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張貼的告示

黑炫龍現在還在沉睡中,雖然張狂在黑炫龍沉睡其間,運用所得的靈藥為黑炫龍滋養了身體多次,但是他緊閉的雙眼依然沒有睜開的跡象,就好像冬天的青蛙一樣,冬眠了一般。

“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這麽久了,還不蘇醒?”張狂看著在自己懷中正睡得香甜的黑炫龍,喃喃自語道。

黑炫龍一直不蘇醒,張狂無論用了什麽辦法他依舊沉睡,用意念跟他對話,也沒有回應,這可讓張狂不知如何是好了。

如果不是黑炫龍不醒,他也不至於,準備這麽多的後手啊!以備無患,這是他現在的打算。

另一個原因便是,有了那些人的保護,幾女的安全問題他不必有太多的擔心,他也就能抽出時間,去為依依尋求一些提煉修為的靈藥了。

經過幾天的艱苦訓練和藥物的侵泡,現在的鐵戰傭兵團中的人,壯得跟頭牛似的,不是一頭,是一百多頭。

張狂在其中挑選了實力最強的十幾位鐵戰傭兵,讓其先去曠野山脈中外麵等候。

張狂等人卻是去匯合了蕭劍,當他們一行五個人正欲打算出門的時候,城牆上貼著一張告示。

聽那些圍觀的人說什麽,擂台,進秘境之內的。

張狂突破人牆,擠了進去。

一個月之後,胡天州的幾大二等宗門將會舉行三年一度的擂台賽,年齡限製在三十歲以內,獲得大賽的前十萬名,會具有進.入秘境的資格,但是擂台賽隻是的名額隻是進.入秘境的資格而已,進.入秘境之後,能不能活著,就生死由命了。

雖然告示上標示著生死由命,但是大部分的人卻是知道,生死全靠自身的修為的強弱。

“這位兄弟,這個秘境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張狂對著一旁的中年男子說道。

“你是隱修吧!”中年男子看了張狂一眼,猜測道,現在的胡天州,哪個不知那個不曉秘境的,也隻有那些不問世事的隱修才會不知道。

張狂尷尬的笑了笑,他總不能說,我不是你們胡天州的,來自大海對麵的東瀛州,其他的人一定會送給他一記白眼,再加一句瘋子。

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大海中有著能夠吞噬一切的時空風暴,就連紅楓大世界中實力最強的破虛強者都忌憚幾分,你個毛頭小子竟敢自稱過了大海,經過了時空風暴,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見張狂點頭微笑便認為他確實是隱修,那位中年男子便解釋了起來,一臉向往這說道。

“這個秘境啊!不知道是怎樣形成的,沒人知道他形成的時間也沒人知道他是如何形成的,隻知道,他一直就存在。

雖然我們可以進.入到秘境中,但是卻是不是我們紅楓世界的某一個地方,而且進.入其中有著年齡的限製,要在三十歲以內。

秘境每三年便會有一個入口出現在我們胡天州之內,雖然有入口,但是進.入其中,也還是需要眾多的強者聯合打開入口,將年輕人送入其中的。

有幸進.入秘境中的青年強者,會被隨機傳送到不同的地方,之後的命運就靠自己的機遇了。

在秘境中有著眾多的機遇,但是想要得到這些東西,會冒一定的危險,能夠得到這些東西就要看運氣和實力。

聽說秘境中有著眾多的妖獸,更是有一些具備了高級的智慧,同人類一樣,會進行思考,並且有些還形成了種族,每個種族中有著一個妖王。

雖然他們具備了一定的勢力,但是他們有著某種限製,讓他們不能主動的攻擊那些進.入的那些人類。

即使他們不主動攻擊人類,但是人類主動招惹他們的話,他們還是會進行反擊的。”

那位中年人說完這一些,對著張狂狐疑的刮了幾眼,隨後又說道,“年輕人,如果你有幸進.入秘境中,一定不要輕易的去招惹那些具有自己族群的高級妖獸們,不然隻有豎著進去,橫著留下的份了。”

對於中年男子的告誡,張狂不置可否,對於他的勸告,對著中年男子笑了笑,微笑著走開了。

一個月之後,擂台,秘境,我張狂去定了,張狂仰天長笑道。

其他的幾個人自然同樣也得到了這樣的信息,五個人中除了巫雨行之外,皆是具備這樣的資格。

曠野山脈外麵,張狂和自己的特戰傭兵團會合,眾人休息一天,張狂去打探一些消息。

曠野山脈的外麵,這裏本是一片荒蕪的地方,雜草叢生,人煙罕至,後來因為傭兵團的興起,在這外麵便有了一個小規模的城鎮。

張狂等人正是住在這樣的一個小城鎮中,客棧,酒樓,茶館等等皆是應有盡有,隻是數目不多,提供的一些東西也是有限。

張狂和劍修兩人正坐在茶館之內,這種地方是收集信息的好地方,此時這裏坐著很多的傭兵,正在茶館內悠閑的品嚐著茶,張狂正好可以向他們打探一些曠野山脈的信息。

“現在的任務越來越不好做了。”一位坦露著胸口的粗狂漢子道。

“是啊!現在山脈中的妖獸,都學精了,那些修為低的感覺到有人,撒腿就跑,修為高的,太危險了,我們又不敢去碰,現在的傭兵越來越難當嘍。”一位長相斯文的男子哀歎道。

“就是啊!以前一個隊就可以完成的任務,現在需要幾個隊才可以完成,每個人分得的報酬,那是縮水了一大截啊!”一位精壯的男子喝了一口酒搖頭道。

“前一陣子,我聽說有一個帶隊的實力在金晶巔峰的,平均實力在微塵期的傭兵團隊,進去了山脈十幾天沒有出來。”一位長得挺機靈的矮個子男人說道。

“這個我知道,外麵的人進去找他們的時候。發現他們身體支離破碎的躺在山脈中,身體都不齊全了,估計是被哪種妖獸滅團了吧!”另一個男子搶過話頭接著說道。

一位瘦瘦的高個子男子走了過來,在桌子上擱下自己手中的劍,身上有著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傷口處的衣服上有著點點新鮮的像是才添上去不久的血跡,他隨意坐在了傭兵中,歎息了一聲。

“現在傭兵任務難做了。”

其他人均是感同身受,茶館裏頓時一片寂靜,每個人均是喝了一大口就,像是饒有默契的保持著同一種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