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表白

可對於感情的事情我真有點怕了,趙毅那件事情給我打擊挺大的,我不知道該怎麽和林安茹還有季曉曼說,如果告訴她們,我愛上的男人就是那和我發生關係的男人。如果告訴他們,我曾經兩度無比牛逼的告訴他,從此我們兩人不要再有往來。

可沒想到,我現在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我還曾經大言不慚和他說,不用他對我負責,我可以活得很好。

可現在我忽然無比後悔當時沒有徹底訛上他,可他呢?他也喜歡我嗎?

不行不行,我覺得我現在需要靜靜,愛情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我必須好好屢屢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齊鏡。

我開了這個話題,季曉曼和林安茹腦海內的臆想已經到了完全停不下來的那種地步,她們逼著我一定要把心內的男人說出來,可我死也不肯告訴他們。我們三人在**耗了許久,直到我媽喊我們出去吃水果。

林安茹和季曉曼才肯善罷甘休。

之後幾天我都認真在理清楚我對齊鏡的感覺,從我們兩人剛認識時,我便一直把他當成一個長輩,就算到後麵認識的時間也挺長了,對於他。我是萬不敢抱有半分的狼子野心的,可自從那件事情發生後,我對他的感覺變了,對他這個人的定位也變了。我把他徹底當成了一個男人來看待,對他不再有長輩那種不敢褻瀆的尊敬感。

雖然幾次我曾和他說,想和他當成互不相識的陌生人,那時候其實我心裏已經非常清楚自己對齊鏡的感覺了,可我不太懂這方麵的事情,所以才用那張方法來擺脫自己心內的怪異與不自然。

我喜歡了趙毅十幾年。對他的感情到現在我心裏也隻有一個模糊的概念,我對他從來沒有過心跳,隻是很享受和他在一起,總覺得自己就應該和他在一起。

可到現在,我發現我對齊鏡和趙毅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我對趙毅從來沒有什麽別的想法,可我對齊鏡卻存在欲望。

當這兩清晰的結果擺在麵前一對比時,我想著。完了完了,果然完了,我淪陷了

為了這個結果我兩天茶不思飯飯不想,每天想著手機有一通電話能夠響一下,哪怕是一下。

可都沒有,他沒再來找過我,也沒有給過我一通電話。

在星期一後,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有了趙毅那個前車之鑒,在深切明白到自己對他是喜歡的話,那我就要表白,勇敢的表白,他說過,要對我負責,那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吧?

我這樣一想,感覺自己一刻也停不下來了,立即給了季曉曼和林安茹電話,告訴他們我的決定。

季曉曼表示支持,林安茹也表示,應當支持。

得到兩閨蜜的鼎力支持後,在我腿完全康複後,我第一件事情便是去理發店將我這段日子裏沒時間打理的頭發修剪了一下,之後又約著林安茹和季曉曼出來為我參考那天的戰袍應該用哪種款式的。

林安茹看衣服的眼光一直比我們都毒辣,她在為我挑選衣服的時候,都是選比較可愛與青春那種類型的,我們三人在商場轉了很快,林安茹和季曉曼最終為我挑選了一件鵝黃色裙子,又挑了一家外套還有一雙鞋子。

這樣下來,我們逛到夜晚十點,為了感謝他們傾力相助,我請他們在一旁的砂鍋米線店內,一人吃了一碗過橋米線。

林安茹一邊吃,一邊跳著碗內的蔥和辣椒說:“周宴宴,你說請我們吃東西的時候,我就在心裏想著信你個鬼,果然,你好樣的,帶著我們來這搓米線,你知道姐姐我幾百年沒碰過這玩意兒了嗎?”

季曉曼倒是不挑剔,一邊吃,還一邊伸出筷子在林安茹碗內撈為數不多的蝦丸,我有些不好意思笑著說:“剛才買了衣服和鞋子,沒多少錢了,能夠請你們吃頓過橋米線,我覺得已經算是對得起你們了。”

等林安茹挑幹淨碗內的蔥和辣椒後,她低頭一看,米線已經被季曉曼撈了一大半。

她幹脆將筷子一放,對我說:“你至今都還沒告訴我們,你喜歡的男人是誰呢?咱們是好姐妹吧?這種事情你都不講,會不會太不夠意思了?”

季曉曼見林安茹不吃了,順勢將她那還剩半碗的米線繼續撈完。

我低頭嗦溜一口,滿口米線說:“反正你們別管,事成之後,我自然會告訴你們。”

林安茹和季曉曼見我還是不肯說,他們也不好多問,幹脆也就不多問了。

我們逛完街後,兵分兩路回了家,我提著新買好的衣服進房間後,掩飾不住心內的激動,握住手機給了齊鏡一個電話,這是我這大半個月以來,最想幹的事情,可電話打過去後,齊鏡的電話在他助理那裏,到達關鍵時候我有點慫了,在電話內沉默了好久,於助理見我不說話,便主動開口問我:“是周小姐嗎?”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說:“對,我是,於助理您好。”

於助理在電話那端說:“齊總的私人電話在我這裏,請問您有事嗎?”

我笑著說:“於助理,我想問問齊叔叔這幾天有空嗎?我找他有事。”他鳥吉巴。

於助理說:“這幾天沒有,不過星期四有。”

我更加緊張了,又問:“那我可以在那天請他吃飯嗎?”

於助理笑著說:“當然可以,不過我必須上報一下齊總。”

我說:“那好的,謝謝,如果有回複了,請告訴我。”

我掛斷電話後,便拿著手機有些激動的笑了笑,那天夜晚,我連夢都是甜的。

我爸最近為一個大老板打贏了一個經濟案子,大老板為了表示感謝,邀請我們全家去本市一家最好的酒店吃飯,本來我是不怎麽想去,我媽就覺得我應該去,難得一次機會。

想了想,也是,反正現在不用上班了,也沒事幹,便同意了和我媽還有我爸去參加那大老板的飯局。

第二天便和我媽盛裝出席去那酒店吃飯,到達那裏時,那大老板已經在酒店門口等我我們了,走上來便滿是熱情和我們打招呼,我媽我爸和他說著客套的話,我在一旁沒說話,乖巧的喚了一句伯伯,便沒再開口說話。

那大老板正引著我們進去時,酒店門口便陸陸續續開過來十幾輛黑色轎車,轎車依次停好在門口後,大堂內的經理帶著領班趕忙出來迎接,那些車內緩緩下來不少人,在其中我看到了許久都不見的齊鏡,他身邊挽著一個女人,同那些人一同進入酒店。

我和我爸還有媽還有那大老板都站在門外遠遠的看著,等他們那些人都進去後,我爸身邊站著的大老板,滿臉羨慕說:“周律師,您在索利委任法務,應該知道今天的事情吧?我聽人說,今天是齊與鄒兩家一起吃飯的日子,聽說是要確認一下婚事。”

我爸一聽說:“我前段時間聽過一點。”

那大老板繼續說:“鄒與齊兩家聯姻,排場自然要大。”他指著大門口笑著說:“走吧,菜都點好了,咱們先進去再聊。”

我跟著他們走了好一會兒,忽然開口問了一句:“誰和誰的婚事?”

我爸回答我說:“當然是齊總和東盛集團老板的千金的婚事。”

我說:“那鄒小姐不是不肯嗎?”

我爸說:“聽人說前段時間確實是鬧著不肯,最近好像又肯了,所以兩家才會定下日子在這裏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