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躁動的青春

林安筎雖然沒弄明白是怎麽回事,到她看到我整個人的狀態後,二話不說,非常仗義說:“走,你要去哪裏。我開這車呢。”

我說:“去哪裏都好,反正我不要待在這裏。”

齊瑉從飯店內追出來後,林安筎拽著我便往停車場跑,找到她之前停好的車後,我們兩人快速上車,發動車便離開了這裏。

之後林安筎將車開了很遠,我卻始終坐在她旁邊嚎啕大哭,林安筎一邊忙著掌握方向盤,又一邊忙著遞紙巾給我。

她遞一張我就接一張,我哭得鼻涕與眼淚滿臉,像個被人拋棄的怨婦和她抱怨說:“我不就是喜歡一個人嗎?難道我有錯嗎?他為什麽要這張**裸拆穿,對他有什麽好處?看著丟臉他很高興嗎,林安筎,以後我再也不會見他,也不會理他了,他既然這麽討厭我喜歡他。那我就不喜歡就是了。”

林安筎在一旁奉承說:“對。一個破男人有什麽了不起,咱們不喜歡了,不喜歡他了。他就屁都不是,別哭了,為了這種男人哭太不值了。”

我抽搭著,哭得完全停不下來,語無倫次說:“當初我就決定隻是靜靜喜歡他就好了。可我沒想他會這麽殘忍,總之我不會原諒他,我再也不要見到他!”

林安筎聽了我許久的抱怨,也一直等著我將肚子裏一籮筐的話全部念叨完,她才問到正題上:“所以,你說了這麽多,還沒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

林安筎問到這個問題。那種丟臉的感覺又爬了上來,我張大嘴嚎啕大哭說:“你家齊瑉其實是我喜歡的人的堂弟,他全部把我的事情告訴了他,丟臉死了,林安筎,你一定要和你家齊瑉分手,他根本不是個東西。”

車子忽然一個緊急刹車。林安筎大聲問:“你說什麽?他堂哥?!”

我反複點頭。

林安筎大大的翻了一個白眼說:“周宴宴,我發現你這孩子還真是挺倒黴的。”

為了逃避這裏,林安筎帶著我逃離這裏,去自駕旅遊,反正這段時間我都不想踏入這座城市。

在半路上我們接到季曉曼電話,她問裏林安筎我的事情怎麽樣了,林安筎如實的告訴了她,她在那段聽了有些感慨萬千,問我們打算去哪裏。

林安筎說:“還不知道,反正周宴宴近期不想回來麵對,反正自駕旅遊,車開到哪裏,我們就玩到哪裏,正好最近我和齊瑉吵架,也想出去靜靜。”

季曉曼在電話內一聽,大聲說:“咱們三大金剛,出去玩從來不單獨行動,到我家門口來接我,咱們一起。”

林安筎聽季曉曼這樣說,立馬答應了一句:“行,立馬來。”

於是,因為這件事,我們三閨蜜便沒有通知任何人,臨時起意玩起了失蹤的戲碼。

車子上了高速後,林安筎開車,我和季曉曼坐在後車座,三人在車內放聲高歌著。

自從畢業後,我們三人很少這樣瘋狂了,每個人為了自己的人生而忙碌著,工作與各種情感上的事情占據著雙方的生活,根本沒有太多時間相聚,雖然今天丟臉了,可感覺到這輕鬆恰意的氣氛笑,我又有點欣慰,感情丟臉沒多大的事情,至少我還有陪我出生入死的朋友們,去他媽的喜歡,去他媽的齊鏡!

一首歌反複唱到十五遍時,我電話便響了,來電提醒上是齊鏡兩個字。

我看了一眼,像是泄憤一樣,用力按了一個鍵,便將電話關機。

我們到達p市鄰座的城市,季曉曼提前在網上訂好酒店,我們將車停在一間飯店前,幾人點了個菜,喝了一點小酒,林安筎忽然在飯桌上吐槽這幾年的心酸,她說自從她跟了齊瑉以來,沒看過齊瑉以外的男人一眼,也沒被齊瑉以外的男人碰過一下,她激動的問:“為什麽男人可以在一個月以內上無數的女人,為什麽女人這一輩跟定一個後,隻能被同一個和男人上,這是為什麽?!”

季曉曼聽了,忽然一巴掌拍在桌上,說:“說的好!憑什麽咱們要守身如玉,憑什麽?”扔引司圾。

林安筎找到同盟了,受到鼓舞了,立馬來勁了,她說:“咱們今天晚上必須釋放一下女人的權利。”

林安筎對我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和季曉曼靠過來,我們湊近後,林安筎臉上帶著邪惡的笑說:“我之前查看了這邊好玩的地方,就在附近有個名字叫做派的男士特殊服務的店,聽說裏麵的男人各個身材引人遐想,臉蛋秀色可餐,活兒好,要不要去試試?”

季曉曼這個腹肌狂魔徹底燃了,她興奮問:“有肌肉男嗎?”

林安筎興奮的臉通紅說:“九塊腹肌都有,隻要你想要。”

季曉曼狂點頭說:“幾點去?”

林安筎更加興奮了:“吃完飯,正好八點,九點開戰,咱們一人挑一個。”

我在一旁立馬搖頭說:“我不去。”

林安筎和季曉曼同時變臉看向我說:“周宴宴,咱們今天夜晚就當是調劑生活,你不要這麽死板好不好。”

我想起自己疼得死去活來的**,始終想不明白在男人和女人那方麵的事情,有啥好調劑的。

反正那天夜晚我很痛苦,齊鏡到是很爽的,我為什麽要拿自己的痛苦去爽男人?

我搖頭說:“不去,我死也不去。”

林安筎說:“給我一個理由為什麽不去,別和我提什麽守身如玉,我們新時代女性的字典裏麵根本沒有這個詞。”

我說:“太疼了,我不想。”

季曉曼一巴掌打在我腦袋上說:“**當然疼,第二次你就會明白什麽是享受。”

我還是搖頭說:“不,我不相信你們,反正我經曆過一次,不想經曆第二次。”

林安筎說:“周宴宴,你就永遠當你的處吧,我們這樣仗義的陪你來到這裏,季曉曼連工作都不幹了,來陪你療傷,你就這麽回報我們?”

聽林安筎這樣說,好像是有點不講義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