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天地奇物通靈果

柳英眉開始還沒有將張狂的攻擊給放在眼裏,甚至還想過以傷換傷的打法,不過隨著張狂的幾下攻擊落實,身體似是鏽上.了一般運轉不靈,而且疼痛、麻癢、脫力、憋氣等等各樣各樣的感覺都湧上.了心頭,直是讓他心頭疑惑之餘,再也不敢小瞧。

莫非張狂這是運用了第二世界的特性?柳英眉自是不知道穴位知識,心下不由得不靠譜的猜測起來。但不過旋即,他就毫不猶豫地掐滅了這種想法,開辟境界隻不過是剛開辟出容納第二世界的空間罷了,隻有到了原粒巔峰,才會開始凝練第二世界。所以他不認為張狂運用第二世界特性的原因,並不是因為這種可能性存不存在,而是這根本就是違背常理的事。

場中的戰鬥,一開始柳英眉還能夠和張狂有來有往,甚至是略占上風,可是越往後推移,不過二十息不到,張狂就已經牢牢占據了上風。以至於三十息後,柳英眉已是隻有招架之力了,隻要是明眼人,此時都能夠看得出來,若是不出什麽意外,柳英眉的落敗已經隻是時間的問題了。

高台上的高層們,本來一開始還不能確信張狂是不是已經招式達到了由繁化簡的境界,不過越是往後看,他們眼神也由初時的半信半疑,變得確信無疑。

不過他們心中的驚駭和疑惑卻越加濃厚,要知道單單隻是“由簡入繁”這第一個武道境界,很多修煉者修煉了一輩子,一直到死,都還未必能夠吃得透徹。而張狂又才隻有多大,至今也才不到二十歲,張狂能夠以不到二十歲之齡就達到武道第二境,如果打個比方,就好像是甚至連走路都還走不穩當的兩歲小兒,卻揮舞著沉重地鐵錘去打鐵一樣。

莫非少宗主得了什麽際遇?就在他們正疑惑間,卻聽到宗主突然出聲輕笑道:“你們應該很疑惑吧?”

高台上的眾人不自覺地看向張守靜,聽他莫非還有什麽說道不成?

隻聽張守靜輕聲解釋道:“其實在狂兒出生不久後,本宗便喂他吃了兩顆‘通靈果’……”

“通靈果?兩顆?”周圍人大驚,不可置信。

通靈果乃是天地奇物,何謂天地奇物?那已是超越了天級的存在,萬千世界也不一定存在,可遇而不可求。

張守靜所說的通靈果,自可考察的上古以來,這千萬年內,也隻不過出現了一次而已。

傳聞中,一顆天靈果就足以一個白癡變成一個領悟力超越常人的存在,況且張狂吃下的還是兩顆,哪怕張狂真的原本就是一個十足的蠢貨,也足夠成為一個領悟力堪稱妖孽的存在。

雖然宗主的話聽來有些天方夜譚的感覺,不過如此一來,倒也就解釋得通了。

張守靜看著眾人震驚又恍然大悟的神色,心下也是鬆了一口氣。

他自然沒有通靈果這等天地奇物來給張狂吃,但他猜測張狂必定是有著什麽奇遇,所以此時才能夠一鳴驚人。不過到底是什麽奇遇,他雖然無不好奇,可也不想去追根究底,他隻要知道,張狂是他的兒子這就夠了。

如果換成另一個人,張守靜或許會去探根尋底,所謂寶物動人心,他終究也不是聖人。自然,其他人也不是聖人心性,哪怕張狂有著一個少宗主的身份,可也難保不會有人動什麽歪心思,更何況隻要傳揚出去,隻怕連其他宗門的人也會生出窺探之心。

此時張守靜編造出這樣一個理由,雖然聽來有些不可思議,但至少也是給出了一個解釋。

可張守靜卻不知道,他如此一說,卻是歪打正著。前世張狂之所以能擁有堪稱逆天的領悟力,除了他自己本身就領悟力超凡之外,更是吃下了足足三顆通靈果。

“原來是這樣,老夫還一直在思考,上次少宗主到底是怎麽打造出黃級極品的利器呢,如此一來,也就解釋得通了,嗬嗬……”

“少宗主能夠以不到二十歲之齡不但打造出黃級極品利器,甚至還能夠領悟到‘由繁化簡’的境界,隻怕本身的領悟力就堪稱妖孽了吧?更何況還吃了兩顆天地奇物,通靈果,嘖嘖……”

“嗬嗬,少宗主這一來,後無來者不敢說,但隻怕已經是前無古人的第一天才了吧。”

……

高台上的眾人紛紛驚歎著。

不過場外人群可沒有高層那種眼光,在他們看來張狂和柳英眉能夠打到這種程度,就是因為柳英眉放水的緣故。

由於已經認定了柳英眉是在放水,心中揣著這樣的想法,所以柳英眉的任何一舉一動在他們眼中,都是顯得那麽嬌柔做作,那般的可笑。

柳英眉能夠將張狂的每一招一式都能夠看得清清楚楚,可就是偏偏擋不住,打不中,就好像永遠都差上那麽一絲一毫,而且就算再怎麽去努力,這絲毫的差距也不會被改變,讓他憋屈得幾乎都要嘔出血來。

才不過三十多息的時候,柳英眉被張狂腳尖踹中膝下“足三裏穴”,一個踉蹌倒在地上,半晌沒有爬起來,隻能莫可奈何地認輸。

這時場外傳來一片噓聲,他們不敢噓張狂,畢竟張狂的少宗主身份還擺在那裏,不過柳英眉就不會有這般多顧忌了。

柳英眉被低了自己一個大境界還不止的張狂給擊敗,本來就輸得極為不堪,心頭臊得慌,此時聽到場外的嘲諷噓聲,更是羞怒,一個眼神瞪了過去,卻看見幾個白衣內門弟子正不爽地看著自己。

“喲,事情都做了,還有臉生氣呢……”那幾個白衣內門弟子雖然沒有點名,但凡是隻要有點腦子的人,就知道指的是柳英眉在決鬥場上放水。

柳英眉氣急,可是對方是內門弟子,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比自己高出了一頭,他說不出什麽,況且說了也就不見得有人會信。最終也隻能憋著一腔悶氣,一瘸一拐地出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