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五五章 安能辨我是雄雌

將近二十萬字的篇幅,如果坑爹一點的話完全可以出版兩個甚至三個單行本,不過張秋惜沒有那麽做,而是連載完了之後才將出版的事情提上日程。結果就是不止西聯大出版社,就連艾斯維爾都早就迫不及待了。

喬納森專門打了一個電話來,說他老婆女兒有多喜歡這本書,他們一家周末還專門去爬山感受天人合一雲雲。張秋惜通過這本書灌輸給讀者的,不僅僅隻是身為一個女性精神思想的成長,還有道家的世界觀和人生觀。

而這兩者並不是分開來的,是因為這些感悟所以才有了這樣的思想,道家的哲學思想就沒有她的這些感悟,沒有她的這些經曆感悟,所闡述的哲學思想也就空洞得沒有任何說服力,抄書誰不會呢?誰還《?不知道幾個《莊子》的故事。

憑著張秋惜本身的影響力,還有交口稱讚的口碑,雜誌社在短時間內又變成了好像是聯合國一般,葉晴晴她們不得不暫時搬到了二樓,將一樓留給張秋惜的文學經紀人紅豆,讓她去接待來自各國的出版商。

張秋惜這個當事人也不是什麽事情都不做,比如說給周圍公司的女職員簽名,平時這種事情她也沒少幹,不過這次還得化身精神導師跟這些女職員促膝長談。每每這個時候也總是她最痛恨自己變身的時候,這種情況本來是揩油占便宜的好時候,但身為一個女人,這樣做帶給對方的不安其實比男人還要強。

如果是個男人。那這一切而還是理所當然,很多女職員看起來也會半推半就。是個女人的話就過不了心裏那道坎了,所以真要有個小動作其實戒心啊恐懼啊都會比麵對男人強。張秋惜現在總算是明白文學青年在這檔子事上有先天優勢了。可她現在就隻能單純聊聊天。

不過這樣倒也不是完全沒有什麽好處,至少這些女職員是真的將她當成了心靈導師,獲得了一個光偉岸的形象。她要是開班收費也能大賺一筆,如果再進一步創個教派什麽的都不是問題,可這又有什麽意思,創立教派最大的意義其實根本就不是毀滅世界啊搞恐怖襲擊之類的,而是可以跟女成員靈修,給她們開開光這樣的……

每當又將張秋惜文學經紀人這頂帽子戴起來,紅豆幹得有勁頭嘴上卻也是從來沒有少過抱怨。不過這次嘛就有點甘之若飴的感覺了,因為看起來張秋惜也還真的挺忙,心裏也就平衡了。

短時間之內,《一輩子做女孩》就有了三十多種譯本,然而不管是哪種文字的譯本,封麵上都用同樣的一句話,女性成長必讀。這句話一開始是出現在艾斯維爾出版的英文版封麵上,不過這卻也不止是宣傳語。

外媒早就這樣評價這本書了,而且得到了無數讀者的認同。這句話其實隻是說明事實。出版之後,以火箭一樣的速度登上美國各大媒體的圖書暢銷榜單,美國最知名的女黑人脫口秀節目主持人在節目中大力推薦,說她從這本小說中找到了自我改變的勇氣。

好萊塢女明星、天朝女性作家等等。無數知名女性推介這本書,《一輩子做女孩》或許不能算是張秋惜所有作品裏麵最受歡迎的,但絕對是被名人推薦最多、最受推崇的。因為她們不吝言詞的參讚,跟張秋惜學做女孩居然也成為了熱點話題。而且不是惡搞。

“要是真的讓所有女人都跟你學,這個世界就沒救了。”紅豆現在還是憤憤不平。覺得張秋惜是欺騙了全世界,明明事實完全不是如此。

其實張秋惜自己也都這麽覺得,所以就這樣說道:“也許你說得還真有點道理,問題是現在還真那麽多人在學,而且不像是會帶來世界末日的樣子。”

被譽為是女人一生之中必不可少的一本書,能夠直達靈魂深處,讀者在閱讀的時候身心就得到了洗滌。以此同時,因為這本書也還引發了登山露營熱,無數人紛紛效仿喬納森一家子,去感受自然嚐試著去體驗天人合一是什麽感覺。

要做到天人合一事實上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不過大自然嘛本來就能夠讓人心情愉悅,靜靜的去享受這種愉悅然後再配合著張秋惜在書裏麵的一些感悟和描述,讀者們被這樣引導著居然也感受到了難以言喻的妙處。

於是不少人就將這種感受當成了所謂的天人合一,搞得專業人士不得不站出來解說天人合一是什麽理念又是什麽樣一種情況。或許大部分讀者的感受體會其實跟天人合一不沾邊,不過愛上大自然,愛上這種感覺的人卻是越來越多了。

上官瑾就說道:“這是因為你完美的欺騙了世界,我覺得你還可以再寫一本書,叫男人變|態有什麽錯,或者是一輩子做變態都可以,這樣人們就會對你有更清楚的認知了。”

“你是想說我是變|態呢,還是想說男人是變|態?”張秋惜這麽問,上官瑾就一副本就是如此的態度,說道:“有什麽區別麽,本來就是如此。”

葉晴晴跟著點點頭,說道:“嗯,以此去深刻的解讀男人的所思所想,必將成為男人成長曆程中必不可少的圖書,到時候媒體可能又會說你比男人還了解男人,然後世界就陷入混亂了,因為誰也無法再分清你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

張秋惜直翻白眼,說道:“就算全世界都分不清楚,你們肯定也是分得清楚的,昨天晚上我不是還……”

“就是因為那樣,我們才更分不清啊魂淡。”上官瑾的聲音突然提高了。

“不是吧,很明顯的啊。昨天晚上我們去溫婷家裏不是試穿了她最新設計出來的衣服,你們不是又把我給看光了,可以確定並沒有什麽多餘的器官嘛?”

“……”

一片詭異的沉默之後,一個聲音才無奈的響了起來道:“你要說的隻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