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要嘛愛,要嘛恨,大善人,我不屑做。”
神皇強勢的壓住她,大手在她身上遊走著,“男人愛女人,最終一定會愛到**,我不會偽裝成情聖,明明想要你,還硬要忍住,眼看著你被別的男人帶走!”
說完,倏地扯掉她身上的長衫,露出她粉色還帶著花邊的裹胸。
“夜殘月!如果這就是你愛的方式,那你的愛也太殘忍太自私了!”風鈴掙紮著,怒吼著。
“我從沒說過我愛的高尚。”神皇控製住她,然後又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雖然有點瘦,身子卻十分精健,立即貼上她滾燙的皮膚,在她的唇上霸道的吻著。
“唔……該死!滾開!”風鈴張嘴就咬,神皇一擰情,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鬆開口。嘴唇已經被她咬破了,血肉外翻著,神皇卻不氣,而是邪魅一笑,“正好,我可以帶著這個傷去見你的夜無涵,告訴他,這是我們**的時候,你留給我的印記!”
“你!你齷齪!你混蛋!你下流!”風鈴拚命的扭動著身體,身上的男人卻按住她的雙肩,完美無缺的臉頰此刻卻充滿了的色澤。這樣的他,真讓風鈴害怕了,“你別對我這麽殘忍好嗎?我不想恨你,真的不想……”
神皇的眉頭蹙了下,卻冷笑了下,“你就這麽愛他嗎?”
“是,我是喜歡他。”風鈴咬著唇,眼裏漸漸有了淚花,“我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隻知道,我喜歡這個男人。”
他的目光愈光冷峻,漸漸,有了血的光芒,就像要發狂的野獸,盯著她,他沒有任何動作。風鈴也不再掙紮,眼淚卻止不住的流。
他猛地起身,長袍一揚,瞬間披在身上。站在屋子裏,有抹瀟瑟孤絕的意味。
風鈴坐了起來,被子緊緊裹在身上,“我不是有意要傷你的心,可該死的是,還是有人因為我而受傷。別人我才不在乎他們的死活,可我還是不希望你受傷。從一開始,不管是月月還是神皇,我真的都當你是朋友,不是別的什麽人……”
那抹身影,緩緩轉過,困獸似的目光,投向她,“就為了你口中的‘朋友’,我就要成全你是嗎?”
風鈴搖搖頭,哽咽的說,“你的愛,得不到回應,我很抱歉。可是,如果你傷害了我,我一樣會恨你!”她抬起頭,淚眼婆娑的望著他,“我相信,如果你是真的愛我,你不會是真心的希望我恨你的。”
他冷笑著,回眸,“原來,做好人的代價是這麽大。”
轉身,大步走出去。院子裏傳出輕微的腳步聲後,瞬間就沒了聲響。
不記得這一夜是怎麽熬過來的,風鈴隻覺得,全身燙得厲害,迷迷糊糊的。再睜開眼的時候,她尖叫一聲,從**跳下來,“蛇!”
這一看不要緊,嚇得她動都不敢動。屋子裏不知道什麽時候爬進了幾條蛇,盤在**、桌子上、還有牆上。
風鈴驚呆了,他不是說這裏很安全,蛇不會進來的嘛?
難道,是他昨天一生氣,就想放進蛇來咬死她?
不,不會的,風鈴堅持否定這個想法。神皇再壞,也不會壞得這麽小人。
她不敢再呆了,赤著腳就跑到院子裏,瞬間,她石化了。
院子裏的蛇密密麻麻的,都在那裏曬著太陽一樣,風鈴想尖叫,嗓子裏卻不出一點聲音。她想過N種死活法,最不願意的,就是被蛇咬死……
她真是欲哭無淚了,她不敢動,隻能小聲帶著哭腔喊,“夜、夜殘月……你在哪啊……這裏有蛇……”
“你跟月關係很好嗎?”
一道溫柔的聲音突兀的出現。
風鈴一驚,回過頭,居然看到了個美若天仙的白衣女子。她很美,一種不食人間的美,是風鈴在古代見過的最美的女人,像姚玉和纖旋這樣的美人,在她麵前,連比較的餘地都沒有,因為她們看上去就是庸脂俗粉,哪極得上眼前這個女人像個仙子。
不過,她的皮膚十分蒼白,處處都透著病態。不同於夜墨景,後者病態的像吸血鬼,而她,卻是真的虛弱,讓人恨不得想要上前扶她一把。
這麽個美人出現在這兒,難免有點詭異。尤其是,她在問她和夜殘月的關係,這就更奇怪了。
風鈴邊盯著蛇,邊顫抖的問,“你、你是誰啊?”
“先回答我的問題。”她聲音不大,有點冷漠。
“拜托,對著一堆蛇,你要我回答你的問題?”風鈴快要崩潰了。
女人沒說話,走過去,那些蛇竟自動避開,讓出一條路,好像很怕會沾上她。風鈴突然意識到什麽,擰著眉,狐疑的問,“這蛇是你招來的?”由此推測,她來這兒應該是為了夜殘月?順理成章的,將她當成了情敵?!
這倒黴催的!怎麽什麽蹊蹺的事,都能讓她碰上啊!
她上下打量著風鈴,淡淡一笑,“你是風三娘吧。”
“你誤會了,我跟他之間什麽關係也不是!”風鈴趕緊澄清,這女人看起來怪怪的,還是別得罪的好。
她搖搖頭,“可是,他好像喜歡上你了。”
風鈴一怔,忙說,“那是他的事,你不能把這些算到我頭上啊。”心裏一陣狂念,拜托,快把這些蛇趕走吧!
“對了,你是誰?”
女人笑笑,風鈴一陣眼花,終於理解什麽叫一笑傾城了。
“夜落瑤。”
夜?
風鈴一怔,“你也姓夜?”
“我是月的妹妹。”
風鈴張了張嘴,半天沒說出話。這種複雜的關係,恐怕已經超出了她可以分析的能力範圍內。
就在這時,隻聽一道嘯道,很尖銳,刺耳得很,那些蛇像被什麽驚擾到了,頓時四下竄開,不消一會,院子裏一條都不剩。
夜落瑤微笑著,“他來了。”
風鈴還沒來得及緩口氣,神經又繃緊了,目光落到朝他們走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