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野看到這個女孩兒是林文清的時候,忽然就記她原來還是這南陵市市長的女兒,沒想到她除了長得漂亮,還是個才女。 首發

林文清聽到動靜,抬頭卻什麽也看不見,因為屋裏有燈,看玻璃外麵就隻有一片黑暗。

她站起身來,就想打開窗戶一看究竟,不過張野看到她的麵目,就是一個騰躍翻上了屋頂,離開了她的視線範圍。

林文清隻當是自己的錯覺,搖了搖頭又回到房中,將古箏擦拭了一番,便自回房睡覺去了。

張野的人生,雖然無比的彪悍,但是他一點也不自戀,以至於有女孩子對他心生好感的時候,他總是後知後覺。

其實林文清最後自言自語的那一句,十有指的就是他本人,不過張野並不這麽認為罷了。

憑張野的身手,在這市政府大院裏,就跟自家後花園也差不多,沒花多少功夫就找到了高延鬆的家。

也活該高延鬆倒黴,張野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書房裏,跟兒子商量壞主意呢

俗話說,狗改不吃屎那高宇宵雖然被張野嚇破了膽,卻並不知道悔改,這個時候正在跟那高延鬆哭訴自已的悲慘遭遇,要他老子給他報仇。

高延鬆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兒子的哭訴了,剛聽到時候,他是勃然大怒,不過這南陵市的警察係統並不在他的掌握之中,沒有確切的證據不可能去幫他抓人。

於是高延鬆找到了黑道上的於老大,不過於老大早被張野教訓過,哪裏敢再對張野下手,隻是找個借口推脫了。

不過這於老大雖然不敢動張野,可也沒有通知他,隻想看看這兩虎相爭,到底受傷的是哪一個。

聽著高宇宵的哭訴,高延鬆煩燥的一揮手:好了,這個事情,黑道上恐怕是解決不了,那個小子在黑道上好像有不小的能量,我去找老於,他都推脫著不願意動他。

沉吟了一下又道:可惡的是那個歐陽老頭,一直跟我不對付,想要調動警力也是千難萬難。

那我的仇就這麽算了嗎我可是聽你的話去追林文清,這才會碰到那個煞星的。高宇宵道。

哼敢動我們高家的人,怎麽能就這麽算了,我已經聯係了你堂叔,他答應等他們支隊上的演習結束之後,調一個小隊的人過來,就不信收拾不了這小子。高延鬆陰沉的道,他的大哥高延平,是省武警支隊的大隊長,調動一個小隊百十人的武警官兵,不是什麽大問題。

高宇宵聽到報仇有望,還沒來得及高興,一個冰冷的,在他聽來如同來自九幽地獄一般聲音,突然在書房中響起。我說過,放過你,是因為怕麻煩,想不到你老子和你一路貨色,都不知道悔改。也罷,我就送你們到該去的地方。

你你你高宇宵看到張野,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了,上次在龍蛇幫,張野那凶殘的殺人手段,直到現在他每每做噩夢的時候,還能夠夢見。

高延鬆卻沒有見過張野,雖然感覺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氣勢無比淩厲,不過長期身居高位他卻並沒有被他嚇到,沉聲喝問:你是誰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

張野冷冷一笑:我就是你要調一小隊人來對付的人,也是阮琳琳的哥哥。

高延鬆一聽是他,驚得倒退了一步,從高延平的口中他已經聽說過此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角色。

你想幹什麽高延鬆沉聲問道。

你們高家的人,就跟瘋狗一樣,不打死你們,咬住人就會不死不休。所以我今天來,就是徹底的解決麻煩,取你們的狗命

張野本來心情挺好,這兩父子要是識時務,他來警告一下,也就罷了,不過現在主意已定,這兩父子卻是不可能生還了。

聽到張野如此說,高延鬆知道事情不可能善了,開口就想要喊衛兵。

但是張野豈會讓他如願,一掌看似輕飄飄,卻是快如閃電一般的按在了他的胸口。

高延鬆隻覺得全身的力氣瞬間流失,想喊也喊不出來,想吸一口氣都不可能,下一秒就眼前一黑,死在了當場。

幹掉了老子,兒子當然也不能放過,同樣的手法,張野又幹掉了高宇宵。

張野這一掌有講究,名叫催心掌,通過內力刺邀對方心髒上方的冠狀動脈,使其瞬間收縮,切斷傷者全身的供血,致其死亡。而後不論法醫用什麽辦法驗屍,得到的結果也隻會是心肌梗塞而死。

第二天一早,南陵的各大報紙就都登發了副市長高延鬆,死於心肌梗塞的新聞,雖然事出離奇但是沒有確切證據證明,也沒有誰會沒事找事的是去立案調查。

這件事情就成為了老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一些被高延鬆父子欺壓過的百姓,甚到在門口放起了鞭炮。

林文清看到這則新聞,腦子裏就閃過一個身影和那一道如同冷電般的目光,想起昨天夜裏在窗口聽到的異想,放下了手中的報紙,目光飄向了遠方的天空,心中默默的道:真的是你嗎

歐陽靜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同樣也想到了張野這個神秘的高手。

張野趴在公司的桌子上睡覺,沒來由的打了好幾個噴嚏,他搖搖頭喝了口水,這趴著睡覺著實是不舒服。看看時間,下午三點半,算了,不睡了,還能再玩幾把英雄聯盟。

一籃草莓照例還是在線上奮戰,張野等了她一會兒,她打完了一局就拉張野到了隊裏。

大叔,你可算來了,今天晚上要陪我通宵哦。一籃草莓的聲音聽來,明顯情緒不高,看來自己不在的時候,肯定是輸了不少。

張野也懶得去看她的戰績了,就算是他自己,如果沒有一個穩定的雙排好友,打路人局,勝率也不會超過百分之六十。這個遊戲比現實中還要殘酷,想要靠自己個人的力量逆天,實在太難。

你少噴點人,勝率或許會高點。張野笑著打字,必竟是在公司,不可能對著麥克風大聲的說話。

是他們太坑嘛一籃草莓一如既往的嬌蠻,完全沒有聽進去。

開始吧張野不以為忤,這樣的小女孩正值叛逆期,性格偏激一點也屬正常,隻是這家的大人不知道怎麽回事,似乎從來也不管自家的女兒,放假的時候就任由她二十四小時玩遊戲。

一局還沒有打完,一籃草莓還在絮絮絮叨叨的說著什麽,忽然耳機裏隱隱約約傳來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小爽,怎麽又在玩遊戲,作業都做了嗎

張野聽著這聲音似乎有那麽一點熟悉的感覺,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裏聽過。

別煩我,正玩著呢你今天怎麽現在回來了一籃草莓的聲音帶著不耐煩,當然不是說給張野聽的。

那個年輕女子的聲音道:你忘了嗎今天是你的生日呢媽媽特意請了假回來陪你過生日。

一籃草莓明顯愣了一下,他的琴女被對麵的機器人拉到了塔下,被奧巴馬一套帶走,好在臨死前下意識的放出了大招將對麵二人定住。張野的女警抓住機會拿了一個雙殺,不過自己也是殘血回城。

一籃草莓先是讚了一下張野:大叔真棒然後又懊惱的道:你忙你的去,我不用你管。明顯後麵那句是對她媽媽說的。

那個年輕女子聲音道:快別玩了,媽媽帶你去吃飯。

你自己去吃吧,我還沒打完一籃草莓遊戲繼續。

你這孩子那個年輕女子的聲音剛想說點什麽,一陣電話鈴聲響起。喂聲音漸小,可能是到外麵接電話去了。

終於走了一籃草莓的聲音好像是鬆了一口氣,又像是歎了一口氣。

那個年輕女子的聲音接完電話之後,張野就再也沒有聽到,可能是真有事出去了。

一局終了,張野輕輕的打下四個字:生日快樂

一籃草莓半天沒有說話,也沒有開始下一局遊戲。過了約莫一分鍾,才聽到耳機裏傳來一籃草莓哽咽的聲音:大叔

恩張野打了一個字,示意自己在聽。

今天,你能不能陪我過生日小蘿莉的聲音裏麵帶著不容拒絕的哀求之意。

好吧,不過要等我下班之後,你說個地方,我去接你。張野不忍拒絕,怕小女孩自己出來會有意外。

太好了,我的地址是公園道一號,你在小區門口等我就行,我的手機號碼是,你到了打我電話。小蘿莉用歡快的聲音留下了她的地址和電話。

說完之後,猶豫了一下,又道:今天就玩到這裏吧,我也要準備一下。

好的張野打完兩個字,一籃草莓的頭像就暗了下去,看來已經關了電腦。

見網友,對方還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蘿莉,張野苦笑了一下,他可是從來沒有想到過這樣的事情。

他先用手機給一籃草莓打了個電話,確認一下號碼是否正確。

然後分別打電話給藍若曦和阮琳琳,告訴他們今天晚上自己有點事情要辦,不能送他們回家,叫她們自己回去,路上小心雲雲。

看看時間差不多,張野也懶得打卡,直接下樓開著藍若曦的路虎就衝出了地下停車場。看門老頭對於他的開車習慣早就見慣不慣了,老遠聽到路虎的咆哮聲,就早早的幫他打開了車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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