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收獲’
“這猜想真的成了？這個位麵已經同其他位麵建立起聯係了？”
柳若寒不由得微微色變，她完全沒有感到有著什麽特別的異樣。
這樣的感覺很不好，讓她有一種自己實力還不足的感覺。
雖然此時的‘對手’很可能是這位麵本身，憑借她現在的實力的確還有很大的差距，但這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失手’的理由。
她還要盡快變得更為強大！
“若寒姐，可別忘了我們現在同贏崐還有著‘賭約’在，雖然我本身是沒有辦法具體感知到氣運之類的，但卻能通過對方‘共享’來的係統知曉雙方誰對這個位麵的貢獻更大，就在方才一瞬之間，我發現我們同對方一下就拉開了巨大的差距，對方就算有著什麽絕密渠道，也幾乎不打可能追上來的差距。能一下之間就拉開這麽大的差距，那麽隻可能是我們的設想成功了。”
裘雲麵上的確十分高興，但其實心中並沒有那麽興奮，在有著‘先知’的情況下，這種比試其實對自己太過有利，即便這次計劃一無所獲，自己窮搜記憶，嚐試複製《倩女幽魂》的結果應該沒有想象的那般困難，所以，直接奠定比試的勝利對於裘雲來說，根本談不上什麽收獲。
可以說，此時的裘雲相比一時的高興，心頭其實更感覺鬱悶。
“可惜，這一次我是沒有能有什麽收獲了。說句實不好聽的話，總感覺直接一下就變成了旁觀的幸運觀眾一般，雖然獲取到了所謂的‘大獎’，證實了自己的所想，其實不過是真正收獲的九牛一毛。”
若說裘雲隻是鬱悶，此時在聽到他的話語之後，柳若寒的臉色直接黑了下來。
顯然，即便以柳若寒此時的實力，也不足以探究一個位麵的隱秘，隻在方才之時，曾經隱隱在心頭感覺到一絲不對，而且還隻是一閃即逝，若不是裘雲開口，即便是柳若寒也隻會認為那是自己一時之間所產生的錯覺，完全忽略了過去。
此時，柳若寒已經意識到自己錯過了‘機緣’，雖然鬱悶，卻無可奈何，隻能在心中暗暗給自己定下一個目標。
“嗯，我或許有些收獲。就在方才，突然之間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些什麽，但似乎又什麽都不明白。甚至現在我想要將之說出來，但偏偏又有一種無法言說的奇異感覺，就好似一下之間就明悟了許多自己才能意會的東西一樣。”
就在此時，柳若雪突然開口說道，臉上帶著一抹深深的疑惑之色。
驀然間，柳若雪腰間的長劍落入手中，然後淩空一斬，劍光稍縱即逝，但即便如此，以裘雲和柳若寒的眼力，也能看出這一劍的鋒銳，完全不同於以往。
“雖然說不出有什麽樣的感悟，但這一次對我來說的確有所收獲，我好像恍恍惚惚之間就突然明白如何完善我的劍道。”
這是……
頓悟？
方才柳若雪獲得了頓悟，這是柳若雪察覺到位麵所為的收獲？
不過為何是‘頓悟’？
或者說，為何能‘頓悟’？
若自己所記不錯，若雪她雖然有著自己獨特的劍道，但那劍道本身也同樣借助了係統之力融合而出，如今這是憑借自身頓悟，讓自身劍道得以更上一層樓？
除了憑借自身係統直接獲得提升之外，也的確可以通過長久學習從而提升自己的能力，但如同這樣的頓悟……
若雪的係統可不是什麽‘頓悟係統’。
“‘係統’，對於我們來說，其實就是最為特殊的能力。裘雲，你也到過不少的位麵，自然也就見識過，每一個位麵都會有著其獨特之處，即便能力‘外表’相似，但其‘內核’卻有所不同。既然每一個位麵都有著自己獨有的力量體係，那麽現實位麵呢？係統其實就是我們的能力，通過係統獲取到的實力也就是我們本身的一部分，不會有著什麽底蘊不足，或者不能適應的說法。既然是自己的實力，那麽自然可以通過自己進行領悟，從而提升自己的實力，隻不過如同‘頓悟’這樣的事情，對於我們而言的確頗為罕見，從而導致許多人根本沒有這份認知。”
看到裘雲臉上帶著幾分怪異的神色，柳若寒自然明白他為何會有這般疑惑，當下不由得帶著一抹淡笑解釋說道。
“至於‘頓悟’為何對我們這些人來說如此罕見，甚至不少人在成為強者的過程當中根本就沒有經曆過類似的事情？這可不是因為我們的天資不足，亦或者本身受到限製不能進行‘頓悟’，而是因為借由係統這一‘能力’，我們能在各個‘機緣’當中飛速的獲得提升，即便心頭有著‘疑惑’，也能在這過程當中完全明悟，自然也就不需要所謂的‘頓悟’。事實上，對於普通人來說‘頓悟’的確算罕見，但實際上當真正成為強者之後，提升速度不能再做飛速提升，‘頓悟’相對來說反倒成為了‘常見之事’。”
竟然是這樣！
不過仔細想想也是，係統的確隻是本身的一部分，最少係統本身不會主動對自身造成危害。
至於係統本身特有的限製與負麵效果，更像是‘使用條件’與‘本體保護’，不讓自身濫用係統以及盡可能的將反噬歸結於一類。
其他平行位麵當中，各種特殊能力的運用不也同樣有著諸多的限製與反噬，相比之下，除了以‘係統’這個形態表示之外，現實世界的這一特殊能力，的確是好上太多了。
自身不夠強大，若是強行使用超出自身範圍的能力，那麽結果隻會傷及自身，這一點在‘係統’上也同樣如此。
“如果是這樣，那若雪這樣的狀態也如同正常頓悟一般，唯有好處沒有壞處了？”
雖然心中已然明白，但心中卻依舊有些放心不下，忍不住多問了一聲。
“不錯，實力是自身的實力，頓悟所得自然也是自身所得，不會對她產生什麽不良的影響，或者說，若雪唯一受到的影響就是會因為心神在頓悟之中損耗過多，恐怕接下來需要休養一兩天才能將精力恢複過來了。”
微微一笑，柳若寒頓時心情一鬆，話語間都恢複了往日的溫柔平和。
雖然不是自己有著收獲，但見到柳若雪有所頓悟，柳若寒的心頭也為之寬慰了許多，為她而高興。
“既然如此那就好了，若雪有著這樣的‘機緣’總算我們沒有白忙活一場。若不然恐怕我也會懊悔浪費了時間、精力。”
正如柳若寒為柳若雪頓悟有所欣喜一樣，裘雲也同樣如此，當下忍不住一笑而道。
“沒有收獲？那怎麽可能。隻要證明這方法確實有效，本身就是最大的收獲。無論是我們親自施行證明，亦或者如同現在這般旁觀證實，都能有著一樣的大收獲。這一次裘雲你的收獲同樣不可想象。”
聽到裘雲的話語之後，柳若寒帶著一抹淡笑微微搖了搖頭，雖然不同於柳若雪，但對於裘雲有著這般‘收獲’，她還是樂見其成的。
“我之前就說過，如果能證明這樣的方法的確有效，就足以加快這個位麵的晉升。之所以如此一說，自然是因為這個位麵越早獲得晉升，並且在晉升當中，我們現實位麵能相助越多，那麽在位麵晉升之後，得到這方麵的經驗就可能越多。所以，隻要我們的‘方法’確實有效，那麽將這方法上報到國家政府之後，就會獲得國家政府的優待，這是我們對國家政府的‘貢獻’。這份‘優待’雖然並沒有具體的實物，但我可以直接告訴你，縱然是對高級位麵縱橫來去的強者，這一份‘收獲’也足以讓他們為之動心，願意花費任何代價以換取。裘雲，這一次事情本身其實不算難，即便沒有我，你自己親自施行也花費不了太多功夫。可以說，這一次事情本身就是你一手操辦的，所以這一份‘收獲’也應該是你的，有著這一份收獲，足夠保證你在中級位麵縱橫都綽綽有餘，甚至還可讓你今後能在高級位麵也可以成功立足。”
即便能縱橫高級位麵的強者也會動心的‘收獲’，甚至能讓自己縱橫中級位麵，並且能立足高級位麵？
饒是以裘雲的心性一時之間也不由得為之動容：這一次小小動作竟然能有這樣大的收獲？
微微頷首一笑，柳若寒很能理解此時裘雲的心情，所以再次向裘雲確定了一下。
說句實話，據柳若寒所知，這樣的‘收獲’其實十分難得，不涉及對現實世界的影響根本不可能得，甚至說得更確切一點，能接觸到這樣‘收獲’的人最少也都是能在高級位麵縱橫來去的強者了！
高級位麵以下，幾乎沒有人能辦到，也幾乎沒有這樣的機會。
隻能說聊齋位麵本身極為特殊，本身就是由著中級位麵向高級位麵晉升之中，而其晉升有頗為有著‘特點’，這‘特地’又恰好是裘雲所長，一連串的‘巧合’之下，最終才能有著這份‘收獲’。
事實上，哪怕柳若寒自己也必須要承認，其實她對於裘雲能有這份‘收獲’的確是有些眼饞，嫉妒了。
自低級位麵到如今，柳若寒的位麵之行也可以說是‘一帆風順’，憑借遠超他人的速度將自身實力提升到如此地步，可稱一聲強者，可即便如此，她也未曾有機會獲得過這樣的‘收獲’。
但柳若寒畢竟是柳若寒，若這個對象換做其他陌生之人，她不會介意嚐試爭搶到手，但麵對的是自己人，哪怕這份‘收獲’再大十倍，她也絕不會有半點貪圖的想法。
這是她的驕傲，也是她的信念。
裘雲對於柳若寒來說，已經是自己人。
“我還真的有些想象不到，這一次所為的意義竟然如此‘重大’，還能上報到國家政府。本來我還以為最多拿去同其他公會進行交易，換取到些許好處而已。”
勉強平複下心緒，裘雲臉上的神情卻顯得頗為怪異，他真的沒有想到柳若寒竟然會將所有的功勞全都歸結於自己的身上。
可裘雲知道，即便自己能有所為，但即便證實了這一點，難道自己就有什麽特別的渠道能達成這一目的？
根本不能有任何保證。
此時柳若寒所言，就是給自己這一保障。
君視我為至親，我亦視君為至親。
此時，猶豫的確是有所猶豫，但裘雲還是很快就是做出了決定，看著柳若寒的身影徑直開口說道。
“若寒姐，如果你現在獲得了這份‘收獲’，那麽是不是可以讓你很快就在高級位麵成功立足，並且能讓你的實力更進一步，直接將你的實力提升到能在高級位麵縱橫來去的程度？”
“什麽！”
饒是以柳若寒的心性，咋然聽聞裘雲所言，也不由得驚訝出聲，臉上完全變了顏色，哪怕是她，也完全沒有想到，在自己連續強調之下，裘雲竟然還有著這樣的想法，並且當真願意如此作為。
難道他沒有聽懂自己所言，不知道這‘收獲’有著多大？
不可能！
那既然如此……
“裘雲，你可明白，別的不說，隻要有著這份‘收獲’，那麽但你們準備進入高級位麵的時候，就足以直接讓你們兩人全都獲取到第三個係統？要知道，第三係統可不同於第一係統天生擁有，也不同於第二係統可憑借金錢‘購買’，第三係統唯有基本上唯有獲取到國家政府同意，進而獲得對應係統能量之後才能獲取！我必須要告訴你的是，進入到高級位麵之後，才真正是‘不是所有人都能擁有第三係統’，甚至這其中還包括了不少真正的強者。即便如今，依舊有不少已經在高級位麵成功立足的強者依舊是在為自己獲得第三係統而在奮戰努力之中，錯過了這等‘機緣’，你很有可能會後悔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