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陰物獻祭(滿屏翻滾求訂閱)

這三個動物的怪異舉動著實是把我給嚇了一跳,可是偏偏英豪還是閉目養神的模樣,看起來一點兒都沒把它們放在心上——或者說他睡著了?劉明放開了拉著我的胳膊。

他輕聲說,“你看看什麽叫做陰天子。”

正說著話。

那三個動物便是變了樣子般,紛紛跪倒了地上。

同時在用腿在地上挖著坑,那狐狸和狼還好說,隻是一會兒工夫便是完成了。

可憐了那條毒蛇,竟用尾巴快速地旋轉。

費了好半天的勁。

才挖了一個小小的坑。

它們這是要幹嘛?我心裏滿是疑問。

沒過三秒。

毒蛇狼還有狐狸卻是將自己的頭伸進了坑裏,隨即又是使勁往裏鑽著。

過了大概半分鍾,又都沒有了動靜。

“這是要自殺?”瀟雪畢竟是女警。

第一時間發現了它們舉動的目的。

對於我來說,它們的舉動太過於匪夷所思。

“快瞧,英豪的肚子。”

我來回看了看。

卻是發現英豪的肚子竟然慢慢地扁了下去。

同時一團團地黑氣蔓延在三個動物的挖著的坑洞上。

我看呆了,三人之中唯一一個明白的是一副淡然模樣的劉明,他摸著下巴,“你不是想問什麽是陰天子嗎?這就是陰天子。”

我咽了咽口水,那毒蛇狼還有狐狸全都不動了。

而且一團黑氣似乎完全是跑入了它們的體內。

唰。

那躺在地上半天沒有動靜的英豪此刻是醒了過來。

他拍了拍肚子,似乎是身體好了許多,見到這三個動物也沒驚訝,隻是徑自朝著我們走了過來,“早點趕路吧。

要是天黑在這小山村待著也是麻煩。”

英豪完全像是變成了沒事人一般,我試探性地摸了摸他的肚子,果不其然,那完全不像是方才“懷孕”的模樣。

“這是怎麽回事?”我滿是好奇地問道。

英豪看了看我,無奈地一撇頭,“具體怎麽個情況,我也是不知道。”

“他就是陰天子。”

劉明很是確切的說。

不料,這句話似乎戳中了英豪的軟肋一般,竟然是直接朝著劉明走了過來,並且雙手拽著劉明的衣領,他很是憤怒地說道,“我不是陰天子,再給你說最後一次。”

“好好好,你說不是就不是。”

劉明被英豪的怪異反應嚇了一跳,見英豪也不是在開玩笑,也隻能服了軟。

但這一下子,我對陰天子具體是什麽也是產生了濃重的好奇。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忙是勸說英豪,“趕緊把人放下,都是自己人,不要窩裏反。”

英豪很是聽從我的話,輕輕拍了拍劉明的肩膀,“不要亂說話。”

他說道。

“它們好像都死了。”

瀟雪此刻指著地上的小動物,如是說道。

這一句話把我們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去。

剛才隻是自殺性的行為,但這次——難道真的已經死了?三條生命。

而且是一種幾乎是獻祭的行為。

它們死了,難不成是因為它們吸食了那英豪肚子裏的鬼氣,所以才會變得如此下場?反觀英豪以及劉明,他們兩個臉色未變,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一般。

我看向了英豪,英豪雖然是對劉明能發狠,不知怎的,對我是異常地尊敬,我問他,究竟什麽是陰天子?這幾個動物又是怎麽死的?英豪似乎是沒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想了想,低著頭小聲說道,“陰天子是自幼生活在亂墳崗的小孩,同時還得具備陰命,命格獨特,天生下來便是做鬼的那種。

不過隻要是活著到十八歲那年,再從亂墳崗出來,便是行走在陽間的陰天子。”

原來這就是陰天子。

“從小生活在亂墳崗?”瀟雪捂著嘴巴,不可置信,“那他的家人也會同意?這樣的小孩那還不得恨死他們的父母?”英豪看了看瀟雪,小聲地似是回應又像是在回憶,“反正陰天子這事本來就是缺德。

不過陰天子一旦長成到十八歲,便是十八閻王殿都能闖一闖。”

總覺得他說起來這話的時候,很是感慨。

“不過我不是陰天子。”

英豪開口說道,“我隻是鬼奴罷了。”

“什麽是鬼奴?”瀟雪適時地插了一句,同時又叫道,“剛才英雄似乎也提到這個詞了。”

我一擺手,打斷了她的話,同時問道這些小動物是怎麽回事。

英豪又說,他的身體能吸收鬼氣,但是在吸收完以後便會異常地難受,就像是死了一般。

不過周圍如果有陰氣的動物,便是能給他分擔一些。

所以,它們才會死。

那——“我們應該把它們埋了。”

我說道。

指著它們隻露出頭部以外的身體,微微有些心涼。

劉明卻在此時說道,“它們會以此為榮。

不要動。”

“對。

不能動。

此時陰氣未散,等到天晴以後,曬過幾日太陽才算是好了。”

英豪也是補充了一句。

聽著他們倆都是如此說,我心中也是感慨了一聲,便是打算就此離開,趕往洛陽馬家坡。

此時已經是黃昏,等我們下了山到縣城以後,天色已經大黑。

我便是提議在這附近住一晚,然後好好打聽一下這馬家坡在哪裏,第二天一早便及早趕路。

眾人也都沒有異議。

我們挑選了一家看起來很上檔次的酒店住下。

瀟雪還埋怨我花太多錢。

我和劉明卻是對視一笑,她哪裏知道,我的心裏還隱隱約約有床底下有人的陰影。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便是打開了百度地圖,搜索著那具體的地點以及乘車路線。

隻不過百度了以後卻是更加困惑,因為這同名同姓的地方有五處,而且距離也都不算近。

若是我們一個一個去尋找,搞不好我爺爺又是走了。

這一兩次的接觸到爺爺的消息,讓我對他的安全有所擔心。

靠在床頭枕著枕頭,想了想,還是沒有半點主意。

正思索著,卻是發現窗戶邊閃過一個人影,隻是一下子便消失不見。

我揉了揉眼,難不成自己眼花了?還是說壓力太大?我住著酒店房間是二十三樓,誰會在大晚上在窗戶外麵正常溜達?蜘蛛俠嗎?呼。

又是一陣入耳可聞的聲音。

我趕忙看了過去,這一次卻是被我瞧了個正著。

那是一個穿著黑衣服的年輕人。

他手裏麵還有一張紙,朝著窗戶重重一拍,那張紙便是粘在了玻璃上。

旋即,他衝我一擺手,便是直直地墜落下去。

我慌忙是跑過去,打開窗戶以後,朝後看去,但見一個黑衣人上了汽車,隨即消散。

玻璃上的那張紙我取了下來,打開以後,我心頭一驚。

這竟然是行車路線。

起點標注著是我們的房間,終點卻是在馬家坡。

我忍不住又是朝著窗戶底下看了一眼,這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對於我的行蹤如此清楚?而且他的身手——我一陣吃驚,那剛才直接跳了下去,這可是二十三樓啊!既然有人接應,而且還上了一輛私家車,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那人的確是個人。

但是如此一來,我卻是該考慮到一點,那就是有人希望我去馬家坡。

關鍵是這人是友是敵我還不清楚,想了想,我按捺住心裏的疑難,細細地用手機搜索了一下這個行程。

發覺果然是通往一個叫做馬家坡的小縣城。

而且還是標準的最為方便的行車路線。

“這人到底是誰呢?”我靠在**,怎麽也都睡不著了。

呼。

突然間又是一聲。

我慌忙看向了窗外,隻見得一隻貓在窗玻璃上四腳用力爬,但隨即,卻是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