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大知縣是玩陰謀的混球

李應龍道:喂,這個問題我記得在皇莊你的房間裏我已經對你說過了,如果你落到了我的手中,我養著你。

夏侯英蘭認真的道:真的嗎,不騙我?

李應龍道:幹皮奶奶的,我騙你我是龜孫子,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四十匹馬難追。

夏侯英蘭笑了,但語氣卻轉厲的道:老弟,但姐為了實現自己的目標卻是不會對你手軟的,會不擇手段的來對付你,是不擇手段,你明白嗎?

李應龍道:明白,不就是不計一切後果,務必把對方置於死地的一切陰謀詭計麽,幹皮奶奶的,你爺爺我不怕。

夏侯英蘭問道:你不怕?

李應龍“嘻嘻”一笑,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道:你爺爺我原本就是個玩陰謀手段的渾球,你不擇手段,我豈會手軟,到時你的手段一定敵不過我的手段,我有什麽好怕的。

夏侯英蘭“咯咯”笑了,抬手在李應龍的身上輕拍了一下道:老弟,有你這麽個敵人,真是一件愉快的事啊。

但李應龍卻眉頭一皺道:幹皮奶奶的,我可不覺得是件愉快的事。

聞言,夏侯英蘭一愣,問道:為什麽?

李應龍道:如果我把你這個好不容易撿來的美麗漂亮的姐姐揍的遍體鱗傷,慘不忍睹,那還愉快的起來麽。

聞言,夏侯英蘭笑彎了腰,用手指著李應龍道:姐姐我見過的能說會道的男人何止千萬,但能把死人說活的卻隻有你一個,老天!你快把嘴閉上吧,再說下去我什麽也別做了,就隻有跟你走這條路了。

話罷,拿起酒壺給李應龍麵前的酒盅斟滿道:喝酒,喝酒。

李應龍沒端酒杯,瞅著夏侯英蘭問道:我說姐,你請我來不會就隻是跟你說瘋話喝酒的吧?

夏侯英蘭白了他一眼道:當然不是。

話罷,一指酒道:你把這盅酒喝了我對你說。

李應龍毫不猶豫的端起酒盅一飲而盡,然後把酒盅朝桌上一放道:姐,請說。

夏侯英蘭站起身來又坐入李應龍的懷中一笑道:姐姐要送你一份禮,老弟,你猜,我會送你什麽?

李應龍“嘻嘻”一笑道:那還用猜麽,一定是-

伸嘴在夏侯英蘭的嫩臉上親了一口道:是趙小王爺吧。

聞言,夏侯英蘭驚的臉色一變道:我的天!你真神了,你怎麽會知道是小王爺的。

李應龍更驚,脫口道:真的是趙小王爺啊?

聞言,夏侯英蘭奇怪的道:剛才你不已經猜到了麽。

李應龍道:我那是順口胡說出來的。

話罷,問道:你-你這是為什麽呀?

夏侯英蘭一笑道:老弟是姐姐最喜歡的人,姐姐知道老弟現在正到處輯拿小王爺到案,姐姐就幫老弟一個忙了。

聞言,李應龍不信的道:就這麽簡單?

夏侯英蘭道:對呀,還能有多麽複雜。

但心中卻暗道,當然不會這麽簡單了,這混蛋我是一定要殺掉的,這混蛋不死,我肚子裏的孩子怎麽辦,那得等到何年何月才上得了位呢。所以,他必須死,但他的死得有一個交代,對不起了老弟,這個交代就落到你的身上了。

聞言,李應龍思索著暗自道:你拿我當三歲的孩子來騙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趙小王爺的爹洛陽王是一條線上的麽,而你把他的兒子出賣給我僅僅是喜歡我要幫我個忙,這可能麽,這裏麵一定隱藏著一個什麽陰謀。

什麽叫同床異夢,這大概就是了,不過,二人現在還沒有真正同過床呢,不知道算不算是異夢。

見李應龍沉吟不語,夏侯英蘭一笑道:我就知道老弟不信,沒那麽好騙,姐姐實話對你說了吧,我所以把趙小王爺交給你有三個原因:一是幫你個忙,讓你立一大功盡快升遷調走離開洛陽,免的我們成為死敵;二是讓你幫我一個忙,借你的手除掉這個混蛋;三是如果小王爺落在了你的手中,老王爺就得老老實實聽我的指揮了。

李應龍一愣,問道:老王爺老老實實聽你的指揮,這是為什麽?

夏侯英蘭迷人的一笑道:老弟,請恕姐不能告訴你原因,一句話,姐把小王爺交給你,你要還是不要。

李應龍很幹脆的道:要,當然要了。

但心中卻暗自道:管你什麽原因呢,先把趙小王爺抓在手中再說,這樣也許能想出替盈姐和她娘開脫出來的辦法。

夏侯英蘭笑著拿酒盅向李應龍道:太好了,來,為咱姐弟倆再次的合作喝一杯。

她先喝下半盅酒,然後送到李應龍的嘴邊,李應龍嘴一張把剩下的半盅喝下肚去。

從夏侯英蘭那裏出來回到縣衙後天已經黑了,還沒等他走近縣衙的大門中,就聽到一陣“咚咚”的激烈的堂鼓聲響了起來。

聞聲李應龍差點沒罵出口來,尼瑪的,都什麽時辰了還有人老告狀,讓不讓人休息了,但是沒辦法,有人擊鼓告狀,無論什麽時候他這個知縣大人都得升堂問案的。

於是他急走幾步進入到了縣衙大堂之上,這時三班衙役已經站立在了大堂的兩邊了,師爺劉洛也到場了。擊鼓告狀的還是兩個人,李應龍從二人身邊走過去的時候突然一眼把那兩個人給認了出來,竟然還是大狗跟他的父親。

李應龍走到公案的後麵坐了下來,然後向下麵問道:劉有民,怎麽又是你啊,難道你找到了證明人能證明你兒子肩膀上的傷不是你咬得了嗎?

聞言,劉有民忙道:知縣大老爺,這次小民不是來告我兒子的,我是來告你們縣衙劉師爺的,我兒子肩膀上的傷是你們縣衙的師爺劉洛咬的,他讓我兒子說,他的傷是我給咬的,我要告劉師爺教唆我兒子犯罪,挑撥離間我們父子親情罪。

聞言,李應龍問道:你說我的師爺劉洛咬了你兒子,你可有證據證明啊,或者說,你可有人證明啊?

劉有民道:我有證明人,我兒子就是證明人。

話罷,厲聲的向那個大狗嗬斥道:混蛋,你說,你快說。

聞言,大狗道:稟知縣大老爺,是這麽回事,今天上午我去劉洛叔家找他幫忙,我嬸告訴我,劉洛叔在他們家的倉房裏麵,於是我就進了劉洛叔家的倉房,我看到劉洛叔的身上穿著一件翻毛大皮襖,頭上戴著一頂翻毛狗皮帽子,他的麵前還擺放著一隻燃燒著炭火的火盆子。見鬼的是,他的右手上拿著一麵大蒲扇在扇風,左手上拿著一塊大西瓜在吃。

於是我就問他去找知縣大人給我說情了嗎?他說,說了,但知縣大人不能幫這個忙,就讓我回去了,我走的時候劉洛叔突然就站了起來在我的右肩膀子上狠咬了一口,然後他告訴我說,一旦我爹去縣衙告我的話,就讓我說,我右肩膀上的傷是我爹咬的。

聞言,劉有民像是抓到了理的大聲的道:知縣大人,聽到了麽,我兒子的傷不是我咬的,是你們縣衙裏的劉師爺咬的,所以我要告他。

聞言,李應龍做出一副大怒的樣子,拿起案桌上的驚堂木重重的一拍厲喝道:尼瑪幹屁奶奶的,我當然聽到了,當然你也聽到了,簡直就是一派胡言,現在是什麽月份什麽天氣啊,六月,燃熱的天氣,劉師爺竟然在一座密不透風的倉房裏麵燒了一隻炭火盆子,身上還穿著一件翻毛的大皮襖,頭上還戴著一頂大狗皮帽子,手上還拿著一麵大浦扇在扇著吃西瓜,他神經病啊他。

李應龍的話逗得站在大堂兩邊衙役哄堂大笑了起來。

聽了李應龍的話,劉有民也覺得不對勁了,是啊,如果劉師爺真這麽做了,那麽,他無疑就是一個神經病。

於是他扭頭向跪在他身旁的兒子大狗問道:大狗,這是在縣衙的大堂上,可不能胡說八道啊。

聞言,大狗的脖子一梗的道:我沒有胡說,我劉洛叔就是這個樣子的麽,就是這個樣子的麽。

聞言,李應龍做出一副大怒的樣子大喊道:來人,把這個胡說八道的大狗和那個胡攪蠻纏當堂誣陷我縣衙師爺的人拖下去每人重打五大板以儆效尤,如再有這種事情發生,本縣一定重判。

聞言,立刻衝上來四個衙役把那爺倆給拖了下去,然後就聽“砰砰”的打板子的聲音和爺倆慘嚎的聲音傳了出來。

打完後,四個衙役就又把那爺倆給拖了上來。

一個衙役道:大人,打完了。

李應龍一揮手下令道:把這爺倆給我扔出去。首發.. m..

聞言,四個衙役抓起爺倆來拖著就走,來到縣衙大門口處四人一使勁把爺倆給扔了出去。

李應龍一聲大喊道:退堂!

話罷,他站起身來向後麵走去。

劉洛在李應龍的身後麵輕聲的道:謝謝大人!

李應龍沒有說話,隻是抬起手來揮了揮,然後走入大堂後麵的一扇門裏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