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摘下麵紗的木婉清再次露出那張精致的麵孔時,趙孝錫也隻稍失心神很快便收斂心姓,轉而想著如何替這位尤如一張白紙般的女孩,解開那個困擾她一生的心結。不管怎麽說,木婉清是趙孝錫看到之後,第一個想收歸身邊的王妃之一。

有些事情就算知道,要講出來也需要一些技巧。如果一下講的事情太多,讓木婉清接受不了,趙孝錫很擔心這位外剛內柔的女孩,心神會徹底崩潰。再想看到這恬靜的俏臉,怕是不那麽容易了。

也許是感受到趙孝錫此刻的眼神中,沒了那種令人心慌的侵略感,木婉清見對方似在猶豫。又輕聲道:“雲哥,若是你知道什麽,可以跟婉清直言。”

聽到這話趙孝錫卻苦笑道:“婉妹,我現在終於知道師傅當年為何會說,天機一門玄妙無常。知曉太多的事情,未必是件好事。現在看來,我遇上你即是緣分,也是我必須渡過的一道心劫吧!有關你的事情,我確實知道一些,但時機尚不成熟。

如果我預料不錯的話,你師傅應該也在來大理的路上。等到下次我見到你師傅時,讓你師傅告訴你,或許你會覺得心裏更好受一些。我不想因為我的插手多言,讓你們師徒存下心結。我更不希望,因為我的話讓你自從鬱鬱寡歡。”

木婉清聽到趙孝錫不肯講,非要等到她師傅到來,略帶好奇的道:“雲哥,你為什麽確定我師傅來了就會告訴我一些事情呢?小時候,我也有問過師傅,我親生父母到底是誰。也問過她為什麽讓我見到刀白鳳必殺,可她都不肯說,讓我照做即可!”

麵對木婉清的苦澀回答,趙孝錫卻直接道:“婉妹,你知道有些事情我不能泄露天機,不然也會身受報應的。我隻能告訴你,你師傅令你殺刀白鳳,並非因為她跟有仇。

確切點說你師傅讓你殺她,更多都是你師傅的私心作遂。而且我想說的是,如果你真的殺了刀白鳳,在了解到真相之後,你會為此而後悔的。我不想你的人生留下遺憾,才阻止你剛才準備動手。另外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麽你師傅會讓住在萬劫穀外,還跟鍾靈結交嗎?”

木婉清很快道:“為什麽?”

趙孝錫卻繼續搖頭道:“我隻能告訴你,鍾靈見你姐姐並沒錯。你確實也是鍾靈的姐姐,而且你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其它的事情,等時機到了。我再慢慢跟你講,你不要在追問了,也不要太傷心了好嗎?”

望著被這句話震驚的芳容失色的木婉清,趙孝錫也實在不知道如何說,隻能一點點透露些事情,讓木婉清能多一些適應能力。不至於最終真相被公布之後,如同被驚雷炸響一般難受,讓她真正無法原諒或想明白,師傅即為生母又為何要以師徒相稱。

回頭望了一眼還在熟睡中的鍾靈,木婉清很驚訝的道:“雲哥,你說的可是真的?那你的意思我父親是鍾萬仇?可也不對啊!我師傅非常厭惡鍾萬仇,唯獨對寶姨還稍顯和善之意。如果鍾萬仇不是我的生父,那不是意味著,鍾靈也並非鍾萬仇所親生?”

看著木婉清似乎並沒因為跟鍾靈身為親姐妹而震驚,反倒先替鍾靈的身世而產生了擔心,趙孝錫長鬆一口氣之餘。很快道:“這事你知道即可,千萬別對這小丫頭說。別看她整天無憂無慮的,如果讓她知道現在的父親不是親生父親,她肯定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從趙孝錫這裏得到這個答案的木婉清,突然又顯得驚訝的道:“難道鍾靈的生父姓段?寶姨在跟鍾穀主成親前,就跟一個姓段的男子私通,最終才生下靈兒的?如果不是這樣,為何鍾穀主要在萬劫穀外,立上姓段者入穀殺無赦的話呢?我猜的是不是對的?”

沒想到自己一時心軟透露一些事情,卻令聰慧的木婉清猜到了這麽多事情。看來他還真是小瞧了,這年頭女孩的聰明勁啊!

對此,趙孝錫略顯驚訝的道:“婉妹,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聰明呢?總之有關你身世的事,等你師傅抵達皇城,一切都會迎刃而解。也不管最終的真相,會讓你覺得多難受,你隻要知道。我會如終陪在你身邊,讓你快樂給你幸福的。”

望著飽含深情的趙孝錫,木婉清似有感動跟苦澀的道:“雲哥,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其實這麽多年,從師傅閃爍的言辭中,我就猜到我親生父母應該還在世。而且我有種預感,我的母親應該就是師傅。對嗎?”

看著表情有些哀怨眼帶淚花的木婉清,趙孝錫也感歎這位當母親的秦紅棉,也恨的下心來。讓這位本應該叫她母親的親生女兒,硬是叫了她十八年的師傅。

這份狠心勁,讓趙孝錫決定下次叫到她,一定好好教訓一番。讓她知道,把上一代的仇怨轉嫁到下一代,是多麽的冷血。

摟著被自己猜測到的情況給傷心到的木婉清,趙孝錫讓這個此刻顯得有些無助的女孩,靠在自己的懷中。

輕撫香肩的安慰道:“婉妹,不要再去猜測了。不管你猜測的對與否,隻會讓你更加傷心。我覺得不管怎麽說,你應該為今生能見到親生父母而高興。從此以後,你也將是有爹疼有娘愛的孩子。何況,以後還有我陪在你左右,你就不要傷心了。不然,我也會覺得心疼的。”

第一次覺得如此無助的木婉清,聽著趙孝錫體貼入微的安慰,終於放開心中那份謹持。伸手抱著趙孝錫,埋在對方的懷中嚎淘大哭了起來。聽的趙孝錫也覺得著實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卻也清楚這樣哭出來也好,至少比憋在心裏難過強一些。

等到懷中的哭泣聲轉弱,趙孝錫才小心的將女孩從懷中拉起,溫柔的替其拭去眼角的淚水。心疼的道:“好了,哭出來心裏好受些了吧?以後不要再哭了,你哭的心疼不說,還把我剛換的衣服給哭濕了。這樣等下我走出去,別人還以為怎麽了呢?”

聽到這緩解氣氛的話,看著被自己淚水浸濕的地方,木婉清也覺得有些尷尬。因為那裏已經濕了一大片,如果走到外麵讓人看到,肯定會覺得趙孝錫這麽大人,竟然還會做出小便**的糗事來。

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木婉清,終於不再過多傷心小聲道:“雲哥哥,對不起!”

摟著木婉清的趙孝錫看到對方神情好轉,輕輕拍了一下近在手邊的**道:“以後不許說這話,跟我你還這麽客氣嗎?”

被拍了一下敏感處的木婉清,白晰無暇的臉龐頓時變的羞澀無比,嬌羞道:“雲哥,你怎麽能打人家那裏呢?你壞死了!”

看著撒嬌露出少女嬌羞之色的木婉清,趙孝錫突然道:“那你想看看雲哥更壞的地方嗎?”

說完一隻手抬起顯得有些錯愕了一下的木婉清臉蛋,直愣愣的用電力四射的眼神,看的女孩芳心亂跳最終閉上眼睛之後。趙孝錫心中滿足感爆棚,很快就低頭吻上了那一抹嬌羞,令同樣青澀絲毫沒有經驗的木婉清,遺忘了所有的不快,沉浸於這種與情郎的親密之中。

相比跟鍾靈時的克製,趙孝錫將這個當時看到容顏就決定收到身邊的女孩,摟在懷中不斷索取這少女的芬芳之氣。漸漸有些不滿足於口舌之欲,一隻不甘寂寞的手也終於伸到了祿山之上。令懷中原本身體繃緊的女孩,傾刻間化為一攤軟泥癱瘓在趙孝錫懷中。

直到覺得今天收成不錯,跟女孩已然更進一步的趙孝錫,也沒繼續摸索下去。不管怎麽說,在沒對其顯露真實的身份前,趙孝錫不會壞了她的清白。不過在進行最後一步前,先收點紅利也是應該的。

清楚女孩已然動情,開始在身上不安的扭動,趙孝錫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讓女孩最終渾身顫抖般徹底倒在了懷中,趙孝錫也很快停下了手上那飽滿的接觸之感。靜靜摟著還在體會這種極樂之感的女孩,享受這種難得的坐擁美人之福。

得到木婉清從那種雲端霧境中恢複理智,也覺得剛才她那番表現有些太丟人了。可看到趙孝錫依然如故,撫摸著她那一頭青絲之時,也覺得能碰到這樣的情郎,未嚐不是她的幸運。隻是她很好奇的是,剛才趙孝錫為何被收了她,反倒能保持這樣的克製。

女人也許有時就是如此,覺得男人太過心急時,總會覺得若有所失,生怕對方貪圖美色在得償所願之後,就會棄她們而去。可真有機會送到對方嘴邊時,對方卻不願意享受,她們又會覺得,是不是自己的吸引力不夠,讓情郎對她們無動於衷。

現在的木婉清,無疑心中就有了這種困惑,但她內心的真實感受告訴她。現在這樣的結果,似乎更令她欣慰而感動。畢竟,她與趙孝錫結識才短短幾天,如果對方真將她收房,她或許會覺得有些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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