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皇走進去,一眼就看到坐在那裏泰然自苦的宜人,麵前的桌上,已擺好了一壺酒,兩個酒杯。

“怎麽,想我給你喝送行酒嗎?”

神皇坐在她對麵,瞳仁內煞氣正盛。

宜人不緊不慢的倒了一杯酒,遞過去,看他沒有要接的意思,一笑,“想風三娘活命,太子最好就按我說的做。”

神皇闔了闔眸,果斷的接過來,一仰而盡。

頓時,宜人印證了自己的猜測,他果然沒有找到風三娘,以為她在自己手中!如此一來,事情就好辦多了。

她微微笑著,從容淡定的說,“太子帶這麽多人來是要抓我的嗎?”

“不,”神皇勾起一個媚到骨子裏的笑,靠近她,“是來殺你的。”

“嗬嗬,殺我?你不怕,我在此之前,先殺了風三娘嗎?”

“怕,”神皇老實的點頭,一眨眼,“所以,你現在還活著。”

身後跟進的冷藏心再也忍不住了,上前道,“主人,還跟她廢什麽話!我們進去找三娘!”說完,拔劍就衝上了樓。

“放肆!”滿銀隨即跟上,跟她打在一起,接著,灰衫人也毫不客氣的同德子等人動了手。

四周,打成一片。

居中,神皇和宜人還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外番怕是保不住了。”神皇說。

“哦,”宜人淡淡的應一聲,“隻要我活著一天,就會找你們報仇。”

“嗬嗬,不必這麽麻煩,我呆會就送你去個舒服的地方。”

“那很好啊,讓風三娘跟我一起。”宜人一笑,“我倒是喜歡她喜歡得緊。”

一聽,神皇笑得更驚悚了,“你對三娘做過的事,我都會討回來的,現在,有得喝,就多喝幾杯吧。”說完,主動替她倒上酒。

宜人接過,喝下,杯子落下的瞬間,桌子猛然裂了開。神皇已飛身撲去,宜人早有預料一樣,早早避開。兩人就像火星撞地球,“啪啪啪”連拍出數掌,爆發出強勁的威力。

客棧裏一時間打得不可開交,這時,外麵又來一批人,還沒進門就聽到一個大嗓門,“女人!你在哪?”

冷藏心正在樓上邊打邊找風鈴,一聽這聲音,她樂了,“臭男人,你再不來,晚上就不讓你上我的床!”

狄狂一眼就看到她,氣道,“敢打老子的女人,找死!”

吼過後,提氣就躍上去,冷藏心說,“你頂著,我去找三娘!”

“好,你去找老大,這裏交給我了!”

灰衫人再加上狄狂帶來的赤焰幫殺手們,讓宜人的部下的越來越招架不住。最後,隻剩下滿銀和德子仍在頑強抵抗,宜人則被神皇逼近了角落裏,震驚的瞪著他。她知道他厲害,知道他武功詭異,可是,沒想到竟然會厲害到這種程度!迄今為止,除了她的師傅武祥,她還從未輸過給別人!

就在她訝異的間隙,神皇突然徒手劈掉她手中的劍,速度快到驚人,一掌拍到了她的胸口。宜人狠狠的撞到牆上,隨即吐出一口鮮血,不等她回神,神皇又是一拳揮向她。宜人慌忙避開,不想,卻被神皇反手扣住脈門。

“世主!”滿銀和德子想上前,卻被狄狂給製了住。

“說,她在哪?”神皇死死扣住,眼神駭人。

宜人喘著粗氣,冷笑,“有能耐,你就殺了我。”

神皇卻陰鷙的笑笑,“不,我不會殺你。”手指撫向她滑嫩的臉頰,“這麽漂亮的美人,殺了,豈不可惜?”

“你——”宜人霍然一震,“你說什麽?”

神皇咪起眼眸,一道冰冷的弧度,貫穿他的邪惡。另一手直接抓住她的衣襟,在所有人沒有反應過來時,“嘶”地扯掉她身上的衣服,看到裏麵的白色裹胸,眾人全都愣了住。她帶來的那些隨從們,也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畫麵,他們的世主……是個女人?!

“混蛋,我要殺了你!”德子怒了,拚命的想要起來。狄狂收回粘在宜人身子上的目光,冷漠的踹了他一腳,“老實點。”

滿銀也是氣得胸口起伏,“太子,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麽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冷藏心嗤笑一聲,“比起你們對三娘做的,這些,還不算什麽!”

宜人全身顫抖,站在那抖得厲害,可她還是昂起下巴,“夜殘月,有種你就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讓你為今天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神皇逼近幾分,手掌輕佻的撫在她的胸上,“這裏,沒人碰過吧。”

他充滿色、情的挑逗動作,讓宜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所的恥辱,她咬牙切齒的瞪著神皇,“殺了我吧。”

神皇冷笑,“她在哪?”

“你一輩子都別想見到她!”

邪眸中掠過一抹殘忍,“嘶”又一聲棉帛撕裂的聲音。

狄狂的眼睛都快突出來了,冷藏心上前拍了他一巴掌,“要死啊,還不快閉上眼睛!”

“你放心,老子的心在你身上,對這種貨色不會動心的,不過,”狄皇嘿嘿一笑,“不看白不看嘛。”

宜人緊緊閉上眼睛,的身子,瑟瑟發抖。四周的目光,似鋒利的刀一般,一點點刺穿她的皮肉。她咬緊雙唇,傲然的站在那,不讓自己丟掉最後一絲自尊。

神皇用腳尖勾起一把劍,握在手裏,劍尖對準她的心窩,冷酷的聲音響起,“我再問最後一遍,她在哪?”

“哼,”宜人嘲諷的撇撇嘴角,“你永遠都別想再見到她!”

神皇眸色驟寒,提起劍,毫不猶豫的刺了下去……

“住手!”

隨著這聲喝止,一道頎長的身影隨即而至,灰衫人警惕的擋在神皇跟前,將那人圍了起來。

看到他,宜人愣了,“武祥……”

武祥的臉上仍帶著銀製麵具,目光落在她一si不掛的身子時,怒火一下子燃燒了他的雙眸,二話不說,先脫下自己的衣服,扔到了宜人的身上。神皇眼一掃,並沒有阻止,懶洋洋的說,“是想來陪葬,還是來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