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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這是本店獨家推出的炒菜,以後每天都有,大家不必著急。[燃^文^書庫][www].[774][buy].[com](燃文書庫(7764))”武植見眾位老爺們搶著吃,也是暗暗得意,不過他並未動筷子,在他看來這些炒菜雖然調味適中,可是其水準可是比後世的一般主婦都不如,武植自然興趣缺缺。

“嘖嘖!有了這些炒菜,大朗你以後可就要發達嘍!吃了你家的菜,誰還想吃別家啊!”

“大朗,這炒菜有何奧秘?竟然如此美味!”

眾人初嚐這炒菜,自然是不象武植那樣挑剔,除了知縣外,其他人都暗恨自己為什麽要提前吃飽了再來,不過好在聽武植說這樣的美味炒菜每天都有,他們也都放慢了速度,開始一邊對武植奉承,一邊詢問了起來。

“誒,你們這問的是什麽話?這炒菜既然是大朗的獨家秘方,自然要保密的,你們還是好好吃菜吧!”這邊武植還未開口,一旁的知縣卻急著說道,其袒護之心溢於言表。

“無妨。”武植對知縣感激一笑,繼續道:“其實也沒什麽秘密可言,就是把菜放在滾熱的豆油中翻炒直至炒熟出鍋即可。”

炒菜這個技術並不複雜,很快就會流傳出去的,武植根本沒必要隱瞞,而且就算別人學會了炒菜,短時間也不可能摸索出幾樣菜品來,何況還有豆油短缺這樣一個最大的桎梏存在,武植完全犯不著擔心什麽。

“原來是用油啊,難怪如此美味!”眾人聽得武植的解釋後,紛紛又夾了幾筷子,他們當然知道油有多短缺,既然是用油炒的菜,那麽武植剛才說以後都有這樣的菜很可能是在吹噓了,是以他們就算是噎住也要多吃兩口的,以後說不定就吃不到了。

對此,武植隻有莞爾。

此時,酒樓裏麵的所有客人幾乎都已經嚐過了那香氣撲鼻的炒菜了,人們自然是拍案驚奇,饞涎欲滴,一時間酒樓上下人聲鼎沸,熱鬧非凡,客人們一邊交口稱讚,一邊紛紛叫嚷著繼續加菜,這到讓廚房裏忙的不亦樂乎。

“大朗哥哥!你這些菜真是好比那天上的龍肝鳳髓啊!”說話間,隔壁包廂裏的副都頭李達咂巴咂巴嘴走進了武植這個包廂,看他滿嘴油光的樣子顯然是吃的很開心。

武植剛要起身相讓,隻見那李達對著桌上的知縣和眾人抱了一拳後,繼續對武植道:“隻是對我們這些捕快粗人來說,這菜再好,沒有酒也是不能盡興的,我說大朗哥哥,你不會是不打算請我們喝酒吧?哈哈!”說完,李達便自顧笑了起來。

“哈哈,李達兄弟說得是什麽話,今天請眾位來,吃這菜隻是其次,主要還是讓大家喝酒來的!”武植也跟著大笑道,“小二,準備上酒!”

武植大手一揮,那早已等在旁邊的小二便答應一聲,轉眼就麻流的跑下了樓,直奔後院酒窖去了,那裏雪兒正在使喚人把那一壇壇酒搬出來分裝在酒壺裏。

“大朗啊,莫非你的酒比這菜都要好?”知縣等人聽聞武植的話後也是紛紛疑惑道,這菜已經是讓人欲罷不能了,居然還比不上那酒,眾人看武植的眼神又怪異了起來,這大朗,真是不可貌相啊!

“酒來啦!”

片刻後,小二便端來了兩壺酒,這個時代的酒壺也就能裝半斤白酒,武植這個“得意酒”可是經過蒸餾提純的,比這個時代的酒度數都高,以這些人的酒量能喝完兩壺就不錯了。

武植接過酒壺,便如主持人一般介紹了起來:“這是我得意樓自製的高純度白酒!名為得意酒,其質地純淨透徹,酒香濃鬱,喝起來爽辣延綿,回味無窮,隻是酒很烈,眾位可不要貪杯喲!”

聽了武植的一番不俗的介紹,眾人紛紛對武植又高看了幾分,這種出口成章風趣幽默的說話水平,怎麽看以前也不像是個賣餅的。殊不知武植隻是因為後世的廣告看得多了隨意學了幾句而已。

未等眾人開口稱讚自己,武植便依次給眾人倒了滿滿一杯白酒。

“嗯!真香啊!”

武植剛倒完,桌上的眾人便異口同聲的讚歎道,此時那白酒所特有的刺鼻酒氣,在這些喝慣了度數不高原酒的人麵前,自然成了一種濃鬱到極點的酒香,“好酒啊!酒香如此濃烈,卻竟然如水般清澈純淨,光看這品相就足以讓人陶醉了!”知縣謝軒舉著那酒杯不停的讚歎道。

謝軒是文官,但凡文官都有清流情結,所謂清流就是指即能為國家發揮能量和作用,又能潔身自好不與世俗同流合汙,眼下這白酒酒味濃鬱質地清純,剛好暗暗迎合了文人那悶“瘙”的清流情結,是以謝軒見這酒後還未品嚐便已經異常喜愛了。

其他鄉紳老爺們可不能體會知縣大人的“瘙”情,他們聞到酒香後,就開始舉杯飲酒了,“哎呀呀!好烈的酒!”“好烈!好醇的酒!”“好酒!夠勁!”眾人喝完後,無一不是眉頭擰到了一塊,這酒實在太辣了,不過待他們咽下去後,略微回味便又都紛紛道:“再給我來一杯!”

好酒就是好酒,無論是在現代還是古代,中國還是外國,人們總會喜歡好酒!

“好酒啊!小二再給大爺來一壺!”

“我也來一壺!”

……

在端上好酒後,此時的得意樓到處彌漫著酒香和菜香,吆喝聲叫好聲彼此起伏,在偌大北宋境內的一個小小的陽穀縣內,一場革命性的饕餮盛宴,正在這裏點燃,而火焰的最耀眼最中心處,就是武植的得意樓!

鄆哥有些得意的趴在櫃台前,盡管他收錢都收的手軟了,可是他卻沒有感到半分的勞累,望著酒樓裏麵火爆的生意和進進出出的人群,還有那認識不認識都向自己客氣的打招呼的眾人,鄆哥突然覺得自己一下子也成了一號人物了,自己前幾天還隻是個賣梨的小販,還這麽年輕,此刻居然已經成了一家酒樓的掌櫃,而且這家酒樓生意還相當的火爆!

這一切的一切都要歸功於武植!這個神奇的男人!

鄆哥癡癡的望著外麵出神,嘴角也不停的得意上揚,突然,遠處的一道身影突兀的出現,讓鄆哥微微皺了下眉,“這不是西門慶身邊的小廝嗎?他在歡香樓門口做什麽?”認出了那身影,鄆哥頓時警覺了起來,因為之前武植特意囑咐過他要注意西門慶會來搗亂。

請來雪兒暫時幫他看著櫃台,鄆哥悄悄的走到了門口一臉警惕的望歡香樓門口望了過去,那小廝剛出了歡香樓的大門,便攔下了一輛木板車,並對著得意樓指指點點的和那拉車的車夫聊了起來。

他們在聊什麽?鄆哥見他們指點得意樓後,頓時有些不安了起來,隨後他仔細的觀察起了那木板車,這不觀察倒好,一觀察鄆哥登時出了一身的冷汗,因為他以前常年走街串巷的當小販,盡管那板車蓋的嚴實,可是鄆哥還是看出來,那板車就是拉豬糞的車!

好狠的西門慶!鄆哥一邊後怕,一邊慶幸自己發現的早,看了看得意樓兩邊吃飽喝足的眾乞丐,鄆哥不禁一陣冷笑。

這些乞丐正是武植今日請來“發傳單”的,北宋時候的乞丐也過的比其他朝代好的多,要想請動他們可不是一點吃的就能打發的,為此,武植特意給了他們兩大壇得意酒!

嚐了那酒後,他們才心甘情願的為武植辦事,此刻這些乞丐已經都喝的醉醺醺了,之所以還讓他們在這,就是為了防止西門慶來搗亂,好有個幫忙推搡的。

這邊西門慶的小廝急忙的跑出歡香樓後,剛好撞見那糞車經過歡香樓門口,小廝暗叫一聲還好後,便急忙攔住了那糞車。

可是這拉糞車的人也是西門慶府上的打手,平日裏驕橫慣了,眼下費了牛力好不容易才把這一車新鮮帶著熱氣的豬糞拉到這裏,眼看著前麵就是得意樓,所以他忍不住的和那小廝爭執了一番,小廝爭他不過,隻好先穩住他等等,小廝自己則是又慌忙的跑上樓去請西門慶下來。

那打手歪著腦袋惡狠狠的看著得意樓的方向,他怎麽也不信西門慶會不讓他幹這麽大快人心的事情,待會等西門慶同意後,他就會將這滿車的豬糞全部倒在得意樓門口……想到這,那打手不禁陰笑了起來。

“呔!你們這群臭乞丐!給大爺滾開!”打手正笑的開心呢,冷不丁的被一群醉醺醺的乞丐給連人帶車給圍住了,於是他便不以為意的大聲嗬斥到,一邊嗬斥打手也有些奇怪,不過他奇怪的不是乞丐為什麽會圍過來,而是在奇怪,這群乞丐喝了什麽好酒,為何身上的酒氣那麽…香!

“嘿嘿!我們隻想看看大爺這車裏頭裝的是什麽東西,看明白了…我們自然就會走開啦!哈哈!”那領頭的乞丐搖晃著腦袋笑嘻嘻的說,不等那打手再說話,乞丐頭突然麵色一冷,大喝一聲,叫道:“小的們!給我把這車掀個底朝天!”

乞丐頭話音剛落,那圍著的一眾乞丐起哄似的,都像牛犢一般的瞬間就把那板車給掀倒了,頓時,那滿車腥臊惡臭的豬糞便如黃河泛濫一般流在了歡香樓的大門口,並且那滾滾稀薄的豬糞正在迅速的沿著大門往裏麵的大廳流去……

眾乞丐雖然不幹淨,卻也受不了這股惡臭,見豬糞四處蔓延,便瞬間四散開來,不見了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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