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王欽來史府逼婚

史海波也急忙得離開了客廳,就像一隻槍打了的兔子似的飛跑回了自己的臥室。

史夫人正坐在一架木撐子前繡花兒呢,看到史海波變顏變色的衝了進來,不由眉頭一皺的:老爺,怎麽了,跟狼攆了似的,撞見鬼了你。

一進屋子,史海波就動手往下脫外衣,邊脫邊急聲的道:還不如撞見鬼了呢,王相來看我了,我不能讓他看出來我是在裝病的。

一聽說王相來了,史夫人也慌了,一高從椅子上跳起驚道:老天!這可怎麽辦,這可怎麽辦啊!

看來,這個王相的確比鬼還可怕呀。

史海波擺了擺手:夫人別慌,千萬別慌,一切有我呢。

脫下衣服往床裏一丟,然後脫鞋上床拉過被子蓋在身上躺了下來。

史海波剛躺下不一會兒,就聽從外麵傳來了腳步聲,接著又傳來守門人的喊聲:老爺,王相到了。

史海波用病殃殃的聲音向外道:請王相進來吧。

門推開了,王欽一臉笑容的從外麵走了進來。

史夫人向王欽福了一福道:小婦人見過王相,王相請坐。

王欽點了點頭,扯過一把椅子放到床前,然後他欠身坐下。更新最快s../ sm../

史海波做出一副病的挺厲害的樣子,弱聲弱氣的道:謝謝王相來看卑職。

王欽也做出一副很關心的樣子道:史大人的病不要緊吧,找沒找大夫看一看啊?

史海波道:看過了,不要緊的,隻是不小心受了點風寒,休息幾日就好了。

王欽道:風寒受病可大可小,馬虎不得,如果明日還不見好的話,就通知本相一聲,本相去宮中給史大人請禦醫來診治。

史海波忙道:沒那麽嚴重,沒那麽嚴重。

話罷,做出歉意的樣子:王相,不好意思啊,由於突然病了,還沒來得及跟我的夫人說瑤兒跟你兒子王郎的事呢。

聞言,王欽一笑的:不著急,不著急,病好了再說不遲。對了,我差點把正事給忘了,本相此次來你這裏,一是探望你的病情;二是要告訴你一件事。你不久前向皇上舉薦的一員邊關大將柴敢,於數日前突然失蹤了,據傳,柴敢可能投奔了大遼國,當真如此的話,麻煩可就大了,這是投敵叛國的大罪,舉薦之人也是脫不了幹係的。

聞言,史海波驚的挺身從**坐起喊:不不可能,決不可能,柴敢將軍為人正直,對皇上極為忠心,絕對不會去投敵叛國,一定是搞錯了,王相明鑒。

王欽道:這隻是傳說,還沒有證據證明柴敢投了大遼國,當不得真,所以,朝中有些人想把此事奏報皇上,都被本相給壓下了,本相告訴你這事兒是讓史大人心中有個數,一旦皇上知道了問起來的話,史大人別被一問三不知可就糟了。

史海波忙道:謝謝王相來通報消息,謝謝了!

王欽一臉笑的:史大人用不著客氣,咱同朝為臣,本就應該相互提攜的嘛。

說著,從椅子上站起道:我不打擾了,史大人好好養病吧。

話罷,轉身向外走去。

王欽走後,史夫人震驚的:老爺,怎怎會出這種事啊。

思索了一下,史海波搖了搖頭道:柴敢將軍我了解,他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等事來的,這裏麵一定有問題。

史夫人道:柴將軍為什麽突然失蹤了呢,他去哪裏了?

聞言,史海波又搖了搖頭:這我可不知道,不過,這卻給了王欽威脅我的把柄,看來,我真的要小心應對了。

李應龍帶著幾女來到街上,見那布莊掌櫃的正坐在地上“嗚

嗚”的痛哭著,在他的身邊圍上了一群過路的人。

李應龍向幾女吩咐:你們站在這裏等一會兒,我過去看一看。

張雲芳道:應龍你去吧,我們等你。

春蘭道:我也去看看。

聞言,李應龍瞪了她一眼:你去看什麽?

春蘭問:姑爺去看什麽?

李應龍道:我去了解一下那布莊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春蘭卻一笑的:我是去看熱鬧的。

話罷,拔腿跑了過去。

李應龍氣的嘟囔:幹皮奶奶的,這丫頭越來越野了。

說著邁步也走了過去。

人圍的很密實,春蘭跑過來卻進不了圈裏,急的站在人群的後麵直蹦。

李應龍走過來看了看她打趣的:春蘭,你是不是想學猴兒從人的頭頂上跳進去啊。

聞言,春蘭瞪了李應龍一眼道:你才是猴呢。

李應龍笑了,伸手在她的肩頭上一拍道:別蹦了,跟在我的後麵,我帶你進去。

聞言,春蘭高興的:謝謝姑爺。

伸手拽住李應龍的衣服跟在他身後向前走去。

李應龍帶著春蘭來到人群的後麵突然大聲的喊:讓一讓,讓一讓。

看熱鬧的人一回頭發現來了一個氣度不凡的公子哥,以為是官府的,忙自動往兩邊一閃讓開了一條路,李應龍帶著春蘭走了進去。

來到布店掌櫃的麵前,李應龍蹲下了身子。

布店掌櫃的仍哭喊著:我沒有賣布莊,我沒有賣我的布莊啊。

李應龍突然向他問:你沒有賣布莊,那你為什麽還要在人家的契約上按手印呢?

布店掌櫃的看了看李應龍,淚流滿麵的:我沒在契約上按手印,我沒按,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

李應龍道:你再好好回想一下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如果你真的從沒有在什麽契約上按手印,那麽他的那張契約就是假的,偽造的。

布莊掌櫃的停止哭泣思索了起來,突然一拍腦袋驚叫道:我想起來了,昨天中午竇總管請我去喝酒,說我們布莊為相府單獨進了幾匹杭州絲綢,他們相爺很高興,賞了他一些銀子,因此他很感謝我,要請請我。

他是相府的總管,我不敢開罪他,就跟他去了開封太白酒樓,我們是在一個包間裏喝的酒,可我喝著喝著不知怎麽就醉倒了,什麽也不知道了,醒來後已經在家裏了,而且已經是夜裏一更時分了。我妻子還把我瞞怨一頓,說我不會喝酒就別呈強,誤事不說還傷了身子。可能那張契約上的手印就是竇總管乘我醉了的時侯用我的手偷著按上去的。

聞言,春蘭氣的罵:這王八蛋太可惡了。

一個路人接話道:姑娘,這姓竇的豈止是可惡啊,簡直就是一惡霸,他仗著自己是相府的大總管,有王相給他撐腰,就在我們開封城中橫行霸道為所欲為,可以說是人事不幹,壞事做絕,被他敲詐勒索的商戶多的數不清。

就說我吧,我開了一家酒樓,本來生意是不錯的,可這個姓竇的不知怎麽就盯上了我,三天兩頭帶人去我的酒樓大吃大喝,點名上貴菜,吃完一文錢也不給,說是記帳。一年下來,他吃去了我數萬兩銀子,我的酒樓開不下去了,就兌了出去。

李應龍問:這個姓竇的是哪家相府的總管?

路人道:還有哪家啊?奸相王欽的相府。

聞言,李應龍點了點頭,思索了一下扭頭向布莊掌櫃的建議道:掌櫃的,那姓竇的用這種手段把你的布莊奪去,跟攔路搶劫沒什麽區別,你去官府告他呀。

布莊掌櫃哭著道:沒用的

他主子是當朝的丞相,官府那敢管他呀,再說他手中有那麽一張假契約,我有理也說不清了,官府就更不能管了。

路人接話道:這老人家說的對,有證據的官司官府都不管,何況這沒證據的官司呢,去了也是白去,肯定會被官府給轟出來的。

李應龍道:沒關係,掌櫃的,你大膽去告,如果你被轟出來了,你的這官司我接手了。

聞言,布莊掌櫃的一愣,疑惑的:公子管我的事,公子是什麽人?

春蘭接話道:我們姑爺可大大有名,我們

話沒說完,李應龍瞪了她一眼喝止道:春蘭,又要胡說什麽。

春蘭嚇的忙閉上了嘴不敢再說。

路人看出了門道,忙勸布莊掌櫃的道:老人家,既然這位公子這麽說了,你就去開封縣衙告告試試,不行的話也就頂多被轟出來唄。

聞言,布莊掌櫃的點頭道:好,我去告他。

話罷,從地上站起就走,眾人也沒走散,跟在布莊掌櫃的身後一起向前走去。

李應龍走回到張雲芳的麵前,用征求的口吻問:雲芳,我要去開封縣衙一趟,你去嗎?如果覺得累了不想去了你就回去吧。

話罷,他用手向張青蓮和趙蓮以及那兩個白衣姑娘一指:我讓她們送你回去。

春蘭忙道:小姐,別回去,我們看熱鬧去。

李應龍瞪了她一眼訓道:你就能跟著瞎起哄。

張雲芳一笑的:應龍,我跟著你,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

李應龍點了點頭,一揮手喊:那好,咱們走,去開封縣衙看打官司的去。

話罷,帶著幾女向開封縣衙走去。

吳秀姑帶眾姑娘在院中練劍,八姐、九妹二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吳秀姑看了看二人問:你姐妹倆今天怎麽來晚了?

九妹嘴一撅的:都是讓師傅害的,昨天中午灌了我們那麽多酒,結果昨晚一覺睡過了頭,太陽老高了才起來。

八姐道:九妹,這事你可別往師傅身上賴,是你硬要跟師傅碰杯喝酒才喝成那樣的。

九妹白了八姐一眼道:還說我,你不也喝醉了麽。

八姐臉一紅的:還不是你硬拽著我喝的,昨天被你害死了,頭現在還痛呢。

突然,似想起什麽事的忙又問:對了,吳大姐,師傅不要緊吧?

吳秀姑道:大人沒事,一早帶著夫人逛街去了。

聞言,九妹一愣道:逛街,師傅路熟嗎?別走丟了找不回來啦。

吳秀姑道:不會的,大人半年前曾來京城參加科考,在京城住了二、三十天呢,對京城已經很熟了。

聞言,八姐不信的道:師傅參加過科考,就師傅的文化能參加科考?

九妹笑道:參加耍貧嘴還差不多。

吳秀姑一笑的:那你們可是太小看了你們的師傅了,告訴你們說,你們師傅可是今年科考的頭名狀元,不然怎麽會去洛陽當知縣呀。

聞言,八姐驚奇的:真的,這麽說師傅還文武雙全啊。

九妹道:真看不出,師傅還是個大大的人才呢。

話罷,向八姐道:姐,走,上街找師傅逛街去。

八姐忙搖頭道:我不去了,要去你自己去吧,我留下來練會兒劍。

九妹道:練什麽劍啊,找師傅去,雖說師傅在京城住過些日子,但不一定知道京城所有的地方,我們去給師傅做個向導,也盡盡我們的地主之誼呀。

不由八姐再說什麽,拉著她就走。