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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牧心中湧現出一絲冰冷,在剛剛,他已經清晰的感受到,周身上下,雖然蘊含強大的力量,然則,卻渾身酥軟,根本連一絲力量都無法運轉爆發,仿佛如同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一樣,那種陡然間失去力量的感覺,讓人驚恐。

“毒?那不過是下三濫的手段,你西門慶爺爺,早在三歲後就不用了。你隻是被我的武道神通所傷而已。這一式‘情意綿綿伴花眠’,你覺得如何。情絲入體,筋軟骨酥。哪怕你在最後關頭清醒,也照樣要被情絲纏身,全身無力。任我宰割。”

西門慶嘴中咳血,但臉上依舊得意洋洋的搖了搖手中玉扇,一副自信滿滿的神色。

他的憐花扇法,早就被他修煉到極致,衍生成武道神通,而且,這憐花扇法,還是他西門慶二十幾年,在萬千花叢中流連,領悟出來的一門獨門戰技,自一創出來,那就被其衍生成武道神通,融入進自身血脈中。

可惜,他至今為止,也僅僅創造出兩式扇法。

不過,他有自信,將來,必定可以創造出更多的招式,令自己憐花扇法揚名天下,西門慶憐花之名,更是流傳萬載。

“不過,你小子果然厲害,竟然能逼迫我施展出武道神通,本來還隻想以普通的戰技將你擊敗,沒想到你那掌法,如此霸道。小子,交出帝經,本公子還能饒你一條小命。”

西門慶怪叫著看著武牧,眼中流露出貪婪之色。

帝經,武牧身上可是具有完整的帝經,如何能不讓他心動。

武牧眼中精光一閃,眉頭一挑間,口中發出一聲斷喝:“區區情絲,焉能束縛住我滔天戰意,不屈之心,情絲如火,吾心似冰。”

武牧心念一動間,腦海中自然的浮現出一幅奇異的觀想圖。

這幅觀想圖十分的奇特,沒有其他,隻有一片火山,在火山口,赫然,有一顆,晶瑩剔透的心髒,那心髒,是一枚冰晶所凝聚而成的冰心。那冰心中,發出奇異的跳動聲,在心跳,似乎在化為一句句玄妙的經文。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神怡氣靜……..”

一句句經文,似乎在心間不斷的流淌而過,自身仿佛真的進入到一種心若冰清般的玄妙心境之中,在體內,一股股清涼的氣息憑空的滋生而出,在周身血肉中快速的穿梭著,這股清涼之氣所到之處,原先仿佛陷入沉睡中的力量,以驚人的速度接連複蘇。

轉眼間,一股股強大的力量在皮膜,經脈,骨骼,骨髓,五髒六腑中瘋狂的穿梭,運轉的。

所有的力量,再次回到體內。

心念一動,就能瞬間爆發出強大的破壞力。

不過,武牧眼中光芒一閃,雖然恢複力量,卻沒有立即表現出來,在身上,依舊是之前那副渾身無力的模樣。雙目中迸射出絲絲怒火。

“這裏的強者,絕對不僅僅隻是這西門慶一個,至少那三個也絕對不會在眼前這一位之下,要想安全離開靈植峰,隻可智取,不可力敵,就算我拚了之前積攢的底蘊,以神通廝殺,能擊敗一位,恐怕也殺不了第二個。”

“我必須帶小月安全離開,如此,就隻有以智取之。”

武牧腦海中快速的浮現出一道道念頭。表麵不動神色。

“嘿嘿,小子,你有本事現在再狂啊,情絲纏身,哪怕是精鐵也要化為繞指柔,有本事,再打我一拳啊。”

西門慶臉上滿是得意,搖著玉扇,對於自己的傷勢毫不在意,一步一搖的朝著武牧走了過去,那神色,儼然,對於自己的武道神通有著絕對的自信,在那一式‘情意綿綿伴花眠’有著極為可怕的威力。

這是西門慶經過一次次實驗後所得出的結果。

“現在,你隻怕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了吧。”西門慶嘖嘖怪笑道:“而我,現在隻需要伸手一點,你就要直接倒下去。”

西門慶眼眸中閃爍出興奮的光芒,直接走到武牧麵前,手中玉扇一收,朝著武牧額頭上一扇子輕輕的點了過去,一邊還饒有興致的轉頭看向沈芸,笑道:“三妹,這次的賭約,可是為兄勝了,你可要信守諾言。以前的帳,可就一筆勾銷了。”

不過,還不等他的話音落下,就發現,鍾無命與沈芸等的臉上突然變得一片難看,極為緊張。

“二弟,小心。”

“二哥,小心你的對手。”

鍾無命與沈芸同時發出一聲大吼道。

西門慶本能的感覺到一種不好,想都不想,腳下一動,就要向後暴退,然則,不等他來得及離開,一隻強勁的手掌已經出現在其喉嚨上,將整個喉嚨捏在掌下,可以毫不懷疑,若是他敢做出任何危險的舉動,這隻手掌能在瞬息間將他的喉嚨捏的粉碎,甚至是當場抓斷。

“似乎,我還有點力氣,你可以試試,我是否能將你的喉嚨捏成肉泥。”

武牧冰冷的話音緩緩傳進西門慶耳中。

在西門慶毫無意識的情況下,以武牧的伸手,幾乎沒有任何難度的一舉捏出其喉嚨要害,哪怕是血海境武修,也絕對無法做到滴血重生的可怕境界,一旦被捏碎喉嚨,生生將腦袋剪斷的話,照樣要當場斃命。

“別衝動,你要是殺了這色鬼,你必須相信,你絕對走不出這靈植峰。離開不了骷髏島。”鍾無命醉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斷然說道。

“不錯,你沒有第一時間將西門慶這色胚捏死,應該也是個聰明人。和聰明人打交道,就無需拐彎抹角。你現在抓住了籌碼,說吧,你要什麽。”

沈芸眼珠一轉,輕笑著說道。

“很簡單,讓我與舍妹離開這裏,隻要回到屠宰峰,我自然會放了他。”武牧眼中一片冰冷堅定,平靜的吐出一句話,看向鍾無命三個。很清楚,這裏麵做主的,應該就是他們三個。

不管他們是什麽身份,隻要回到屠宰峰,武牧有種感覺,哪怕他們身份再高,也未必敢對自己再做什麽。

“屠宰峰,你是屠宰峰的人。”

被捏出脖子的西門慶臉色很難看,聽到武牧的話,眼中更是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怪叫道:“我說你怎麽會渾身染血,煞氣騰騰,血腥味滔天,原來是屠宰峰的出來的儈子手。”

不知道想到什麽,西門慶的臉色一下變得極為難看。

“屠宰峰?”

“瞎子,屠夫,廚子。屠宰峰。”

“難怪,身上血腥味如此之濃。”

鍾無命與沈芸,慕容衝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驚呼。

武牧心中浮現出絲絲難言的念頭,沒想到,屠宰峰的名字,在這裏照樣有著強大的震懾力,看他們的神色,就能知道,屠宰峰在他們眼中的地位,絕對非同小可。

“難道那名老者就是瞎子!!”

武牧眼中閃過一絲異光,暗自浮現出一道念頭。

那老者的身份他一直猜測不透,現在看來,隻怕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瞎子。

“兄弟,你是屠宰峰的人,誤會,誤會,屠宰峰可是與我骷髏島有過約定,不能在骷髏島上肆意妄為,破壞島上規矩。”

西門慶開口叫嚷道。

“這些與我何幹,我隻需要讓你送我與舍妹返回屠宰峰就可。放心,隻要你願意陪同我回屠宰峰,隻要到了,自然會放你。”

武牧一字一句的說道,言語中,給人一種堅定不移的錯覺。

“小兄弟,既然你是屠宰峰的人,那我們未必就沒有商量的餘地。”鍾無命緩緩說道:“放了西門慶,我們讓你離開這裏,返回屠宰峰,在這過程中,我們絕對不會出手阻攔。”

“我憑什麽相信你們。”

武牧毫不客氣的發出一句質問。

剛剛還是生死搏殺,現在卻是說會放他離開,這種轉變,如何能讓他相信。貿然相信,那才是白癡,傻子。

“你在外打聽一下,我酒色財氣,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不過,說出的話,那就是一口唾沫一根釘,從來就沒有說話不算的。你要不相信,那就挾持那色鬼返回屠宰峰。但我要提醒你,你手中挾持的,可是骷髏島的少主。”

慕容衝一副傲然的說道。

骷髏島的少主,若是被人挾持著在島上走上一圈,那西門慶這少主的臉麵,可就算是被人狠狠的踩在腳下,威信掃地。隻怕會徹底的淪為笑話。

堂堂骷髏島的少主,卻在骷髏島上被人挾持。

這是什麽,這是在打臉。

而且不僅僅是在打西門慶的臉,更是在打骷髏島島主骷髏王的臉。

哪怕是屠宰峰再強悍,說不得也無法輕易的將這麽一件事給糊弄過去。

武牧眼瞳一凝,以其心智,怎麽可能會聽不出慕容衝言語中隱藏的意思。確實,如此明目張膽的打臉,而且還是在骷髏島上,隻怕骷髏島無論如何都不會善罷甘休。

何況,自身現在可還沒有得到屠宰峰的真正認可,若是將事情招惹回屠宰峰,屠夫他們也未必會幫他。

“我信不過你們。”

武牧深吸一口氣,再次強調道。

“你可以相信。”沈芸輕笑著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