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額外獎勵

張狂心中沒有任何自得,知道即便自己不出手,千代舞月也必然有什麽方法能夠使她確保無憂。

龔師叔又點頭道:“這次萬春穀之行到此也差不多結束了,張少宗主這次能夠獨得十四麵銅牌,當為不凡,實乃玄元宗之福。”

說著,他又轉向千代舞月問道:“舞月可還有什麽事情要與張少宗主說的麽?如果沒有,那我們這便回山去了。”

千代舞月望著張狂,紅唇微張,欲言又止了幾番後,卻隻是說道:“那我們六月初九登頂峰見。”

“六月初九見。”張狂微笑回應。

對於千代舞月之前不顧生死來支援他,張狂也是心有感激,認可了千代舞月。

看著瀾滄劍派的一行人馳著雲頭遠去,張狂隨即也收拾心情,往穀口而去。由於他體.內的修為封印還需要荊誠心去解,也隻能是腳踏實地著趕路,期間卻又是碰著了幾次滴水妖獸。隻是張狂無心糾纏之下,那些妖獸倒也奈何不得張狂。

卻說萬春穀口,因為張狂被地蚓魔蚯糾纏,其他勢力的弟子卻是早就出來了。當然,這之中自是除開了已經全軍覆沒的陰煞門。

玉碑上張狂的名字高舉榜首,擁有十四塊銅牌。到了第二名的千代舞月,卻隻是三快銅牌,本來也算不上少,隻是和張狂一比較,卻顯得格外寒酸。

倚天教的眾人臉色都很難看,等倉長翔三名參賽弟子垂頭喪氣地依次出了萬春穀,倚天教那位帶隊的中年美婦臉若冰霜,瞥了一眼興高采烈的玄元宗,冷哼一聲,帶著一幹人等便馳雲而去。

等張狂走出萬春穀,自然是受到了玄元宗眾人的一致讚歎。這次玄元宗單是張狂就獲得了十四枚銅牌,再加上顧秋月的那兩塊,一共是十六塊銅牌,已是占據了這次名額的絕大部分。

自從天梯之路的名額劃定以來,玄元宗每次都隻有三個名額而已。那些能夠參加過天梯之路的人中,其中有很多都闖出了非凡成就,便比如現在的玄元宗宗主張守靜,就是其中之一。現在玄元宗除了原本的三個名額外,能夠額外得到十六個名額,如果真的能成,暫時階段可能看不出什麽來,可是以後玄元宗必然是強者輩出。

但是張狂也料到,若是不出意外的話,這十六個額外的名額,十有八九應該會有一些名額分出去安撫南域地界的其他三大勢力。

如果這此在萬春穀中,玄元宗的收獲不用這麽出眾,哪怕隻是得個五六個名額,又或者是七八個名額,結果也能夠按照之前四大勢力所商定的那樣進行下去。

但是現在單是玄元宗一家就收獲十六個名額,淒慘如陰煞門甚至是一個額外名額都沒有得到,這簡直就是玄元宗吃肉,連喝湯的機會都不給其它勢力的節奏。如此情況下,其它三大勢力能否按照約定行事,那就確實值得商榷了。

等荊誠心帶著張狂一行人回到玄元宗的時候,得到了張守靜等一些玄元宗高層在玄元殿的隆重接待。

之前自然是一大堆慣例性質的無營養廢話,直到將近半頓飯的功夫後,才終於進.入了主題。

隻見張守靜在殿首的玉石台階上,踏前一步出眾說道:“這次我玄元宗能夠額外得到十六個名額,不能不說是托了福氣。此次張狂單是一個人就獨得了十四個名額,如果單單隻以宗門貢獻點獎勵他,縱然一百四十萬點宗門貢獻點看似很多,但是這天梯之路的名額可並非是靠宗門貢獻點就能買到的東西,所以單單隻以宗門貢獻點獎勵他,未免是有些過於委屈了。”

頓了一頓,他繼續往下說道:“鑒於這次張狂取得的非凡成績,我和幾個高層已經商量好了,決定給予張狂除了宗門貢獻點之外的獎勵。”

接著張守靜又看向張狂,說道:“一共有兩項獎勵,一項是玄級下品的法器,焚妖梭。此件法器極為不凡,一旦使出來,可以召出南明離火,妖獸觸之便會化作灰燼,威力更可以燒山焚石。第二項獎勵,可以讓你去藏功閣觀摩三日,到時候是好是壞,皆是由你自己。”

殿中的眾人聽到這兩項獎勵,皆是不自主起了一陣驚歎,看向張狂的目光中,無不是起了一陣羨慕嫉妒恨。

那焚妖梭自是不必多言,玄級以上的法器,對於整個玄元宗來說也是不可多得。而那藏功閣,據說裏麵藏有功法萬千,甚至還有神通的修煉方法,若是運氣夠好,能夠得個神通的一鱗半爪,必然可以讓修煉者實力大增。要知道,隻有突破了大五行境界之後,才有資格修習神通,大五行境界以下哪怕隻是領悟個神通的皮毛,也可大大增強修煉者的戰力,讓其遠超過那些普通同輩。

隻是對於張狂來說,這兩項獎勵卻都不能讓他如何放在心上。經過上古遺跡那一行之後,他已經獲得了天地奇物五指峰,哪怕現在還沒有成長起來,也差不多跨進了玄級品級的門檻。至於那個號稱藏有萬千功法的藏功閣,裏麵功法雖多,但是張狂前世閱覽過的功法不知凡幾,便是天級功法也有見識過幾本。

其中也就藏宮閣的神通還能引起張狂的一絲興趣,可也僅僅隻有一絲興趣而已,他前世修煉到地級位麵的頂峰層次,哪能沒學過幾門厲害的神通,他卻不信玄元宗這才玄級三等勢力的存在,能夠出現什麽厲害神通。

殿內的所有目光幾乎都集中到張狂身上,隻待他到底會選擇哪項獎勵。

隻見張狂沉吟了一陣後,卻是向殿首的眾多高層拱手躬身說道:“不知道可不可以讓這兩項獎勵換成別的?”

殿首很多高層都有些微皺眉頭,以為張狂是人心不足,想要趁機索要更好的條件,這未免就有些貪得無厭了。

“你說。”張守靜淡淡說道,既不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