽久,我確實有些困了,可不想入睡,怕自己一閉眼又是那些鬼神之事,睡覺本來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現在我反而覺得是一種折磨。

齊鏡看出我心內所想,他手從被子上拿開說:“睡吧,我會在陪著你。”

我終究還是堅持不住了,打了個哈欠,困意襲來,齊鏡那張臉在我眼前有點黃,我低聲說:“你隻要陪我一小會兒,等我睡著了,就可以回家了。”

齊鏡往我額頭上貼了一個退燒貼:“嗯,晚安。”他說完,便將床頭燈給關掉。

我也漸漸沉沉入睡。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後,外麵天有點亮了,齊鏡還沒走,他坐在我床邊的椅子處。手指著下頜,眼睛微閉,氣息平穩,也不知道他睡著了沒有。

我睡不著了,覺得有些無聊便借著月光放心大膽盯著齊鏡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總之看得很入迷的那種,反應過來後,靠在椅子上的齊鏡。身體微微動了一下,大約是那姿勢保持久了,四肢有些酸。

在預知他會睜開眼時,我立馬閉上眼睛裝睡,等了一會兒,我感覺身邊的齊鏡醒了。在他手輕柔的落在我額頭上時,我便已經睜開了眼,齊鏡的臉正好在上方,我們兩人四目相對。

齊鏡眼裏閃過一絲不是特別明顯的錯愕,隨即他眼內浮現一層淺淺的笑意,他忽然在我幹燥的唇上輕輕一吻嗎,說:“睡吧。”

隨即便當做什麽都沒發生一般。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手支著下巴,微閉著眼睛。

我躺在那兒有點不是滋味,心又麻又亂,我深思許久,決定還是裝睡,睡著了,就什麽都不知道,就什麽都不想,隻是我躺在那,心久久都不能平靜,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我覺得,我生病了,是心髒病。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後,齊鏡正好從浴室內出來,身上的衣服換掉了,他扣著頸脖下的襯衫紐扣,看向躺在**的我,笑著說:“醒了?”

我有點兒不敢看齊鏡,便落在他身後一處櫃子上,齊鏡接過助理手中的外套,穿好後,便對我說:“宴宴,齊叔叔要去趟公司,今天可能不會來醫院,你如果有什麽不方便的地方,可以找醫院內的護士還有打電話給我。”

我敷衍的點點頭,在心裏想著,趕緊走吧,趕緊走吧,你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昨天夜晚輕薄了我,竟然今天早上還當成一副什麽都沒發生的模樣,害得我都以為是意**出來的春夢。

齊鏡離開後,我才敢從被子裏鑽出來,靠在**大口喘著氣。

到達夜晚,齊鏡的助理給我送晚飯,我吃完飯後,於助理收拾完桌上我吃過的晚飯,提著保溫杯要離開事,我躺在**喊住了他,於助理看向我問:“周小姐,還有什麽事情嗎?”

我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又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最後對於助理笑了笑說:“我是想說,明天不用給我送飯了,醫院內有,我媽都付錢了,不吃的話,浪費。”

於助理笑著說:“這我做不了主,不過我可以幫你和齊總提一下。”

我笑著說:“那麻煩於助理了。”

他離開後,房間內又隻剩下我一個人,我躺在那兒無聊的想著這日子何時是個頭啊,這是要活生生在醫院內躺上一個月的節奏,真是自己作的死,含淚也要走完。

到達夜晚八點,醫院內已經去安靜下來,我又感覺頭皮發麻,不斷看向那扇緊閉的病房門口,隻聽見有腳步聲在外麵走來走去,卻始終不見人進來,到達九點門口連偶爾的腳步聲也沒有了,我有點害怕了,不敢睡覺,隻能翻個身縮進被子內憋著呼吸。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自己床單上濕濕的,**也感覺粘稠不已,我將身上被子揭開後,便看到床單上一床的血,我徹底嚇到了,正想著該怎麽辦時,病房門忽然被人從外麵推開,在聽到門動靜的第一時間,我便手忙腳亂的將被子快速給自己蓋住,側臉看向門口。

是半夜趕來的齊鏡。

他進來後,將門關上問:“怎麽還沒睡?”

我故作鎮定說:“我說睡不著。”

齊鏡笑著問:“還怕?”

我手死死捏住被子的一角說:“有、有點。”

齊鏡說:“抱歉,我剛處理完公司的事情。”

我心不在焉的哦了一句。

齊鏡見我說話時,眼神有些飄忽不定,來到床邊問:“怎麽了?有什麽地方不舒服嗎?”

我死死捂著身上的被子,不肯說話,因為稍微說一句話,我就感覺身下有點不對勁,為了防止這張床被鮮血洗滌,我盡量不說話,也不動,在心裏想著,怎麽辦,大姨媽來了,特護去休息了,我媽不在,隻有齊鏡這一個大男人在這裏,我不可能對他說我大姨媽來,讓他推著我去廁所換個姨媽巾吧?

想到這裏,我就覺得人生有點兒絕望。

隻能告誡自己自己一定要忍住,挺過這一夜,等明天早上齊鏡一走,我就第一時間找護士去衛生間,便幹脆心一橫,往病**一趟,對齊鏡說:“我先睡了。”便用被子蓋住自己臉。

齊鏡也沒多說什麽,在我躺下後,他關掉燈,說:“晚安。”

我在心裏想著,晚安你個頭啊,女人就是麻煩。

一直到大半夜,我感覺我不行了,這次血來得比較洶湧,小腹又痛,我在**翻來覆去好久,感覺連睡褲都濕了,正當我在心裏有些絕望時。

一整晚都沒有動靜的齊鏡,忽然將房間內的燈給打開了,他看到**的我說:“宴宴,你怎麽了?”

我額頭上一頭的汗,想著不管了,不管了,現在下身太惡心了,我已經受不了了,隻能指了指自己被子。

齊鏡看了我一眼,將我被子輕輕揭開,當他看到被子上和**一片紅時,像是明白了什麽,輕輕蓋住,特別平靜問:“需要我怎樣做。”

我捂著肚子,笑得尷尬說:“我需要一個女人。”他鳥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