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如吻完華文之後仿佛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整個人還處在簽下大合同的興奮當中。不過華文卻是傻眼了,呆呆的看著白心如有些不知道說什麽好。

“我……我沒看錯吧?”小玉喃喃的說道。

“應該沒有。”劉婷婷同樣的表情。

“天啊,心如姐你竟然吻了華文。我一定是眼花了,要不就是這個世界瘋了。”小玉難以置信的說道。

“花你妹,瘋你妹啊!”

白心如瞪了一眼小玉跟劉婷婷,解釋的說道:“我就親華文了怎麽地啊?老娘這是感激,感激動不動?你以為我跟你們這種花癡一樣天天腦袋裏裝的都是那些猥瑣的東西嗎?如果你們要是有本事也接下這麽大的生意別說是親嘴,就算親遍你們全身老娘都樂意。”

小玉跟劉婷婷下意識的用手擋了擋身體的敏感部位,連忙搖頭。

“該幹什麽幹什麽去。”白心如大手一揮,小玉跟劉婷婷急忙散了。

相當的霸道,氣場十足。

“喂,你沒事吧?不就是親了一下至於變成這樣嗎?你可別告訴我剛才那是你的初吻!”看著華文還有些呆呆的,白心如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不是。”華文搖搖頭,苦笑的說道。“我隻是沒想到你會突然吻我,有些意外。”

“一個大老爺們被親就親了唄,你要是覺得吃虧我允許你再親回來。不過我可先說好,要親可以但是這次豐胸的事情你必須得給我辦妥。隻要你能辦好別說親我了,想對老娘做什麽都行。”白心如充滿暗示跟挑逗的說道。

“既然我已經接下了這個病人我就會盡力做好,至於其他的就算了吧。”華文訕訕的說道。

“隨你,總之這件事一定要辦好。”白心如無所謂的說道。“今天你就什麽也別做了想想明天怎麽幫那個富家小姐針灸吧,有什麽需要的話盡管提我一定滿足你。”

“好的。”華文點了點頭,白心如則心滿意足的走了。

看著白心如在那手舞足蹈興奮的嘴都何不攏了華文還真有些無奈,他見過愛財的

人但像白心如這麽愛財的還是頭一次見到。不過雖然白心如說話好像很開放似的,什麽想對她做什麽都行這樣的話都能隨便的說出口,但華文卻覺得白心如並不是那麽隨便的人。

雖然白心如更像是為了錢可以做任何事情的拜金女,但華文就是如此感覺,沒有什麽依據隻是感覺,但華文相信自己的感覺。

摸了摸嘴唇華文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開始考慮如何針灸。

小玉跟劉婷婷雖然不滿白心如竟然先拔頭籌親了華文,不過卻不敢有絲毫的表現出來。白心如在她們心中可是當之無愧的大姐頭,更何況真正的對手是對方,兩個人都在合計如何能夠搶在對方前頭拿下華文。如果華文要是知道她們兩個的想法恐怕會很鬱悶。

一個拜金女,兩個腐女,這日子還真是不是那麽好過。

雖然對別人來說或許這簡直就是男人的天堂。

一下午的時間就這麽悠閑的過去了,到了下班的時間華文已經有了初步的構想跟計劃。脫下衣服,跟她們打了聲招呼華文騎著自己的自行車走了。

還是上次的小道,華文很悠閑的騎著。

“老大,那小子來了。”遠處有幾個人正拿著家夥似乎在等著華文,見到華文悠閑的騎著自行車過來那幾個人頓時走了過來。

看到這幾個家夥華文停下從自行車上下來,然後將車子靠在牆邊放好。心裏合計是不是應該找個修車的按一個車梯子要不然每次都要靠在什麽東西才能放好。將車子放好之後華文轉頭看向那幾個家夥:“是你們,上次被修理的不夠這次皮癢了又想來討打是不是?”

“小子你別太猖狂,上次是一時大意。這次老子要是不把你打成殘廢讓你永遠都別想騎你那倆破車,我跟你姓。”

“可別,我可不希望我這個姓多了你們幾個敗類。”華文淡淡的笑道。“你們是什麽意思,想打嗎?要打就趕快打完了我還得回去吃飯呢。”

“吃你妹啊,給我上!”對於華文的囂張的態度那幾個人似乎十分的憤怒,大吼一聲就朝著華文衝了過來。

華文

無奈的搖搖頭,緩緩的說道:“宮本武藏說:誰能阻止少年武士赴死呢,他們聽不到,聽不到……哎,雖然你們不是武士,但你們這種明知不敵還要打的精神卻是一樣的。我隻好成全你們了,希望這次之後你們能長點記性以後別再找我的麻煩了。”

“神門,華文!”

華文輕吐一句原本懶洋洋的神態忽然變的嚴肅了起來,擺出一個很古怪的起手式來。說時遲那時快,華文一手抓住衝到最前麵的倒黴蛋,一拉一扯直接將他震的飛了出去。隨後,手腳起舞,那些人雖然都帶著家夥而且看起來氣勢很驚人,不過在華文的攻擊下卻變的不堪一擊。

三下兩下,那群人便再次被打倒在地。

華文長長的出了口氣收回了勁力,忍不住咳嗽了幾聲搖頭走向自行車。

“哎呀,疼……疼死我了,好疼,好痛苦啊……”

就在華文準備騎車離開的時候忽然看見其中一人在地上疼的不斷的打滾,臉色蒼白的嚇人。華文皺了皺眉頭:“喂,差不多就得了我剛才可沒有下狠手。”

“疼……好疼,我要死了,疼死我了。”那人卻似乎根本沒有聽見一樣,疼的更加厲害了。

“你當混混可惜了,要是去當演員憑你的演技拿個影帝簡直就是手到擒來。”華文沒有在意,推著車子就準備走。

經過那人身邊的時候華文看了一眼,結果表情頓時變了。

表情動作可以騙人,但冷汗可騙不了人。那人的臉上全是冷汗,蒼白的嚇人,這可絕對不是能裝出來的。華文頓時將車子扔到一旁,走到那人身邊蹲了下來。

“哪裏疼?”華文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問道。

“這……這疼。”那人掙紮的指著自己膽的位子,哎呀哎呀的說道。

“膽?”華文皺了皺眉頭,用力的將那人的衣服撕開。隨著衣服撕開之後,很明顯一個紅印在膽的位置上,好像是被什麽東西重擊後留下的痕跡。

“這不是我打的!”華文看了一眼馬上就確定了,然後朝著那人問道:“你之前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