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北鬥七星血流七道
棺材落在地上以後,發出的聲音簡直是要把我的耳膜震破。
這棺材本身就是極大,況且還從那麽高的地方墜落下來。
發出這樣的聲響倒也不足為怪。
隻是這棺材落在地上以後倒是又再次發出了沉穩的呼嚕聲。
我不禁想著這裏麵那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臉的家夥到底是有能睡!“血!”瀟雪叫了一聲。
緊接著,可可。
孟軍,露露,河圖,英豪,劉明全都是發出了輕微的驚訝之聲。
一條寬不過二厘米的血液長河從牆根流了過來。
到了巨大的棺材的跟前。
卻是停下了。
不對。
不是一條、而是七條。
我向上打量著牆壁上的人影,果不其然。
那血液是從上麵的人影留下來的。
並且他們全換了個姿勢,倒立著。
頭朝下,雙腿並攏,雙手合十。
這越發地像是搞什麽邪教活動了。
說來也奇怪,看著這情景,我竟然覺得有些發抖。
也不知道怎麽的,竟然是覺得有些眼熟這般景象。
難不成我以前看到過?還是在那本書上看到過?仔細回想了一般,還是一無所獲。
七道血流。
流向了那棺材。
像是什麽儀式一般,總之所有人都是不由自主退了一步。
“北鬥七星。”
突然間,河圖說了這麽一句。
“什麽北鬥七星?”我問道。
河圖輕聲解釋說,“你看上麵的那些人影——他們的位置現在正如同是北鬥七星一般。
天樞、天璿、天璣、天權、玉衡、開陽和瑤光”隻是不論什麽北鬥七星,孟軍和露露是不由自主同聲問了一句,“我們的同學還活著嗎?”這是個極為顯而易見的道理,哪怕是他們剛才還活著,隻是這會兒流了這麽多的血,恐怕也是血盡人亡了吧。
“這個,他們應該不是以前的同學了。”
我小聲壓抑著聲音說道,“你們節哀吧。”
嗚嗚嗚。
露露聽完我的話,抬頭看著半空中的她的同學們忍不住是哭了起來。
這時候倒是沒有其他的好的辦法,我們也都沒有多說什麽。
過了一會兒,她方才停止了哭泣聲,看著河圖問道,“北鬥七星和我的這些同學有什麽關係?”河圖詫異地看了他們一眼,“這地方既然會有七個人獻祭,那麽你的朋友們,剛好驗證了這七個人。
這口棺材——才是重點吧。”
是的。
我們的視線全都被這血流圍繞著的棺材吸引住了。
它仍舊沒有什麽奇怪的。
還是如同先前一般發出輕微的呼嚕聲。
河圖有些不自然,“這裏麵有人?”“恩。”
我們全都點了點頭。
“睡在棺材裏的人。”
可可清脆的嗓音說道。
砰。
砰。
砰。
就在我們還沒打算應該怎麽辦的時候,棺材裏的呼嚕聲停了下來,同時那棺材底座的位置已經泛了一層紅色的色澤。
不過棺材裏卻轉為發出了“砰砰砰”的聲音。
這棺材裏的家夥是要出來?我們彼此對視一眼,均是想到這一層。
劉明他們幾個還故意給我使了使眼色,我知道他們是想問那裏麵究竟是不是和我一樣的人,我懂他們的的意思,嘴角略微一**,也是點了點頭。
我們幾個當中,我是最不想要他出來的。
總感覺像是狸貓換太子的遊戲,仿佛他出來以後,便是不再有我了。
唰。
棺材的表麵突兀地亮起來一道道金黃色的絲線。
“墨鬥鎮陰棺。”
劉明狐疑地說道。
“又是北鬥七星,又是墨鬥鎮陰棺,這裏麵的家夥不簡單。”
那怎麽可能簡單的了,畢竟是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臉。
這麽想著的時候,那棺材裏的聲音愈加大了。
“要做點什麽!”劉明撓撓頭,低聲說道,接著,他走到了棺材跟前,撒了一些白色的東西。
那是糯米。
他回頭解釋說。
還說是有備無患。
糯米,墨鬥線,都是對付僵屍用的。
我們幾個自然都是不想這裏麵的家夥出來。
畢竟這陣仗真得是有些大。
砰。
又是一聲,隨即棺材上的金色絲線又是道道亮了起來。
這絲線分為橫縱,每一道幾乎是隻有兩公分的樣子,所以很是嚴實。
而且伴隨著棺材裏的震動,那墨鬥線一直都是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你要幹嘛!”突兀地,可可叫了一聲。
轉瞬卻是發現,河圖快步跑到了棺材旁。
隨即便是雙手用力地開始推著棺材蓋。
這?我有些狐疑。
當下反應過來以後,卻是發現這河圖變得有些麻木的樣子。
臉色慘白,手腳似乎被人控製住了,更為心驚的是,此刻的他是踮起來腳尖的。
“快組織他。”
我大聲喊了一嗓子,便是快步跑到了他跟前,一把便是抱住了他。
隨即便是死死往後拖。
但是河圖原本就是一個一米九多的漢子,力氣自然是比我大得多。
而且是完全沒有理會我,隻是死命抓著這棺材蓋的邊緣。
“來幫忙啊啊!”我看著還在發呆的眾人,忙不迭地催促道。
一個人,兩個人,三個人,所有人全都一人拉著一個人的手,便是往後拽去。
緊接著,我便是感覺到這河圖的身體在慢慢地朝後退去。
“河圖!河圖!”可可大聲地叫著。
但是河圖渾然沒有理會甚至都沒有回頭看上一眼。
現如今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別忘了,他也屬豬。”
突兀地,英豪說了一句。
這和屬豬的到底是什麽關係?我心道幸虧我媽早生我幾年,不然我也得交待在這裏了。
我們幾個人齊齊使勁,河圖最終是被我我們拉著往後退了好遠。
而且隨著他撒手一撇,幾個人完全是朝著後麵倒去。
砰。
緊接著,一道聲音重重地響起。
棺材蓋到底還是掀開了。
而且這還和我們脫不了幹係。
原本河圖是用力推著棺材蓋的,見到我們阻止,竟然是用手抓著這棺材蓋,借用我們幾個人的力氣,所以倒是變成了這副場景。
呼呼。
呼呼。
裏麵的這人看著我們。
不知不覺是笑了笑,“哎呀,憋死我了。
這外麵的世界還真是好。”
說著,便是輕手一擺,“後會有期了。”
“他怎麽和你長得一模一樣?”可可冷不丁冒出了這麽一句話,“是你的孿生兄弟嗎?”我的身體被棺材蓋壓著,我們幾個全都被棺材蓋壓住了下半身。
一時間隻能是眼睜睜看著他離開,“你別跑!”我叫了一聲。
他回頭看了看我,輕笑了一聲,雙手一揚,“我會回來找你的。”
說完,便是快步跑向了那牆壁,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動作的,竟然是順著這筆直的牆壁爬了上去,轉瞬就如同一隻蜘蛛一般,不見了人影。
“我——我怎麽在這裏?這棺材怎麽打開了?”河圖崩潰地說道。
我更是有些崩潰,不耐地說道,“剛才你被鬼附身了。”
“我被鬼附身?”聽到這裏,這河圖的臉色有些變化,像是自責羞愧一般。
隨即,便是大聲喝道,“媽的,我要找他們算賬!”“現在還是先使勁把棺材蓋移走吧。
這棺材蓋都這麽沉,不知道這棺材得是有多重!”瀟雪吐槽了一句。
眾人沒法,點點頭照做,幾個人連著喊了四遍口號,又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這下子才將棺材蓋移走。
呼哧。
呼哧。
這下子換做是我重重喘氣了。
“他是不是鏡麵人呀?”可可看著我,用手指戳了戳我說道。
“什麽鏡麵人?”我有些呆愣,當然知道她指的那人是誰。
不過聽起來她似乎更加知道這與我長相一般無二的人的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