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四章 燃燒的女孩

前世的張秋惜停喜歡cult片,也就是邪典電影,接觸到《饑餓遊戲》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覺得讓二十四個少男少女互相殘殺,最後隻能活一個還挺cult的,於是就去看了。

她首先接觸到的也是電影,以此說《饑餓遊戲》是cult片還不如說是青少年電影或者是小妞電影更恰當一些。可能是因為有《大逃殺》珠玉在前,《饑餓遊戲》得到的評價並不高,不過對於沒有看過《大逃殺》的張秋惜來講其實也挺不錯。

因為看了《饑餓遊戲》張秋惜才知道了什麽是反烏托邦,又覺得這個詞匯挺有浪漫色彩,加上對原著黨的影評感興趣,所以才去看了小說三部曲和其他一些相同類型的作品,比如說《移動迷宮》。

原著中,在大災難之後建立的國度帕納姆國建立在北美洲,都城凱匹特建立在落基山脈,作者本身就是美國人,這樣的設定理所當然。而張秋惜可是天朝人,既然要抄這部小說當然也需要修改。

首先將這個國度建立在亞洲,名字也要取得漢化才行,帕納姆國這樣的一看就知道是西式的名字,至於山脈的話將落基山脈改為秦嶺最合適。秦嶺山脈位於大天朝中間位置,是南北分界線,正好也可以於此將小說中的十二個區南北劃分一下。

故事發生的時候饑餓遊戲已經舉辦到了第七十四屆,也就是說距離平定叛亂已經過去了七十四年。這種殘酷的廝殺已經進行了七十四年。

“我睡醒的時候,床的另外半邊冷冰冰的。我伸手想試探一下波麗姆留在被子裏的餘溫,接過隻摸到粗糙的帆布床單。她準是又做了噩夢,爬到媽媽的被窩裏麵去了。嗯,沒錯,今天是收獲節。”

前世看過的小說內容依舊像電腦讀盤一樣精準,想想還是頭一次用第一人稱來寫小說多少還有些不習慣。饑餓遊戲的主角是個女孩,所以改編電影之後才會變成小妞電影,要是變了身要抄這個不做還真不合適。

凱特尼斯生活在第十二區。這是一個可以安全的把人給餓死的地方,在這裏每個人都饑腸轆轆,需要想各種辦法來養活自己。但是踏足森林卻是不允許的,更不需要私藏任何形式的武器,隻要被發現就會以暴亂的罪名當眾處死。

為了養活自己和家人,很多人不惜冒險。凱特尼斯就是其中之一。靠偷偷潛入森林狩獵勉強養活自己和母親妹妹。也正式因為如此,她練就了一身射箭的本領。

收獲節也就是饑餓遊戲的抽簽日,凱特尼斯妹妹的噩夢就源於此,今年已經到了妹妹該抽簽的時候。凱特尼斯祈禱被抽中的不會是自己,結果如願得償卻也不是那麽美好,因為被抽中的是她的妹妹。

其他都漢化了,人物的名字當然也都得改,這也是頗為頭疼得問題。想了想之後張秋惜幹脆把她們幾個的名字簡單修改了一下套了進去。於是主角凱特尼斯就變成了葉晚晴,至於配角張三李四王五隨便取一個就ok了。

第一章六千多字。寫出來首先被紅豆搶了過去,即使以張秋惜的手速也需要幾個小時,而看的話卻用不了幾分鍾,很快稿件就已經轉移到了上官瑾的手上。

“你取名字倒是越來越會偷懶了啊,電影直接用本名也就是算了,現在居然連小說都這麽來。”葉晴晴和葉晚晴不過就是一個字的差別而已,對此葉晴晴則是表示無所謂。

“不僅是第一人稱,而且還是女主角,這倒也算個突破呢。”上官瑾也很快就看完了,第一章短短的內容也就看得出來這些而已,到底精不精彩還要快後續的情節。

紅豆就說道:“故事是以主角葉晚晴的視線來講訴,被抽中的卻是妹妹,從開篇來看也不可能是用主角的嘴講訴妹妹的故事,中間肯定要發生點什麽吧?要不然的話就得更換視角了。”

“你覺得呢?”張秋惜反問,這個問題並不難猜到。

“主角代替妹妹去參加饑餓遊戲,然後故事也正事開始,應該是這樣吧?如此一來的話其實也還是有點真善美的嘛。”紅豆說到真善美的時候看向葉晴晴,不過這時候葉晴晴已經隻負責聽,真的不在插話了。

張秋惜就攤攤手說道:“雖然反烏托邦的世界充滿了醜惡和不幸,但也不能一點美好都沒有吧?要真往絕望的方向寫我也寫不來,這也說明其實我的內心還是很美好的。”

“這樣的話結局莫非是主角推翻了都城政權的統治,然後方烏托邦式的社會變成了普通社會?”上官瑾反問一句,然後說道:“這類小說不少倒也是這樣的結局,就連美麗新世界也沒有絕望到底,結局還是加入了正麵的元素,減弱了悲劇色彩。”

“現在才開篇呐,就說結局是不是太早了一點?還是一邊寫一邊再想吧。”留著懸念看起來才會有意思,這也是為什麽劇透的行為會被深通惡絕的原因,所以張秋惜也沒有明說。

《饑餓遊戲》結局差不多也就是這個樣子,也挺正麵的,不過故事卻不是主角反抗都城的統治那麽簡單,還有更讓人毛骨悚然,證明這的確是反烏托邦的元素。

故事裏十二個區的一切都受都城控製支配,女主角雖然也是反抗運動的參與者,但這一切包括參加饑餓遊戲都是被設計好了的,不管是順應都城的統治還是進行抗爭,她都在別人的控製之中,隻是一枚棋子。

到了這一個地步,她也隻能成為棋子深入漩渦,因為已經沒有退路,不管是為了正義還是為了自己和在乎的人,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隻能抗爭下去。

第一章連載出去,紅豆她們才看了一個開頭,對故事還沒有太多的了解,而對於張秋惜來說,從大腦中將這部作品調取出來,也等於是重溫了一遍劇情,不可避免的又一次沉浸在了故事的氛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