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轟殺兩人

兩人一時間簡直駭得亡魂大冒,隻見那略高的陰煞門弟子手上出現一道厲鬼形象的雕塑,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咬牙向劈來的刀氣投去。

那厲鬼雕塑才剛一離手,便化作一黑麵獠牙的十五丈鬼頭,張開嘴巴,便朝著刀氣迎去。

那鬼頭也不知道使了什麽法子,隻是咧嘴一吸,刀氣竟是瞬息縮小,化作一縷青煙般朝鬼頭嘴中鑽去。

那兩個陰煞門弟子見狀,這才鬆了口氣。

可是開不等他們將這口氣喘完,卻見本來化作青煙的刀氣,才剛到了鬼頭嘴邊,竟是又瞬息恢複原形。然後還不等兩人反應過來,便直接將鬼頭一刀斬為兩半。

隻見本來十多丈,看似凶猛無匹的鬼頭,瞬息間便消失不見,隻見從半空中落下已經分開成兩半的厲鬼雕塑。

厲鬼雕塑被毀,那使出厲鬼雕塑的陰煞門弟子心神受損,直接便是一大口鮮血“噗嗤”出來。

“快走!”到了此時,那兩人這才知曉張狂的厲害竟至如斯,心中戰意立時全消,直接掉頭便欲向遠處逃去。

這厲鬼雕塑別人或是不知曉厲害,他們兩人卻如何不知?這厲鬼雕塑乃是那身形略高的弟子溫養十數年的本命法器,也是其以往能夠越級挑戰的底牌。

隻不過這厲鬼雕塑還沒祭煉完成,每使用一次都要受到不輕的損傷。否則早在之前對付顧秋月的時候,隻要這個厲鬼雕塑一出,便能夠輕易拿.下顧秋月了。

但如此厲害的法器,卻是被張狂一刀斬為兩段,這如何讓兩人不心膽俱裂?

隻是他們還沒來得及轉過身去,便察覺到從背後襲來綿綿無盡劍氣。

原來是顧秋月,不知何時已經繞到那陰煞門兩人的背後,直接斷去其兩人的退路了。

兩個陰煞門弟子前不久才與顧秋月交過手,雖然曾將顧秋月逼入絕境,不過他們卻也領略了顧秋月的厲害,若是單對單,在那厲鬼雕塑不出的情況下,他們和顧秋月之間的勝負還真不好說。

此時見顧秋月斷去自己兩人的退路,兩人心中直道不妙,本來一個張狂就已經極難對付,此時還加入一個和他們兩人不相上下,這簡直是不給他們活路啊。

張狂還不待兩人想出對策,“唰唰唰”幾道刀氣將兩人逼入一個狹小範圍,然後心念一動,藏匿於發間的五指峰瞬息而出,化作一道十丈山峰往兩人當頭砸下。

五指峰通體不知由什麽煉製而成,非但是堅硬不可摧,更是勢大沉重。

這一砸下來,逼迫得陰煞門兩人連呼吸都暫時停止了下來。

急迫之下,兩人也來不及顧及什麽心疼了,儲物戒中的法器一件接一件地取出來,往頂上的五指峰擋去。

但是五指峰何等不凡,無論是什麽法器,都在其威勢下裂成道道碎屑。

“住手,我們交……”兩人無法可想,隻得大喊投降,同時將儲物戒的銅牌取出,向張狂扔去。

但是既然動手,張狂從來便不給敵人留活路,更遑論陰煞門和玄元宗本來就是敵對門派。

還不等陰煞門兩弟子將話說全,五指峰便轟然砸了下來,隻將兩人砸成一團肉泥。

一邊的顧秋月見得張狂這般威勢,也是暗自咂舌不已。

上一次外門弟子大比,張狂雖然實力勝過她,但卻也強得不多。但這才不過數個月不曾相見,顧秋月本來以為以自己這段時間的進步,應該和張狂縮小了差距,甚至隱隱還期盼著反超過張狂。

但是此時見到張狂這等威勢,方才知道,不但是自己在進步,張狂的進步更是駭人,兩人之間的差距,簡直已經猶如一條鴻溝。

殺了陰煞門兩弟子,張狂又收獲三塊銅牌,此時他一共有了五塊銅牌。

顧秋月強自按捺下心頭的震驚,使出一道巧勁將陰煞門兩弟子的儲物戒從一團血肉中取出。

見顧秋月將儲物戒向自己拋來,張狂倒也沒有拒絕,直接伸手接過,這本來便是他的戰利品。

他將神念略微探入兩枚儲物戒一察看,發現卻也沒有什麽好東西,隻有一些材料和元晶,也有一些沒入品的法器。

張狂有些失望,想來稍微好點的東西,都被兩人在剛才的戰鬥中用完了。雖然失望,但也不至於出乎預料,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張狂這般富有,至少也能算作聊勝於無了。

“現在我們兩人分開繼續搜索,按照計劃在王春貴的對麵那一頭回合吧。”張狂說完,便要轉身離去。

“少宗主,請等一等。”顧秋月猶豫一番,終於定下決心,叫住了張狂。

“顧師姐還有什麽事麽?”張狂停住腳步,轉身問道。

顧秋月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塊銅牌,拋給張狂道:“剛才多謝少宗主施以援手,否則秋月隻怕便要魂赴幽冥了。”

見張狂手中一把抄起銅牌,顧秋月雖然感到心疼,但也鬆了一口氣。一塊銅牌價值十萬宗門貢獻點,對於顧秋月這樣的剛晉升內門的普通弟子來說,十萬宗門貢獻點的意義絕對是不言自明的,絕對可以讓顧秋月的實力往上縱躍一大步。

隻是在此時的顧秋月看來,宗門貢獻點固然重要,但是抱緊少宗主這根大腿卻無疑更為重要。

以少宗主現在這股勢頭,如果不出意外,以後的成就隻怕是不可限量。況且張狂的身份還是少宗主,以後還要接管玄元宗,若到時候還能記著她顧秋月的好,這十萬宗門貢獻點雖多,但和未來的前途想比,又算得了什麽?

但卻沒想到她的心思還沒收回來,就見張狂將銅牌在手中摸索了一番,順勢卻又向自己拋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