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皇帝之後, 江楓的美酒再次陷入了不限量供應。

其實她曾經並不愛喝酒,其實現在也不愛。

但是如果喝酒的同時,能有美人看, 那她還是願意的。

餘殊還是同意了, 隻是她的表情……又是一個看破一切的眼神, 還帶著點饒有興致。

江楓無視了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內心回憶起那一次餘殊的反應。

她可太會哭了。

她怎麽那麽會哭。

江楓腦海中閃過無數的她,桀驁乖戾的餘殊,燦爛明媚的餘殊, 看似溫柔實則拒人千裏的餘殊, 沉穩可靠的餘殊,憤怒冰冷的餘殊……

但是一幕幕閃過,最後變回眼前的餘小殊。

她們的感情真的不算容易,坎坷一路。

起初她們是敵人,見麵就打,毫不留情。

後來她們成了塑料主公臣下,發生了一個又一個意外, 她們才勉強交心, 互相認可。

江楓想與她做朋友, 被她一次又一次的拒絕,那時她才知道, 餘殊是代侯後裔, 於是深度複習了代侯傳。

她本來是想按捺住的, 可惜的是, 人的感情也許並不能聽從大腦的控製?

她越來越想靠近餘殊, 想剝開她虛假的外衣, 想細窺她真實的內心。

餘殊一開始的態度並不那麽抵觸, 她欲迎還拒,起初的抗拒全是因為潛意識不願意被人剝開,與代侯其實關係不大。

但是她鍥而不舍,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讓這個敏銳細膩的女人警覺了起來。

從那時開始,餘殊開始旗幟鮮明的警告她,讓她不要與她靠的太近,她不願意。

她說那話的時候,甚至語氣還是帶著笑的,但是眼神卻出乎意料的認真。

江楓懂她的意思。

但是她沒聽。

或者說,她嘴上聽了,心沒聽。

什麽代侯不代侯的?她就是想靠近餘殊,她想探究餘殊心裏的秘密,想知道她每一個真正的情緒和喜怒,想知道她真正的好惡。

這份情緒發酵著,並沒有隨餘殊的警告褪色,反而愈發醇厚,愈發……深刻。

她想看餘殊真正的笑容,而不是那份營業式假笑,不是對主公的敷衍,不是習慣性笑容,而是真心的,喜悅的,發自內心的,笑。

她想聽餘殊的真心話,不是為她哄她,拐彎抹角說好聽的給她聽,又溫柔又耐心的樣子,就像在哄弱智主公,而是她真正的心裏話,就像她筆記裏那樣,能在宏大處一針見血的尖銳,又能在細微處顯寬宏溫和。

她第一次真正對她的了解,應該還是源於她的筆記。

餘殊再會表演,也不會在自己小時候看的書裏掩飾自己,那必然是她最真實的想法,甚至比現在的她對她自己的了解更加真實。

江楓看到了嘲諷世人的餘殊,看見了乖戾聰穎的餘殊,看到了博愛寬仁的餘殊,也看見了那史筆之間,餘殊冷厲嘲諷的眉眼。

那有別於她一往的溫和友善,是最尖銳乖戾的她,也是最溫柔心軟的她。

她在別人朝代相繼登壇祭天的時候,寫“降黜太/祖,不配正天,皆為謬妄”的譏諷。

也在滿頁讚美的本紀裏,寫“是歲北陽大疫,東州為之清,死者十之七八,雖父母妻子亦相啖而食,死者骸骨相支撐枕藉彌二千裏,春秋以來不書”的悲憫。

她有多乖戾呢,江楓甚至在她的筆記裏,看見她寫過“蓋無君而庶物定,無臣而萬事理,君立而虐興,臣設而賊生”,她說為君者“肆酷恣欲,屠虐天下”,她說“古者無君,勝於今世”。

根據江楓的考據,那應該是崇德還在位的時候,年輕氣盛的餘小殊憤慨的一塌糊塗。

甚至江楓有過猜測,餘殊是不是自己都不記得自己寫過什麽,否則以她的謹慎,這本書肯定毀屍滅跡了,到不了她手上。

江楓看到的時候,驚為天人。

不過她偷偷的,誰也沒告訴。

後來她為了看餘小殊的筆記,甚至自己搞了一套考據方法,根據餘殊的筆跡,她能精準的推斷出餘殊的年齡。

咳咳,當然,她很多時候會直接去問餘殊,這個硬要說考據,其實也不能算。

江楓有的時候想,餘殊為什麽要給她看筆記,她難道不知道她筆記有多不遜嗎?

看了她的真實想法,誰又能再相信她表現出來的無害不爭呢?

後來,江楓又漸漸明白。

餘殊是故意的。

她其實也想找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人,即使這個人是她的主公。

書看多了,心裏的想法多了,總是想找人交流,看看能不能找到與自己想法相同的人,即使沒有相同的,也要找至少不討厭自己的。

很顯然,餘殊在這裏基本上找不到什麽交心人。

她的性格,她的為人,她的出身和身份,都製約她找到能理解她的人。

餘殊的筆記按這個時代的標準來說,其實真的挺驚世駭俗的,光那句被時人貶之不斷的“天同地卑,川與澤平”,就能讓大部分讀書人毫不猶豫撕了她的書。

但是江楓沒有,她還一直好奇,更好奇。

甚至到最後,她自己都不清楚她是自己在看,還是餘殊在引著她看。

餘殊把她的書,按筆記激烈程度分了層,一層層給她看,因為她不是一次給的,而是時不時給一兩本。

江楓看的時候嘖嘖稱奇,覺得餘殊真的是個極為獨特的女人,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即使是她們最冷淡最別扭的時候,筆記交流也是絲毫不耽誤的。

“你在想什麽?”

白皙纖長的手掌在她眼前揮舞了半天,餘殊埋怨的嗓音傳來,“不是你讓我喝酒嗎?你居然偷偷走神。”

江楓回過神。

今天的餘殊還是一身紅衣,墨發柔順的束在身後,她有一雙極度漂亮的大眼睛,似翹非翹,嫵媚又清潤,勾人極了。

江楓又想起她眼角泛起薄紅,噙著眼淚的可憐模樣。

那時候的餘殊,可真的太會哭了,又嬌又軟,渾身發燙,就像水一樣。

纖細柔韌的腰肢托在手中,她一邊哭一邊吟,一定很美。

“我在想,”江楓道,“當初你那麽堅定的拒絕我,連我千裏迢迢夜奔京城,你也拒絕我,讓我灰溜溜像條野狗一樣跑回去……”

“可是現在,我們還是在一起了,你有沒有什麽感想?”

餘殊沒料到她會這麽說,一時愣在了當場。

片刻後,她轉開眼睛,嗓音清潤,“現在找我報仇了?你怎麽不說你那次還強親了我?”

她語氣抱怨,“明明我說了那麽多那麽多遍,你怎麽就能一遍都沒聽進去?”

江楓趁機將背著身的紅衣女子撈入懷裏,嘴角偷偷勾起,“也有可能是聽進去了。”

她們將酒案架在其中一張**,邊上一臂之遠就是江楓的那張床。

這張,灑了也無所謂。

“但是控製不住自己,”江楓在她耳邊道,“我沒有你那麽克製,能控製住自己的每一個感情。”

“我想你的時候,就會瘋狂想你,一直一直想,想的滿腦子都是你,什麽都不想做。”

“然後我就遵從內心,到處找你……”

說著,江楓難掩的得意,“唉,誰讓我是主公呢,任性你也拿我沒辦法。”

餘殊其實是極難極難追求的女人,她表麵上溫潤隨和,內心卻極度冷靜克製,人又極度聰明,極會審時度勢,極會衡量得失,而且她有著極強的自製力,江楓能跟她在一起,主公這個身份功不可沒。

雖然,成也主公,敗也主公。

江楓隻隨便一想,就能想到超多她靠著主公身份占的便宜。

餘殊這麽厲害這麽深沉的女人,居然都沒法對她占任何便宜,但凡她身份不那麽高,餘殊哪至於被她占便宜占成那樣,還得忍氣吞聲,隻能可憐巴巴的讓她不要靠近,而沒有采取什麽手段。

因為這個身份,餘殊絕大多數手段都不能對她使用,否則仕途就會飛啦飛啦,餘殊隻能使盡全身手段,試圖尋找平衡,結果最後也沒成功。

江楓忍不住勾住她的下巴,親了兩口,“這樣想你真的好慘。”

餘殊靠在她腿上,繃著漂亮的臉,麵無表情,“你還有臉說?”

“但凡你不是我主公,你看我怎麽對付你。”

江楓讚同的點頭,“我相信你,但是世上沒有如果。”

餘殊馭下是極為厲害的,她應該就是那種威嚴又隨和的上司,你知道她心裏不會虧待下屬,卻又讓人不敢褻瀆,不敢有絲毫逾越,敬愛又尊重,但是關鍵時候她一個眼神就會讓下屬噤若寒蟬。

但是這一切,對江楓都不生效。

相反,她還得想著法子哄江楓開心。

江楓蹭了蹭她的臉,“我剛剛回想了我們的相遇,相識,相知……”

“想起來很多過去。”

餘殊漂亮的大眼睛眨啊眨,“那你想起什麽了?”

江楓突然按住她的心口,“還疼嗎?”

餘殊不明白她怎麽想到這裏的,但還是如實答道,“不疼了。”

她笑的特別燦爛,“我的恢複能力你可以放心。”

她傷過那麽多次,哪次恢複的不快,更何況這段時間江楓幾乎一天十二個時辰就在她身邊呆著,連睡覺都抱在一起,真元隨時隨刻都在她體內療傷。

她好的不快才怪。

江楓:“激烈運動也不會疼嗎?”

餘殊笑容一僵,“……激…激烈運動?”

江楓篤定的點頭,“對,激烈運動。”

餘殊唇角動了動,漂亮的眼眸漸漸沉著下來,她試探著問道,“什麽樣的激烈運動?”

江楓想了想,委婉的道,“會讓你哭的激烈運動。”

餘殊呼吸都止住了,下意識看了看四周。

酒案,還有美酒,她們還在**。

她躺在江楓腿上,腿卻還伸在酒案底下。

跑都不好跑。

她轉移話題,“你怎麽會連酒案都帶著?”

江楓笑,“這不就是上次我們用的嗎?”

“你上次什麽都帶走了,唯獨外麵的酒案沒記得帶上,我為了紀念,就特意收著了。”

“這次出來郊遊,我學著你,也帶了換洗的被衾,替你帶了衣服,就像你幫我帶一樣。”

餘殊無處可逃,隻得又往後縮了縮,“你是不是早有準備?”

江楓爽快的嗯了一聲。

餘殊突然捂住心口,漂亮的大眼睛泛起水霧,一副柔弱的模樣,“我…其實…還沒好透……”

江楓笑著低下頭,“其實也不太激烈,你又不用動,我會托著你。”

“我們先試試,你要是疼,就喊停……”

餘殊:“……”

那個時候喊停還有什麽用。

酒樽不下心被推翻,琥珀色的酒液傾倒,一滴滴的在**,浸出蜜色的痕跡。

沒過一會,礙事的酒案被江楓一腳踹翻,酒壺傾倒,醇香的美酒沾染兩人的衣襟,餘下全數浸透床鋪。

餘殊的腰肢不知不覺抵在翻倒的案上,無處可躲。

【金黃的酒液,在椰中泛著迷人的色澤,江楓輕輕搖晃,“阿殊,來,主公喂你喝酒。”

這是她們第一次清醒狀態歡好, 此前不是喝醉了,就是在做夢,總是差點意思。

夢裏的女子,也是那般濕熱滾燙。柔軟而能哭,但終究是夢。

沒有真實的手感。

江楓依稀記得,女子那柔嫩溫熱的身軀,幾乎能將人融化一般。

餘殊一直是個香噴噴的美人,而且越是動情的時候,她就越香,等她哭出聲來時,便能將人的理智都奪去,讓人不知疲倦的臣服於她。

她們其實有些緊張。

餘殊柔軟的腰肢不知何時已經悄悄後退,試圖離江楓遠點。

江楓卻在下一瞬將她攬了回來,讓她前功盡棄。

餘殊看了眼酒樽,漂亮的大眼睛再度泛起無辜和楚楚可憐,“我不想...”

“那我喂你。”

江楓作勢喝了一口,就要喂她。

餘殊立刻接過酒樽,“我喝。”

室內氣氛還不錯。不過,江楓還是搬出來一個紅木櫃子,擋在了床鋪兩邊,也算遮了些光。

餘殊已經知道今日跑不掉了,但是她還想做最後的努力,她漂亮的大眼睛眨啊眨的,熟練的泛起水霧,“江楓,這裏不好,我不喜....”

她不知道的是,在這種時候裝可憐,並不會被放過,而是....

江楓:“那你喜歡哪裏? ”

餘殊試圖說服她,“在宮裏,你我的府裏,或者…...江楓!”

江楓已經抱住她的腰肢,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餘殊臉開始泛紅了,她下意識抓住了江楓的手,不給她亂動。

紅衣女子身姿纖長而柔韌,鮮紅的衣襟乖順的貼在她的身上。

江楓指尖劃過,能感受到那綢緞般的柔軟。

“阿殊,你身子真軟....”

餘殊就連脖頸都是泛紅了,纖長的鴉色眼睫頻繁煽動,甚至不敢再出聲。

江楓的手,在她腰間胡作非為,又操又捏,她的身軀像著了魔一樣,軟的根本直不起來,隻能半靠在江楓懷裏,“別捏了...”

她的腰太敏感了,每被揉一下,她就忍不住發額,更何況...

“別伸進去。”

餘殊又羞又驚,立刻按住她的手。

清醒之時做這事,果然太羞人了。

餘殊受不了了,試圖逃跑。

她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江楓,我們是在秘境裏,這裏不行,等回去等……”

江楓吻她,輕鬆堵住了她的嘴。

餘殊清香而柔軟,抱在懷裏宛若羊脂美玉。

江楓肆意與其纏綿,撬開她的唇艇,含住她柔嫩的香舌,吮吸糾纏,餘殊幾乎喘不過氣

指尖的肌膚細膩柔滑,江楓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還忍不住操捏起來,懷中女子的身軀越來越灼熱柔軟。

這個時候才想跑,不覺得太晚了嗎?

江楓就像得勝將軍,信心滿滿的攻城略地。

餘殊還沒放棄逃跑的心,試圖從江楓腿上站起來,卻被江楓輕而易舉箍住腰肢,哪也跑不了。

呼出的熱氣打在江楓耳畔,餘殊自己都不知道,她現在的聲音有多勾人。

嫵媚柔弱,又羞又怒,還帶著顫音,讓人恨不得立刻把她撕開,將她狠狠的壓在酒案上。狠狠的進入她,讓她泣不成聲。

不過,不遠了,不要急。

江楓在安撫自己,她還是怕嚇到餘殊。而且現在的餘殊,身體並不算康健。

鮮紅的衣襟質感柔軟,江楓陶醉的貼著她的衣衫,輕輕的嗅,“阿殊,你好香....”

餘殊卻已經說出話來了。

江楓指尖靈活的解開她的腰帶,鮮紅的腰帶期間散落下來,寬大的衣襟立刻變得鬆散了起來。

這裏什麽都好,寬袍大袖,美不勝收,但是缺點就是,沒有內衣,隻要把該脫的地方脫掉,就能暢通無阻。

此時餘殊的衣襟就很危險,危險到江楓隻要輕輕一拉,她就會光溜溜的出現在江楓懷裏。

餘殊緊張極了,瑟瑟發抖一樣,超級可憐超級無助,漂亮的大眼睛泛起了水霧,咬著唇瓣。

她想起了上次。

江楓可沒有憐惜她,明明是第一次,卻要了她好久,她起身時腰身酸軟,幾乎爬不起來。

那麽深入,那麽用力,她根本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哭的淚眼婆娑。

這次.....最起碼……最起碼……不能那麽過分吧?

“你先答應我……”她的噪音還是發顫。

江楓理智已經掉了一大半了,即使她有意克製,卻也比不得餘殊身體的**力。

這可是餘殊。

是她最愛的女人。

誰能拒絕將自家愛人剝幹淨之後,再看她被自己要的梨花帶雨呢?

“答應什麽?“江楓克製著回道,嗓音有些暗啞。

“不許太……過分...…”餘殊臉上滿是薄紅,嗓音也發顫著,又嬌又軟,她呼出的熱氣打在江楓耳畔,“輕點...我怕....”

她支支吾吾也不敢說的太詳細,漂亮的大眼睛可憐又懇求的看著江楓。

江楓忍著心中欲望,一臉冷靜的補充,“不要太深?”

餘殊立刻點頭,然後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江楓差點沒忍住笑,她也不知道餘殊身子怎麽就那麽敏感,稍微深一點,餘殊就開始受不了了。

江楓發現了這點就沒再放過她,又深又用力,導致餘殊全程淚眼婆娑,哭的梨花帶雨,漂亮的唇辦都被她咬的通紅通紅。

回憶起第一次,江楓覺得自己理智的弦,在一根根崩斷。

餘殊還滿懷期待。

下一瞬,女子被抱起,整個人被抵在了酒案上,杯中酒側留,酒壺咕嚕咕嚕的滾了下去,打翻的金黃酒液濺在了女子身上。

柔軟的腰肢一瞬間抵在堅硬的木案上,撞出一片紅暈。

她衣衫本就鬆散,此時被突然抱起,衣襟一下子就鬆開,露出了她纖柔的腰肢,平坦的小腹。

餘殊甚至都沒及得及反應,條件反射拉下自己的衣服,遮住了小腿。

但是很可惜,她的動作使得她修長筆直的大腿,露在江楓的眸光之下。

江楓定定的看著,目光完全移不開了。

餘殊是武者,身軀柔韌至極,她的大腿修長筆直,極具健康的美感。

江楓呼吸急促了起來。

餘殊比以前清癭了許多。

她鮮紅的衣襟顯得有些寬大,腰肢抱在手裏,感知非常明顯。

江楓這般想著,手已經不由自主的托起她的腿彎,讓她整個人側躺在酒案上。

餘殊試圖掙紮,卻隻踢翻了空**的酒壺,激起的聲音卻讓她僵住,不敢再動。

江楓再度俯身,含住女子漂亮殷紅的唇瓣,手指已然悄悄撫上女子腿心。

餘殊很快哭出了聲,嬌軟又可憐。

江楓輕輕勾動,餘殊果然立刻鳴咽起來,漂亮的大眼睛真的被霧氣布滿,嗓音顫抖帶著哭腔,“江楓....你不要臉....”

江楓回以微笑。

怎麽就不要臉了?

我入侵我家阿殊有什麽不要臉的?

至於餘殊剛剛的話,耳旁風啦。當然是餘殊哪裏敏感,就戳哪裏了。

餘殊泣不成聲,嘴裏情不自禁的發出呻吟,哭的特別可憐……

她沒想到江楓這麽不要臉,才開始就這麽深

異物的入侵,使得女子不由自主的夾緊雙腿,躺在案上哭的梨花帶雨。

江楓望去,隻看見女子姣好柔媚的小驗,被欲望染的白裏透紅,眼淚劃過臉頰,那漂亮上翹的眼角,泛著桃花般的薄紅。又輕又淺的哭聲,還有那急促的喘息,像極了真正承歡的小女人。

她還沒動呢,餘殊已經哭了。

這女人,怎的就這麽愛哭?

在她顫抖的哭吟之下,江楓理智的弦怦斷裂。

她**手指,然後深深貫入。

指尖撐開那柔軟濕潤的花心,感受著幾乎融化人的灼熱,江楓幾乎要化開在裏麵。

那麽柔軟,那麽細嫩, 那麽緊致。

“餘殊……阿殊……”

餘殊被她托著腰肢,一下一下被進入,隻聽見那**靡的水聲,哭吟聲愈發的緊了,她根本選不掉,隻能被動承受著入侵。

“你慢一點....”她淚水決了堤一樣,上氣不接下氣。

她噪音嬌柔又委屈,帶著輕微的哭腔,噪音媚的幾乎讓江楓心頭發酥。

她不由自主的更加用力,也更加深入。

紅衣女子哭的更加可憐了,感受著下身傳來細密的酥麻,仿佛從脊柱深處升起,幾乎讓她大腦空白一片。

江楓看見她嬌俏圓潤的腳趾都蜷起,泛起了粉嫩的色澤。

餘殊哭的可憐極了,淚水撲簌簌的掉,她蜷著腿被江楓抱起,突兀的動作使得餘殊忍不住的哭吟出聲。

江楓托著她柔軟的腰肢,將她豎著伏在酒案上,白皙纖柔的腰肢一下下的起伏,吞入江楓的手指,餘殊哭吟著嗓子都快啞了。

江楓不怕累,她是武者,什麽姿勢都能嚐試。

將餘殊要了一遍,江楓輕輕湊近問到,“疼不疼?”

她擔心餘殊的傷勢了。

餘殊可憐的看了她一眼,特別委屈,限淚撲皸皸的掉。

“慢點,別……嗚,別這麽深……嗚…...太深了……”

餘殊居然還覺得江楓會聽,一邊哭一邊折求,“輕點.....”

她整個人都被情欲侵染,往日冷靜沉穩的臉上,嬌媚薄紅,像漂亮的桃花,整個人都被欲望漫染,勾人的一塌糊塗。

她身子又嬌又軟,手心都是她溫熱的花液,江楓的手指還在她體內,輕輕勾弄著她。

那裏是餘殊最隱秘最深入的地方,溫暖濕潤,柔嫩至極,且,毫不設防。

這代表著餘殊最深的接納。

江楓怎麽可能放過她?

這可是她追求了這麽久,愛了這麽久的女人。

她要擁有她,占有她,讓她全身心的屬於自己。

女子又開始哭了,哭的梨花帶雨,特別特別可憐。

“阿殊……”

餘殊下意識轉過頭看她,漂亮的眼睛又紅又嬌,柔媚絕美,江楓覺得,她絕不比任何曆史上的妖妃要差,甚至猶有過之。

江楓卻不由自主想到了餘殊平日裏的表現,那麽冷靜,那麽自製。 那麽英武。

而現在,她在自己手下承歡,柔美的小臉被情欲侵染,哭的嗓子都要啞了。

江楓決定讓她哭的更慘一點。

餘殊做什麽都要最做好的,承歡當然也要做最舒服的。

餘殊被她那一眼嚇到了,立刻轉過頭想抱住酒案,可惜……

她輕而易舉被抱起,隨著輕柔的水聲,她整個人翻了個麵,從伏在案上的後入,變成了麵對麵的承歡……

餘殊一低頭就看了江楓的手,此時她輕輕的**,體內的快感告訴她這都是真的。

那手指一下一下的進入她,讓她的腰肢不由自主的跟著顫動。

隻一瞬間,餘殊就閉上了眼,羞的眼淚撲簌簌的掉。

江楓卻壞的很,故意引她去看。

餘殊幾次睜眼,都能正好看見自己被江楓進入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腦子一片空白。

可是那聲音卻根本無法屏蔽,那酥麻的觸感一浪接一浪,餘殊隻能閉著眼,自欺欺人起來。

她看不見。

下一瞬,她身體被撐開。

原來是某人進入了第二根手指。

餘殊被漲得難受,忍不住又睜開了眼,“阿楓……”

她祈求的說著,語氣帶著哭腔。

江楓卻朝她笑,掰開她的腿,讓她夾在自己的腰上。

餘殊筆直修長的大腿泛著迷人的粉色,輕輕的夾住了她的腰。

這與剛剛完全不同。

剛剛隻是餘殊無力靠在案邊,一動不動的承受著她的入侵,即使腰肢被她托動,算是配合她深入。

但是這次......就像主動迎接她一樣,餘殊已經大腦空白一片,眼睛都忘記閉上了。

然後她親眼看見,那修長的指節挑開她,輕而易舉的進入了她。

體內瞬間傳來異物感,是她已經熟悉的感覺。

餘殊眼淚撲簌簌的掉,控訴道,“你不要臉……”

她哭的果然更可憐了。

江楓笑的特別開心。

深處是更加滾燙敏感的地方,餘殊驚呼出聲,哭的噪子都快啞了,上氣不接下氣。

江楓欣賞她通紅的小臉,看著她哭的梨花帶雨,還越來越用力,越來越深入。

那是餘殊此生未曾被人觸碰的領域,生疏的很,也…...敏感至極。

“嗚嗚呃啊嗚……”

餘殊被她一遍遍的侵入,隻能被動的承受著,柔軟的背脊抵在酒案上,發出吱呀的聲音。

細膩的花液流淌,染濕了江楓的衣袖,也浸透了床鋪。

操弄餘殊一夜,將女子翻來覆去的要著,姿勢換了一個又一個,餘殊噪音都啞了,江楓才堪堪停下。

她手指還在女子體內,輕輕哄道,“舒服的,來日方長嘛。”

餘殊哭的眼睛都腫了,一動不敢動。

她生怕江楓繼續深入她。

半天後,江楓真的決定不要她了,她才淚眼婆娑的看著江楓。

江楓抱著她沐浴更衣,換了幹淨的床單被衾,然後才抱著餘殊躺了進去。

餘殊這才放心,回過神來之後,一口咬在江楓肩膀上,死活不鬆口,

她氣。

江楓作勢掰開她的腿。

餘殊大驚失色,幾乎瞬間翻到江楓背麵,死死的抱著她的腰,祈求道,“不要了……嗚嗚……我好累...”

江楓憋笑憋的很辛苦。

餘殊,你也有今天。

她從不知道,她的餘大將軍,在**會軟成那樣,可憐弱小又無助。

【作話】

“蓋……”-《三國誌》

本文引用皆出自《三國誌》《史記》《漢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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