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相府總管仗勢強搶布莊

早飯後,李應龍來到床前往**斜著一躺,然後就雙眼望向了屋頂,臉上顯現出一臉的無聊,不過,還好沒有寂寞,不然的話,一但無聊寂寞的五脊六獸了,說不定就竄上房頂喝風去了。

張雲芳幫著春蘭收拾桌上的碗筷,一回頭看到李應龍又躺到了**去了,忙道:應龍,怎麽又躺下了,不出去走一走嗎?

李應龍懶洋洋的:去那兒啊,到處是人,沒勁。

張雲芳建議:應龍,我們都來京城三天了,你也該去看看史姑娘了。

李應龍道:她好不容易回京城一趟,別去打擾她了,讓她在家多陪陪她的爹娘吧。

突然,似又想到什麽了,就見他一高從**跳起對張雲芳道:對了,雲芳,去逛街如何?

聞言,張雲芳一愣的:逛街,你是說帶我去逛街啊?

李應龍一副不滿的樣子:廢話,我不帶你帶誰啊,難道我還帶別的女人去逛街麽。

話罷,走過去拉著張雲芳就往外走,邊走邊道:走,逛街去。

張雲芳忙道:那我也得換換衣服才能去啊,你稍等一會兒,我去換件衣服再跟你出去逛街去。

聞言,春蘭忙喊道:喂,我還沒收拾完呢,也得等等我啊。

李應龍瞪了春蘭一眼:你跟著亂什麽,我又沒說帶你去。

春蘭道:誰讓你帶了,

話罷,向張雲芳一笑,討好的:小姐帶我去對不對啊。

張雲芳一笑道:那你還不快點兒收拾。

聞言,春蘭高興的: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端著裝滿碗的托盤忽忽的向外走去。

張雲芳換好衣服後,李應龍就帶著她還有春蘭、張青蓮、趙蓮,以及兩個白衣姑娘出來了,然後順著一條街道向前慢步的走去。最歡快高興的人是春蘭,她就象一隻乍出籠的鳥兒,一路蹦跳著到處觀看,嘰嘰喳喳的說笑個不停。

張雲芳走在李應龍的身旁,穩重端莊,隻笑不說,一副大家閨秀的儀容。

張青蓮和趙蓮還有那兩個白衣姑娘走在張雲芳的後麵,負責保護她。

趙蓮自從進了縣衙當了女捕快後就從沒有單獨的去見過李應龍,大概是怕人說閑話避嫌的吧。

一行人向前又走了一會兒後就來到了一家鋪麵很大的布店前。

李應龍抬頭向布店的大牌匾看了看,見上麵寫著開封張記布莊,他用手一指布莊向張雲芳問:雲芳,買布不?

女人都喜歡買布做衣服,張雲芳也不例外,於是就點了點頭道:進去看看吧,如有合適的布就給你扯上一塊做身新衣服。

聞言,李應龍忙擺手:你別忙活我,有合適的布你自己扯幾塊吧。

話罷,李應龍帶著幾個女人走進了張記布莊。

幾個人剛走進布莊,就見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的矮胖男人迎了上來,然後一臉笑的向李應龍問:公子,扯布嗎?

李應龍用手向幾個女人一指:不是我扯布,是她們要扯布,掌櫃的,你給她們介紹一下最新進的布吧。

掌櫃的忙點頭道:行,行,沒問題。

然後,扭頭向幾個女人:姑娘們,請跟我來。

話罷,帶著幾個人向櫃台走去。

布店的窗前擺著一張桌子兩把椅子,李應龍來到一把椅子前坐了下來。

一個店夥計忙端著一碗泡茶送過來放到了他麵前的桌子上,然後熱情的:公子,這是今年的新茶,請用茶。

聞言,李應龍客氣的:夥計,謝謝

了。

但他並沒有去動茶,而是透過開著的窗戶向外看起了光景。

突然,他看到一夥十幾個人氣勢凶凶的向布店走來,為首的是一個文士打扮,又幹又瘦,年齡在四十歲左右,瓦刀臉,老鼠眼,兩撇小胡子的中年男人。

他正猜測這夥人是來幹什麽的時侯,這夥人已經闖進了布店之中。

布店掌櫃的一驚,忙迎過來向為首的中年漢子施禮小心的問:竇總管來啦,又要扯什麽布嗎?

竇總管雙眼望天傲聲的:本總管忙得很,那來那麽多閑工夫買布,本總管今天是來收店的,咱們辦個交接吧。

聞言,布店掌櫃一驚,問:收什麽店?收誰的店?

竇總管兩眼一瞪的:你裝什麽糊塗,不是你昨天找我說,你急用一筆銀子,把你的布店做價一萬五千兩銀子賣給我了麽,怎麽,想不認帳啊。

聞言,布店掌櫃大驚的:竇總管,你可別胡說啊,布店是我們張家的命,我怎麽能往外賣呢,你搞錯了吧。

聞言,竇總管大怒,抬手就給了布店掌櫃的一記大耳光,打完罵:你個老烏龜,拿了我的銀子竟然不認帳了,我們可是白紙黑字立有買賣契約的。

話罷,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張寫了字的紙一抖道:看到了沒有,這就是你把布店賣給我所立的契約。

看了看那張契約,布店掌櫃驚恐的大叫:我我什麽時侯跟你立過契約了,你別胡說八道好不好?

聞言,竇總管怒道:你個老烏龜,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好,我就把契約讀給你聽聽。

話罷,讀了起來:賣布莊契約,張記布莊掌櫃張同善,急用銀子,願把北大街張記布莊做價一萬五千兩銀子賣給竇西同,永不反悔。

立約人:張同善。

真宗元年四月二十三日。

聞言,布店掌櫃急的眼淚都流了下來,他大喊著:這契約不是我立的,我從沒有跟你立過什麽契約。

竇總管一指契約下方的那個紅手印道:這裏有你按的手印,你不承認也不行啊。

話罷,向跟他來的那些人喊:來人,把這放賴的家夥給我掐出去。

隨著這個竇總管話音的落地,上來兩個壯漢掐著布莊掌櫃的脖子就把他推出了布莊。

外麵傳來布莊掌櫃的哭喊:我沒有賣布莊,我沒有賣我的布莊啊。

幾女走回到李應龍的身旁,張雲芳悄聲向李應龍問:應龍,這是怎麽一回事啊?

李應龍一搖頭道:不清楚,不知道怎麽一回事。

竇總管向布莊中那幾個不知所措一勁發愣的夥計喊:喂,你們聽著,這張記布莊被我接手了,你們仍然是布莊裏的夥計,該做什麽還做什麽,聽到了沒有,幹活!更新最快s../ sm../

幾個夥計被喊醒過來,沒敢說什麽,悶頭幹起活來。

張雲芳道:應龍,咱不買了,走吧。

李應龍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帶著幾女向外走去。

竇總管帶來的人中有一個長相很粗壯的漢子走過來攔住李應龍等人很凶橫的:怎麽不買就走了,瞧不起我們竇總管是不是?

李應龍看了看他冷冷道:我大宋朝有那一條律法規定,進你們布莊非買布不可啊?

聞言,壯漢大怒,擼胳膊挽袖子的就要上來動手,但卻被那姓竇的一把拽住訓道:老四,不可對顧客無禮。

然後,他向李應龍一笑的:對不起,我這兄弟不懂事,請幾位願諒。

李應龍冷冷的問:我們能走了嗎

竇總管笑著道:當然,當然,買賣自由嘛,幾位請。

李應龍帶著幾人走出了布莊的大門。

那壯漢氣哼哼的向竇總管道:老竇,你怎麽不讓我教訓教訓這狂小子,然後把他身上的銀子全下下來,還有他帶著的那幾個漂亮女人也一起留下,兄弟們分一分。

聞言,竇總管瞪了他一眼訓道:你以為這是你們白虎幫總舵啊,由你們為所欲為,我這是布莊,是要對外做生意的,你這麽橫搶硬奪的,一但傳揚出去壞了名聲,誰還上我這裏來買布啊。再說了,剛才那個年輕人氣度不凡,跟著他的那個小姐更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你知道他們是什麽來頭,一旦是從哪家王公大臣的家中走出的,可是得罪不起的。

壯漢道:你老竇是當朝王相的大總管,你有王相給你撐腰,你還怕誰。

竇總管道:你以為王相是當今皇上啊,就算是當今皇上也是不能胡來的,有律法管著呢。

聞言,壯漢一笑的:老竇你得了吧,你現在給我講什麽律法了,你這布莊是按津法來的麽。

竇總管臉一沉的:誰說我這布莊不是按律法來的。

話罷,伸手從懷中又掏出了那張契約一晃道:我有白紙黑字的契約,這就是律法。

壯漢嘴一撇的:你那契約是怎麽來的,還不是用酒把那胖老頭灌醉,然後在事先寫好的契約上偷按了人家的手印得來的麽,你這不叫橫搶硬奪啊。

聞言,竇總管的臉色一變,向壯漢喝斥道:瞎咧咧什麽,給我閉嘴。

壯漢臉顯不服之色,但卻沒敢再說什麽,轉身走到一邊去了。

該上早朝的時候了,史海波仍躺在**呼呼大睡著不起床。

史夫人醒來後發現天已經大亮了,接著她又看到史海波仍睡著,忙用手推了推他喊:老爺,快起來吧,該上朝啦。

史海波沒動閉著雙眼應道:昨日我已經遞了病假狀,今早不上朝了,不然的話,這個時候都該散朝了還上什麽呀。

聞言,史夫人一驚,問:老爺,你病了麽,我怎麽不知道啊?

她當然不知道了,這是史海波臨時決定裝病不上朝的,目的就是為了躲避王欽,免得他又要向他逼婚,讓他的女兒嫁給他那混蛋兒子。

史海波道:我是臨時決定病的,你怎麽會知道。

聞言,史夫人一愣道:臨時決定病的?

突然,似明白了,笑道:你還真有辦法啊。

史海波懶懶的道:惹不起還躲不起麽。

然而他卻沒有想到,你躲人家,人家卻不躲你呀,這不找過來了麽。

一乘八人抬籃色大轎停在了史府的大門前,一轎夫探身伸手掀起轎簾,然後就看到王欽從轎中走了出來。

史府守門人認識王欽,忙上前行禮道:王相來啦?

王欽點了點頭道:聽說你家史大人病了,本相是來看望的。

下人忙道:王相稍侯,小的這就給通報去。

話罷,轉身跑進了大門中。

史海波正坐在客廳中喝茶,守門人忽忽跑入向他行禮報道:稟老爺,王相來看你了。

聞言,史海波驚的一高從椅子上跳起道:什麽,王相來了。

稍一思索吩咐道:你等會兒把他請到老爺我的臥室來,告訴他,我病了不能前來迎接,請他原諒。

門人應道:是,老爺。

然後,轉身又向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