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黑頭佗夜探神秘穀

一條黑影如一道淡淡的青煙劃空而過,無聲無息的落入到軍營之中。

偷入軍營之人是黑頭佗。

黑頭佗躲入兩座軍營之間的暗處機警的向外四下裏看著。

一隊巡邏的軍兵手持長槍從他麵前走了過去。

接著黑頭佗從暗處走出,然後來到一座營帳前掀開門簾向裏麵看了看,緊接又走到另一座營帳前掀開門簾向裏麵看了看。

然後,就聽他奇怪的嘟囔道:咦!人呢?

這時,突然一陣“隆隆”的戰鼓聲從穀中隱隱傳來。

聞聲,黑頭佗一愣,側耳向穀中聽了聽,之後他拔身而起躍向空中,瞬間沒了蹤影。首發.. m..

整條山穀燈火通明。

一隊隊兵馬在山穀中奔馳著,象是正在打仗。

穀中的一塊開闊平坦的場地上竟然築有一座小城池,城上有一隊軍兵守城,城下有數隊軍兵架著雲梯在攻城,戰況十分慘烈,攻城的雲梯不斷被推倒,攻上城去的軍兵也不斷的被城上的守軍砍倒推下城去,城下的一個將官舉起手中長劍一聲令下,城下一隊弓箭手拉弓向城上射去,一陣密集的箭雨射倒了城上不少守軍,但那些軍兵卻並沒有死,被射倒以後又一高從地上跳了起來。

原來是軍隊在演習攻城呢,他們用的刀槍都是木製的,箭是沒有金屬頭的,頭上還包著布團,但布上都塗有石灰粉,射到人的身上就會留下一個白點子,凡是身上有白點子的人都被判做陣亡被撤了下來。

洛陽王、夏侯英蘭、地蟲三人站在一麵帥字大旗下興致勃勃的觀看著,並指指劃劃的進行著評論。

黑頭佗藏身在穀中一棵大樹的樹冠之中。

此時正透過樹葉的縫隙向外很有興趣的觀看著,邊看還邊搖頭晃腦的嘟囔道:這些人是不是閑大了,怎玩起攻城的遊戲來了,連地蟲老怪物跟天門教的教主都摻合進來了,不會是又要打仗了吧。

他一晃腦袋,頭上的那個金箍就被燈光映的一閃閃的發光。

正在跟洛陽王說著話的地蟲突然發現離他們不遠處的一棵大樹的樹冠之中有光一閃一閃的,他不由好奇的連看了數眼。

見狀,夏侯英蘭忙問道:前輩,你在看什麽?

地蟲一笑道:我剛才偶然發現王爺布在大樹上的一處暗哨。

話罷,向洛陽王道:王爺,你可真夠小心謹慎的。

聞言,洛陽王向夏侯英蘭看了看道:樹上有暗哨,英蘭,你布置的嗎?

夏侯英蘭一愣,隨即明白了,忙低聲的道:王爺,壞事了,穀中進來外人了。

聞言,洛陽王的臉色一變的急道:英蘭,快調兵把大樹圍起來,絕不能讓這個人再活著出穀。

地蟲忙擺手阻止道:王爺,能進入到這座兵馬雲集,戒備森嚴的秘穀之中的人絕非庸手,不是你的這些軍兵能捉得到的。

話罷,頓了頓,然後又道:我們先別聲張,裝做什麽也不知道,邊說話邊往那棵大樹下走,然後由老夫上樹捉他。

夏侯英蘭點了一下頭道:好,我在樹下接應你。

三人裝做什麽也不知道的說著話向樹下走去。

藏在樹冠之中的黑頭佗突然發現帥旗下的三個人朝他這邊走過來,不由警惕的向三人看去,突然,他抬手摸了摸頭上金箍暗自驚道,壞了,地蟲老怪物發現我了,要糟。

三人走到了大樹下,就在停步的一瞬間,地蟲一躍而起縱向樹頂,隻聽“砰”的一聲震響,地蟲又從樹上落下,接著就見一道黑光從樹頂縱起,在空中一個橫移,如一顆疾飛的流星,劃空而去,眨眼沒了蹤影。

地蟲愣愣的向著黑頭佗消逝的方向看了好一會後才驚道:這是什麽人,功力之強超過老夫,洛陽地區竟有這號人物,老夫怎麽從沒聽說過啊。

夏侯英蘭道:如果這個人真象地蟲前輩說的那麽不得了,那他一定是那個洛陽知縣身邊的那個黑頭佗。

聞言,地蟲極為震驚的道:什麽,黑頭佗,就是那個東擎天、北玉柱、西頭佗、南紅丐中的西頭佗嗎?他怎麽會在洛陽城呢?

夏侯英蘭道:新任洛陽知縣是他的弟子,弟子來洛陽上任他也就跟著來了。

地蟲臉顯驚容的問道:東擎天、北玉柱、南紅丐三個老怪物也跟來了嗎?

夏侯英蘭一搖頭道:好像沒有,我們的探子就看到他一人,沒有再看到其他人。

聞言,洛陽王思索了一下道:看來這個新任知縣果然是皇上派來對付本王的。

地蟲道:就黑頭佗一人還不難對付。

話罷,稍停頓了一下接著道:不過,我們要乘他們四個人還沒有湊到一起時來個先下手為強,先除去這個西頭佗,否則的話,別說王爺的大業沒了希望,就我們四個人也得再次退出江湖了。

聞言,夏侯英蘭吃驚的道:有那麽嚴重嗎?

地蟲道:當年我們四個人就是被他們四人逼著退出江湖和武林的,這四個人的武功實在太厲害了,不過,就他們中的一兩個人是耐何不了我們的,但如果讓這四個老東西湊到一起來可就不得了了,放眼當今武林,恐怕還沒有哪一派能是這四個人的對手,所以,絕對不能讓這四個老東西湊到一起的。

洛陽王道:這好辦,就給他們來個各個擊破,發現一個除去一個。

話罷,頓了頓,接著又道:既然那個什麽西頭佗出現了,那我們就先把他給對付了。

聞言,夏侯英蘭讚同的道:就照王爺說的辦,來個先下手為強,除去這個在縣衙中的西頭佗,然後我們再派出大批探子四處查找,發現一個就除去一個,不讓四個老東西往一塊湊。

二更時分李應龍回到了自己的住處,點上燈後就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不動了。

突然,房門被輕輕敲響了幾下,李應龍一愣,站起身走到門前輕聲的問道:誰?

門外傳來了張雲芳的聲音:應龍,是我。

李應龍拉開門,見張雲芳雙手端著一盆冒著熱氣的水站在門口,李應龍忙接過她手上的盆子道:這麽晚了還沒睡呀,快進來。

李應龍端著水盆來到床前把盆放到地上。

張雲芳走入屋中來到李應龍身邊,把他按坐到**,然後蹲下身子就去給李應龍脫鞋。

李應龍嚇了一跳,忙伸手擋住她的雙手道:雲芳,幹嘛呀?

張雲芳一笑道:累了一天了,燙燙腳解乏,來,我給你洗。

李應龍忙道:不用,不用,我自己來。

自己動手脫下鞋子和襪子把腳放進了水盆中。

張雲芳順手拿了個小兀凳在李應龍身前坐下,瞪著一雙明亮的大腿一眨不眨的看著李應龍。

見狀,李應龍奇怪的問道:雲芳,你幹嘛這麽看我啊,我哪裏不對嗎?

聞言,張雲芳深情的道:應龍,我想你。

聞言,李應龍的心一顫,不由歉疚的道:雲芳,這段時間發生的案子太多,要做的事也太多,沒工夫陪你,對不起啊。

張雲芳一笑道:我知道你忙,我不怪你,唉!要是我也會武功多好,那樣我就可以跟趙姑娘一樣陪著你到處走了。

聞言,李應龍忙擺手道:你可千萬別象她一樣,有她一個就夠我頭痛的了,再多一個,我非鑽老林子躲起來不可。

聞言,張雲芳忙道:應龍,你鑽老林子別丟下我啊,帶上我一起鑽。

李應龍笑了,道:我隻是開個玩笑,哪會真鑽老林子呀。

聞言,張雲芳認真的道:我不是開玩笑,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話,可別把雲芳一個人丟下,帶上我一起鑽。

李應龍一愣,不由問道:你怎麽會認為我非鑽老林子不可?

張雲芳道:沒有啊,我隻是想這麽說就說了。

話罷,稍停頓了一下接著又道:應龍,跟你說真的,無論你去哪裏千萬別丟下我。

李應龍伸手在她的秀發上輕輕扶摸了一下道:放心吧,咱倆注定這輩子是綁到一起了,不然也不會那麽的巧,我竟然和你原來的那個李公子重了名,想冒名頂替胡搞一下,沒想到還真就弄假成真了。

張雲芳道:你沒弄假成真,你就是我心中的李公子,我心中的夫君就是你,在我心中沒有人能夠取代你的。

聞言,李應龍的心一熱,但沒說什麽,伸手抓起張雲芳的一隻腳就給她脫了鞋扯下襪子,然後放到盆中,接著又抓起她的另一隻腳脫了鞋襪也放進了盆中,李應龍做這一切的時候,張雲芳什麽也沒說沒做,隻是靜靜的看著他做這事。

做完這一切,李應龍才道:雲芳,你也泡一泡。

張雲芳輕聲的道:應龍,謝謝你。

說著,伸出她那雙嬌嫩的小手握住了李應龍的一雙大手。

二人相互用眼深情的注視著對方。

過了一會,李應龍突然道:對了,雲芳,你平時看的書多,你知不知道有什麽辦法可以使一個人無聲無息的死去。

張雲芳玩笑的道:怎麽,你想殺人啊?

李應龍忙道:不是,今天的一個案子裏,有一個傻子莫名其妙的死了,我搞不明白他是怎麽死的。

張雲芳道:你說到傻子,我到想起以前我曾看過一本無名氏撰寫的騙術大全上的一件事,有這麽一個女人,她專門找一些傻子弱智的男人嫁給

他們,然後她再支使傻子男人到某個商家買東西,買回來後她故意把東西弄壞了再讓男人回去換,這樣連續幾次以後商家不幹了,於是就把那傻子狠揍了一頓,傻子挨了揍回家後,那女人就用酒把傻子灌醉,然後用繩子把傻子的手腳捆綁起來,接著就用紙浸濕了,一張張的貼在傻子的口鼻之上,傻子就被活活被悶死了。女人殺了傻子後就去找打傻子的商家掌櫃的,誣賴人家打死了她的丈夫,問人家是私了,還是官了,商家掌櫃的當然不願經官了,因現在的衙門太黑,一經官事情就變複雜了,於是就答應私了,給了那女人一筆銀子,拿到銀子後,那女人就從此消失了。

話罷,頓了頓,接著又向李應龍問道:應龍,你說,世上真有這種歹毒的女人嗎?

經張雲芳這麽一說,李應龍想起了前世看過的電視劇,國民黨軍統特務抓到共產黨用刑的時候,就有這麽一種刑法,把一張張的紙用水浸濕了貼到人犯的臉上,而且一貼就是好幾張,人犯喘不上氣來憋得臉都紫了。

李應龍傻了,呆呆的看著張雲芳好半天不說一句話。

見狀,張雲芳奇怪的問道:應龍,你怎麽了,我講的這個故事不好聽是不是?

李應龍突然笑了,接著興奮的道:雲芳,你太博學了,講的故事太好了,而且幫了我一個大忙啊。

話罷,他從水盆拔出雙腳,濕淋淋的就去穿襪子。

見狀,張雲芳忙道:應龍,你幹嘛啊,擦幹了腳再穿呀。

說著,拿過一塊幹布把李應龍的雙腳擦幹,幫他穿上襪子和鞋。

李應龍從地上站起道:雲芳,我去辦件要緊的事,不一定什麽時候回來,別等我了。

話罷,拔腿匆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