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太陰寶典

鬼王放出的精光被吸引,而他的力量也會被西門慶吸引進去,精明的他立刻收起兩道精光,一腔怒火,一掌直劈西門慶的麵門。

西門慶又是一轉身,一個新的花樣男人的手中,竟然出現一支畫筆,畫筆又長大黑,似乎就是一支練書畫的毛筆。

鬼王一拳劈出的時候,毛筆迎向他的手掌。

鬼王的手掌處,頓時出現一條黑印。那黑印上,竟然冒出一道濃煙。

鬼王隻覺得手掌上火辣辣的,想搞清楚上麵是什麽,卻發現手掌中那條黑印,沿著手掌向自己的身體慢慢沿伸,片刻間,黑汁向他的全身擴散過去。

鬼王被西門慶這翻戲弄,臉色十分難堪,終於,他憤怒起來。

一提氣,他**的上身,便閃現一道強光,隨著他的身體慢慢變大,化成成一個巨人模樣。

剛剛西門慶還臉露得意,見到鬼王出真招,臉色隨即變化。

巨人雙手展開,在自己的胸脯上拍了幾下,猶如人臂泰山,接著,巨人衝著西門慶一腳踢過去。

這一腳,夾雜著一道強勁的腿風。

呼——颶風飛向西門慶,一隻又長又粗的腿當著西門的頭部就是一腿。麵對鬼王一腿飛踢過來,西門慶不敢硬接,隻好身子一旋,從他的腿側飛過,總算沒有被鬼王踢中。

鬼王也沒有踢是西門慶,十分鬱悶,指著西門道嚷道:“西門慶,你不是很有本事嗎?幹嘛躲躲閃閃,有種就再跟我火拚幾十回合!”

西門慶倒也沉得住手,在飛身之後,俏美的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淡淡道:“鬼王,你傷不了我,但我今天也不想跟你魚死網破,過一段日子,我們再鬥吧!”

說完,隱身欲走。

呼——鬼王一閃身,飛到了西門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鬼王惡狠狠道:“西門慶,你打不贏,就想走了嗎?你既然沒有本事,幹嘛天天叫鬼族到鬼門關前瞎嚷嚷做什麽!”

西門慶倒也沒什麽生氣,隻是罵道:“黑鬼,你還真以為自己本事多大呀。我不想跟你打,隻是不想在今天解決你,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你——”鬼王氣得鼻子出煙,正揮手欲攻擊,卻被西門慶一腿踢過來,踢在他的胸膛上。

鬼王的胸膛可是硬邦邦的,這一踢顯然也傷害不了鬼王,但是,這一踢卻讓鬼王連連後退,差點還摔倒。

鬼王氣得一臉鐵青,正想還手,卻見到天空中,一隻巨大的燈籠已經遠去。

燈籠之下的鬼族見到西門慶被鬼王逼走,沒有了靠山,立刻四散開來。

一轉眼,圍在鬼門關外的鬼族,散開了。

鬼王雖被西門慶戲弄,見到鬼族被擊散,算是完成了任務,收到了驅鬼的效果,也算是成功。

擊退西門慶,返回酆都。

酆都大殿內,得知情況的酆都大帝對鬼王進行了一翻表揚。

雖說被西門慶戲弄很不爽,但得到了酆都大帝的表揚,鬼王還是很高興。但我卻有些憂心。

在鬼王與西門慶比鬥的時候,我看出西門慶並沒有想過有與鬼王真正比鬥的意思,似乎整個打鬥過程中,都有承讓的意味。

西門慶做出一翻承讓的事情,似乎有什麽用意。

我這樣想,可是鬼王卻不知道,自負的他的想法自然不同。

鬼王與西門慶之戰,表麵上鬼王占上風,但其實他們並沒有發生殘酷的戰鬥,誰也沒有受到傷。

思索著這些事情,被卻酆都大帝看了出來。

殿上,酆都大帝望著我,疑惑道:“葉大師似乎在想什麽,可否向我們一提!”

我可不想說明西門慶有承讓的意思,以免鬼王認為我有意貶低他,便道:“我剛剛看了鬼王與西門慶之戰,十分精彩。鬼王能夠打敗西門慶,實力可見一斑,我深感佩服!”

酆都大帝哈哈一笑道:“那是當然,鬼王可是我地府第一陰帥,他的智慧和膽略,還有個人能力,都是強大的,有他辦事,我放心。”

鬼王聽到如此恭維,立刻道:“大王如此信任我,我真是感激涕零。隻是,鬼族的勢力依舊不減,七月十五月圓之夜,將會有一場驚心動魄的戰爭,我們這裏的所有人,隻怕都要全力應付才行。”

我接話道:“雖然西門慶暫時被擊退,但畢竟沒有受到傷害,接下來隻怕還會來找我們麻煩。八大鬼王的力量並不簡單,我們一定不能掉以輕心。”

本來就一直沒有哼聲的酆都大帝的妻子道:“葉大師說得對,我們一定還是小心為妙。另外,鬼帝之實力強大,月圓之夜,一旦他們全部攻擊我們,我們未必有勝算。我希望大家一定要全力應付。”

酆都大帝對妻子道:“夫人多慮了,我們地府始終是得到上天的恩賜,沒那麽容易被擊敗的。鬼帝與我之中的較量,隻怕也是伯仲之間。”

大帝的妻子眉頭一皺,擔心道:“無骨,《太陰寶典》在陰間失散已經多年,你到處找人尋找此書卻不見結果。會不會這本寶典已經落入——”

“不會的!”酆都大帝打斷了妻子的話,道:“玉兒,你就別為此事操心了,如果你還這樣憂心忡忡,今天,你就別上朝了。”

酆都大帝的妻子傷感道:“不好意思,我多慮了,臣妾以後還是少多嘴了。”

酆都大帝覺得有些失禮,立刻道:“玉兒,本王讓你操心了。”

其妻子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沒有再說什麽。

夫妻倆的敬愛讓我有些意外。

以前,我始終覺得,酆都大帝作為地府之王,應該像陽間的皇帝一樣三妻四妾,沒想到竟然對自己的妻子如此敬愛,說明他並非擁有三妻四妾,而是隻有這個叫玉兒的女人一個老婆。

“大王,我想向你問一件事!”開口說話的是茅少傑。

當茅少傑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麵帶羞色,就像一個害羞的少女一般,見他這副模樣,我似乎猜到他想問的事情。

他除了想弄清楚那個彈琴女子的身份之外,還會想問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