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個世界上總是充滿了巧合,這位山本野夫的大名,對於我和由夢來說,其實早已‘如雷貫耳’了!

因此當山西野夫自報家門還未等講完之後,我直接打斷他的話,率先問了一句:“你是山本野夫?是不是那個----哈哈,在日本內閣會議廳裏犯了錯誤,被停職的那個山本野夫?”當然,我現在對這個山本野夫的具體身份,還並不是十分肯定,畢竟在日本重名重姓的也不乏人在。我隻是做了初步猜測,如果他真的是我們所聽說的那個山本野夫,那今天倒是有好戲看了!

山本野夫不由得一驚,衝我追問了一句:“你知道我?那麽,你知不知道鬆下純一?”

這下子我倒是百分之百地確定了這位日本人的真實身份!

山本野夫是誰?鬆下純一又是誰?

日本是一個很變態的民族,這一點我們不得不承認,而且也是世界公認的。

而山本野夫和鬆下純一,絕對是變態民族的典範!

對於我來說,我跟鬆下純一比較熟,鬆下純一是日本首相的貼身警衛,在今年的世界警衛交流會上,鬆下純一也曾與我交過手,被我輕鬆打敗;而山本野夫,我隻是聽說過,卻從來沒有見過麵,據說他是日本的內侍省重要官員。然而最具有戲劇性的是,這二位經典日男,在今年的四月七日中午趁休息的時候,竟然與一位女官員在內閣參議院會議廳裏玩兒起了‘成人遊戲’,結果被某位官員碰巧發現,直接上報首相。後果可想而知,這二位昔日風光無限的經典美男,從此失去了飯碗!

當然,這些消息是在世界警衛界內部以小道消息的方式傳播開的,雖然有些令人難以置信,但是發生在日本人身上,其實也並不奇怪。因為日本本來就是一個相當變態、相當詭異的民族,黃色文化泛濫,**女優成軍,日本的性開放和性觀念,自然影響了一代又一代的日本人,這二位號稱首相身邊的‘心腹’的日本高貴人士,竟然也偷偷地在會議室裏玩兒起了低俗遊戲,令人捧腹。

在確定了眼前這位日本矮男就是大名鼎鼎的山本野夫之後,我和由夢不由得都撲哧笑了起來,關於和他鬆下純一的‘傳奇’故事,至今在世界警衛界中流傳,當作永遠的笑料!

隻是,今天突然在這裏遇到了這位傳奇式的日本奇男,我倒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山本野夫見我隻是發笑,神色有些慌張地追問道:“你究竟是什麽人,你怎麽會知道我,知道不知道鬆下純一?”

我捏著鼻子笑道:“不知道鬆下純一現在是不是也在中國?你們來中國,是不是避難來了,在日本呆不下去了?”

山本野夫提高了音量道:“你忽(胡)說!我們是來中國投資發展的!我們今年五月份就來了中國,我們現在是中國好幾家大型集團的顧問,當然我不會透露給你是哪幾家集團,因為你沒有資格知道。現在你必須告訴我,你究竟是誰,你怎麽會知道我,知道鬆下純一?難道,你去過日本?”

我沒回答他的話,隻是和由夢相視而笑。由夢輕聲衝我道:“好玩兒!世界真是小啊,在這裏竟然碰到了他們!”

我道:“是啊!要是鬆下純一也在,那就熱鬧了!這兩個日本鬼子,經典的小日本兒!”

幾個業務員倒是被我們的談話聽的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不由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這個山本野夫,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

時間在這一刻定格,山本野夫不解地望著我和由夢,似乎想追尋答案,但是我沒有向他提供任何線索,因為那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這時候,剛才一直瞧不起我們的女業務員突然湊到我麵前,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質問道:“有什麽話講清楚!別半句長半句短的,讓人聽了別扭!”

我懶的理會她,隻是叼起一支煙,拎著由夢再次走到長城哈弗跟前,不由得再次為這款車的奢華外表所吸引。

山本野外象是有了心事,主動湊了過來,衝我追問道:“你為什麽不講話?你是怎麽認識鬆下純一的?你怎麽知道----那件失(事)?”

我目不斜視地道:“對不起,我要買車!請不要防礙我買車!”

山本野夫道:“我說過,你不應該買中國車。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向你推薦一款,比如說,本田雅閣,那車不錯!”

我笑道:“

日本車!就是白送給我我也不要!我不信賴日本車,就像不信賴日本人一樣!”

山本野夫道:“但是日本車的確技術成熟,經得住考驗!你們中國汽車技術落後,根本上不了台麵兒,如果你考慮選擇日本車,我可以為你交付一部分車寬(款)!”

我抬頭笑道:“還有這等好事?山本君可真夠愛國的!”

山本野夫道:“我當然熱愛我們的國家,也熱愛我們國家生產的東西,比如說汽車,我們的土油他(豐田),我們的宏達(本田),在中國都十分長(暢)銷!”

我拍了拍麵前的長城越野車,反問道:“你愛國,我也愛國!我喜歡中國的自主品牌!什麽土油他什麽宏達,我不稀罕!”

山本野夫急促地道:“但是你必須要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我和鬆下君的,你是在哪裏聽說的!不要故意裝神秘,你要告訴我答案,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皺眉望著山本野夫,衝他不耐煩地道:“請你讓開一下!現在我正要買車,要買車你就好好看,不買車就該幹什麽幹什麽去!別影響我們!”

山本野夫再道:“那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詩情(事情),我覺得你很神秘。好像什麽事情都知道。”

我道:“我隻想提醒你一句,我不管你來中國幹什麽,要幹什麽,積點兒口德,明白嗎?你沒有權力指責中國落後!”

山本野夫沒再說話,而是掏出了一部手機,徑直地撥通了一個電話。

我和由夢幹脆坐了下來,我叼起一支煙,衝由夢道:“這小日本兒,總是想淩駕在中國人之上,他們想的太天真了!”

由夢道:“我覺得咱們應該在大家麵前,揭了這個山本野夫的老底兒!他那事兒我不好意思說出口,還是你說吧,直接把他和鬆下純一的事情給他發到網上去,讓他們得瑟!”

我回頭瞟了一眼山本野夫,道:“理他幹什麽,咱沒時間跟他在這裏耗費時間!”

由夢嚼了一口泡泡糖,若有所思地道:“那咱們走吧,要不先不買車了,你說呢?”

我捏著鼻子道:“為什麽不買?既然決定了,那就要走到底!”

這時候那個瞧不起人的小業務員又湊了過來,邁著輕盈的步伐在我們麵前停下,兀自地說了一句:“行啊,沒看出來,一個當保安的,還能認識日本人!”

近距離觀看,其實這個女業務員長的還算漂亮,留了一個很時尚的爆炸發型,鼻孔處還有一個小孔,估計曾經戴過鼻環。

由夢俏眉緊皺地質問道:“日本人怎麽了,認識日本人就光榮?”

‘爆炸頭’業務員眼睛裏帶著憧憬的神光,說道:“日本人有錢啊!我就希望有一天能嫁給日本人!多好!而且日本男人都長的挺帥的!”

荒唐!無恥!現在中國的小女孩兒,真的有一種斷層的感覺,她們的想法與我們根本無法達到一致,有為數不少的人崇洋媚外,崇拜外國,盲目地追求外國文化。嫁給日本人、韓國人、美國人,是不少中國女孩兒的追求和向往,她們甚至忘卻了曆史,忘卻了國恥!

由夢冷哼了一聲,道:“象你這種人,在舊時就是賣國賊!”

爆炸頭業務員滿不在乎地道:“找老公跟賣國怎麽能摻和在一起?哼,反正我將來比你強,至少不會找個保安當老公!”小業務員說完後,還饒有興趣地打量了一番由夢,嘖嘖地驚歎道:“哎,你長的這麽漂亮,怎麽會找了一個保安處朋友呢!真是想不通你是怎麽想的,可惜了,可惜了!”

真的,現在的女孩子,尤其80末90後的小女孩兒,她們說話毫無顧忌,也不會管會不會給別人帶來傷害。她們不會將話藏在心裏,想什麽說什麽,想什麽做什麽,令人無語、無奈。

由夢被氣的臉色一變,道:“你現在也隻不過是個小業務員,你有什麽資格瞧不起保安?”

爆炸頭女業務員振振有詞地道:“我是女孩兒,到時候有老公養著;他是男人,要養很多人,安得斯但得(懂嗎?)?”

由夢苦笑著與我對視了一下,我衝她微微一點頭,示意別再搭理這位雷人的銷售員。

這時候,突然有一個穿著汽車公司製服的男業務員湊了過來,跟其中兩個女業務員低吟了幾聲後,一個戴眼鏡的女業務員湊到了山本野夫身邊,禮貌地問了一句:“先生您好,麻煩

您將您的車稍微調一下吧,我們有位客戶要試車,您的車正好擋住了路。”

山本野夫頓時一愣,伸展著手臂道:“我的車?你們是要讓我挑(調)車?”

女業務員陪笑道:“不好意思了先生,要麽您把鑰匙給我,我們幫您調?”

山本野夫道:“我今天根本都沒有開車過來!”

女業務員頓時一愣:“那-----那輛豐田-----豐田皇冠不是您的?”

山本野夫略顯尷尬地笑道:“你說的是門口的那輛豐田皇冠-那車很漂亮也很射(奢)華,但不是我的!也許等我有了錢,我會考慮買一輛!”

女業務員皺緊了眉頭,自吟道:“那會是誰的車呢?”

男業務員也詫異地撫了撫腦袋,另外一個女業務員建議道:“再去找別人問問吧,那邊那幾個客戶, 問問是不是他們的皇冠!嗐,來咱們公司買車的,還真有有錢人呢,開皇冠,太酷了!”

他們正要準備離開此地去尋找豐田車主的時候,我不失時機地拎出一串車鑰匙,在爆炸頭銷售員麵前晃了晃,道:“鑰匙!你們看著調吧!”

幾位業務員頓時愣住了!尤其是那個剛剛還在嘲笑我是保安的爆炸頭業務員,用不可思議的眼光,象發現新大陸一樣地望著我,眼睛瞪的大大的,半天才問了一句:“那----那輛皇冠是-----是你的?”

我道:“鑰匙是我的,那車當然也是我的!”

爆炸頭的神情綻放出一種異樣的元素,仍然無法相信地呆呆望著我,重複地追問了一句:“是你買的,還是開的別人的?”

我皺眉道:“這很重要嗎?車是我的!”

爆炸頭一拍額頭,吐了一口舌頭,自言自語般地道:噢,買嘎的!真是見鬼了!這年頭,保安都能開的起皇冠!

由夢始終被爆炸頭這位銷售人員的雷人語錄氣的臉色發青,一聽此言,由夢馬上朝前走了一步,衝爆炸女厲聲道:“保安憑什麽就不能開皇冠?”

爆炸頭業務員倒是沒有生氣,也沒有與由夢搭話,而是換了一副尊容望著我,試探地道:“那您肯定是保安的頭頭,保安公司的大老板吧?夠低調的!這年頭,低調才是最牛逼的炫耀!大哥,你是這個!真人不露相!”爆炸頭業務員衝我伸出一根大拇指,嘖嘖地稱讚著,順手接過我手中的鑰匙。

我汗顏地道:“我就是一個保安,不是什麽老板!”

爆炸頭業務員笑道:“謙虛,過分的謙虛等於驕傲!”她一邊說著,一邊將鑰匙遞給了旁邊的男業務員,象指使下屬一樣發號施令道:“去去去,幫這位先生調調車!也給你一次感受終極豪華車的機會!”

隨後,這位爆炸頭業務員象是換了個人似的,也懶的再理會那位山本野夫了,直接湊到我和由夢麵前,笑如春風地問道:“先生,您想要輛什麽車----剛才實在對不起,我把您當成是來過眼癮的了。您要是買車呀,我給您最低價!”

由夢和我麵麵相覷,我苦笑地心想:人啊,怎麽說變就變,比天氣變化還快?

爆炸頭業務員態度的突然轉變,倒是讓我和由夢還有些適應不了,但是她仍然想勸我們買輛日係車,說是日係車外形漂亮,又省油,這讓我有些氣惱,皺眉堅定地道:“國產車!我們就買國產車!”

那位山本野夫倒是象抓住了我的小辮子,衝我嘲諷般地道:“逞什麽槍(強)呀你?明明喜歡日本車,還非要買你們的國產垃圾車,真是搞不懂你們中國人,用一句成語來形容,就是:表裏不一。”

由夢回頭衝山本野夫興師問罪地道:“我們買車關你什麽事,輪不上你插嘴!”

山本野夫哈哈一笑,倒是也沒再說話。

這時候,一輛本田雅閣熟練地停在了展廳外麵,一個衣著筆挺的年輕男子推門而出,徑直進了汽車展廳。

山本野夫見了這位男子後,頓時加深了笑容,小跑著迎了上去,邊跑邊喊:“鬆下君,你終於來了,今天魚(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這位風度翩翩的年輕男子,穿了一套高檔的西裝,走起路來洋洋灑灑,頗有日本武士的風采。

但是見到他之後,我和由夢不由得相視一愣。

---來人正是曾經擔任日本首相警衛的鬆下純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