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招親節始末
這醉漢被我踢了一腳,頓時倒在地上。
我又是補了幾腳,看到帳篷裏的鈴鐺還是有些不解氣。
身旁的瀟雪更是氣得差點把人打死。
她這種嫉惡如仇的警察,怕是最是不耐這種醉酒欺負少女的流氓了吧。
但這是規矩。
他們村子裏的規矩。
所以。
我們還都沒有說話的功夫,這白色帳篷正對麵的那頂紅色帳篷馬上是傳來了一聲咳嗽聲,那是鈴鐺的父親,他壓著嗓子說道,“不要壞了規矩。
這招親節若是沒有鑽進人的帳篷。
那個女子是會被處死的。”
聽到他父親的說法。
瀟雪氣得哼了哼鼻子。
她想了又想,一股腦便是鑽進了帳篷。
同時不知道她從哪裏弄來了一把水果刀。
說道,“我倒要看看。
還有誰敢進來。”
唉。
鈴鐺的父親又是傳來了一聲歎息。
不過這倒是沒有多說什麽。
畢竟我們的行為也沒有壞了規矩。
這瀟雪的做法無可厚非,這倒是也符合她的做法。
醉漢倒在了帳篷外,無人問津。
但仍有不可勝數的男子鑽進了其餘的白色帳篷。
不一會兒便是傳來了女人的驚呼聲男人的興奮聲。
這就是命吧。
她們的命。
王小虎最先反應過來,“不行,我得去找村長問問。”
“這是什麽破規矩!”幾個人對視一眼,紛紛也都同意了。
村長的帳篷不是那麽好找的,畢竟那帳篷上又沒有貼上標簽。
“咳咳。
那最大的一頂就是村長的。”
鈴鐺的父親又是咳了咳嗓子說道。
我們幾個除了瀟雪也都趕了過去。
因為我們是男的。
所以待在這裏也怕是勾起來鈴鐺的不好的回憶,因此也都迅速離開,不過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這鈴鐺現在又是止住了哭聲,那臉上透著冰冷。
有點兒像是絕望人世的意思。
我跟瀟雪打了一個眼色,她瞬間領悟,不過倒是擺擺手,說是沒事。
用口型跟我說道小心。
我點點頭,便是順著夜色尋找村長的帳篷。
果不其然,最大的帳篷很是醒目。
我本來是以為這是村長的特權,可後來卻是明白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
村長在裏麵一陣喘息,王小虎的手已經勾到了帳篷的簾子。
“別!”我叫了一聲。
王小虎傻乎乎地問我怎麽了。
我不知道該怎麽說,這聽著聲音就知道村長是在做那種事啊!不知怎的,光是聽著村長“啊——啊——”的浪叫聲,我便是產生了一種沒來得興奮。
我隻能將這一切歸功於村長的魅色。
不過想想似乎有些太過於可怕了。
呼啦。
“想進就進來嘛。”
“壞人。”
村長的聲音更加魅色,我本想著會是尷尬,但是王小虎叫著,“我想問你幾個問題——”說著便是拉開了帳篷的簾子。
村長的帳篷裏很大。
除了她以外,還是有幾個男人在裏麵駐足。
他們赤身**,村長絲毫不知道害羞,完全是展覽在了我們麵前。
“你——”王小虎眼睛瞪著老大,似乎是山上的來的和尚沒見過女人一般。
其實我也是好不了多少,畢竟雖然閱片無數,但是真刀真槍麵對麵的倒是沒有見過。
村長作為一個女人,身無半點贅肉,很是勾人。
讓我頗為意外的是黃威。
他厲聲喝道,“你這個浪貨!”“是啊。
你要做我的男人嗎?”村長也不生氣,勾著手指頭說道。
本來我和王小虎是全都啞巴了,留在這裏不是,出去也不是。
這會兒都是將黃威當成了主心骨。
雖然這小子討厭,很是小白臉,但是看起來完全是沒有一點兒對女人喜歡的意思。
難不成他是那個?正想著呢,黃威冷哼道,“你還沒有臉?真丟人。”
他呸了一口。
便是眨眼離開了這帳篷。
村長身邊的幾名男子倒是都倒趴著,掩蓋住了關鍵部位,不過一臉的愜意神色是掩蓋不了的。
同時,那有氣無力的聲音,似乎是耗費了太多的力氣。
“我完全讚同這位趕屍匠所說的。
明天中午之前,要麽你交出去家家戶戶的死人,要麽我們就動手硬搶。”
黃威說道。
村長一愣,原本躺在床鋪上的她,馬上也是站了起來,她冷哼說道,“那我等你。”
她的臉色很是陰沉,看起來是動了真怒。
但是我們幾個也是被氣得不行,三人除了黃威目不斜視以外,我和王小虎全都漲紅了臉。
“哎,還是你定力好啊。”
我伸手搭在了黃威的肩膀上。
不過黃威卻是嫌棄地說道,“別碰我。”
他微微一晃,便是移動到了我的旁邊。
王小虎在我跟前說道,“他怎麽了?”我攤攤手,表示這一切我也完全不知道。
我們在帳篷外,聽著一聲聲的浪叫聲——這一夜也是無眠。
不過就在我們完全沒有困意的時候,一道黑影瞬間是閃進了村長的帳篷裏。
“你們看到了嗎?”王小虎問道。
“恩。
剛才有人進去了。
不過速度很快。”
我回答道。
“這都大半夜了,還真是精力旺盛。
我師父說守住自己的元氣才能修道長生,這般——這般無恥行徑。
我呸。”
王小虎罵道。
我揶揄道,“該不會是你嫉妒了吧?”“哪有!我怎麽會嫉妒他們!”王小虎無語地說道。
但他的頭部微微低著,過了好半天才說道,“好大啊。”
又是忍不住閉上了嘴巴。
仿佛他剛才完全都沒有說過這句話一般。
哼。
“男人啊。”
黃威冷哼一聲。
這話說得他不是男人似的。
嗖嗖嗖。
沒過多久,這白色未出閣女人的帳篷裏便是丟出來了幾個像是爛醉如泥的男人。
他們全都倒在地上,一言不發,看上去別說是爛醉,就說是已經死了怕是也有人相信。
“這也是風俗習慣?”我不解地問道。
“過去看看。”
王小虎一馬當先便是趕到了那邊,他的觀測方法很是奇怪,他隻是將腰帶上的鈴鐺晃了晃,隨後這人完全沒有反應。
王小虎便是肯定地說道,“他還沒有死。”
這鈴鐺的妙處無窮。
王小虎解釋說道,平日裏我們就靠他來斷定人是死還是活。
我和黃威點了點頭。
既然人都沒有死。
索性也就不再去管。
對這個村裏的人我也是沒有多少好感,想著就讓他們在夜裏睡一個晚上吧。
可是就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帳篷消失了。
人也都消失了。
是全部的人都消失了。
無論是活人還是死人。
我是在太陽曬醒的,醒了以後發現這邊奇怪的景象,便是叫醒了旁邊的黃威和王小虎。
大家都是感覺奇怪,因為我們是怎麽睡著的都是說不上來。
這帳篷也都全都消失了。
走到了村長家裏也是渾然沒有發現,這個屋子裏隻是擺上了三個牌位,村長,村長她爹與她娘。
不過倒是還有三口空空的棺材擺放在了我們麵前,打開一瞧,什麽也都是沒有。
我看著一陣心慌,完全是不知道所措。
“瀟雪!瀟雪!”我猛地一愣,便是掉頭跑去。
鈴鐺的帳篷也是沒有了,我迅速向著他家趕去。
可是讓我意外的是,鈴鐺家裏一個人沒有。
也隻有孤零零的牌位擺放在了大廳。
“那瀟雪去了哪?”仔細看過去,這裏麵並沒有瀟雪的靈位。
鈴鐺。
金乾。
隻是有這倆人。
雖然隻是名字,不過叫做金乾的應該是鈴鐺的父親吧。
“我們昨晚遇到的,難不成都是鬼?可是,他們明明是人啊。
雖然身上帶著鬼氣。”
王小虎撓撓頭無語地說道,“你的那個朋友應該是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